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福丨永远十八岁（小说）

永远十八岁（小说）

作者：张金福

梅二，是我大哥的女儿，梅二，又几乎和我是同龄，虽然，我长梅二两岁，可我们又是，从小一起玩的玩伴，虽然梅二是我大哥的女儿，但我大哥，还有好几个儿子，好几个女儿，他的儿子，有两个比我年纪还大，有一个女儿，比我大五岁，他最小的女儿，叫碧二，他有五个女儿，都分別用珍二，梅二，仙二，红二，碧二称呼，他有六个儿子，儿子的名字，就不去说了，只说梅二，因为，只有梅二和我玩得来，其他的，小的小，大的大，自然，也就玩不来了！虽然玩不来，但他们，又要叫我叔叔。

虽然我和大哥，不是亲亲的弟兄，但我们是一个老祖公的，在贵州省石阡县本庄镇凉山村班溪坝上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虽然我姓张，大哥姓王，但在班溪坝上，张王两家，是一家人。

先不说这个关系了，梅二知道我病重瘫痪之后，还跑来看我，而她的大哥，几个兄弟，虽说和我隔得很近，但从未有过关心，而她大哥，过去还阻过我的路，说过我的不是，她二哥，又和我，是同一天，进的医院，我回来瘫在床上，她二哥回来，没几天就死了！

我得的是脑梗塞，她二哥得的是脑血栓，虽然梅二嫁在新江，有两个女儿，但梅二，在我病重之后，还来看我，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家几兄妹，也只有她，对我好，过了，就是她的小兄弟，可惜她的小兄弟，结了一个老婆，至今，要来10年了，都还没有一个儿女，大哥虽然有一个儿子，但也只有一个，二哥虽然有一男一女，偏偏哥嫂又去逝，兄弟，有三个兄弟，也只有一个兄弟，有一对女儿，还有一个兄弟，在广东又安家，三哥上前线牺牲了，就不去说了，而他们这一家，看起来风光，人丁兴旺，大哥又当官，可是，下一代，我就不好说了！

虽然，我也只有两弟兄，可我也是一个单身汉，今年56岁了，至今都还没有找到一个老婆，然而，话又说回来，在班溪坝上，谁又不知道我玩得好，过得潇洒，没干过农活，可我觉得很苦。

苦的原因，的确是没有老婆，孤单寂寞，而不苦，是人们，并不了解，并不知道我的一切，我的一切，虽然我用文字记录下来，写成了小说，写成了诗歌，还有散文，但故乡人，的确很少有人知道我是作家诗人记者，即使有人知道，我过去搞过采访，照过相，也是年老的这一代。年青的这一代，就不知道了！

如果我不说，政府部门，年青的这一代，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我现在是大病，不仅有脑梗塞，而且还是一个神经病人！

而这个神经病人的由来，我就不去说了，先说说我自己，我一开始，在找不到老婆的情况下，到了40岁，就非要找侄姑娘，孙女儿做老婆不可，恰恰梅二的大哥又在村委会，虽然梅二的大哥在村委会，但梅二的大哥又阻挡了我的一切，正因为如此，我才偏偏找了她兄弟的一对女儿，还有她自己的一双女儿，我要他们的女儿，做我的老婆，她兄弟的女儿，当然，是我的孙女，她的女儿，当然，又是我的外孙女！

梅二知道这个事后，并没有怪我，还主动找我，她说，叔叔，要不得，我家两个女儿，还在读书，大的个在读高一，二的个，今年又读初二，她们要学习，再说，我对你，一直都很尊敬，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即使我哥说你什么，他是一家人，我是一家人，各是各的，你找不到老婆，也不该拿我的女儿来出气，你说是不是？

我听了梅二这句言语，又说，虽然各是各的，谁叫你的姑娘又在白沙街上又多事呢？你满舅娘，当时就和她在一起，你满舅娘都没有说，我说別的姑娘，又关她什么事？她又不是认不到我？

哎呀，这件事，是这样的，梅二又说，和她在一起的姑娘，是她叔叔家的，是她的亲堂妹，我的亲侄女，也在读书，她当然，也要帮她了！看在我的面上，你就不要再找她们了，好不好？

