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君:纪念疫情中不幸的人——我分明已看见了那碗孟婆汤
立春节气过了,风里渐渐少了寒意,因为疫情,上不了班,也不能外出,每天只能出去一次在门口便利店采买日用品,其余时间都是宅在家,做饭干家务,看看电视,刷刷手机,关注每天的疫情变化。
往年一开春,草木萌动,我照例会选个闲暇的周末,天气好,集中收拾花草。今年春天情况特殊,空余时间很多,随时依心情都可以做。二月十二日,吃过早饭,拿出小铲子剪刀等工具,大饮料桶里沤了一冬天的黄豆渣兑好水,准备给花草修枝剪叶松土施肥。先把所有花草都集中搬到阳台上,当我从书柜顶上端下君子兰,意外发现君子兰竟抽出花蕾,一根短短的花茎接近两公分宽,顶端擎着一咕嘟花蕾,我数了一下,一共有大小十个小棒槌样花苞,听说养得好可以有二三十个,最多可达四十个。花茎和花苞都是嫩绿色,立在深绿色宽大厚实的叶片中间,清新养眼。
这是我第二次养君子兰,养了三年,算是成功了。其实,我一个冬天都没有管君子兰,它独自静静地呆在柜子顶,养花草和照管孩子一样,掌握大原则即可,不必过度。为了让花多晒太阳,也为了随时看花方便,我没有让君子兰再回书柜顶,让它待在阳台上。每日转到阳台都会不由自主看几眼,观察花序的生长变化,随手拍几张照片记录花开的过程。
晴天里,柔和的春阳洒满君子兰全身,直直的花茎一天一天向上长着,花蕾伸展着,渐渐地分开来,不再挤在一起,各自探头向着四周。颜色也在春光里发生着变化,有四五朵透出淡淡的粉橘色,这几个当初就处在顶端外围,最易接受到阳光照射,大而强壮。等到三月二日再看,除了处于花序下方的三个花朵还是半绿半红,含苞待放,其余七个花苞都变成鲜亮的橘红色,口张开了,好像在说:“我们要盛开了。”
三月八日, 国际妇女节这天,君子兰全部开放了,六片橘红色的花瓣张开来,露出七根嫩黄的花蕊,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淡香,亭亭的玉柱擎着这些靓丽的花朵,似一把花伞,开在这春天里。君子兰四季常青,造型比较特别,没有枝枝蔓蔓,宽大的叶片侧看成一条线,横看似一把扇,花柱立于叶片中间,简洁优美,不占空间,很适于养在房间里。
“君子兰”这个名字古雅高洁,非常中国化,自然是中国人起的。要说君子兰,可是妥妥的舶来品,它的故乡在遥远炎热的南非,它在南非土语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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