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温暖的文字,纪念温暖的名字
又到清明,哀思与祈愿纷飞。
感人心者,莫乎于情。一抹浅草,一瓣梅花,一张照片,一封书信,一个故事,当成为感情的载体时,都会变得立体而生动,牵引思绪,撞击内心,却惶惶然感觉无处诉说,无法表达。
按照传统,昨日为寒食节。据史籍记载:春秋时期,晋国公子重耳为躲避祸乱而流亡他国长达十九年,大臣介子推始终追随左右、不离不弃,甚至“割股啖君”。
重耳励精图治,终于修炼成为一代霸主“晋文公”,开始封赏有功之臣。但介子推不求利禄,与母亲归隐绵山。晋文公为了迫其出山相见而下令放火烧山,介子推坚决不出来,最终被火焚而死。
晋文公感念忠臣之志,将其葬于绵山,修祠立庙,并下令在介子推死难之日禁火寒食,以寄哀思,后成定例遂成节日,并给“乌啼鹊噪昏乔木,清明寒食谁家哭”增添了别样的意蕴。
而实际上,让寒食节真正富有感情色彩的,是晋文公为了忏悔,把介子推死前抱住的树砍下做成鞋子,以此来怀念介子推,并让“足下”,跨越千古成了尊称的代名词。“乌啼鹊噪昏乔木,清明寒食谁家哭”的哀恸,都
历史是遥远的,道理是接近的———坎坷经历,艰难成长,离不开别人的帮助。他们甘愿牺牲,无怨奉献,主动付出,在命运冰冷的道路上,生起一把火,点燃一盏灯,使征战途中多了光和热,让奋斗激情有了重新燃烧的可能。
他们,是亲人。在部队服役第二年父亲去世,噩耗传来时,我正在操场训练,回去只见到一座孤独的坟茔;母亲病危时正值夜半,我与赴大连途中立即往哈尔滨返,最终没有见到最后一面,违背了“这次出差回来就回去看你”的承诺;大姐倍受疾病折磨,60岁时就过早辞世,留下“年年陌上生春草,岁岁清明思故人”的伤感,以及空空的喟叹。
逝者已逝,但过去不逝。父亲王宪彬,一辈子老革命,干净做官做人的教诲言犹在耳;母亲张淑琴乐善好施,言传身教孩子们保持善良的本性;大姐王丽英,过早担负起帮助父母照顾7个弟妹的重任,操劳一生,是我们终生敬仰的女神。
每次翻看照片、回放视频,总觉得他们并没有离开,只是换一种方式告别;明知是自欺欺人,却希望沉浸于希望当中,一个瞌睡后,他们微笑着出现在面前,哪怕对你发出一声责骂,也很好。
他们,是英雄。一个有历史感的民族,必然铭记英雄;一个有温度的国家,必然致敬英雄;一个有情怀的个人,必然崇尚英雄。
据不完全统计,近代以来,中国已有约2000万名烈士为国捐躯,其中有名有姓的只有196万名———1938年,两名化装进城的中国侦察兵,被日军捆绑押往刑场执行死刑!
我曾多次去过四平烈士陵园,一排排无名烈士的墓碑,在风中如泣如诉,为过去的苦难,为现在的辉煌,万般情怀,尽付天地。
“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革命导师列宁这句话,至今独来仍振聋发聩。可惜,总有一股妖风,以“蜡笔小球”为代表的小丑,极力诋毁、污蔑英烈;仍有一股逆流,阻止人们正常怀念英雄,例如国家表彰四名卫国戍边英雄后,一些老兵自发自愿去祭奠,某推移部门负责人竟然说出:“你不认识他,又不是他亲戚,为什么去看他?”的脑残话。
殊不知,“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那些牺牲的革命先烈,那些以身殉职的警察,那些倒在抗疫途中的医护人员、前进路上的扶贫干部……都是现在美好生活的铺路石。每一个名字,均灿如烟花。
这里,要特别提到一个人:马哥。他全名马华山,一位湖南湘潭汉子,为维护领袖权威、捍卫军人荣誉、争取应得权利,誓死冲锋,却赍志而殁。我为他写了传记,以寄哀思。
我记得你,你便活着!
“行人折柳寄相思,又见春风换故枝”。引用一句共情的说法:就让我们怀揣思念,且歌且行,再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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