不好！我又说，你的姑娘，又说不得了？再说，三代以内血亲才不允许，而我和你，早已超过三代，说你的姑娘又怎样了？

要不得！叔叔，我求你，她们还在读书，等她们把书读完了，在来谈此事，好不好？

可等她们把书读完，我又老了几岁，我又咱办？我又说。

哎呀，叔叔，梅二又说，你无非是缺女人嘛！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仙家，是仙家说的，女人有的是，我帮你介绍，可不可以？

但我找的是姑娘，18岁的这种。我又说。

那我就不敢包了，梅二又说，你都40岁了，那个18岁的姑娘又愿意？

因为，我是皇帝，我又说，有仙家，的确是真实的！

可是，你并没当上皇帝啊！梅二又说。

谁叫你的大哥又阻拦我的一切？我又说。

哎呀，你就不要说我大哥了，梅二又说，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我支持你！只是，我是务农的，没有当官，大哥当官，我又说不到大哥的话，你要是感到饥渴，想玩女人那东西，我是你的侄女，我也是女人，你要玩，我让你玩好了！不过，你要我，帮你找18岁的姑娘，我就不敢包了，也没有，也不可能！

你不是有个女儿吗？我又说，正好有个，今年18岁！

哎呀，叔叔，你一扯，又扯到我女儿身上了，梅二又说，要不得！我和你做，是看在你饥渴，没有女人的份上，才让你玩，其实，这都做不得，因为，我毕竟是你的侄女，不过，看在我们从小一起玩，又扮夫妻，又躲猫猫的份上，我才答应让你玩，但你千万不要玩我的女儿，因为，我的女儿，还要读书，我不想让她知道，变坏！

又是10多年过去了，她的两个女儿，有一个嫁人了，如今，瘫在床上，我还能再说仙家，是仙家让我瘫的吗？为什么又会成为神经病？这一系列，的确无法言说，也无法言明！

反正梅二来看我的时候，我又想到了，我和她，只是，后来，我们一直都没有再走了，她兄弟的两个姑娘，包括她的兄弟，开始都躲我，而她的姑娘后来为什么又嫁人，总觉得，是我和她做了这事之后，她难为情罢了！

没想到，我瘫之后，她又来看我，还说，你有仙家，仙家为什么不保护你？怎么瘫了？病了？

我听了，也说，虽然瘫了，但我的仙家仍然存在，但仙家也保不了我在凡间发生的事，许多事，是千变万化的，再有仙家，还要靠自己掌握，自己没有掌握，受了这种病灾，又怎能怪仙家没保？

她又说，过去，你都是骗我的，我名名想的是，如果你的仙家真的是事实，算得到，为什么，我嫁女儿，你又不来！

我又说，你大女儿嫁，恰恰我在精神病院，我又怎么不清楚？只是，我这个人，被他们整进精神病院之后，这个脑梗塞的病症，又是在精神病院发的，难道如今，你来看我，你对此事，一无所知？

我没问，也没打听，她又说，我以为你有仙家，仙家会帮你一切！

我是凡人肉身，我又说，我虽然有仙家，但凡人要整，要害，有仙家又怎样？

我二哥死了，听说，你和他一起进的医院？她又说。

你二哥死前三天，还来看过我呢，人要死，又怎么说？我又说。

我就是想不通，你有仙家，又是作家诗人记者，怎么搞成这样？

这都是他们村委，政府的错，我又说，他们不把我搞成神经病，也不会有今天！

那报社和省作家协会呢？她又说。

提起报社，我就来气，明明我说的是事实，世间大灾难也发生，报社就是不公开，哑起，受害的，不仅是我，还有千千万万的凡人，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仙家！也正因为不知道，政府才认为，我说仙家是神经病，再加上，又的确打了我姨娘！

看来，靠你的仙家，也靠不着，她又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又说。

你都瘫了，废了，叫我怎么说？她又说。

咳！我又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此时，仙家还真的现身了，出来的，是一位美女，美女说，我就是仙家，我现在只有18岁，永远是18岁，如果你的女儿能侍奉你的叔叔，我保你女儿，还有你，永远18岁！

