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井铺丨儿时年味今更浓
年越来越近,回忆儿时,年味飘香,溢满心间。
儿时的年味就是一个气球,100响浏阳鞭炮,几块饼干半边糍粑,或几个纸包糖的奢华。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物质非常困乏,户户也比较贫穷,虽然那年味简简单单,但过年总成为我儿时最幸福的乐事。
40多年过去了,那份真实的快乐,那份年的味道令我回味,刻在脑海记忆犹新,那种年味成了今天我们一种既奢望又再也回不来的期待,儿时的年味只能永远留在记忆当中成为了一种怀念!
记得在外公的十多个年味,就是大年二十九杀一只鸡,先煮一小边,然后在柴火的熏架上取块腊肉或猪头肉,和油豆腐一起炖起来。而我的年味就是围在灶台生火,时不时的看着外公用筷子夹出来看看火候。
我外公是个非常讲着礼节的人,再好的美食和再不好的都应该先祭祖,让祖先们先吃,我们那时最多只能尝尝汤的盐淡,但那个时候的年味特浓。大年三十和初一,我们这里的习俗:最好是吃完年夜饭天大亮,听说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留传下来的,三十和初一早上过年,这两天里,正餐是早餐,中晚餐随便吃的。一年最后一天和新年第一天,早餐都要在天亮以前完成。是什么文化原因一直没打听清楚,有人说是意喻“越吃越亮”,有的说是祖先外出正好那时候回家。
外公八仙桌上摆上鸡鱼等美味,点烛上香,开始供神、供祖先,然后小小燃放一挂鞭炮,把门关好顶上,公孙俩就对坐两边热闹起来。在吃年饭的时候,非本户人丁决不能进来,否则就是被“撞破年门”一年多灾,吃油豆腐时一定不能说吃“豆腐”,外公千叮万嘱说是“金瓜子”,吃年饭时不能说“没有”,还有必需桌上有鱼,喝上甜酒,喻意有余,甜久,摆上瓜子花生喻意(发子发孙)。
初一到初五我儿时最敏感的一个字就是“听”,听鞭炮响声,那儿一响就一路狂奔而去,为的是捡些没有响的个子小鞭炮,如果运气好也许会检上一挂。还有就是听伙伴串门拜年时说谁家发什么,如果谁家大方条件好的发几个纸包糖,他家的房子会挤爆。
还有一个“看”字,看谁家穿新衣服,看谁家客最多,谁家爆仗放的最多,堂屋爆仗纸最厚。还有就是“玩”,看谁做的玩具最好玩,看谁最会巧力“霸啪啪”,谁吹的气球最大,谁得的糖纸最多,谁捡的炮仗最多,谁炸的泥巴洞最大,比赛玩输赢一般以物赌物。
如果玩上兴起,就要苦了我们放牛娃放的牛了哈,直接偷懒把它拴在树上,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自由的,不管孩子做什么淘气的事情,大人们都不会责怪,更不会打自家的孩子。
还有就是穿着新衣服跟着大人去拜年,我们这里的习俗是“初一崽,初二郎,初三初四拜舅娘”。但由于我外公曾深重苦难的育12子女独存一女,俩公孙没有拜年去处,所以很少外出拜年。我常常在初二初三时眼盼父母带着弟弟妹妹来拜年,那时我心中的年味才会是最亲浓……
年年又一年,回首间,回味里,过往岁月轻轻翻过,转眼40多年了,突然感叹,岁月竟然如此匆匆!昨天,已然成为了回忆!岁月的沉淀,也逐渐让我对年有了更深的体会更深的感触。儿时的年味,在岁月的流逝中,深深的烙在我们的脑海里,飘在记忆中。忘不了儿时纯真的岁月和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天真时光!
都说现在的年味越来越淡,再也没有曾经的期盼与渴望,也没有了曾经的欣喜与快乐,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早已失去了对年的热情,只留下一份对逝去时光的思念。
今天我行走在路上,听着一位年纪约半百的行人说“今天我一觉睡到7点半”,旁边又有一群人唠家常“现在的鸡鸭鱼不好吃了,我们现在天天在过年”,是呀!这不正是安逸丰盛更浓的年味?
看!大街上人潮涌动,叫卖声此起彼复,促销声声声入耳,道路上堵车的鸣笛声,街道两边行人穿梭,小孩手捧精美玩具,大人手拿吉祥如意的对联,红红的灯笼,各种各样的年画,处处洋溢着年的喜庆。
无论身处天南地北,无论雪雨风霜,回家过年成了每个人迫不及待的心愿。年就是大人小孩手里的大包小包,车后备箱里的礼品。年也就是电话里亲朋好友声声新春祝福。年也就成了父母的期盼,孩子的渴望,亲人的相聚!
岁月改变的是容颜,却永远改变不了亲情的渴望,永远改变不了年这个传统节日,在每个人心中的根深蒂固浓浓年味!
作 者 简 介
双井铺,实名“陈阳林”。男,自由职业。中国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联盟成员、新媒体《行参菩提》签约作家。家乡坐落在湖南隆回县城东双井铺,笔名由此而来。在本地政府网、行参菩提、酷文、华语作家等媒体发表多篇文章,引起热烈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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