第一人称——不同的视域会导致不一样的认识

2020-06-07

不同的视域会导致不一样的认识,因此,视域的改变并非无关紧要。

这让我想到了我之前给自己定的规矩,有些书籍或电影,是隔几年看一次的,因为不同时候的我,看事件本身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

随着登楼过程中视域的转换,“我”对女孩及其所说的“顺其自然”又有了新的理解。

一切都是“我”的理解:恋人,分开等等,一切所谓的顺其自然或许都只是借口罢了,都是表面现象的结果,就像是我们如果问一对离婚的夫妻,是谁的问题,听男的说,你想打死女的,听女的说,你想掐死男的。

小说里强调“我站在二十一层上看得很清楚”,而事实上,看到的也并非是真正的事实。

毕竟,那只是我认为的看的最清楚,主观印象依旧还是我,一个以我为主的视野,所以说那还是我的看法,并非事情的本身,但是每个事情谁会有上帝视角可以看到呢?任何事情其实都是不同人的理解下的事件本身,我们常说的任何事都并非事情的全部,而仅仅只是当事人的理解罢了!

等我跑下楼去,回到地面,“我”所见的事实又全部被颠覆了。“我”开始发现,那个在四处张望的男人原来是一个画家。他正在画一幅题为“林间墓地”的画作,与院子里的女孩压根就不认识。“我”与院子里的女孩一起走进树林里也没有发现有婴儿在。但意想不到的是,正是在寻找婴儿的过程中,“我”与女孩认识了。我们谁也不知道婴儿的命运将会是怎样,“她”只对“我”说:“顺其自然。”两年后她成了“我”的妻子,三年后成了“我”儿子的母亲——这是小说结局。

可以看到,直到故事终了,“顺其自然”这个词的意义在小说中始终是不确定的。

“我”对世界的认知,往往是刚建立起来就遭到颠覆,尽管旧的认知和新的认知并非全无联系。之所以出现这种状况,归根结底,是因为“我”对“世界”以及世内事物的理解、解释,总是受到“我”之视域的限制。

小说中“我”不断地上楼的情境,既可以是一种具体事实,又可以看作是一个隐喻。不断地上楼,视域好像在逐渐变得开阔,对世界和事物的认识也在逐渐递增。

然而,世界和事物本身的意义,终究是难以完全理解的。在遇到画画的男人时,画画的男人曾经对“我”发出疑问:“您自己能证明您自己把周围的环境都看全了吗?”

整篇小说,实际上可视为一个隐喻,意在强调“我”作为个体的局限,用史铁生的话来说便是:“人一直在参与的历史,正如人的爬楼,不停地发现事物的结构,试图认识这个世界,事实上人一直在做这种事情,即作着一种绝对的努力,但最终你会发现你的处境一直在一种相对的位置上。”

“我”所看见的,“我”所想到的,“我”所猜测的,“我”所认识的,都不可避免地受到“我”所处的视域和具体存在状况的限制。

并且这种限制具有普遍性,从根本上看,是无从摆脱的。“我”可以不断在尝试扩展视野,但终归会面临一个盲点。

“我”只能根据给定的视域和处境来认识“世界”,而在“我”的视野之内和之外,幽暗之地永远存在。这是“我”之存在的宿命。

————完————

笑古笑今,笑东笑西笑南笑北,

笑来笑去,笑自己原来无知无识。

观事观物,观天观地观日观月,

观上观下,观他人总是有高有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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