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崎岖尘世路》第十三,十四回 作者:庞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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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回、马仕郎前情再续

  李学友困押监门

  上回说到,二贤庄要搬迁,由于路途遥远,就邀请敬贤镖局的镖师马仕郎等人为镖师,替他们押运各种贵重物品,半年时间叶秀香对马仕郎产生了感情,但是后来又由于各种原因各自分散。叶秀香把这些前程旧事一一告诉马善仲。正是这样,那马善仲得知了不少父亲的前情旧事。而为了寻找儿子马善信,马仕郎也来到了二贤庄。那叶秀香她经过彻夜长谈,对马善仲倾诉了自己多年的心头恨怨情深。那么事到如今马仕郎亦来到了二贤庄,马士郎和叶秀香,可否重新续起婚姻之好?刘必成把这个问题向马善仲提示,马善仲也觉得这个问题有此可能,第二天他告诉那刘必成说:“经暗中问过老窦,马仕郎未有正面表示是否同意,马善仲觉得这实际是等于默许应承了,那么关键就是叶秀香矣。”

  经与刘必成商量,第二天,那马善仲找到了叶秀香师傅,认真深情地对她说:“叶师傅,我们一家人,主要是爸爸打算明天就要番回东荧西村家乡去矣,特别是爸爸事务烦多,需要他回家一一处理。只是留下我在二贤庄等待弟弟的消息,我,代表爸爸和我全家衷心诚意地邀请您,同我们一齐到东荧西村家里去共同生活。”

  叶秀香听了之后并没有什么愕然之表现,亦没有什么激动之神情,只是想了一下说:“这件事三天之后再说吧。”

  马善仲回来对刘必成说:“看起来这件事是希望不大了,叶师傅她并没有应承。她只是说这件事三天后再说了。”

  刘必成听闻后说:“好兄弟,你啊,你真是聪明一世,懵懂一时,你错了!她之所以说,三天后就已经是应承下来了,这三日之内她肯定是要处理很多事,如果她不是答应你,何必等三日后再说。你想一下,你明日走或后天走,你要什么时候走,无非那些都是你自己的事而矣,那为什么要三天后再说?从这一方面来思考,她应该是答应你的了。”

  果然在这三日内,叶秀香同马仕郎两人的交往十分亲密,两人一齐出双入地对把在二贤庄内外频频扑扑。马善仲知道,他们两人肯定是在忙于处理一些关于叶秀香离开二贤庄后的那些问题。而此时此刻,自己又不明就里,故而亦不方便插上手,幸亏是二贤庄内外的风景还是很不错,和那个刘必成看看风景谈谈心,晚上还是去巡夜就是了,这对于马善仲来说,反正这也是五十斤柴---乐(落)也。

  第二日晚,丁兆棠庄主重设盛筵,款待各位。酒过三巡,菜品六味,叶秀香停杯止筷,站起身来说:“各位,从明天开始我将同敬贤堂镖局马仕郎堂主一家,到沥云江南岸东荧西村去共同生活。二贤庄内的全部房舍田产我自然而然还将保留,丁兆棠依然还是保留其二贤庄庄主之名号。总而言之,我应带走的东西,将全部帶走。而所有留下的各种物质,归丁兆棠庄主负责管理,希望丁庄主慎思明辨,一如既往地认真处理好各种各样的庄务。此外,我将聘请刘必成先生为二贤庄管家,协助丁庄主处理好各方面的工作,希望丁庄主好自为之。更希望丁庄主和刘必成先生你两人同心协力,处理好二贤庄的各种庄务,把二贤庄建设得更好。”

  第三日一早,新的护园师傅向丁兆棠庄主报到。马仕郎同叶秀香组织的鏢车队亦陆续前来。叶秀香祖祖辈辈留落下来的什么名人字画、古董金银、奇珍异宝、珍珠古玩等等值钱的东西,足足装了六辆大车运回东荧西村,当然还有相当部分,还是保留存在于二贤庄的。

  马仕郎和叶秀香押运的镖车走了,但是马善仲和刘必成却留了下来。马善仲的留下,自然而然是要等待他弟弟马善信的消息,二十天的时间将到,郡王爷的祭祖活动估计也即将结束。所以他要留下来等待这个消息,看到底结果如何。他父亲临行一再叮嘱他,有弟弟的信息一定要认真处理好。

  那刘必成留下来也有他的两个方面的原因,首先是叶秀香她聘请自己为二贤庄的管家,协助丁兆棠庄主进行各种工作的处理,这是他暂时不能回家乡的重要任务;还有刘必成他也希望能够留下来,陪伴马善仲追寻他的弟弟马善信。所以马仕郎他们走了,但是马善仲和刘必成两人却留了下来,理所当然是继续住在二贤庄。不过,如今两人在二贤庄都有主人身份,而并非在这里暂时居住的客人者矣。

