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透过对称法则心想事成吗?

确实,站在“全部生命”的角度,人间种种心想事成的方法,无论是吸引力法则、成功法则还是富足的科学其实都不够完整。有了这样的认识,你自然会想问——那么,对称法则呢?
你会这么问,大概也已经发现:其实,就连对称法则,也并不全面。
怎么说?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谈对称法则,本身还是站在“有”的层面,试着想去谈绝对。绝对,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本质,祂才是我透过“全部生命系列”真正想表达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对称法则当然还只能算是一种过渡或初步的观念。
尽管如此,我透过对称法则还是谈到了一些重点,而这些重点确实不同于各种心想事成的法则。我在这里,想针对这些不同点,为你再一次汇总。
首先,对称法则不光在讲有外在,也有内心。它也强调内心才是站在优先、资深的领导与带动的角色——是内心,才可以影响到外在。然而,对称法则也提到——站在外在,一切都要受到因-果的作用。
这一点,你之前或许没有留意到。
如果你还记得,我在《头脑的东西》也谈过,因-果和头脑是分不开的,最多可以说是同一枚钱币的不同面。你之前可能把这句话当作理论,也就让它过去了。然而,你只要仔细想,就会发现这句话的严重性。其实,换句话说,因-果就是你的头脑;你的头脑就是因-果。
你头脑的机制,完全离不开因-果,也离不开二元对立。当然,这句话对你现在可能还是理论。然而,你只要观察就会发现,你眼前的这个世界正是透过二元对立的连结,而仿佛有了头尾、有了先后、有了左右、有了上下、有了内外。假如没有二元对立,对你,其实没有世界可谈。
你也可以这么说,二元对立,最多只是强化因-果。换句话说,因-果和二元对立,两者就是同一件事。没有二元对立,也不会有因-果,更不用讲还可以建立什么连结或逻辑。
你大概没有意识到,一般所谓的逻辑,也只是落在三度的空间,再加上一维的时间来运作。任何二元对立的比较,最多还是限制在我们体会得到的时-空在作业。我们所谓的人类的聪明,也只是数不清的聪明中的一种。对整体而言,并没有什么绝对的代表性。
我之前在《落在地球》提到,甚至所谓“人类的特质”都还是限制、还是制约,而到最后都要脱落。然而,你大概没有想到,就连更基本的所谓“意识”或“众生性”(quality ofsentient being,让我们称得上是众生的基本性质)一样还是落在一个相当狭窄的范围。
最不可思议的是,透过二元对立或是某一种逻辑系统,就在这个相当狭窄的意识或众生性的层面上,可以延伸出数不完的其他可能形式。我们不用谈到宇宙那么大的范围,光是你脚下的这个地球,都含着数不清的生命形式,只是你我透过狭窄的五官体会不到。
在这样的平台,你在这个人间所可以体会的一切,包括失落、包括丰盛,都是透过头脑的东西、念头、念相而来。但是,念头再怎么能够组合和延伸一切,它的运作还是要符合业力的机制。
我在《神圣的你》用这张图上方横向的箭头,表达我们自然认为每件事都会有一个因-果的关系。这样的因-果法则,在有时-空的人间,是永远存在。
李研慧/绘;引自《神圣的你》
有时候,我们会以为因-果被打破了,也不过是生命的内在透过对称法则不断涌出来,而好像有了外在的变化。再加上我们的注意力总是放在外在,无法体会到内在的运行,也就误以为跨过了因-果法则。其实,并不是。
你也可能还记得我在《时间的陷阱》谈过,业力是多层面各种条件的组合,就像从各个方向同时冲过来的球,并不是我们可以体会到的过去或现在发生的。它的复杂性远远比头脑可以掌控的线性先后范围更广。
施智腾/绘;引自《时间的陷阱》
其实,你这一生的业力也是如此,是我们所有行为、意念、动力的总和。所谓的“总和”指的不光是这一生,还是数不完的生生世世累积下来的动力。这些动力的总和,非要透过这一生转出来——包括人间所谓丰盛或不丰盛的一切。
在这里,我想用另一个对你可能比较新鲜的方式来描述。如果把业力当作“帐”(确实一般人也有偿还业力的想法,就好像业力是一笔债务一样),我可以试着来比喻业力的计算方式。
如果我们把业力比喻做储存在某个地方的行为、意念和动力的总和,那么,我可以进一步借用库存管理的比喻来说明。你进到一个仓库,自然会发现里头有许多不同的项目,有的已经在仓库待了很久,有些才刚进来。接下来,如果你想知道这个仓库里的存货从整体来看已经搁置了多久,而该多快将它清空——那么,你必须先知道每个项目各是多久的存货,再把每个项目的库存时间代进去,得出所有项目的加权平均,才可以知道整体库存已经摆了多久。
讲到因-果业力也是如此,就好像有一个整体的会计系统,把你点点滴滴的动力或是累积的能量和意念算出一个加权平均,而从这个加权平均自然排列业力转出来的顺序。它计算的范围不只是这一生的业力,不光是从你主动延伸出来的业力,还包括你作为一个接受者的反弹和动力。这些动力都会算进去这个意念的能量表或意识表,而计算出来的结果也就在这一生点点滴滴反映出来。
过去,你可能以为有一个神明在主导自己这一生的命运,于是一遇到不顺,自然也想去求神。然而,透过这里的说明,你可能才明白,这一生的命运最多只是透过头脑虚构的架构,不断地累积、延伸出来的。
施智腾/绘;引自《定》
尽管是虚构,但我过去也提过,在这个“有”的层面,业力转出来的扭力,其实比我们肉体的力量远远更大,甚至就像水库在泄洪,是任何人不可能挡得住的。它本身所带着的巨大能量差,就是非完成它自己不可。是这样,我之前才会谈“注定论”(determinism,包括在《时间的陷阱》谈的“科学注定论”)——我们在外在所看到、体会到的,其实一切都是注定。
甚至,从更大的整体来看,你认为真的有的自由意志,其实是不存在的。所谓的自由意志,也就是你认为自己可以做什么、想什么、说什么、期待什么、体会什么、否定什么或承认什么。这样的自由意志,依然是透过头脑去延伸、组合的。它的架构还是虚构的,完全落在头脑的范围。是这样,我才会说自由意志不存在,并不值得你去追求、去声明、去主张。
既然一切是头脑的作业,从整体来看根本不存在,而你也没有自由意志可谈,那么,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包括命的转变)是值得去追求的。
只是,对于还活在头脑的你,我还需要不断地提醒:无论你这一生的业力怎么展开,无论你遇到怎样的困难或失落——这一切,也只能说是刚刚好。
刚刚好的意思是,这一切,不是谁的错,也不是神明或老天爷在惩罚你,更不是你自己有什么错。这一切,只是点点滴滴的意念与能量的总和。对这一切,没有谁,甚至没有一个自己需要去责备。说到底,就连“谁”都一样是头脑的东西,其实不存在。那么,还有“谁”可以被责备、被怪罪?甚至,罪又是什么?
