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T叔叔伤寒杂病论慢慢教：桂枝汤（15）
太阳篇条文讲解：【6.14】太阳病，头痛，发热，汗出，恶风，桂枝汤主之。
桂枝汤方
桂枝三两（去皮） 芍药三两 甘草二两（炙） 生姜三两（切） 大枣十二枚（擘）
右五味，口父咀，以水七升，微火煮取三升，去滓。适寒温，服一升。服已须臾，啜热稀粥一升余，以助药力。温覆令一时许，遍身漐漐微似有汗者益佳，不可令如水流漓，病必不除。若一服汗出，病差，停后服，不必尽剂。若不汗，更服依前法。又不汗，后服小促其间，半日许，令三服尽。若病重者，一日一夜服，周时观之。服一剂尽，病证犹在者，更作服。若汗不出，乃服至二三剂。禁生冷、粘滑、肉面、五辛、酒酪、臭恶等物。
桂枝汤还有一个汤证，他说“太阳病，头痛，发热，汗出，恶风，桂枝汤主之。”那这个也是一个蛮完整的桂枝汤证。
那么，头痛也是一个可能有可能没有的，但是可能是“客症”的症状。那么，发热也是可能有可能没有。那汗出，我们以能够流得出汗当作是汗出的标准的话，那是一定有。那恶风呢，通常也是一定有，除非那一天天气实在是太热，就是感觉有点不一样。那这时候是用桂枝汤主之啊，主之就是桂枝汤就是专门用来对付这种病的。
所以，我们从刚开始学到《伤寒论》到现在，同学关于桂枝汤的种种哦，桂枝汤有好几套不同的用法。桂枝汤证可不可以发烧？可以，但是不一定要发烧。桂枝汤，脉要浮而松松的。那恶风也几乎可以说是一定了。那头痛就是可以有。然后，身体有一点酸软，其实桂枝汤证多少都会有身体酸软的感觉，只是很多人在得桂枝汤证的时候没有发现自己得桂枝汤证，他会觉得今天好像是上班比较累了，你知道吗？其实已经开始中标了。
所以，绝对保证一定有的就是脉浮，然后呢恶风，然后还有汗流得出来，就是记得要试他是不是桂枝汤证，要加一件衣服，然后把他暖暖，然后去看他会不会有点出汗。这个汗出得来、脉浮缓跟恶风是最重要的。那至于说发不发烧、有没有鼻涕、或者是什么？有没有头痛，那些就是可有可无的。这样同学就能够记得桂枝汤证要抓什么才是主症，好不好？这个是最要紧的，因为其他很多理论上面的东西啊，其实你真的不需要太懂。其实我在用《伤寒论》，用到有时候觉得好像效果不错的时候，其实我真的没有觉得我太懂，那到现在我在教书，我还是不觉得我很懂，那就是这种感觉，我们只是在熟练它的过程，大概是这样子慢慢接近它。
桂芍甘姜枣药性浅述
桂枝汤的这药物啊，桂枝、芍药、甘草、生姜、大枣，那以汉朝的剂量来讲的话，桂枝、芍药、生姜都是三两，大枣十二颗，甘草是二。那这个数字，其实张仲景的这个药方里面这数字都很有意义的，就是每一个单位让它是多少多少，那至于斤两的换算我们下个礼拜再说。
那我至少这个礼拜要跟同学分享的啊，是这样子：是关于这桂枝汤的这几味药，在《伤寒杂病论》这部书它本身的结构里面，它扮演什么角色？因为如果你的本草是看一般的本草书，比如说《本草备要》或什么，那它可能让你看到一些东西说桂枝因为是树枝嘛，树枝就比较走到人的手臂上面，所以，就可以驱赶我们手臂上受的风啊，所以就如果这个人手臂有点风，就是加一点什么桂枝啊。可是，这话听起来有道理，但是放到经方的世界这不一定有道理。