  时间匆匆,光阴如流,转眼间十多天过去了,哪一天傍晚,马善仲正在二贤庄院子里面散步。忽然听得马蹄之声得得,人群之声喧嚷,从院墙窗户的间隙里望出去,只见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一直奔入了郡王府。这应该是郡王爷他们所谓回乡祭祖的活动结束了,如此看将起来,弟弟马善信亦都肯定是回到郡王府了。

  第二天早上,郡王府门前果然是四名甲士在看守。马善仲知道是郡王爷他们祭祖回来了,于是马善仲走上前去,向那几位甲士讲清楚自己的情况,说明他主要是想进郡王府里寻找弟弟,希望甲士们可以放行。哪几名甲士听到之后,理所当然不予理睬。就在他们正在争执让进不让进,正在纠缠不休的时候,那郡王府的大门突然慢慢拉开,六七匹马鱼贯而出。为防止阻滞马匹的交通通行,守门的甲士将马善仲推到了旁边。那时候站在大门旁边的马善仲还没有得清马背上的人,突闻连到了尖叫声:“大兄哥,我是善信呀!我是善信呀,大兄哥!大兄哥,我们回家去吧,回家去见爸爸二娘哦!回家去见爸爸二娘吧,大兄哥,我们回家去吧!”

  紧接着在马队中间那个小孩子,在一个甲士的马鞍中,立即翻身滚鞍落马。那马善仲一看,果真是自己个弟弟马善信无疑了,便连忙走上前去,兄弟两人抱头痛哭!

  原来那个小孩子马善信的马鞍是特製的。为了保护小孩子他的安全,每逢外出骑马,郡王爷都特别吩咐,必须由一个比较老成的甲士保护着马善信,两人同乘一匹马。看见这种情况,那个比较老成的甲士也赶快下马看个究竟。

  出现了如此这般的场面,立即使到周围马上的甲士、守门的合共十一二个甲士,都被他们两兄弟这样的表现,弄个糊里糊塗了。如何处理,怎么办呢?那些甲士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确实面对此情此景,大家动手去解围亦确实无法可解,想要赶走马善仲亦似乎不好、想要去拉开他们亦似乎下不了手,想去劝阻却又似乎是哑口无言。这时候还是有一个稍为精灵的甲士,立即飞奔报入郡王府里面去。

  没过多少时间,一位年过花甲的老爷先行出现。接着是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亦由好几位丫头之类陪伴着,慢慢踱步似的踱了出来。原来那位老爷就是郡王爷,他一眼望见马善仲两兄弟如此这般的场面,于是立即喝散周围围观的人,并且叫甲士们拉开了马善仲和马善信两兄弟。

  那个郡王爷正想叱喝马善仲,那个老太太刚好出到来门口,只见她立即挥手阻止住了那郡王爷,叫他切莫轻举妄动。老太太于是柔声问马善仲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马善仲被人拉开,听到老太太的问话,忙抹干了眼泪,把事情简单扼要地讲了一下。老太太听听完之后说:“很好,后生哥,很好!难得你有这样的恒心耐力,到这里来寻找弟弟,现在你兄弟重逢了这的确是天大的喜事,大家入府里面才倾谈吧!”

  马善仲听了老太太的话,正想举步进入郡王府內,岂料那郡王爷猛然一声大喝:“后生仔,停下来。先停下来!”

  马善仲听说只好立即在门口那里站立不动,转过头来望了望个郡王爷,郡王爷下令那些甲士先行搜查马善仲的身体。结果马善仲身上的那些什么短剑、斧头、金鏢之类自然而然被一一搜查出来,甲士并将那些东西上交给那郡王爷。

  那个老太太立即问马善仲,为什么要带那么多的,诸如此类的东西在身边。个马善信立即抢先回答说:“我大兄哥是个猎人来的,如果没有这样的东西,他又怎样去打猎?是到山头上打野兽涡,你们以为是玩泥沙吗?”

  马善仲连忙喝止个弟弟,叫他千万不要胡言乱语,其实这算是甚么胡言乱语呢?这几个月来,相信个马善信如此随心所欲地讲东讲西,看起来他已经是习惯成自然的了。

  这时候那个老太太,听了马善信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说:“好啦、不要说那么多了,还是入府上才倾谈吧。”

  郡王爷叫他的那些甲士拿走了马善仲那个包袱、短剑和斧头等等物品。马善仲就跟随在老太太和郡王爷的后边,成班人促拥着一齐走入了郡王府,那个马善信却一路紧紧地拉著大兄哥马善仲只手,大家相跟着走进了郡王府内。

  郡王府之建筑面貌,势头的确十分威猛。一入大门口就是一个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条青石板路,两块青石板连接延伸。路两边绿树成阴,遍植奇花异草,珍奇怪木,稍远处鱼池水塘上小桥飞架,鱼池旁边耸立假山,周围亭台阁榭,点缀院间。走过院区再入就是大厅,大厅后边是演武厅,穿过演武厅就是后堂了,后堂之后边还是一层层的住房屋舍。

  老太太同郡王爷于后堂当中坐定之后,马善仲向他们重新行了跪拜礼之后,那个老太太就叫甲士搬来一张椅,让马善仲坐在他们的下边。本来那老太太她原先是想叫马善信坐自己身边的,但谁知那个马善信,他如今不管如何都要紧紧地粘连着他那个哥哥,两兄弟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既然如此,老太太他们亦无可奈何,只好随他的心意算了。

  大家坐定之后,个郡王爷就问个马善仲:“马善信叫你大兄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如今到此到底是所为何来?”

