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审美提升辅导班第1期总结:走出唯美的误区
本篇编辑:大笑笑
文字:王霄
图片:课件截图
从2019年10月到2020年1月,为期三个月的首期《摄影审美意识提升辅导班》圆满结课。
本期辅导班共授课11次。课程从提升审美能力、强化艺术修养的角度出发,详尽讲解了“打破固有摄影认知,了解摄影媒介”、“了解摄影技术发展”、“来自日常生活与家庭的照片”、“摄影作品的观看方法”、“摄影之美”、“摄影,永远在社会变化之中”六个部分的内容,并以实例辅导学员如何欣赏摄影画册、展览,以及对摄影师进行分析。系列课程的总授课时长达到22.5小时,日常互动频繁。本期30位学员最终将学习成果转化为18篇摄影评论文章和359幅摄影作品,其中组照作品15组。
教学课件总页数达到1167页
有关艺术与美学的学习是每名摄影人绕不开的必修课,良好的审美意识和作品鉴赏能力也是优秀摄影师的必要修养。但是,面对着大量文本的阅读,长时间的积累,理论体系的梳理等内容,众多摄影爱好者望而却步。而“一招鲜”式的摄影培训,短平快的拍摄活动却受到大众追捧。这样学摄影也必然导致了摄影爱好者与专业摄影人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深。
学习后的学员创作成果
在与影友的沟通中发现,很多爱好者在经过一段时间摄影活动之后都会陷入如下瓶颈:
任何作品呈现都要依靠形式。同时,形式也是参与作品表达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摄影爱好者往往在形式上并没有突破,只是单纯追求好看的照片——片面的“美”代替了“美学”。
单纯追求好看的照片
世上没有两片一样的树叶,现实世界是丰富多彩的。但是大部分摄影爱好者却很难用照片反馈出世界的多样性。从追赶日出日落的“摄影夸父”,到探索旅游胜地的“摄影探险家”,猎奇成为了摄影创作的主要目的。照片的内容也是千篇一律、空洞无趣。摄影成了“到此一见”的炫耀资本。
内容比较单一、猎奇、空洞
许多爱好者在器材“退烧”,糖水片创作乏味之后就陷入了不知道拍什么的问题。一部分人甚至就此放下相机。而有意识将镜头转向社会的摄影师也是步履艰辛,除了将社会的影像碎片进行记录外很难有题材上的突破。
将镜头转向社会的碎片化影像记录
本次辅导班在招生时收集了学员之前的作品。那些精美的照片流露出摄影师的精心创作和面对摄影的不忘初心,但是前面提到的问题也暴露无遗。
不过,令人开心的是经过三个月学习,从最终的结课创作中,我们看到了摄影师在面对摄影、面对社会、面对人生时更多思考和尝试。比如,徐宝星的《窑洞人家》记录了20户仍居住在窑洞中的山西农村家庭;刘嘉庆的《橱窗》将镜头对准了刺激现代人欲望,构建社会价值观的商业橱窗,揭示了日常的景观社会;周阿寒的《二凤岩村扶贫影像纪实》呈现了湖北省恩施市芭蕉侗族乡二凤岩村经过国家扶贫工作后的百姓生活现状等。
虽然,这些作品还存在照片与主题表达不统一、作品编辑有漏洞、形式提炼不够等问题,但明显大家对摄影的理解有了很大的突破。
经过学习前后的对比,笔者认为学员在摄影创作上的变化来源于以下几个方面。
在结课作业中,大多数摄影师都尝试了组照创作,摄影的创作意识明显提升。大家开始用摄影来系统的表达和记录,摆脱了碎片化、沙龙化、装饰性的拍摄方式与目的。这是摄影从习作走向创作的过程。
在本课程的教学活动中,许多章节都力求打破学员对美的认知,试图让大家接受一个广义的美学概念。这也直接反馈到了最后的结课作品中。精致与粗糙、摆拍与抓拍、环境人像与类型学、自我创作与挪用,我们从作品中看到了许多的尝试。单一的装饰性照片变得多元化。
在课程中,有一个概念被反复强调——摄影是时代的眼睛。用摄影关注社会与生活成为了学员们的一个主要变化。比如吴斌、张克兴以公园中参与各种活动的百姓为拍摄对象,刘闯以家附近的早市为创作空间,朱考珍以个人的成长为创作题材都是很好的实例。他们都以个人对日常生活的体验为出发找到了拍摄题材。再比如,鲁翔对农村留守儿童现状的拍摄,崔建玲对一名全国道德模范的拍摄,庞起英对自然环境破坏的拍摄都体现出摄影师对于社会的关注和人文情怀的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