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瓦特1790年完成整套蒸汽机发明推动欧洲第一次工业革命开始,到2016年全球铁路里程突破105万;从卢米电影的发明者卢米埃尔兄弟在1895年拍摄了世界上第一部电影《火车进站》,到“活动摄影机”发明以后不计其数的电影发生在火车和与它相关的地方。火车不只是人类划时代的交通工具,更象征了电影技术发展的源起。火车承载迁徙旅行,时空幻化,人群交互,当摄影机驻留列车之上,我们会看到怎样的特殊影像?导筒整理了十部和火车有关,并几乎全部拍摄于火车之上的纪录片。
哈佛感官人类学实验室系列,美国导演史杰鹏2012年推出《人民公园》、2013年《玉门》,2014年便是这一部《铁道》。在中国的铁路轨道上拍摄了三年,跟踪记录了一个移动中的国家巨大的内部空间和厚重的姿态。乘客们在在火车上休息、凝视、思考,陌生人在短暂的旅途中相遇、交流、沉默,将在不久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铁路网络中的不安与焦虑以私人的影像呈现。本片提名2014第67届洛迦诺国际电影节金豹奖。
《铁道 The Iron Ministry》剧照
《铁道沉睡者 Railways Sleepers》 (2016)
本片由阿彼察邦担当制片人。《幻梦墓园》的副导演、《七情六欲》的剪辑、副导演 、编剧索波特·智德瓜索泼瑟花了8年时间拍摄制作。《铁道沉睡者》是一部富有创意的纪录片,是关于泰国火车沿途不同景观和搭乘它的人们的一种纪念。普通的谈话,车厢中的漫步,向窗外的凝视、漫无目的或细心的静观,来自泰国各地的百姓在火车上聆听,静坐,睡觉, 随着火车的行进节奏与电影摄影机的镜头融为一体,他们成为时光的乘客。
《铁道沉睡者》剧照
市郊火车 Suburban Train (2006)
著名的莫斯科电气火车从车站开出,车上有人打瞌睡、有人阅读、有人沉思,还不时听见聊天声和手机铃声。有人在努力推销刺绣桌布;一只可爱的小猫不知从谁的篮子里偷跑出来。一只爵士团队走进全是陌生人的车厢演唱,人们瞬间就热闹了起来。当音乐停止乐队离开,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禁止沉默—记太原和重庆之间的火车》 (2007)
一段在不同的时间,在两座城市太原和重庆之间来回走,展示作者的所见、所闻、所想。作者阐述:感受那些每天我们都在忍受、并习以为常的沉默。沉默和时间搀和着、主宰着,慢慢死亡。那些问题早就活生生的摆在我们面前,而我们学会了沉默。但一些简单的行为会让人感动。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变为既在沉默中爆发,又在沉默中灭亡。或者不在沉默中爆发,只在沉默中灭亡。而我们的灵魂在沉默中沉没。
《禁止沉默—记太原和重庆之间的火车》剧照
《开往莫斯科的火车 Il treno va a Mosca》 (2013)
导演: Federico Ferrone / Michele Manzolini1957年,Sauro和他的朋友们带着8毫米镜头和40卷胶卷在世界社会主义青年节期间访问莫斯科,去往他们梦想中的和平、平等的苏联,他们用相机纪录下了这一段横穿整个欧洲大陆的朝圣之旅。
《开往莫斯科的火车》剧照
导演黄邦铨一个人从法国现居地,一路搭乘铁路向东, 跨越整个欧亚大陆,试图回到他自己的家乡台湾。旅途中,他以几台半格相机,以及250卷、重达4公斤的底片,拍下沿途所见的风景。 另一趟则是从家族照片去回溯战时生活。随著火车行进摇晃的节奏,过去和现在的分界逐渐模糊,尘封的回忆于焉浮现……本片由音乐人林强担任配乐制作,获2018 克莱蒙费鸿短片影展实验竞赛首奖。