  马善仲寻找弟弟是相逢见面了,那么在郡王府内又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我们暂时停下不提,下边解说清楚。

  且说,在南华村这几天又出现了大事,哪一天,从桃花墟镇哪里来了几个赌徒,他们说是什么要在“娱人欢乐谷”赌番一把。那个李学友发现那几个人,似乎都是老赌棍无疑了,看样子身上应该有大把银两,于是他决定自己亲自出马,杀他一个下马威。击垮这些老赌徒,自己来个名利双收。

  正所谓是时也命也运也,李学友第一铺手气不错,拿到成串好牌,于是他马上推高赌注,对方亦紧紧跟随寸步不让。赌桌上霎时间堆满银票,双方都聚精会神争取赌赢攞钱。

  可惜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学友在赌博的时候竟然出错了牌,眼看着那即将到手的豪光闪亮的,白哗哗的银两白白地要溜走,李学友他自然是不甘就如此失败,立即变换手法使出老千调牌章。但对方亦是老手并非是食斋之徒,一见李学友出老千调换牌张,立即高声大骂,双方便对骂起来。

  那李学友见形势确实是对自己不利,便想先下手为强,将桌子上的银票全部纳归己有。对方亦非善良之辈,一见李学有喐手纳银票,其中一个竟然是连随跳上桌子,挣开个口袋,把桌面上的那些银票全部扫入口袋里面去。如此一来,那个李学友就不敢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矣。今番赌博不但未能够获利,尚且还恐怕是血本无归,于是李学友他也跳上桌子,对住揸口袋的那个男子,就是当头一拳。

  李学友这一拳果然厉害,打到对方个男子头部流血不止,而且在那张桌子上站立不稳跌了落地。跌落地的时候,他那个头刚好又碰到在椅子的上面。和那个人一齐来的人走近一看,跌倒的那个人却已经是魂归天国,救治无门了。

  哪几个人立即惊官动府到衙门报案,没多长时间差人来到,将他们几个人全部押到官府衙门,待等听候审查处理。而大约就是同样的时间,南华村发生了这几件大事,一件是差人报告说的是陈广达高中进士,但却不见陈广达的人影,这确实有些奇哉怪也。

  还有是那赌馆少爷李学友,因为赌钱他想出猫和老千,结果发生争执,在争执之中他将人打死,结果被官府差人扣押收监。这件事情都是他老窦李飞鸿,平时对个儿子太过纵容,没有认真良好的品行教导,平时随心所欲,胡作非为,导致今时今日出事,无可挽回。此时此刻,那就真的是正所谓“临崖立马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矣,他这种人真是无可饶恕。这两件事都引起南华村民巨大争执。

  有人说:“到底那陈广达他是不是真正中了进士呢?没有理由是这样有声无影,空有传闻不见人的,他这样无影无形又有什么办法进入到去考场的呢?这半年时间,他又是如何度过的呢?”人们对于诸如此类,也确实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亦有人说:“报喜是那些官府的差人,他们有凭有据。虽则那陈广达他现在还未现身,或者他真的是有难言之隐。”对于诸如此类的东西,南华村民无不议论纷纷。

  还有就是那个李学友少爷,为赌钱打死人这件事,最庆幸的无非是哪个张知道的了。根据一些老司法人员说的是:“赌博打斗,实质上这些事是家常便饭的了,打死打伤人都很难追查其根究。唯独今次那个李学友,既然那间赌馆是他开设,他本应要尽量维持和平安静;作为赌馆的少爷,如果遵规守矩的就应该认赌服输;他竟然做到出千抢钱,那就真的是做到罪无可恕。根据他那些表现而言,即使秋后不处以杀头斩首,监禁他二三十年亦恐怕是理所当然的了。”

  那个张知道他听了人家的议论,不觉心中暗自惭愧。亦都庆幸个女儿慧眼识人。如今那个陈广达同他个女儿虽则未现身,但起码还安然存在,并且这个陈广达还说是中了进士。他日夫妻返家,他个女儿就是进士夫人了。假如当初顺从自己的意思嫁给那个李学友,个女恐怕就要半世守寡。如此这般的事真的是,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矣。

