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斯洛的理论发现西方哲学局限直至整体哲学局限

兼谈哲学的学习要领

  2012年9月,我偶然看到一篇文章介绍马斯洛把人的需求分为五个层次:生理需求、安全需要、归属与爱的需要、尊重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

以当时并未真正走进哲学的视角,我(错误地)发现,他理论中的人不是指人类史上的所有人,而是仅指人类文明发展到较高层次——尤其是发展到资本主义阶段以后——的人,因为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文艺复兴使人性得以相对解放,人类社会自此才有了类似佛教所说的众生平等的现实人际关系。当然,也只有这样的社会环境下,才有可能谈及全人类的尊重和自我实现需求。此前的认识局限决定人类无法实现这样的认知。

我当时的错误在于一厢情愿地只考虑到需求的现实性,无视了需求的潜在理想性(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理想性与现实性之间的辩证关系),结果造成自以为是的(以偏概全式)错误认知。但哲学研究的一大特点就是,顺着一个错误的前提思考下去,却不耽误得出可能的正确结论。也就是说,只要醉心于哲学思考,哲学总会积极地回报任何人,只有那些走火入魔者例外。

以我的理解,在哲学思考中走火入魔的原因无外乎过于迷信和动机不纯,其中最难排解的就是迷信,因为那与人的先天性盲从有很大关系,是文明进步的最大敌人。

当然,这也引出了我想说的另一个观点——心怀至善之人有学习哲学的先天便利,因为这样的人在品性上就首先规避了太多动机不纯的干扰,这就从主观上极大地避免了盲从与迷信的强度——没有天生绝对不迷信、不盲从的人——而我们修行或学习哲学的目的就是追求绝对不迷信、不盲从。未实现哲学化的不迷信、不盲从会必然表现出犟的特质。

按照《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的标准,至善本已是终极标准,所以我的上述说法有伪命题嫌疑,所以我必须强调说明,所谓心怀至善之人,其实就是心性纯正之人,这样的人在社会上还是常见的。但我又必须特别强调一下,道德洁癖严重不算心性纯正,反而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在我此前的思想草创阶段,已经把倔人学哲学的优势进行了总结,现在要做的就是重新梳理自己的整个觉醒路,所以不能再展开太多。因为一直主张哲学必须自学,所以我将在后面会把自己可能已经彻悟的心路历程囫囵个儿地展示出来,如果逻辑链条真的足够完整,当然能够帮助有缘人和我一样迅速实现彻悟。

我可能是一个率先借助哲学迅速彻悟的人,所以无论你信或不信,都可以在我今后的凌乱文字中围观我到底是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围观,我提示其中的两个关键视角:一、这家伙是通过怎样的思考才相对准确把握到哲学的主流发展方向的;二,这家伙是如何通过正确的思考彻底排除迷信与盲从的。

如果我的逻辑链条完整,那就意味着我彻悟于哲学的速度确实要比别人快更多,看得比别人更深远——代表哲学真正发展方向的那种深远。

当然,非哲学主流发展方向的哲学研究所获得的真理也是哲学,毕竟在我的哲学概念里,哲学是道,而道是至大无外的。道的至大无外性决定了“哲学是什么”问题的难以理解,但也正因为中国传统文化对道的模糊性论述相对成熟,所以学会参照道的概念理解“哲学是什么”问题,反而会帮哲学爱好者更容易捕捉到哲学的边界。所以你应该相信,真正熟悉东西方哲学的人,在顿悟方面,一定会比偏听偏信的人要快太多。

真理就是真理,本无所谓主要与次要之分,但这话在不能全面领会道与哲学本质的人(类)面前就不成立。以当下的人类文明状况,把握好哲学发展方向的主次关系就太重要了,因为这决定着文明成熟的正确走向与时间成本的高低。不然,南辕北辙的时间成本是许多人不可承受之重。

之所以没说是全体人的不可承受之重,那是因为有少数人可以例外,而例外的那些人就是能在错误的方向上依然发现哲学真理的人。在我看来,马克思主义诞生之前的整个西方唯心哲学都是这种例外。

明白了这个道理,你就真明白了哲学与人的主观能动性之间的真正关系,然后你就会明白,现代的人类文明进步速度虽然是已知人类文明里最快的,但其实还可以更快,只是被愚蠢的资本主义给束缚住了。

这个道理以前就思考过,却在此处顺理成章地表达出来。这就是哲学写作,想得好不一定就能写得好,这与顿悟之后的表述难直接相关,是哲学常识化和普及化必须化解的关键问题之一。

