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忘了:出发时的意气风发

琴深如海绝对原创的文字精神,笔随心,文随情,不从俗,反抄袭。人生的意义,不是得到了什么,而是为世界留下了什么。

Saying:越长大,焦虑就如影随形。太多的时候,我们都忘却了出发时的意气风发。

文/如海

在宿命降临之前带一把有风霜的剑出发
在终点出现之前看一眼风起云落的天涯
因为疏懒或组织活动的疲惫,周末的羽毛球运动搁浅了几周。我曾习惯在周末,酣畅热汗一个小时,看似为了祛除一周的疲惫和混沌,实际是寻求刹那的心无旁骛,专注地投入热情其中,唯有喘息与汗渍,以及拼尽全力的腾挪闪移。羽毛球是相当耗费体力的运动,青年或中年,都可以在技术和血气方刚里角逐和交手。
人的烦恼总是突兀横生,令人始料不及。最初我看重羽毛球运动的单纯,可以让自己抛却焦虑、苦闷或者一时的不快,在技术上不曾有奢求。随着一段时间的坚持,产生了提高技艺击败别人的渴望。管什么青春和中年的差距,就是要扳回一局,重获一份争强好胜的虚荣。
就像电影老炮儿中遛鸟的冯小刚,本来优哉游哉地过着夕阳红的小日子,却在不经意中再度掀起命运的涟漪,触发一段老古惑仔的悲壮和豪情,其实不过是已经过时的自尊和虚荣作祟。世界已经改变,徒奈我何。
单纯的运动开始有了目的性,烦恼在心里扎根。如果说之前还自由随性,逐渐对自己严苛起来。步伐、移动、奔跑、反应和技术,以及高难度的反手击球,我都拼老骨头般地练习,不厌其烦,以为越战越勇。如同我偏爱的文字堆砌一样,胜败和功利的欲望开始夹杂其中,原来自己是如此渴望关注和聚焦的目光。都不甘于寂寞,向世界证明存在的光芒,伴随着一颗焦躁悸动的心。凡心不灭,我自骄阳。
但羽毛球技术提高久攻不下,我也终于倦怠,说服自己提高羽毛球技术的黄金年龄已过,青春不再,罢了。运动,出一身热汗就好。然,无目标之后,坚持就变得困难。加上呼朋唤友也花时间,有时球友们姗姗来迟,晌午才到,便没了运动的热情,甚至有些沮丧。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宁愿选择跑步。跑步是孤独的面对自己,随意而自我,不用等待他人,也没有任何牵绊。一人成团,怡然自得。
坚持一件事的初衷,从可有可无到杂念丛生,很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到一定的时候超出了心中的控制,只能任由它飘忽的去向远方。成,则扬名立万,不成则一切依然。纵然时光荏苒,也终归无悔无怨。忧愁的幽灵,烦恼的随行,刺杀掉我曾稳稳静静的心。人生就这样变得总是想得太多,处于无边的焦虑和彷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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