  就在人们东猜西想的时候,正好是哪个进士及第的进士大人陈广达衣锦荣归了。南华村的大街上,人们只看见那醒目庄严的高脚牌,威武艳丽的大罗伞,锣鼓声,喇叭声,炮仗声,南华村民人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陈广达他安然地骑在马上,两乘花桥紧跟其后,人们从掀起桥帘的花桥窗口看到,前面的正是张月云,后边的大家都似乎是不多认识,但看起来她亦无非是年纪相仿的妙龄美少女。

  哗,今次真的是利害夹交关矣,逃婚避难中进士,衣锦伴得美人归。这个事情是南华村开村以来,从未有过的喜庆大事。大家不高兴是假的了。大人小孩欢欣鼓舞跟随着队伍走,一直到陈仲谋家口门口人们才陆续散去。

  各位,张学友抢钱伤人,被官府收押罪有应得;陈广达得中了进士,美人陪伴衣锦荣归,各地的亲朋戚友新老故旧自当都前来祝贺。附近的一些达官贵人,都因为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是什么翰林学士的女婿,所以都纷纷前来送礼贺喜。这就更增加了南华村的热闹。就在那几天,南华村的无论是哪些陆路水路,都是人们来往不绝,热闹非凡,村里面的人都说,这不单止是陈广达,就是南华村今次,也由于陈广达他的高中进士,也真是一举成名天下知矣。

  那么至于陈广达他高中进士之后,能得到什么官职呢,他的前途又有什么发展呢?为什么那个林道清林大人,又如此看得起哪起陈广达呢?大家请看。

  各位,在这里先要简单介绍一下个位翰林学士林道清林大人。他来到县城做官,参加举人的考试他做主考。原来,林大人他出身寒微,十多廿年的刻苦攻读,终于求得功名富贵。由此他亦深深地知道,不管是什么寒门子弟或者是富裕门生,从古到今他们这些人如果不想经过长期的刻苦攻读,必将一事无成。正所谓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这一点是读书人必经之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十分爱惜有才的后起之辈。在当考场主考的期间,他十分注意那些才能突出之徒,其中自然而然包括那个陈广达了。

  还有他亦略晓相法,对于一个人的言行品行,学识如何,他都可以从中得到一些瞭解。那个陈广达中举之时,他已经从他的文字上面,再同他接触的时候,瞭解到那个人的人品

  还是可以的。还知道他的才学比较宽广,将来肯定有出头之日。所以在他心目中,希望能够扶他一把,等他名成利就。

  至于陈广达同他个女林妙芝的关係,除了他亦觉得陈广达他是大有可为之外。再观察了一下那个张月云一段时间,发现她也不是那些什么刁蛮任性,仗势欺人之辈,比较注意自尊,自强,自爱,自重,是一个品格比较严良的女人。

  所以他才在那个张月云要逃跑的时候将她栏阻,在那客厅里边,说了几段意味深长的话,这也造就了陈广达的那一段美满姻缘。等到陈广达他衣锦荣归之日,他还选派了一些翰林学士的侍从,壮大陈广达他的省亲队伍。

  古今中外诸多如此这般的东西,又有哪一个可以知道,可以详细考究的呢?特别他还是顶头上司,人们更加无从瞭解的了。总而言之什么事都是大概如此就是了。

  闲话休提,且说个陈广达他衣锦荣归之后,各地的远亲近戚,新老朋友纷纷前来祝贺。为了庆祝这件大事,陈仲谋决定在陈氏祠堂设宴庆贺,筵开数十席,南华村差不多全村民众阖府统请。而且那个陈仲谋他还决定,择日不如撞日,陈广达他在庆祝衣锦荣归之日,也是他新婚结合之时。两重喜事一齐办,正正式式的双喜临门,所以就更加分外热闹了。

  上边说到,马仕郎到福华镇探小儿子马善倍的消息,住在那二贤庄,与叶秀香重续旧缘,双双返回东荧西村。马善仲在郡王府门口终于与弟弟马善信相逢,郡王府的老太太邀请马善仲进府内倾谈。南华村的陈广达在翰林学士林道清林大人的帮助下,终于进士及第衣锦还乡。与张月云、林妙芝喜结良缘。

