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九地桃源——大秦魏单传奇(38)(网络写手浪打浪长篇力作)

作者:浪打浪        书名题字:聂德荣

三十八、黥布逃走魏单蒙冤  始皇下令蒙毅查实

管营看着黄金两眼发直,他喜形于色地说道:“小事一桩,小事一桩!”说着伸手便拿去黄金,随之收入囊中,“以后日子长着呢,有本管营罩着你们,保你们有好日子过!”

“多谢管营大人!”黥布拱手说道。

管营又说道:“本管营话说前头了,要是你们见哪个牢工不顺眼,杀了,我不追究,要是我知道你们杀了狱工,本管营就保不住你们了!”

“您放一百个心,这里的狱工咱把他们当兄弟,谁舍得杀自己的兄弟啊?”黥布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没事你们先走吧!”管营说道。

肖天戟在背后撞了撞黥布,轻声说道:“我们的家伙呢?”

黥布摇了摇头,心里说道:“刚刚把这事摆平,你还得尺进丈了。”他回头对神枪李说道:“你们要什么,你们自己开口吧!”于是他又对管营说道:“管营大人,我这位兄弟还有条黄花鱼在我这儿,不过他有话说。”说着又拿出一条黄金来。

“还有!真不能小瞧你们。”管营从身上取出刚得到的黄金在口里咬了一下,“嗯!是真的!”

神枪李笑着说道:“骗天骗地也不能骗到您头上来呀!我们可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早上不见晚上见的,黄金还有假吗?”

“有什么事你们就直说!”管营说道。

“您先收下,不然我们不好开口。”神枪李将黄金推到管营面前说道。

管营指着他们笑着说道:“想女人了是不是,好,我跟你们弄两个婆娘过来让你们爽爽!”

神枪李又说道:“您见笑了,这年头谁还想那事,您先收下再说!”

“你莫不是让我放你们出去吧?如果是的,这条小黄鱼本管营就无福消受了。”管营说道。

神枪李摆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

“不是就好,除了这宗事不能帮忙外,只要在本管营管辖范围内的事,任你们提要求!”管营爽快地说道。

肖天戟忙说道:“我们兄弟是想在您这儿把兵器要回来!”

管营不解地问道:“你们成天跟石头打交道,逃是逃不了的,要兵器干什么?”

黥布忙说道:“您想哪儿去了,我来了这么久什么时候跟您找过麻烦,您还信不过我?”

管营笑道:“说的也是,你还真没让我为难过,只是你的两个兄弟以后就不好说了,你也是个明白人,拿着兵器打石头多没看相,要是外人知道了我也不好交待。”他想了想说道:“这么办成不成,东西放在我这儿,要是想使使也行,不过只限在营房内,不许带出,怎么样?”

黥布望了望神枪李和肖天戟二人,神枪李说道:“行!行!看看都心里踏实。”

“好,一言为定!”管营好不容易又得到一条黄金,他收好黄金后冲外面喊道:“来人!”

很快来了两个狱卒,“大人有何吩咐?”

“去把前天收缴的方天戟和两把银枪拿出来!”管营吩咐道。

“是!”狱卒应声去了。

“不要忘了咱的约定!”管营又重申道。

“一定,一定!”神枪李拱手拜道:“多谢管营大人成全!”

管营这时也仁慈了起来,“小事一桩,人生在世谁不求人啦?”

“不求人的人就是死人!”肖天戟又冒出了一句。

管营愣了愣,笑着说道:“这位兄弟的话说得实在。”

黥布也赔笑道:“我这两个兄弟是粗人,不会说话,您见笑了,见笑了!”

说话间,狱卒将方天戟和两杆银枪用盘托出,“请过目吧!丝毫未损!”管营说道。

神枪李和肖天戟上前去各自拿起兵器,二人使了一下眼色,“确实未损!”肖天戟忽地对准狱卒的咽喉反手挥出一戟,只见两个狱卒手捂咽喉顿时倒下,神枪李转身一枪刺向管营胸口,“你们,你们……”管营挣扎了两下也断了气。这一举动黥布也吓着了,“你们怎能这样?”

“寨主还犹豫什么,此时不逃待到何时?”肖天戟割断黥布脚上的套绳,之后也跟自己松了套绳,神枪李从管营腰间夺过黄金,两人连拉带拽将黥布拖出营部。营部外狱卒正在喂马,“老大,这还跟咱准备了马!”三人飞跑过去,解开马绳。

“你们要干什么?”一狱卒问道。

黥布答道:“老子要走啦!”说着一拳打过去,那狱卒飞出丈余远,于是他们将马从马厩中拉了出来。

“有人要越狱啦!”又有狱卒发现了他们,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骑上马高声喊道:“驾!”