反之,想得好,也不一定必然等于写得好,因为我此前的写作就经常被贬低。当然,我也是一直在提高,不然我的哲学常识化追求就只能是泡影了。

我现在看到的哲学主导发展方向是以唯物为主的,而唯心哲学已经明显式微,所以我预言,在不久的将来,唯心主义哲学必式微于人类哲学主流,成为唯物主义哲学研究工具一样的附庸。

这种思想与社会实践的互动结果就是,社会主义政治必然全面取代资本主义制度,从而使人类文明进入全面主动消解阶级现象模式,进而为哲学普及和彻底摆脱蒙昧创造丰富的物质与精神条件,这才是我写作的真正目的所在,通过哲学常识化为哲学袪魅,进而通过哲学普及为上帝彻底袪魅。

下面再说回我在错误的前提下得出了哪些正确认知。

我当时认为,马斯洛的五个需求层次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资本主义所谓的普世价值,这也是社会主义所必需要主动追求和必须实现的。现在的我当然明白,这是人之初开始就有的共性潜在需求,是人之为人的应然性内涵,我们每个人都有如上需求与追求,当然可以称为普世价值。

所以当时我仍能做出以下正确判断:将普世价值显性化,是资本主义的功劳,但在现实社会里,无论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都未全面满足人类的上述普世价值需求,所以当资本主义用“自己的”普世价值对其他文明进行颐指气使的指责时,其实很难摆脱沽名钓誉的嫌疑。

可他们竟然一点儿也不在乎,这就很说明问题了。说明什么问题呢?说明了一贯的愚民问题——随着现代文明水平的提高,在现实世界中具有明确的普世价值追求的人很多,但真正能帮助其他人一样实现普世价值追求的办法依然不多,因为这依然是个哲学问题。只要哲学不能普及化,民就始终是愚的。

只要哲学内部的分裂问题不得终极解决,所有的过分的普世价值追求都只能堕落成虚伪的道德洁癖,反而会干扰其他人对苟且人生的“正常”追求。正因为如此,所以人类社会才能形成政治与道德这类成功覆盖一切人生活的互害机制。剥削阶级也不能例外,因为害人就是害己嘛!

“幸运”的是,生活在其中的人一般并不认为这是互害,反而要把其当成互利去大加美化与赞扬,因为在这样的机制体制环境里,人与人之间确实能通过互相利用而实现彼此利益的相对最大化。

为什么只是相对最大化,而不是绝对最大化呢?这就是人类文明局限决定的啦!不然不就实现终极文明了嘛!所以现代政治与道德所保障的个体利益从来是相对的最大化,这就叫文明局限,与人的主观能动性实现能力太差互为因果。所以过去和当下的人只能通过自学哲学自救。

所以,任何人都不能脱离现实局限去鼓吹自家文明是最佳的,否则就是赤裸裸的厚颜无耻和欺世盗名。相对于今天的西方文明,曾经的中华文明就足够含蓄。

人类的整体利益最大化从来是理想追求,这些内容曾经体现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天下大同理念和柏拉图对理想国的构想中,是人类一直尚未实现的理想与追求。从这种追求的主动性来看,资本主义明显弱于社会主义,尤其弱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遗憾的是,今天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明明占尽优势,竟然对此说不清道不明,我指的是对相反阵营的人群缺乏应有的说服力和感召力。所以我要尝试以一己之力扭转这种尴尬。希望我的持续前提批判能够最终无懈可击地帮我实现这个理想。

人类的整体利益最大化一定以绝对公平为标准,人类此前只有在原始社会时期有过类似的情境,此后的文明虽然一直在进步,但人类却一直只能生活在绝对不公平之中,这就是老子在《道德经》中所报怨的“圣人出,有大伪”的道理。换个角度从佛家思想看,又可以说成“凡所有见,皆为虚妄”。

圣人的话肯定是真理,没人敢否定,但为什么经历了数千年过后,依然与普通人的想法有如此大的反差呢?!这与无数代人都在虔诚地修道念佛,却少有人得道成仙是一样的自相矛盾。

谁能发现这种现象的本质,谁就能实现哲学突破,给人类带来更大的思想自由,甚至是终极自由。反正以我的白丁视角看,这些人不过是在寻找一个正确的逻辑起点,但恰恰因为迷信先贤,所以他们永远也不可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得到,只有靠我这个白丁帮忙。所以我才一直在鄙视哲学家群体,正因为他们的整体无能,所以人类才无法在先贤高屋建瓴的基础上将哲学展望得更远,只能在文明局限中整体打转儿。