  各位,马仕郎,心情惦念圆好梦,数十年华续旧缘;陈广达,高中进士心意満,衣锦还伴美人归。

  那么,马善信何日才能返回东荧西村?陈广达中了进士之后官封何职?天鹅村的马家姐妹又有什么新情况?诸如此类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十四回、郡王爷救人虎口
  马润华漕运专心
  上回说到,南华村的陈广达在县城的官府衙门住了半年,在翰林学士林道清林大人的帮助下,终于进士及第衣锦还乡。与张月云、林妙芝喜结良缘确实是双喜临门。
  马仕郎到福华镇探小儿子的消息,住在那二贤庄,与叶秀香重续旧缘,双双返回东荧西村。刘必成被任命为二贤庄管家;马善仲在郡王府门口终于与弟弟马善信相逢,兄弟喜极而泣,郡王府的老太太邀请马善仲进府内倾谈。
  且说,在郡王府内,郡王爷提问马善仲到底所为何来。马善仲一一作了回答。那么,那个马善信他到底为什么又会在郡王爷府上出现的呢?马善仲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经过瞭解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这又真是所谓无巧不成书了。
  原来于大约半年前左右,那郡王爷带了三十多位甲士上华荧山狩猎。而郡王爷的所谓狩猎,在他看起来这样的一次活动,也是府上一次甲士的演练过程,什么时候上山打猎,猎取猎物,这也是训练甲士增强兵力之举,所以每年都要搞两三次。每次狩猎都要小则搞四五日,多则半月甚至有余。如此这般的狩猎这已经是年年如是,岁岁如常的事了。
  今次狩猎一共进行了六日,看将起来今次狩猎的收获真的确实不错,大大小小的猎物足足摊开一地。这么成摊猎物
  就亦足以说明,那些甲士在今年今次之狩猎行动中,那些甲士比较认真努力,确实各方面均有一定的进步。
  第六日傍晚的时候,郡王爷正在下令全体甲士收队。准备清点好那些猎物后,大家入帐篷里面睡觉,决定于第二天一早撤围落山。正在这个时候,捆绑在帐篷附近,带上山来的几匹马好似有些坐立不安。头搖脚颠,拉缰扯绳,踏蹄踢
  足,低声嘶呜。见此情形郡王爷同众甲士均心知必有奇异,便少不了四围张望,看有什么奇异之事情发生。正是如此这般,大家不看由自可,认真一看果然有新的发现。一个甲士压低声猛叫,哗,是老虎!怪不得那些马匹不得安生了。
  大家顺住那位叫声的甲士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看见了一只斑斓猛虎。那只老虎口里还叼拉住一个小孩子,一路向着这边飞奔过来,众位甲士一见是这样的情况,就立即一齐呼叫喧嚷起来。他们手中的那些诸般什么刀枪棍棒,碎石泥头之类纷纷飞掷过去,郡王爷一见,立即喝令大家马上停手,说是不知虎口的孩子是生是死,如此投掷怕会伤及老虎口里小孩子。
  大家于是停下手来,但三十多人的齐齐呐喊的呼叫声浪响彻山谷。在这个日暮云障的时刻,声浪更是显得声震矿野。在声浪不断威震之下,在各种物品纷纷抛袭过去的情况之下,吓得那只老虎连忙丢弃下了口中的猎物----小孩子,扭转身子,发足狂奔,逃之夭夭去矣。
  郡王爷于是立即下令:大家都不要管那隻什么老虎了,还是先看清楚那个小孩子的情况到底如何。于是几位甲士飞跑过去,抱起那个小孩子走回到帐篷里,经两位略懂医术的甲士把脉检查,那小孩子看起来,应该并没有什么大碍。亦没有发现有什么较大的伤痕,而老虎这样叼拉住这一个小孩子,无非只是咬住小孩子背脊上的那件衣服罢了。认真再看了一下,小孩子衣服上确确实实还有被老虎咬拉的牙痕,现在小孩子应该是被吓而昏死过去,手脚略有伤痕罢了。
  于是那两位甲士,迅速行动起来,一个迅速灌入了那个小孩子两口清水,再用湿手巾帮那个小孩子抹了几下面,另一个就一直按住小孩的人中,片刻那个小孩子终于悠悠稣醒,哇的一声啼哭起来了。
  郡王爷于是立即下令:马上收拾所有东西,漏夜赶回郡王府。第二朝回府后,经郡王府内的郎中仔细检查,小孩子的伤确实并没有什么大碍,无非只是擦损了一些手脚之伤,于是个马善信就是如此这般在郡王府住了下来。
  在郡王府住下来之后,自然而然帮他换过了那些衣服鞋履,治愈伤口。经过多日的查问,个马善信还可以讲出自己个姓名、老窦的姓名、亚妈叫李氏、大兄哥叫马善仲等等。但至于家里是住的是在何地何方,却一直都是讲不清楚,故而郡王府上的人也就一直难以帮他寻回家乡了。
  其实说到底,那个郡王爷亦真的不是很愿意让那个马善信走。原来那个郡王爷虽则已经是年过花甲,娶有一妻两妾,唯独却只独有一女。那个女儿名叫孙君玉,已到了二八年华(十六岁)。郡王爷尚膝下犹虚----没有男孩儿,在旧阵时社会上关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思想熏陶下,那个郡王爷理所当然想将个马善信视为己出,继承他自己的祖宗灯烛香火矣,毕竟一个名震四方,在民间广有名声,堂堂的郡王府竟然无后裔子孙,这样的局面确实十分难堪者矣。