瞭望塔上的狱卒也发现了他们,眨眼间弓箭齐发,正好一箭射到黥布马屁股上,那马受了惊,狂奔出去,将神枪李和肖天戟落在后面,神枪李高呼道:“黥寨主,我们分头走!”

黥布转头说道:“好!后会有期!”后面的弓箭如蝗虫般飞了过来,好在他们的马跑得快,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却说神枪李和肖天戟来到赵高的密室,“赵公公,按您的吩咐,黥布已经逃跑!”

“好!你们有没有被人认出?”赵高问道。

神枪李答道:“没有,就连黥布也不知道我们是特意帮他逃出去的,以后见了面,他不把我们当成恩人才怪!”

“嗯!干得不错!”赵高双掌一击进来两个人,身高、打扮跟他们相似,兵器也跟他们一样,神枪李和肖天戟也不知赵高是何意图忙问道:“公公这是何意?”

赵高不答话却问道:“这两个人象你们吗?”

神枪李围着他们看了一圈答道:“看正面不太象,看侧面还差不多!”

“差不多就行,本座可不喜欢做事留尾巴,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吗?”

神枪李和肖天戟也算是老江湖了,他们回身将那两人刺死,神枪李拱手说道:“神枪李和肖天戟已经死了!”

“好!有造化,有造化,等风声过去了,你们就可以重生!”赵高高兴地说道。

二人拱手说道:“多谢公公栽培!”

“为本座办事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就留在这里!”赵高又击了两下掌,这时出来的是几名俾女,“你们以后就侍候他们吧,要听话点!”

“是!公公!”俾女们道了个万福。

“公公真是想得周到,往后我们兄弟的命就是您的啦!”肖天戟高兴地说道。

赵高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享受去吧!”

神枪李和肖天戟左搂右抱将俾女们带了出去。赵高朝外喊道:“罗一虎!”

片刻罗一虎到,“公公有何吩咐?”

赵高吩咐道:“你将这两个死人带到采石场去,丢到个显眼的地方,但你不要让人发觉。”

罗一虎看了看地上的死人心里一惊,“这不是神枪李和肖天戟吗?”

“哈,哈,哈……”赵高笑道:“连你都蒙住了别人就不用说!”