因为经方有很多治痛风的方、治风湿的方，里面都有桂枝，可是它一样可以治到脚啊，所以我们时方本草学说的入手臂，它其实在经方本草没有太多的意义嘛，其实脚上痛风我们用桂枝芍药知母汤一样有效啊，所以，就变成看这个药的角度是不一样的。那可能在时方的世界里面，会觉得感冒干嘛要用枣子？就感冒不是要发邪气吗？那枣子这种东西拿来干嘛？所以有一种不知道它干什么的那种感觉。那至于芍药，在时方的世界会说，芍药，不是收敛肝血，就是把血液让它晚上回到肝，好好休息的药吗？那感冒要发表邪，为什么要用芍药？因为从时方世界的角度再看经方的药，其实会很不自觉地觉得桂枝汤这个方是没道理的。那我们要让桂枝汤有道理哦，我们就必须把这个方剂里面的五味药，放回经方的用药规律里面来看，才知道它的道理在哪里，而这个是一个比较我觉得学习经方要学的东西。
那我们先来假设我们画一个人体哦——这边其实我们的胃在这里，中焦在这个地方。那我们桂枝汤里面呢有桂枝，肉桂树的树枝。那这个桂枝它是红红的热热的，你们有没有吃过肉桂的味道啊？那它当然是个暖药。那我们把桂枝汤拆掉，在张仲景有一个用桂枝的很单纯的方叫做桂枝甘草汤，桂枝跟甘草这两味药加在一起组合一个方剂，它是治什么的？它是治心阳虚，就是我们的心的这个能量如果不够的时候啊，人会有一种身体感，是什么呢？张仲景的陈述是会“叉手自冒心”，就是很喜欢把两个手这样子护在这个地方，其实在西医的角度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人的心脏在肋骨里面好好的，你手护上去也不会帮它按摩到什么，所以西医是不会了解中医说的那个“心”。但是，因为中医那个“心”是从前胸跟后背都突出来的那个灵魂的那个“心”，所以就会手放在这边，可以好像给那个能量带一种能量上的温存，所以当你的心阳不够的时候，就要吃桂枝甘草汤。那吃了桂枝甘草汤以后，你就会感觉到这个区块的能量开始补足了，所以要知道，桂枝这味药在张仲景的药法里面，它是能够主这个心的这个区块，那心是主血，然后桂枝又是树木的枝，所以往外走。因此一旦它跟心的能量结合了，它就会顺着动脉传出去。这是张仲景里面的桂枝的药性。
张仲景没有单纯的芍药，一味药的方没有，单纯一味药的芍药是那个刘力红的师傅那个李阳波帮他太太治子宫出血的，就是用很重剂的芍药把那个子宫的出血全部都吸收掉。那芍药，在张仲景里面有个方叫做芍药甘草汤。一方面桂枝甘草汤也要加甘草，芍药甘草汤也要加甘草，那用了芍药甘草汤以后呢，会怎么样呢，会让人的这个区块松开来。就是，复杂来说呢，就是，构成人内脏的是平滑肌，芍药会让人的平滑肌松掉，所以有人说产后不适合吃芍药——单用芍药啦。因为，如果是产后的话，那个子宫要恢复原状，你把它松掉的话，不就是垮在那边了？芍药这个药呢，它古时候的名字除了叫芍药以外呢，还叫做解仓，还叫做余容。仓在人体来讲，是脾胃这个区块，那“容量”就让你有更多的容量，所以就懂了它什么意思？可以让你的这脾胃松开，那这个区块松开的话，其实，你会用一些补脾胃的药，真的可以搭配上，而且可以帮它那些补脾胃的药进来。那，单一的来讲的话，芍药那个松开的力道可以怎么样？比如说，胆结石的疼痛，你用了芍药，就会松开，然后就不绞痛了，所以肚子绞痛，在张仲景的方里面常常用到芍药。那么，另外一点呢，就是，张仲景的芍药甘草汤呢，它所利用的药性是这样子，一旦你这些内脏的平滑肌松开的时候啊，你这些比较中轴的身体的那个静脉也就会松开。那静脉松开会怎么样？就会从末梢的静脉及微细血管把血液吸上来，所以呢，如果你用张仲景的芍药甘草汤呢，是可以治疗这个腿部的那个什么静脉曲张的。还有人就是脚背的这个绞痛，它因为是有血瘀在那边，用了芍药甘草汤这种让肚子松开的药，然后这些血都会被拉上去，然后就会好转。这是芍药的药性。
