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图:那些年看过来,居然就是这些片片了!

在那个落满灰尘的硬盘里打开它们的时候,没想到她们居然还在。

就像默默说的“安度晚年或偷度晚年或抢度晚年。”

那一年离开了工作了十年的工厂参与了一份报纸的创办,从开始通宵熬夜编辑版面,到报纸出版后不知道如何把她卖出去。于是每周都要和同事们到街头去卖报,我曾经让一位蹬三轮拉家畜的妇女从宁园经过两次,都买了同一份报纸,被报社的坏小子们戏称为“中老年妇女杀手。”

其实更想说的事,初到报社就完成了自己人生的一大梦想,当年差点辞职去西藏的我,没想到刚到报社不久,便有了一次进西藏采访的圆梦之旅。进藏之路虽然险恶,我带着一个只有128M内存卡的索尼717相机,借了金瓯的手提电脑,在进藏的前一天买了一双双星牌子的高帮旅游鞋就匆匆出发了。

那是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在路上的经历,进藏的梦想终于达成。

还有什么?

那一场纪念科特柯本的文化沙龙,在宁园旁边的西东美文化沙龙。如今,提供场地的那个热衷于西夏乐舞事业的人也去世好几年了。

还有什么?

贺兰山摇滚音乐节。

和黄燎原在鼓楼一个巷子里吃羊肉,装模作样的采访这个背着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军绿色包的瘦削男。

在山上,在巨大的音乐轰隆声中,和陈嘉、张扬在一个大棚子里吃凉皮。

还有什么?

那年我还不知道贾樟柯是谁。那年我只喜欢崔健,最后一天的演出,崔健在舞台上高歌,舞台下,几个高大帅哥和高大美女在篝火旁狂舞。后来一个女模特在多年以后,居然成了我的鲁院同学。

后来在演出庆功宴见到了喝的红红的张楚,像极了一个陕北农民,笑的灿烂。而罗琦则像一个大姐大,喝酒豪爽,挨着桌子给大家敬酒。黄燎原则喝傻 了,抱着崔健说个没完。

等我凌晨三点多回到住处,打地铺的北京来的看演出的哥们睡的昏昏沉沉。来银川的几天,他自己到山上看演出,我们都是在很晚很晚才回来。不是你睡了就是他走了。次日,等我醒来,他已经坐上了回京的班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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