罗一虎再一看他们的脸部才发现不是神枪李和肖天戟二人,“属下马上就去!”说着拿了两个袋子将尸体装起来运了出去。

黥布重获自由如出笼之鸟,恨不得跑到天边,让秦始皇的兵马再也拿不住他,他抽打着马儿不停的跑啊跑,从早上一直跑到将近黄昏,也不知跑了多少路,那马儿周身出汗四只脚打着颤,无论他怎样抽打马儿,马儿再也不愿跑了,马儿喘着粗气,屁股上还渗着血,“驾!驾!”黥布喊了几声也不管用。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也不知到了什么地界,荒无人烟,有条时高时低的路也不知通向何处,他自语道:“不知神枪李和肖天戟现在逃到哪里去了?你这畜牲把我带到这里也不知他娘的到哪儿?”他望了望西去的太阳又自语道:“嗯!一直朝东走不会错的,回天池山,往后就是秦王政亲自请老子,老子也不下山了!”他又望了望马儿说道:“你累了,我也累了,歇歇就歇歇!”他下了马,马儿低着头啃着路边的草根,“伙计,快些吃点,要是让秦兵追来了就吃不成了,要不,我带你回天池山吃去,回了天池山,那时候保准让你撑开肚皮吃,以后就让你过过好日子,我不骑你谁也不许碰你!”过不多时,一阵风吹来,折断树上的枯枝,树上的鸟儿惊得飞散开来,他警觉起来,忙上了马,“诶!走啦,找户人家避避!荒郊野外的,你冻不死就怕我冻出个好歹来。驾!”马儿还是努力地啃草根,好象还不想走。“还不走,是不是想让秦军来了再补你一箭,装什么孙子,走啊!驾!”马儿走了几步还是舍不得地上的枯草,不时回过头来吃两口,他回身看了看马屁股上的箭,摇着头说道:“你也怪可怜的,谁叫你跑得慢,来!我帮你把箭拔出来!”说着他侧着身握住箭向外拔,刚一拔出那马痛得又狂奔起来,差点将他摔下去,黥布也不勒马绳,让它尽情地跑,“不好!”黥布高喊一声,谁知路的尽头却是悬崖深谷,他赶紧勒马绳,可是马儿前蹄悬空,后脚所站的方寸之地不堪负重崩塌下来,于是连人带马跌入深谷。幸好深谷间有棵松树,只是马匹太重,松枝难负,黥布掉得稍慢一些,他一把攀住松枝,但最终还是滑下去,还好只距谷底几丈高了,随后他一直落到谷底,他摸了摸双膝,已全无知觉,膝盖摔碎,好在还活着。他望了望谷顶,足有百余丈高,心想“大难不死,已是万幸!”再看隔他不远的马,还在抽搐,他拖着沉重的双腿到处张望,希望有人在谷间居住,他失望了,于是大叫道:“天啦!我黥布死于此地了!”他爬到马的一侧,借着它的余热坐了下来,“该死的畜牲,你把老子带出来就是跟你陪葬的,老子这一辈子虽说没做过什么好事,但坏事也做得不多,不是早年没了爹娘,又赶上战乱没法过日子,谁他娘的做山贼。苦命的妹子诶!哥舍不得你哟,都怪哥没本事,没能给你找个好婆家,不知你是生是死,只望哥死了不要在黄泉路上碰上你,哥没脸见你也不希望这么快见到你,魏单你这狗娘养的,我咒你祖宗十八代,你害了老子不说,还占了我妹子的便宜,老子马上去找阎王爷说去,让阎王爷派几个小鬼把你也接过去跟老子作伴。天啦!为什么让老子在阴沟里翻了船啦!我不服,我不服啊!”他喊着骂着,终于歇下来了,歇久了,他身上开始发冷,再加上肚子从早到晚一点货都没填进去,怎能不冷?马身上的热量渐渐消逝,他也渐渐的对生存开始绝望了,唯有等死。忽然远处传来狗叫声,他睁大双眼呼道:“有救啦!有救啦!”他冲着狗叫的方向大叫道:“救命,救命!……”

他一直喊道声嘶力竭,终于看到了那只狗,狗望着他蹬在地上狂吠了几声,不多时一壮汉手执铁枪身背弓箭来到黥布面前。他哀声求道:“壮士救我!”

“有缘之人岂能不救?”壮士也望了望谷顶说道:“这位仁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黥布摇头苦笑道:“哪里哪里!要不是壮士及时赶到,明日我便是一俱僵尸了!”

“现在不用变僵尸了!”壮士说着,将铁枪递给黥布随后将他背起,顺着一条小路往里走,约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石屋,一老汉忙将他扶了下来。

“啊!”黥布双腿顿觉疼痛难忍,老汉说道:“轻些,轻些!”老汉和壮士将他扶坐在一粗大的圆木凳上。“还好,只伤了脚,大兄弟真是命大呀!”

“要不是那棵树带了一把,我的下场就同那匹马一样了!”黥布坐定后拱手问道:“请问恩人贵姓?”

老汉说道:“老夫乃战国七雄中魏王假之伯父信,老夫略懂天相,多年前便观得天相将六国归一,只叹我侄胸无大志,于是便携孙儿豹隐身于此,避居世外,想必六国已归秦国了?”

“原来老人家是魏王宗亲,恕在下有眼无珠!”说着便要下地相拜,老汉忙将他阻止住,“大兄弟有伤在身,不必行礼!”

“恕在下无礼了。”黥布复坐下来,“这样说您二位在此已经多年了?”

老汉掐指一算说道:“算起来已经整整十八年了,十八年也不知外边有什么变化?”

黥布答道:“您老算计的不错,秦已经统一六国多年了,据我所知秦国灭了韩国后又灭了赵国,赵国灭亡了就是魏国了,楚、燕、齐随后相继灭亡,您老务必不要伤悲。”

“顺从天意有何可伤悲的,老夫还庆幸这十八年避过了战乱,保全了孙儿,总算魏王室血脉没有断后。兄弟你能到此也是不幸中的大幸,算起来十八年里你还是这里的第一位贵客,敢问你尊姓大名,如何到得此地?”老汉问道。

黥布答道:“在下姓黥名布,同您老一样,只因避战乱在天池山占山为王,只因受他人蒙蔽,自首归秦,依秦法将在下治罪,入狱三年,但入狱后却不知秦王无道,在下三年刑满后无端又加刑到骊山建阿房宫。今日两位兄弟将在下救出,不想那匹马便带我到这里来了,在下无意打扰高士清休,还望高士原谅,他日在下要是能有出头之日,定当重谢二位!”

