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乐水:不言大而无出其右,不盈百而无超其大(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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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岁的姥姥昨天下午走了。

姥姥走得安详,没有带走一丝愁容。在我的印象里,她老人家从来不会烦恼,慈祥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说得最多的话是“没事儿”、“好,好”。去年表弟喜得贵子,一家人请老太太起名,她笑呵呵地冒出一句:“叫小好吧!”“这名字好!”大家一阵喝彩。

姥姥走得幸福,没有带走一毫遗憾。老太太儿孙满堂,除了我母亲不在身边,其他亲人整天围着她转。舅舅妗子姨轮流接过去伺候,孙子外甥们也帮着喂饭洗脚逗她开心,老人虽没享荣华富贵,但家和子孝也算功德圆满了。

姥姥寿至九九而不满百,就如她给孩子起的名字“小好”一般,不言大而无出其右,不盈百而无超其大。老人家带着安详的微笑,带着幸福的甜蜜,驾鹤翩翩西去,将慈爱仁厚飘撒进四月天。

诗人没走,因为华章永在

3月26日是诗人海子的祭日,山海关的一段铁轨在28年前记录了25岁年轻生命最后的一刻,他在春暖花开的季节走向了“大海”。

每个人都是天上的一颗星,有人是太阳,让整个星系围着自己不停地转;有人是月亮,借阳光美白了自己的脸;有人是星星,只在夜晚点缀一下天宇的幕布,而海子是流星,他注定要化为乌有,但仍执意在“扫帚星”的嘲笑声中璀璨一瞬。

他,是一个矛盾的混沌体,酷爱文学却不得不读法律;激情澎湃似火,而头脑冷静如冰;精神上是近乎“狂人”的先知,生活中是近似“白痴”的后觉。他在粉色的浪漫与血色的现实间徘徊,在诗的海洋里欢快畅游,但在坎坷的陆地上举步维艰。

“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更远的地方,更加孤独,远方的幸福,是多少痛苦”。痛苦源于海子心飞得太高,望见了远方的荒草,却看不清脚下的路。“风后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还是道路”,他急急地看透了疾风骤雨的凄苦,但没能慢慢感悟和风细雨的温存。

“我要成为宇宙的孩子,世纪的孩子,挥霍我自己的青春,然后放弃爱情的王位,去做铁石心肠的船长”。他没能成为船老大,而是成了永远不老的大男孩,那张涂满胡须仍带稚气的脸庞定格在了青春年少。

星光灿烂,少不了恒星、行星、卫星,也少不了彗星。长长的尾巴是它播撒的种子,是栽种在人们心中向阳的嫩苗,春暖时不仅会花开,也同样会草绿,那翠翠的颜色不正是诗人向往的浅蓝吗?

哈雷每隔76年来探望世人一次,海子每年春天都会回来勾起人们的思念,细细的铁轨怎能承受大海之重,它只不过邀海子到家里做客罢了。诗人没走,因为华章永在。

【作者简介】 乐山乐水,一个漂在北京的满城人,一个年龄逼着早起的知命人,一个不会抱怨的傻子,一个不知后悔的呆子,在微信里觅到一处清静之所,在文字的组合中发现了一片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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