《回程列车》剧照
在横穿西伯利亚“东方号”的三等车厢上,坐立难安的人们分享食物,百无聊赖,对着陌生人告解来打发时间。伴着法国女演员范妮·亚当朗诵的茨維塔耶娃的诗歌,影片以一种文学对位的形式描绘着他们的孤独,以及他们对爱和自由的渴望。本片入围2018北京国际短片联展Fresco 图卷 国际非虚构类竞赛单元。
导演: Rall Quibeldey / Jane Ray / 刘炳军早已匿迹的蒸汽小火车在这里仍是唯一的交通工具,它是人们远离尘嚣乐业安家的绘景与记忆;如今,逐渐老化的小火车能否满足人们对大千世界的渴望?来日,它将如何面对命运的下一段轨迹?本片获第12届中国(广州)国际纪录片节 “金红棉”国际纪录片评优单元 最佳中国纪录片制作人奖。众所周知最早的影像在1895卢米埃尔的《火车进站》之后,随后还有多部与火车有关的短片。如1896《乘火车抵达艾克斯莱班》,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移动镜头。
黄邦铨1988年生于台湾高雄,毕业于台中科技大学,和巴黎索邦第三大学电影系。其创作理念探讨图像与材质,纪实与虚构间的暧昧关系。目前于法国巴黎和位于里尔的Le Fresnoy进行学习和创作。
黄邦铨金马dcp插曲
「去年火车经过的时候」入围最佳纪录片,开心之馀我想要煞风景地藉此机会为年轻导演或是经济拮据的剧组发声,因为此时不说应该也没人会关心了。大家放心我也不会再做什麽奇怪的抗议,上次这麽做除了少部分战友的支持外,只会得到大多数人的冷言冷语,和台铁或长荣罢工一样有浓浓的既视感。
入围金马奖必须经过三个阶段:初审、複审接著才是正式入围,现行的制度在进入初审的影片,就必须马上缴交DCP才能进入複审,而在台湾製作一支DCP的价钱落在5000~10000元不等;也就是说,短时间内(至少15天内)就必须挤出这样的预算去製作一支DCP给複审评审审片,而这一切也不能保证能够入围。那麽问题来了,如果生活拮据的导演付不出来呢?那如果这位生活拮据的导演必须去借钱才能支付这笔费用呢?更或是如果这位生活拮据的导演一心一意只想入围金马影展,其他的影展都不想参加,千辛万苦借了钱,製作了DCP后,最终没有入围,那麽请问他可以拿这支DCP换粮票吗?
以2019年的科技有多可以解决的办法;现今投影机也都可以很轻易的同步Prores影片档和5.1声道声音;或是线上传输DCP的档案也可以解决邮寄造成的额外开销,再或者如果导演愿意,也可以自动放弃给複审评审观看DCP的权利,意思是,如果我经济能力不允许,可以请评审们看非5.1声道的影片,影片规格较差,但评审成绩自行负责,而如果真的有进到入围阶段,製作DCP也有较充裕的准备时间,这一切应该要让人有所选择的。
我明白如此严格的审片制度造就了现今金马竞赛的地位,但这也造成了许多年轻导演(至少我身边的朋友是如此)的困扰;金马树立规范和榜样,塑造所谓「电影该有的样子」,那麽是否可以稍微关心这些辛苦想要攀上殿堂的人们?
特别推荐第三届北京国际短片联展正在展映中的黄邦铨作品
Last Year When the Train Passed By
| 去年火车经过的时候
导演:Huang Pang-chuan
时长:17分36秒
制片国家/地区:法国
语言:法语,中文
首播:2018
“去年,火车经过你家时我拍了这张照片,那时的你在做什么呢?”
1988 年生于台湾高雄, 毕业于台中科技大学,和巴黎索邦第三大学电影系。其创作理念探讨影像与材质,纪实与虚构间的暧昧关系。目前于法国巴黎和位于里尔的 Le Fresnoy - Studio des arts contemporains 进行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