在其他哲学家反复转圈找不到出路和基础上,只有马克思一人发现了终极解决方案,但也因此得罪了旧统治势力。统治者们果断地放逐了马克思和他的主义,当然也放逐了人类整体主动自救的机会,于是人类在垄断资本的任性中变得更加分裂与对抗。

人类文明局限的根源在于,人用“偶然”获得的智力发现了自己活得很苟且,然后一直在努力改变自己的苟且。但不同的人对于苟且的认知度有太大差别,只有具备高超洞察力的圣贤才能深入地看到世间乱象的本质。

智力不能均衡发展,是哲学一贯的传播局限,当然也决定了人类文明一直不能均衡进步。这种文明局限支配下的人类历史于是显现了这样的规律性——文明越进步,基本人群的思想就越分裂,因为阶级现象一直变态地横在那里,让大同世界和理想国呈看得见却摸不着的状态,你说谁能不分裂?!

文明进步之后,人的思想更加分裂体现在哪儿?与阶级现象又是什么关系?

首先,阶级的产生本身就是由技术进步所代表的文明进步的结果。其次,阶级产生之初的被统治阶级是安于“天命”的,是极度盲从的,是几乎没有明确的自主意识的。再次,随着技术的继续进步,人类客观文明进步明显,从而推动马斯洛的五个层次需求所代表人类主观文明进步日渐清晰,这种清晰进步真正实现的是普通人的主体性日渐明显——对统治阶级的盲从性逐渐降低——统治阶级的角色也在反复岌岌可危的人类历史中频繁变换名称。可惜变换至今,被统治阶级的主体性尴尬依然——资产阶级依然可以利用虚假的形式自由安抚被剥削阶级朦胧的主体性追求——结果人类整体依然只能继续过着习惯性的苟且人生,只有社会主义社会略有例外。

当我用常识化语言把人类整个历史如此简捷地表述过后,你应该可以发现,与当前被剥削阶级朦胧的主体性对应的是哲学的神秘性,更有一直岌岌可危的上帝的神秘性,明明科学早都可以宣布上帝的死刑了,可上帝就是能够死而不僵,为什么?!

我认为,就是因为哲学家群体一直无法对哲学实现终极突破,群体性不作为的结果当然导致哲学一直不能通过常识化实现自我袪魅,如此一来,即便科学再发展,只要剥削阶级可以继续利用群众的盲从心理窃据文明主导权,上帝就一直不可能彻底死透。这就是文明于人的一贯尴尬,只待有常识化基础的普及化哲学来彻底根治。

至于我这个白丁为什么能把人类一贯的尴尬说得如此振振有词,大家只能自己在我随后整理并发布的冗长心路历程中去捕捉,因为哲学的系统性当然不是三言两语就是说透的,尤其是说服那些蠢到家的哲学家群体,必须通过一丝不苟的前提批判才行。

所以,我要继续教会大家嘲笑和奚落哲学家群体:文明的局限就是哲学家群体的局限——他们虽然可以看明白人类历史和人类社会一贯的扭曲,但是不等于他们必然有办法彻底改进和终极解决这种扭曲,因为这只能在文明与历史的大时间跨度内缓慢解决,这就是文明局限之下的进步难问题——难,不等于不能最终解决。而我则有幸通过常识化与普及化视角替他们发现了一下而已。

所以,明白了上述道理,老子遁世的原因便可以从这个角度得到最切近的合理解释——佛家讲究自度度他,老子用自己的高超洞察力实现了自度,但明显无望于终极度他的方法与路径,所以……

我这样说的目的在于帮助大家形成对哲学的常识性认知,也就是说,哲学家们虽然也有认知局限,但一定在思辨能力和洞察力方面是异于常人的,所以我们可以保持对哲学工作者的质疑,但这种质疑必须是首先建立在合理地怀疑自己的前提下,然后按照正确的哲学方法展开正确的前提批判,才能最终获得对哲学的正确认知——捕捉到最难捕捉的哲学整体性。

也就是说,你可以质疑一切哲学家的一切言论,但必以清醒以知道你自己不确定任何绝对真理为前提,或者说,绝对不允许你自己不经审慎地率先怀疑自己,就盲目地判定别人的任何言论为绝对正确或绝对错误,因为一旦如此,你将陷入万劫不复的迷信与盲从,然后当你再判断任何其他思想的时候,就避免不了要受这种先入为主的僵化思想干扰,这样你就失去了无限接近真理的机会——因为你的迷信与盲从会让你再也无法理解和接近至大无外的道了,而哲学其实是道,更是道的分支。