如果你没有这些病，你吃了芍药甘草汤会怎么样？有一次我就吃过，才吃了一公克两公克吧，那个晚上睡觉很不好睡，因为觉得，那个肚子哦，一直处在一种好像云霄飞车在下降那个时候的那种肚子的感觉，就整个肚子这样的松松的，飘飘的那种感觉。哦，所以，这个让静脉的血能够拉回来的是芍药。
那另外呢，芍药在张仲景的方里面还占到一个意义就是什么呢，就是它能够限制住一个方剂的作用范围。也就是在桂枝汤里面呢，三两桂枝加三两芍药，这个药的这个作用范围刚好就是切合这个人的身体表面的。那如果是在太阳病陷成太阴病，那个时候，张仲景用的方叫做桂枝加芍药汤。那加了芍药之后这整个药的作用范围就会缩到里面去。那如果你是太阳病同时觉得胸口闷，那胸口闷就是这个心阳不通畅，那张仲景就会把芍药拿掉变成桂枝去芍药汤。那这样就可以把这个胸口的闷撑开。这样你就明白这个芍药对于这个药的这个作用的场域的收敛作用吧。这样可以明白吗？那芍药它的药性的特征在这里，所以呢，你看到桂枝跟芍药的组合就会知道，桂枝从动脉出去，芍药从静脉回来，这个药性形成一个圈圈。那么，桂枝这个药呢，中国古时候有人观察这个肉桂树就发现说，肉桂这个树啊，在它的周遭是长不出其他的树的。就是其他的杂草什么都退得很远，所以中国人古时候称这个树叫做“侵树”，这个树能够把其他的树的能量排开。那如果把这个肉桂树，削成一个钉子，木头削一个钉子，去钉在别的树上面的话，那个别的树就会一天之内就枯死掉，所以，它能够把那个树之所以能够是树的这个风气，也就是木气，也就是我们说的勾芒之气，把它瓦解掉，所以，桂枝的药性，就可以把风邪这个东西赶走，这样能够明白吧？就是它在对于这个结构的能量是有特殊的作用的。就是它的容平气可以破那个风气的勾芒气。哦，所以它能够驱走风气。
可是呢，如果你是看张仲景的方书就会知道，张仲景的方书如果只用桂枝跟芍药，比如说桂枝芍药黄芪汤，桂枝芍药加醋那个汤，那个时候，那个方哦，并不会推到人体的表面来。就是，只用桂枝跟芍药的时候，那个药好像就贴在血管里面走。因为桂枝入动脉血管，芍药拉静脉血管，这个两味药的作用场域到底还是在血管里面。那，我们说血管里面是营分呐！营卫的营。那，风邪，现在风伤卫，是在卫分呐！那这样子的话，这个桂枝这个大军沿着血管走，然后都过站不停，然后外面的那个病毒在那边说拜拜，感觉好像有点可怕耶。
那要怎么样让这个桂枝的药性能够下车呢？就是能够从营分走到卫分去呢？那这个时候就是要靠生姜这味药。因为，生姜这个药啊，你看生姜是怎么长的，一坨姜，它要再发下一坨，就会这样子，然后再发下一坨，就这样子，你们有没有看过？但是几乎是有点像垂直角的这样子出去的东西，所以呢，中国古时候的人都说什么孕妇不要吃姜啊，不然吃了姜生出来的小孩五个手指变六个，说吃太多你的气会分叉。那现在我们就是需要它气能够分叉，所以呢，就会加上姜之后，这个桂枝的这个药性就能够叉出血管之外了，就可以从营分走到卫分去了。那这个话，再换一个角度来说的话，张仲景在治咳嗽的药里面，常常用干姜但是不会用生姜，就是有很多咳嗽药都不用生姜。因为干姜是放在这边暖中焦，但是，生姜为什么不用在咳嗽呢？因为，人的咳嗽是气往上冲，我们都希望能够平喘降气，把气降下来。可是生姜的药性会从胃这个地方往肺的顶端冲，所以对于在肺这个区块为病因的这个咳嗽是不适合的。不然会咳得更厉害。