既然一切头脑的东西都不存在,甚至连你的自由意志也不存在,那么如果还要用一个虚的机制(例如心想事成的方法)来改变任何现象、任何事件,能得到的,最多也只是一种暂时的结果。只要你退后几步,从更长远的尺度来看,也就会发现,再怎么改变也不可能永恒。你所追求的目标、得到的变化,在整体,还是一样要受因-果的法来作用。
尽管已经走到这里,你可能还是想再做最后一点挣扎,认为如果是透过对称法则的原理,一切从内心出发,是不是可以得到永恒的结果?
其实,我在对称法则所强调的内心,是“绝对”的另一种表达,本来也就是永恒的层面。对于永恒的绝对,外在,根本不存在。是你、是我还想勉强要有个什么可以和内心相提并论,才需要去谈一个外在。
在这个层面,你再怎么去讲外在或认为有外在,其实称不上是内心、绝对、永恒的对等。
我过去才会说,你我唯一有的真正的自由,只是不断地回到内心或是一体。你只有让意识随时住在一体,定在一体,才会突然发现自己本来就是自由。到时候,你才会明白你过去所强调、所追求的自由,还是经过扭曲的一种观念——是把整体带到一个小角落,而在这个小角落里想声明自己的自由。
内心,其实是全部,是一切,没有任何尺度可以衡量祂。甚至,什么是内心、什么是外在,这种分别在整体其实没有意义。讲个更透彻,内心也是祂,外在也是祂,任何地方都是祂。
别忘了,祂不是用人类头脑所建立的业力机制可以描述。祂,是你我透过头脑不可能理解的。你如果想透过头脑去理解,最多也只是用头脑和头脑延伸的语言想把祂框架起来。别忘了,一个本来完整的整体,只要一塞进某一种框架,都不可能得到完整的表达。你再怎么努力说明,对祂也没有一点代表性。
你看,这是不是很有意思?你可能没想到,从整体的角度来看,连对称法则的前提、所讨论的范围竟然都是错的。
过去,我会谈对称法则,最多是对外在的业力法则做一个参照和补强。换句话说,是在没有语言可以表达的状况下,我还勉强想用一个不完整的语言,来表达一个不完整的画面。
你现在回头看,自然会发现,“全部生命系列”所强调的,其实也就是这么简单——只有一体,只有绝对,只有心。但是,你可能反而还会认为这就是那么难,而且还认为是透过我们的理性和逻辑绝对不可能懂的。
确实如此,本来就是不可能懂的。你想想,想去“懂”的体、或去“懂”的机制,本身还是人间的观念。再怎么“懂”,它本身还是在束缚我们、制约我们。
让我再换个方式表达——懂或不懂,本身还在建立主体和客体的关系。
一提到主体和客体,你已经知道,它还是落在小我运作的范围。也就是说,是小我,想坚持自己懂或不懂。也只是小我,才想改变命运,想得到物质所带来的方便,想延伸自己所认定的生命,而接下来不断地强化自己的独立性。讲个透彻,是小我还在追求人间认为的丰盛,是小我想要致富、想要有名气、想要有地位。是小我,把一切看成颠倒的。
讲颠倒,我指的是,跟真实不符合。
你看,我这么讲,会不会讲得太快,还是你勉强可以跟得上,甚至可以和这些话、跟我达到共振。
--摘自《丰盛》

杨定一博士现任台湾长庚生物科技董事长。美国纽约洛克菲勒康奈尔医学院生化、医学双博士,对T淋巴细胞和杀手细胞如何杀死癌症细胞的发现与研究,写入全世界医学教科书。已有三百多篇医学论文发表在世界顶尖期刊,如《科学》、《细胞》、《自然》、《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等。曾任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癌症研究所咨询委员,是迄今唯一获得极高荣誉《自由神奖章》的华裔科学家,并被列入美国国会纪录。(如果说以上是一些世俗化的标签,那么杨博士真正想和你说的话,就在他的作品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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