“真是机缘巧合,此乃天意,黥侠士放心在此养伤,近日切莫妄动!”老汉说着又对魏豹说道:“魏豹,贵客在此切不可怠慢!”

“知道了爷爷!”魏豹答道。

黥布问道:“请问高士,此地为何地界?”

老汉答道:“此地为南郡地界,此谷老夫取名为‘忘忧涧’,居此地者便无欲无求也无战乱神伤,黥侠士如有意,伤好后可长居于此!”

黥布默而不答,老汉仰头大笑走进了屋内。

不日早朝上,李斯出班起奏,“禀圣上,骊山皇陵采石场近日有人出逃!”

“是谁如此大胆啦?据实讲来!”始皇说道。

李斯禀道:“前日,有个叫黥布的牢工伙同两名从犯杀了管营和狱卒越狱逃跑,当时两名从犯已经就地镇法,只是黥布在逃,还未抓捕归案!”

始皇思索着说道:“黥布?这个名字好耳熟。”

“回圣上,黥布当年是卫尉魏单缉捕的,只因他刑期已满后又加刑到骊山劳工,所以心存不满,听狱卒说卫尉魏单在黥布劳工期间甚是关照,才使得管营对他疏于防范,谁知他不图改过自新,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望圣上裁决!”李斯奏道。

“骊山营狱守卫森严,怎会出这等事故?”始皇问道。

“那就要问卫尉大人啦!”李斯答道。

始皇脸色大变,问魏单道:“魏单,此事是否是你一手策划?从实讲来!”

魏单如五里雾中,他上前跪地辩道:“禀圣上,黥布之事臣实在不知,当年之事臣是有些对不住他,平日里关照他臣也不否认,但臣绝不会纵容他做出如此不道之事,望圣上明察!”

李斯问道:“请问卫尉大人,黥布是不是有个妹妹?”

魏单答道:“李丞相,黥布的确有个妹妹,名叫黥巾。”

李斯又问道:“那黥巾现在在何处?”

魏单答道:“自下官大婚当日,她就离开了咸阳城,至今下官也不知她的去向。”

李斯对众文武说道:“你们听听,魏大人好心计呀,先让黥布的妹妹走,再让人协助黥布逃跑,请问卫尉大人是何居心啦?”

始皇怒道:“魏单,你好大的胆!”

“冤枉啊圣上,此事自始自终臣一无所知,若圣上查明确是臣徇私枉法,臣愿受凌迟之刑!”魏单叩地说道。

此时冯劫出班说道:“圣上,卫尉大人一直以来对大秦忠心耿耿,此事由来似乎有些蹊跷,望圣上暂且息怒,待事情明朗之时再作决断!”

始皇哪里听得进去,“哼!知法犯法,朕岂能留用此人,来呀!将魏单拿下!”这时两名武士将魏单身上的官袍脱下。

“圣上!请听臣一言啦!”冯劫叩地说道。

“讲!”始皇大声说道。

冯劫说道:“单凭李丞相一面之辞不能定魏单之罪呀!而今众武将欲血边疆,且能保我朝安危之人杳杳无几,在此用人之际若错判忠良,于国于民都不利,望圣上三思啊!”众文武纷纷跪地说道:“请圣上三思!”

“此事朕自有主张,冯丞相暂且退下!”始皇说道。

冯劫起身回到原位,蒙毅出班说道:“圣上,臣认为此事的确令人费解,臣身为廷尉掌大秦律法,事出理应先通报廷尉府,怎么骊山陵出了这么大的事丞相府会先知道,臣甚是糊涂,下官请问李丞相,你一口咬定魏单与此事有关,而在朝众位文武均不知情,试问李丞相是不是一手操办此案,尔后嫁祸于魏单呢?”

李斯说道:“蒙大人与魏单乃是郎舅之亲,自然有话说,谁知道蒙大人又是不是知情不报呢?”

蒙毅怒火中烧,他愤然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身为丞相怎能血口喷人,圣上,臣请求彻察此事!”

李斯不愠不燥地说道:“还请蒙大人禀公办理,秦法是不认亲情的,古人都可以大义灭亲,不知蒙大人是否能做到?”

蒙毅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丞相敢不敢与我打赌,我赌魏单与此事无关,赌你我项上人头,若事实澄清由圣上定夺,你敢是不敢?”

李斯冷笑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赌,身为大秦丞相,我只为社稷安危着想,为圣上分忧,充当圣上耳目,以实上奏,此乃为相为臣的本份所在,若报喜不报忧,报功不报过或知情不报阻塞忠谏,众位大臣,此为不忠啊!廷尉大人,难道你非让本相妄食大秦俸禄吗?圣上英明,难道我李斯这也有错吗?”