但是，张仲景什么时候会用生姜在咳嗽药里呢？就是当那个咳嗽药的病因是在喉咙的时候，他就会用。这样明白？就是张仲景用生姜的规律。就是喉咙痒，喉咙有痰憋在这边，那个咳嗽他就用生姜，所以就知道，用了生姜，那个药的药性会可以到达这么高，也就是从胃的里面吃下去，可以开到肺的表面。那我们说胃是肌肉，肺是皮，所以，他可以从肌肉里面开到皮肤表面，这就是生姜的意义，它可以让这桂枝的药性出到卫分来。
那大枣的话呢，是一个非常能够补充这个营养素的东西。而大枣在我们中国人认为是，吃了之后，它会能够被吸收以后，入到这个心里面去，奉心生血，就是一个补营的药。如果生姜呢让这个桂枝的药性能够离开这个血管，从营分走到卫分。那大枣呢，就是能够把营养呢补到这个营分里面去，这样的一种药性，所以，在张仲景的方子里面，姜枣一起用，有的时候有些方子姜会放多一点，枣放少一点；或者枣放多一点，姜放少一点。这样的变化往往是在处理一个议题就是所谓的调营卫。就是如果你枣用得多的话，那个药性会全部都——就是比如说像当归——最标准的用枣不用姜的汤是当归四逆汤。当归四逆汤就是，你一旦用到那么多颗枣子可是不用姜，它的那个整个药性会被留在营分里面。那相对来讲，有一些方子不用枣子而用很多姜，那个药的性就会很往卫分那边跑，这就是张仲景的用姜枣调营卫的一个要法。那有些时方医的解释呢，认为说，调营卫的是这个什么桂枝芍药，他其实是在仲景学派里面的逻辑是不正确的，这样子能够明白吗？就调营卫的是姜枣，你在张仲景的方可以看到很多这种例证哦。
那至于说甘草这味药啊，我们仲景单用一个甘草，比如说就一味甘草煮成水喝下去，那是什么？那是治喉咙发炎的。那这是什么？现代的西医不是说喉咙痛可以含甘草片吗？就这样。甘草是一个植物性的类固醇，那类固醇的药性的特征是什么呢？就是所谓缓药。就是它不能够治任何的病，但是你吃下类固醇之后，你的病菌也好，你的身体的那个被挑起的激烈的抵抗力发炎也好，都会缓和下来，所以中医呢甘草当一个所谓的泻火消炎药。其实那个泻火消炎的意义是把什么都缓和下来，那这个是生甘草这个缓药的性格是特别明显。
那如果我们甘草是加了蜂蜜烤熟的炙甘草呢，像张仲景的这个伤寒方里面多半是用炙甘草。那这个炙甘草的使用意义呢，就跟它的重量有一点关系。我们说甘草因为是缓药，所以加在一些汤剂里面，可以让这个药性哦变得不是那么激烈,其实大枣也有它的意义。因为像大枣这味药啊它在长的时候，是需要拿那个菜刀去劈它的树干的，砍很多下之后，那个枣子才长得很好。然后枣子的树又是有刺的，中国人有刺的树就会写成这样子，朿，那直着写就是棗，横着写就是棘。那枣这个东西是有刺的，有刺的树就代表这个树含有一种锋锐之气，可是它的锋锐之气是不露锋芒的，它的果子是肥润多汁的，它的树的纹理是很细致的。然后，又喜欢人家砍它才能够长得好的果子，所以中国人会发觉说，枣这个东西有一种药性就是，当你这个很多药性或者什么在冲突冲撞的时候啊，用了枣它会变得很和平，就会把那个冲突的能量转成滋养你的能量，这是大枣一个比较特殊的药性哦。
