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的童年回忆,儿时的伙伴们你们还记得吗?|静逸思听 作者:张路华 朗读:宋荣枝
作者:张路华 朗读:宋荣枝
我大概从四岁开始对发生过的亊情有些模糊不清的记忆,记得那时家在榆次,老远走来一个穿着一双白鞋盘着缵的人,妈妈让我叫奶奶,我知道奶奶要来接我回老家了,我紧紧拉着奶奶的手,究竟和奶奶在一起待了几天我不知道。
但是和爸爸妈妈分离的场面我依然清晰记忆 ,妈妈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奶奶拉着我的手说,俺妮和小戏子一样,光慌张地着急坐火车了,对妈妈的不停地哭泣竟没有在意,到了邢台下火车上汽车的时候知道爸爸要返回了,我突然大哭起来,爸爸也在哭,追着汽车跑。我觉得自己没有爸爸妈妈了,拼命地哭啊,哭啊,怎么坐了四个小时的汽车我忘记了,只是记得自己不停地哭。
怎么到的家怎么见的爷爷我不记得,由于从城市来,村里的小孩都围着我玩,年纪大点的都逗着我玩。其实真正有什么有趣的事我记忆不是很深,但是村里人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小地方”。
大了听奶奶讲大清早我一起床,奶奶开始烧火做饭,我便开始东家转了西家跑了,把听来的东西一字不漏地讲给奶奶,奶奶不出门也知道村里的亊了,大概显得比同龄人机灵吧,所以得了这么个称号,既使结婚了爸爸偶尔开起玩笑来还会称我地方的。
六岁的时候大姐、哥哥接我回太原,本来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妮梳着个锅盖头的却霸道的不得了,觉得水管新鲜我就天天占住水管玩其他小伙伴是没法靠近的,把自己从老家学来的儿歌教给伙伴们,大了才知道,我哪那是儿歌啊,是村里的人把儿歌编邪了教小孩唱的东西,最清楚记得我是一个兵这首歌和太原的小伙伴唱起来是完全不一样的,可是我就扭着让大家跟我一起唱,谁不听话马上不和谁玩,也真奇怪大家为什么都让着我,假如大家都不和我玩我又有什么奈何呢?
那会儿依稀感到家里有事情,隐隐约约知道爸爸是”陪斗“对象,家里气氛比较紧张。
那会儿我还做过一件很不地道的事,哥哥把一个金笔尖的金星钢笔丢了,姥姥、妈妈都叮嘱我们不要告诉爸爸,从叮嘱的哪一刻我就想着怎么告诉爸爸,干是爸爸一进家门家里一片肃静,我用浓重的家乡话冲着哥哥说你还不去找去,爸爸自然要问找什么,大家看瞒不住了,把实话说出来,那一顿中午饭全家都没吃好,下午我换来一片斥责声,从哪个时候我知道打小报告是不得人心的。
因此,后来上学以及工作我几乎没有给领导打过小报告,和谁有矛盾,一对一,但绝不借助领导的力量。我这个小报告成了我们家的笑谈,一说起这个亊我就问大家一个六岁的孩子能用这种方法传递情报是不是很聪明?
童年真的没有多少值得高兴的亊情,那时家里的紧张气氛形成了我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做人的性格。但也正因为从小就是个小地方锻炼了我的语言表达能力,也正是因为做人谨慎,处理亊情比较周全,无论走到哪里一定是这个团体的核心人物。在我身上确实有种凝聚力。无论学习还是工作绝对不会没有死党,有可以为我两肋插刀的朋友 !
定格在那一瞬间 静逸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