蒙毅正要进言,始皇抬手阻止道:“你们不要再争了,能争出个结果吗?大秦天下如果都能在朝中争论出来,朕还要那些个将军士卒干什么?”

群臣拜地道:“圣上英明,臣等不及!”

始皇说道:“你们都平身吧,蒙毅你听着,骊山陵采石场一案责成你去彻查,魏单就交给你廷尉府查办。”

“臣领旨!”蒙毅拜道。

李斯心里暗自高兴,心想:“这回你蒙毅就是三头六臂也查不出个明堂,死心吧!往后想跟我夺丞相大位,嫩了点!”

这时始皇又说道:“李斯!”

李斯忙答道:“臣在!”

始皇说道:“事由你起场,就由你收场,朕命你协同蒙毅办理此案,限你们半个月内给朕一个交待!”

“这……!”李斯犹豫了一下问道:“圣上,臣与廷尉同办此案若无主次,难免意见分歧,到时谁听谁的?请圣上明示!”

始皇说道:“你们各查各的,然后综合意见,如果还有分歧,你们就等着撤职查办吧!”

李斯拜道:“臣遵命!”

始皇对魏单说道:“魏单!”

“臣在!”魏单跪在地上还未起身。

“在此期间,你卫尉一职暂由李延代理,等本案判定之日再作理论。”始皇说道。

“谢圣上!”魏单高呼道。

回到卫尉府,蒙毅正在安慰魏单,“魏兄弟,二哥知道本案一定与你无关,就当这半个月在家休养,二哥尽快将此案一五一十地查个清楚,你别难过!”

魏单仰头大笑,声音显得有些悲伤,有些凄凉。若云见状说道:“无官一身轻,两个人过日子,没朝中的大大小小的芝麻粒事搅和更自在,咱爹和齐姨不是看破红尘了吗?现在圣上想让咱爹出山,爹还不答应呢!”

“哈,哈,哈……”蒙毅大笑起来,“若云啦,上次夸你是大学士,今天怎么露馅了,淡泊名利在你口中怎么成看破红尘了。”

“我不把淡泊名利说成看破红尘,二哥会笑吗?不当官就不当官呗,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说丢了官非让大伙都哭丧着脸好,我略施小计就缓和了气氛是不是,就是魏大哥没笑,要不要我捞你痒痒!”若云天真地望着魏单。

“哈,哈,哈……”魏单又仰头大笑。

“魏大哥,别笑得这样可怕好不好!”若云见他的笑声有些异样。

“若云,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心话吗?”魏单问道。

若云点了点头,“有你这些话,魏大哥放心了,人生沉浮、世间荣华、功名利禄想起来如同过往云烟,短短几十年不外乎南柯一梦,若云,你真想让魏大哥看破红尘到爹那里去吗?”

“嗯!依我之见,我们明天早上就动身找爹和齐姨去,怎么样?”若云高兴地说道。

蒙毅忙说道:“魏兄弟,好男儿志在千里,应以报效君国为己任,手中若无职无权壮志何酬?有德有才之士如果都象你遇到波折而退缩回避、消极厌世,那谁去甩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谁去为主上分忧呢?”

若云说道:“当官有什么好,每天与那些奸臣为伍去上朝面圣,换了我还真不乐意,至少眼不见心不烦,二哥,你就别劝魏大哥了,魏大哥来咸阳才两年,就被罢过两次官,这官做得窝不窝,谁受得了啊!”

蒙毅笑着说道:“若云你听二哥说,真金不怕火炼,魏单从一闻不名的普通将官一跃成为大秦卫尉,有多少人不满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圣上会知道,魏单要立足于朝廷就不能出错,这是有损圣上先见之明的大事,这也是为君之道,为君之道就是要兼听则明,要是天下全是顺民要国要君又有何用,水清则无鱼,你不见小鸡鸭给它谷物,它们吃了后还会特意去吃点沙粒以助消化,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吗?”

若云说道:“我哪能说得过二哥呀,你是说什么什么就有理,魏大哥,决定没有,什么时候走?”

魏单说道:“若云,你听魏大哥说,这人一旦为官不是能说走就走的,眼下我的麻烦还没有澄清,如果走了,别人不就更说我是畏罪潜逃,那不是往自己头上扣黑锅吗?”

“那真相大白后,你还愿不愿继续作官呢?”若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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