  特别他这是贵为郡王府之地位势头,正所谓是富贵福禄连续发,唯独却是难旺丁。所以那马善信既然是讲不出自己是哪里的人,亦似乎没有什么所谓了,甚至是暗中合了那郡王爷他的心意。可惜如今人家的哥哥找寻上门来了,这就真真是十分可惜可叹,正所谓是,以为已达心头愿,谁知好梦却难圆。不过如此这般他亦确实真的无可奈何的了。
  所以那郡王爷一再向马善仲进行详细的询问,也比较注意马善仲的一举一动。这并无其它什么意思,归根结底地说,无非是不想那马善仲带走他的弟弟马善信罢了。
  且说,马善仲在郡王府门外看到了弟弟马善信,兄弟重逢悲喜交集,在郡王府老太太的邀请下,进入到郡王府的厅堂里面,在此期间郡王爷问丁关林是何方神圣,此为何来?
  就在这个时候,马善仲听到郡王爷问及自己是何方神圣,所为何来这个问题,就低声问个弟弟:“你为什么没有讲给她们知道呢?我们的家乡是东荧西村呀。”
  马善信说:“我又不懂得,所以就没有告诉他们。”
  于是马善仲便将家乡地名详细地讲清楚。至于所为何来,马善仲便由那一天傍晚砍柴归家遇到老虎拉人。自己如何斧劈老虎屁股,飞鏢插入虎眼;之后又如何寻觅弟弟,山坡上遇野猪扑倒陆云飞,自己又是如何掟短剑刺穿野猪肚腩,再掷飞镖穿刺猪眼,抢救了陆云飞师叔公;而陆云飞师叔公又详细讲述了他,是曾经如何杀虎剥皮;在陆云飞师叔公引导下,终于寻到郡王府等等事项,详详细细一一讲清楚。
  马善仲的讲述,听到后堂上的男女老少十多人如痴如醉,特别是那个老太太更是听到目瞪口呆,口里连连赞叹之声:“哗,这么紧张!啊,不得可了!咦,如此厉害!”叫声不绝。看将起来确实是大有经诧莫明之意。
  不过那个郡王爷可不是一个那么简单淳朴的人,他自有他自己的深沉的主意、想法,他听完马善仲的讲述之后,想了一想问马善仲:“那个陆云飞师傅到底家住何方?可有什么办法找到他的住所,和他见面?”
  当马善仲说完师叔公是家住陆家桥村,一般而言到了陆家桥村都可以找到他的本人后,郡王爷当即命令身边的两位甲士:“你俩立即骑马前往陆家桥村,找到陆云飞师傅,就说是我们的郡王爷要那张老虎皮用,那张老虎皮是半年前左右曾被一个姓马的人刺破了一些地方的,请他转让给我们。你们记住,这张老虎皮一定要给陆云飞师傅他钱,绝不赊贷,莫欠分毫。这张老虎皮宁可稍微与市面为之涨价,也切莫争那么些少便宜,一定要分毫不差。切切记位千万不能白白拿走老虎皮,免得物招人议。外人说些什么闲话,说什么郡王爷强抢豪夺,持势掠物等等的闲言碎语,我们要坚决杜绝这些。记住:物要按市价而取,活则详细而听,归要尽量依时,要尽量于明日傍晚之前赶回郡王府。”
  两位甲士领命转身要走,马善仲连忙大声叫住:“两位军爷,且留步。两位军爷,且留步!麻烦你们详细告诉给陆师傅----我们的师叔公陆云飞知道。并叫他转告我们的父母,就告诉他们,我两兄弟现在都在郡王爷府上,谢谢郡王爷的认真关照,我们两兄弟都身体平安。应该就快就要返回家乡了。麻烦两位军爷,麻烦两位军爷!谢谢!谢谢!”
  两位甲士回转头来望了望郡王爷,再望了望老太太。老太太连声说:“是应该的,是应该说的。唉,儿行千里母倚望,但闻平安心始宽啊,这是人间自然而然的心情,你们就按照她刚才的吩咐去转告就是了。前去吧。”
  各位都应该知道,其实那个郡王爷之所以要买那张老虎皮,目的无非一个,就是想验证一下马善仲到底有没有说谎。如果他真的是想要一张什么样的老虎皮来用,那就比什么都容易,何必要买这么一张穿破了屁股的老虎皮呢?而现在叫两个甲士去买那张老虎皮,陆云飞如果真的是曾经被马善仲从那野猪身下救援。那么他肯定心存感激之念,肯定没有理由不讲、不赞马善仲的。而且如果马善仲如果当日真的是曾斧劈老虎的屁股,那么这张老虎皮亦没有理由不留下斧劈之痕迹。所以他无非是要从侧面来验证一下马善仲的口述,亦可详细地了解一下马善仲之为人罢了。
  甲士刚走,郡王爷问马善仲:“你会武功武术吗?什么刀枪棍棒,就算是什么拳脚工夫等之类都可以计算入内。”
  个马善信还未等个哥哥回答就抢先说:“大兄哥会,大兄哥会武艺的,他会打拳,会踢脚,还会放飞鏢,会……”
  马善仲连忙打断他弟弟的话说:“禀王爷,我确实不会什么武艺,两三下拳脚无非是几下不成样子的花拳绣腿罢了,而学放飞镖也不过是为了打猎射那些小野兽而已。”
  郡王爷听了之后,便说是要让马善仲试一试他的身手。于是就招呼后堂上的男女老少全体到演武厅。毕竟那演武厅地方开阔,是正式表演武功武术的地方,所以就准备安排马善仲在演武厅那里进行表演。
