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椒红时/张金民
又是一年椒红时
张金民
日月如梭,时光如箭,一晃又到乡农採椒时节。记得去年鲜花椒八、九元一斤,妻子的二姐家卖了一千一百多元。这才过去几天?花椒又红了,又到了庄户人家收麦过后最繁忙的季节。
採摘是个苦力活,熟练活,耐心活。论收获,一天下来按今年六元钱每斤算,熟练工卖一百元还要起早贪黑,还要是高产新品种……所以年青人对此不屑一顾,劝得急了就要说把椒树给人、砍掉的话,周末回家帮忙摘椒,连来回车票都不够…
大人不这么想,庄稼、果木成熟了就要收割,不计成本:民以食为天!糟蹋、浪废、毁弃都是违背自然法则的,是天理及老祖先所不容的…
我虽在农村长大,确实还没有摘过椒,今天到黄堡崖窑村帮亲戚摘椒。从中午一点钟干到四点左右,因为天空不时飘雨,就仓促收工,连主家两口六个人就摘了二十斤左右。
我拿了个篮子独自採摘,临结束摘得最少,“能否换一碗油泼扯面?”我自解嘲说到。“换不下!换不下!”大家共鸣……其实我很努力,手指被椒刺扎了不下二十下,其中一根刺还折进肉中……
“罗民,把这些老椒树能否嫁接换头,换个产量高的?或另栽新品种,把这些老树全挖了?”我对罗民的这些老品种的椒树实在是有意见。“换啥哩?栽啥里?将就着过吧!”
哎,农民就是这样,不舍得投资,不舍得折腾,不舍得放弃,不舍得这每年养不活,又舍不得的收入…...
一年又一年,年年如此,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话题有点沉重,换个话题:前天是七夕节,民间传说这一天全天下的喜鹊都不见了,据说是为牛郎织女搭鹊桥去了。再见喜鹊时个个脖子上的羽毛都没了。说是为织女织羽衣贡献了的……
前天(七夕)我和亲戚游览照金,下午四点左右在陈家坡见了两只喜鹊,大家相视一笑,迷信就是迷信嘛!问起黄堡罗寨亲人是否在田野见到喜鹊时(摘花椒的田野经常有一批批喜鹊在觅食),罗寨人就言未见,都上天了。当我们言及见到喜鹊时,罗寨人不惊不喜:(喜鹊)搭了鹊桥刚回来的……哈哈!
今日在崖窑摘花椒,听见喜鹊叫,突然想起民间传说,有四五只喜鹊在电线杆和树林里鸣叫,我便拿起手机,循声跟去,非要证实喜鹊脖子上的毛掉了没有,喜鹊有个安全距离,你一但一跨越,便叫着飞走了。为此我前后左右跑了三五百米,影影忽忽发现喜鹊脖子似乎细了些,脖子伸长似乎毛发也显稀疏零乱,想拍,怎奈一则远,二则喜鹊也不听你的呀……
张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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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秦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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