所以我们一定要相信,在任何人的言之凿凿当中,都一定既有合理性又有不合理性,包括哲学家。做不到这一点,当你彻底膜拜于某个哲学家或哲学派别的时候,就是你的哲学僵化与固步自封的开始,这意味着你将无法借助哲学帮自己抽象体会到哲学整体性,你身上遗传的延续自人之初的人性之先天分裂与盲从,将就此失去主动弥合的唯一机会,你的思想将不会借助哲学进入到终极自由的境界。

这里我必须先明确一下思想自由的概念,以正视听。人类先天(人之初以后)具有了思想能力之后,可以帮我们获得表象上胡思乱想的自由,但实际受具体思辨水平的制约,我们不经专门(不是专业)训练的辩证思维能力通常很低,所以我们通常只能在较低层次内思考人生。

这样思考的结果就是每个人的人生都充满了先天局限,就是我们每个人基于盲从所形成的顽固立场局限。我们所有的自相矛盾与自以为是都与这些立场局限直接相关,并互为因果。

谁能通过专门的思考提升多少思辨能力,谁的立场局限就能得到相应的拓展,直至彻底哲学化的圆融无碍。当是时,便是一个人立场最大化的时候——与天地同在。所以我肯定不信西方世界鼓吹的思想自由,那里只有盲从者的错觉,类似提线木偶的活灵活现那种。

我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明白了这个道理,你自然明白,所有鼓吹的言论自由都是谎言,因为我们的思想尚且不自由,我们表达思想的语言更无法自由。比如自以为实现思想自由的我,在写作中经常有词穷的感觉,所以我们必须承认,在哲学不能真正普及之前,人类从来就没实现过任何思想自由与言论自由。

我这样说,不是不让大家去追求思想、言论自由,而是不要盲目听众某些政治人物对绝对言论自由的错误宣传,要是真信了那样的鬼话,那就是被人家利用了,相当于被人家卖了,还高高兴兴地替人家数钱。

真想获得个人言论自由的最大化,你得跟我学,既承认社会主义政治言论自由的局限性,又能识破资本主义言论自由的虚伪性,这样才能获得个人思想自由的最大化。而我就是一个白丁,我将用非专业语言告诉你这其中的正确逻辑和什么才是真正的逻辑,而这是其他任何哲学家都不曾说清楚的问题。

通过正确地怀疑一切来帮我们自己学会怀疑,这就是辩证思维,最实用的辅助工具其实哲学史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一是马克思的唯物辩证法,可以帮你搭建具体的辩证思维地基,二是可以帮你实现彻悟的是《道德经》与其中的朴素辩证法,因为它在最高处可以给马克思的唯物辩证法以具象的目标,类似唯心哲学遍寻不着的上帝的那种方向与目标。

要想真正做到了这一点,只能在学会以合理怀疑自己的前提下,再正确地怀疑他人之后才能帮我们实现,然后让自己在持续的前提批判中获得持续进步与提升,直至最终进入圆融无碍的境界,然后才能与我一样思考哲学常识化问题。这种学习方法相当于站在所有哲学家头顶看世界,必须让每个人都学会。

利用其他修行方式,也可以帮一些觉悟程度高的人获得思想自由,但只要不能转而思考哲学常识化问题,那么这种思想自由就一定无法摆脱传统哲学局限——只能自觉、自度,不能觉他、度他——因为那种哲学体系的前方一定有先在的迷信在等着那些安于迷信的修行者。

由此可见,深度的思辨能力对人的思想自由与人生自由到底有多重要?应该可以不言自明了,所以大家应该能够明白,对于那些不经专门训练的人来说,当然只能在自以为是的道德洁癖中合理合法地害人害己了。

这些活在互害机制当中的人,也可以表现得修养很高的样子,他们表面上很尊重他人,但他尊重别人的真正目的只是希望别人更尊重他自己,而不是像真正哲学化的人那样,无条件地尊重别人。

旧人类文明一贯如此,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们从出生后就一直活在盲从当中而不自知,没人能教会我们如何无条件地尊重别人,因为哲学从来不能实现常识化基础上的普及化。希望这种尴尬有可能因为我而做彻底改变——让更多人在哲学常识化的追求下迅速提升自己的思想自由。

让我们再回顾一下马斯洛的五个需求层次:生理——安全——归属与爱——尊重——自我实现,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将用远比专业哲学更朴实的语言给你讲清楚,如何现实其中后三个纯心理层次的抽象需求。

前提,你必须要忍受我冗长的絮叨,因为那是一种持续的前提批判,与道的一以贯之性是一致的,是骑牛远遁的老子所讲不明白的部分。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