  众人到得演武厅,郡王爷、老太太等理所当然在首席入座。其余的那些什么甲士、丫头仆役等则分立于厅堂之两旁。大家刚坐定,郡王爷就先令那些甲士将那些什么短剑、飞镖等还给马善仲。接着就吩咐马善仲表演拳脚,中间可以包括诸如什么掟短剑、放飞镖等项目,总而言之就是在那演武厅上,马善仲大可以使尽他的浑身解数。可以尽他自己之所能,无需有什么心虚拘紧顾存面子之类,尽心尽力地在众人面前表演就是了。在演武厅上,不论是什么识的,懂的,会的,熟练的,生疏的……都应该一一表演无遗。
  于是那个马善仲一声“献丑”,就在演武厅哪里表演起来了。确实开始的时候,马善仲他所表演的那些什么拳脚套路,什么沉桩打劈等等之类,绝对难以称得上是所谓什么“炉火纯青”、“出类拔萃”之称。但亦并非那些所谓称之为花拳绣腿,三脚猫工夫之流,稍懂行规的认真慢慢地看将起来,确实还算他是那么中规中矩。大家认真地看起来,给人们的感觉起码就是冲拳有劲,踢腿有力,动作矫健,连环迅速,各方面的表演均有其自己的特点,独到之处。
  当人们正在聚精会神,凝神注视清清楚楚地看着马善仲他的一招一式的时候。猛然之间,突觉寒光闪烁,“嗖、嗖、嗖”三支飞镖几乎同时发出,同点直刺靶心。此时此刻在飞镖直刺靶心的时候,人们顿时觉得惊心动魄。谁知道,大家的心气还未喘顺,还未明白他到底掟飞镖是什么的一回事之际。只听见又是“嘭”的一声响,另一面靶心当堂穿了一个屈窿,认真一看,只见那个屈窿露出来留下的那把短剑的半截尾巴,正在靶板上轫下、轫下地在微微振动。这几下真个引起了全场喝彩了。这亦确是如此的,人们正在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看着刚才那个马善仲,他的那么几下的伸拳缩腿,辗转腾挪。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的扬手挺臂,三支鏢就无影无形地飞了出去,而正当人们正在细心端度、想要回忆马善仲他是如何放飞镖之时,真个是似乎有声无影的又是“嘭”的那么一声响,又再是短剑飞出,靶心当堂穿了一个屈窿。
  确实是真的如此,那马善仲的拳脚,耍弄起上来的时候还算是有板有眼,但到底他是怎么样放飞镖,如何掟短剑就真的是使人眼花撩亂的了。看时看不清,想亦想不明,而不知其所以然矣。不过单单就放飞镖、射短剑这么两招,如此这般就应该确确实实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了。只需要看完个马善仲的表演,亦不到你不相信,马善仲他刚才说出来的什么短剑掟穿猪肚腩,飞镖刺入老虎眼的事情者矣。
  那么,两位甲士到陆家桥村,找陆云飞师傅卖老虎皮结果如何,马善信有什么时候才能回东荧西村,这些事情我们暂时放下,待下边再回应各位。
  且说飞鹅村那个马润海,他和那个同窗同学周小芳结成了秦晋之好,两个人在飞鹅村马氏府邸家中,以收租收债为日子,生活倒也过得优哉悠哉十分不错。不过由于他家大业大,那些田地租户比较多,地方也比较分散,而且那些租户各家各户有他们自己不同的情况,正所谓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所以他们便要对各种问题妥善处理,要想短时间处理好那些问题,确实是比较劳神、劳力、劳碌、劳心的。毕竟是各人各品,各种事情要尽量想办法解决。
  有一次,一户姓邱的租户他的耕牛病死了,这件事对那个租户而言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那头耕牛到底值多少钱这方面暂时不去计数,单单就是他们开耕的时候,农夫缺少耕牛来拉犁耕田耙地的工具,那么就足以令他满腹忧愁的了。
  为了这件事,马润海他也帮那农夫想了不少的办法,一是商量去借耕牛。为了解决租户他的困难,准备借耕牛的钱,由马润海和那租户对半平分,但是这件事没有得到落实,结果是不了了之。第二个办法是租耕牛,这个办法牛主人觉得还可以,于是互相之间讨论好租金,时间和使用的情况,耕牛的喂养等等。诸如此类基本上一一落实。
  由于那个租户可以说他是一个大耕家,所以只需要解决他一两造的耕种问题,他便基本上可以重新添置耕牛耕作,可以翻身的了。就通过帮助租户解决耕牛的问题就这一件事,马润海他得到了广大租户的信仰和尊重。
  那马润海在家里为了取得人们的信任,认真地为那些耕田种地的租户工作,解决各种困难。而那马润海的弟弟马润华,他到了善和府藤县当了县官。他经过审议前任官员的档案材料,和各位吏员们的商讨,觉得有几件大事是当务之急要处理的。一件是藤县的水陆交通,第二就是文化知识的教育,再还有就是要改善居民他们的那些居住环境,诸如此类的事情,确实容不得拖延,也由于这样,他始终一一惦记于心里边。当然,还有前任县官留下来的几件陈年旧案,诸如此类的问题,他都是要搵时间进行处理的。