梅二听了，也惊呆了，而我听了，也呆了一会。因为仙家从未现身过，而我梦见的仙家，千变万化，有时是老太太，有时是老妈子，有时是姐姐，还有姑姑，妹妹自不别说，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公开在凡人面前现身。即使过去，在梦中做过的许许多多，各种女孩都有，当到凡人现身，还是第一次。

仙家看了看我，又说，傻了？虽然你现在是凡人肉身，病起的，脑梗塞，但你有仙根，说到底，你凡胎死了，就成仙了，永远18岁，不过，你现在，在凡间还不能死，还要继续传话，没有人理你，不要紧，没有人张你，我们也不要张他，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听我的安排，这里，有你的法器和法宝，他们都在你的身上，可以随时换化成人行，也可以换化成物件，供你欣赏，与你交流，你要凡间美女，真心待你的，只要她走近你心理，我都可以赐她永远18岁！

不过，她出来，又和凡人一样了！所以，你的这个侄女，是真心待你，你就让她永远和你在一起吧！

你要她女儿，有一个女儿出嫁，有一个待嫁，两个都是大学生，不错！

你都要了，让她们母女一起侍奉！

侍奉懂不懂？仙家又址过去，又对梅二又说，就是要你的女儿和你共同侍奉，过去皇帝叫侍寝，意思是陪皇帝睡觉，如果侍女环上了龙种，再分贵贱高下，侍奉，就是要你侄女奉献，还有你的女儿也奉献！环上了，依然要分贵贱，如果你同意，保你永远18岁！

梅二听了，感到更加不可思议，而我听了，只是默默的望着她，我知道，女娲就是仙家，女娲指出的一切，的确无法让人接受，所以，我在梦中梦见的老妈，一会儿变姑姑，一会儿变姐姐，和姐姐做这事，和姑姑也做这事，所以，后来，我又写了一首诗，《走，还是不走》，发在2012年9月19日《半壁江原创中文网》上。

这首诗充分又说明，我当时的心境，还有无奈，如今女娲公开现身，并指明我的一切，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了梅二一眼，又说，在凡间，凡是所有的儿女，都是我的儿女，如果儿女不听，那是他自己的命！反正世间大灾难，还没有完，还有毀灭人烟的危险，你既然这样待我，愿意永远跟随，就按仙家说的话办！

不过，出去之后，永远不要对外人说起此事，就是你现在的老公也不行！为了公平起见，你和你的女儿，可以随时来，在这里修行，永远年青18岁，而出去，就是凡胎，又老了，我们都老了，可是，在这里，就会重回青春！

于是，我们真的到了另外一个天堂，这里风景优美，的确是神仙呆的地方，我一看我自己，居然，也是18岁的模样，梅二，也同样18岁！

后来，梅二，真的把她女儿送来了，如今她的两个女儿，还有她，都分别帮我环上了龙种，龙种都有2岁了！

在这个世上，我再也不寂寞，再也不苦了！不仅有许多凡间美女陪我，还有仙女也陪我，只不过，这些女人，都是我的有缘人，也是真心待我的人，她们都只有18岁，永远18岁，没有缘的，不真心的，我就不去管了！

贵州省余庆县大乌江镇凉风村班溪坳

文/张金福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张金福，贵州余庆人，农民作家、诗人、记者。男，1963年7月15曰生，未婚。作品发于《作家》微刊、《当代文谈》微刊、《辽宁文学》微刊、《江南作家》微刊、《金秋文学》微刊、《上海文坛》微刊。另在《当代文学选萃》发表小说处女作《邻居》，在《山花》发表诗歌处女作《在孤岛上》，在《四川作家网》发布小小说代表作《是我的姑娘》，在《半壁江原创中文网》发布诗歌代表作《走，还是不走》，在《当代文艺》微刊发布短篇小说代表作《侄姑娘孙女儿》，在《半壁江原创中文网》发布中篇小说代表作《神的使者》，在全国133家文学刊物、报刊杂志、文学网站、文学微刊发表或发布作品978篇（首），其中2020年发表或发布作品500多篇（首），《偶然相遇》获《星星》诗刊2006年第三届“乐山杯”征文大奖赛优秀作品奖。《遵义日报》业余记者、《当代作家协会》会员、《星星》诗刊特约通讯员、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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