那另外就是中国人发现说——但这个发现都无所谓，这个都是掰的啦，如果它是别的药性，我会掰另外一种故事了。那这个另外中国人就说，这个大枣是什么？榨不出汁。像我买来的美国蜜枣，一榨就变成什么？枣糜。这枣子汁不太好榨，所以它用来保水。就是当我们在用枣的时候，往往配——比如说，有个汤叫十枣汤，张仲景那是用一些很强烈的下——把水逼出来的药，可是它汤名叫十枣汤，所以你不要忘记放十颗枣子来保湿，不然人就会被你下成干尸了。
所以，那甘草跟大枣都有类似的调性，只是呢甘草如果要让药性缓和，比如说麻黄汤里面，麻黄是一个比较厉害的药，你放一两甘草，麻黄就变得不是那么激烈了。可是呢，你如果要用甘草来——炙甘草我们说因为甜可以补中焦哦，就像是中国古时候如果小孩子不长肉哦，长不胖，都可以用甘草这种药丸拿来吃，因为类固醇嘛，所以会长肉。那那个甘草如果要补中焦，比如说什么理中汤啦，或者另外有些叫做炙甘草汤，当然那不是补中焦，就是用到甘草当补药的，那都是三两四两起跳，所以中间的这个二两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呢，就又不是拿来当补脾胃的药，又不是拿来当缓药，缓药的话一两就够了，有一点它就够了。那我们在张仲景的方剂里面会发现，有甘草的方剂跟没甘草的方剂就把它拆成两组的话，就会发现，当然有些没甘草的方剂，是因为怕那个药太缓没效，那个不算啊。但是，如果是复杂的方来讲的话，有甘草的方哦，二两甘草，可以在脾胃区块，形成一个类似地平线的东西。就有甘草的话，你吃的桂枝才知道如果我要往上走，桂枝才知道它的作用点在这里，芍药才知道它的作用点在这里。就是甘草是最甜的药，它定出了我们身体的中间轴，那个地平线，所以这是张仲景的用药法里面特殊的甘草的用法。
相反的没有甘草的药方，比如说黄芪五物汤，比如说柴胡龙骨牡蛎汤，那那些没有甘草的药，比如说乌梅丸，它们不放甘草是非常有意义的。比如说乌梅丸，这个人的阴跟阳都已经脱开了，那没有中间轴可以用，之类的，就是有别的理由在里面，所以在仲景药法里面，二两甘草是有这个意义。那一旦你用甘草定出了这条地平线，桂枝出去，芍药进来，然后生姜把这个桂枝的药性逼出去，然后大枣再补进来，然后甘草这样子定出这个药的运作方向，那大圈圈是桂枝芍药，小圈圈是生姜大枣，甘草定出个地平线，难怪这个汤要叫小阳旦汤了，这是万方之祖桂枝汤。
从前我在教这个方的时候，我们有些练功夫的同学，他有说，老师，这个方药好像是一种导引之术耶。的确是有这种感觉，其实它是让身体形成一种导引的结构，来医你的疾病。那当然吃过这药要什么？吃粥啦，发汗啦。这些我们下个礼拜再讲。但是基本上这个最核心的属于仲景药法的部分，同学要心有一个印象。那我们下礼拜再来讲比较复杂的部分，我希望同学不要觉得桂枝汤学了好久，因为这是中国所有的方剂里面的最主轴的一个方。那你能够把桂枝汤学得很透彻的话，其他张仲景的方，我们就可以慢慢越学越清楚这样子，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