  那一天,马润华县长他约了好几位漕运官员,去巡视藤县那些水路的交通状况。他们首先来到了地名叫浅水坳渡口一带地方。正所谓是顾名思义,浅水坳、浅水坳,果然真真正正的是河道沙干水浅,船隻确实难以通航。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怎么样才能够改变它的现状哩?他们几个人就站在河边,进行了仔细的考察和思考,觉得这一带河道比较开阔,水流并非很急。正正式式无非是年深日久沙积聚,沙干水浅船难行而已。河底这样高的河床,河滩都只不过是由于那些泥沙堆积罢了,如此一来,只需要加深河道,就可以促进船隻的航行矣。他们还了解到,深秋和冬天的时候,河道几乎是露出河底的,那时候,人们大可以自由自在地淌水过河,整条河道差不多处于半干涸状况。
  他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既然条件是这样,可以组织人力,在秋冬季节进行挖掘河底泥沙进行施工。希望能够尽可能在短时间內,在疏空航道这一方面开一个好头。
  于是,马润华县长他安排那些漕运官员计算一下,那一段工程大约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作一个比较系统的统计,计算好之后再进行组织安排。
  马润华县长他还考虑到,人力可以安排附近乡村的村民,到来进行清理河底的泥沙。他们出多少时间来清理河底的泥沙,就可以扣除他们的徭役的工作时间,超过他们的徭役时间的,应该发给他们工钱。还可以招聘一些流动的闲散人员,他们的工作亦应该是支出相应的工钱。所有这些都应该统计一下,看这些方面在财力上边有什么样的负担。
  同时要准备好施工用的各种工具,好像是那些什么担挑、泥筐,锄头之类。还有就是可以搭建一些简单的草棚让他们进去居住。而且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他们那些食的和住的都要想办法准备一下,争取在一个秋冬季节里边,浅水坳渡口一带和附近的的河道,有比较明显的改观。
  到到了那一年的秋天,马润华县长他和师爷,县里边的司库,几个人来巡视的时候。只见整个浅水坳渡口的工地,民工们干得热火朝天。
  河两岸搭起了有二三十个草棚,草棚虽然是比较简陋,不过和善府藤县那样的地方,冬天都比较少落雪,只要不是比较大的倾盆暴雨,看起来这些草棚基本还是可以过关的。他们看见在草棚附近有几个师傅在埋锅做饭。他们的工作在这各方面看起来,还算可以过得去,准备工作还算是很不错的。
  由于秋冬季节这里附近的河水流量稀少,几乎处于半干涸状态,所以河道的上游无非只是筑起了一条小坝,阻挡着上游的河水下泄,河道果然是差不多就乾涸的了。
  民工们就在河道一带挖挖掘掘担担抬抬,根据他们估算,通过这个秋冬季节施工,整个浅水坳渡口的工程,应该是可以顺利地完成的了。再经过了解,整个工程在财力物力等各个方面,也没有什么大规模地超出当初的估算,所以他们都感觉浅水坳渡口工地的表现比较满意。
  他们巡视完浅水坳渡口工地之后。又顺便转过去春风峡哪里看了一下,由于春风峡那里河道狭窄,水流湍急,船隻确实难以通行,那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这里的环境和施工条件,根本就不同浅水坳那里。他们只是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至于到底春风峡那里如何施工,漕运工程如何解决暂时按下不表,下回再作分析。
  各位,马善仲,郡王救弟知究竟,演武厅前掟剑镖;马
  润华,解决交通视漕运,工程重点输送粮。
  那么,马润华县长的其他工作如何开展?马善仲什么时候才可以带弟弟马善信,回到家乡华蓥西村?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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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家简介:庞小满,广东佛山禅城区海口村人,执教小学语文四十一年,曾任教导主任、校长。二00九年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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