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时间,一切都是时间的果

一切都是时间,一切都是时间的果

房檐上的狗尾巴草

天气晴好,连着两日周末的晴好,美得狗尾巴草都好似大片里的角色了。

而且,有一种“天涯芳草迷归路”的浩叹。辛弃疾在词里伤春,我却读得气冲云霄的豪迈。

这几株狗尾巴草长在房檐上的大花盆里,盆里盛着舍不得丢掉的装修剩下的沙子。定是多事的鸟儿,衔着草籽来过。

也许,是白头鹎。上午坐在屋檐下的过道面朝小院儿读宋词,两只成年白头鹎落在湘妃竹上。

过完这个周末,三百首宋词已完成两百首。

新出水的小荷,误以为荷花打苞

去一次菜场,夏日的气象越发浓重了——每次出来买菜,都带着逛珠宝店的心情。这里有最浓稠的生活气息。

从春天的香椿开始,到初夏的蚕豆;隔了没多少光景,不说蚕豆已老,而是、不知何时,蚕豆已悄然下市。

如今,满眼新绿浓郁。茄子、辣椒、土洋葱、卷心菜、西葫芦、土黄瓜,不拘吃茎吃叶吃根块,都鲜嫩无比。

更有一种我最爱的新蒜,小时候,妈妈买来腌糖蒜,非常水灵。好吃的凉拌黄瓜和酱烧茄子的点睛之笔,就是新蒜泥。

自家园里的韭菜再不吃就老了。调一碗面糊,配一只鸭蛋,做了韭菜蛋饼。

菜场入口处,有各种花草和鱼虫。彩虹蔷薇和梅树就是在这买的。两人满手提着菜蔬蛋肉,外加几条金鱼:从此以后,就有“鱼戏莲叶间”的闲趣了。

晴日升温迅猛,恍惚之间,置身盛夏。荷叶出水亭亭,新发的荷叶铺满水面,鸽子站在缸沿,先前用嘴巴左一下、右一下拨开叶片饮水,此时,再也拨弄不开了。

只得另外给它们盛了一盆水。被鸽喙啄弄过的荷叶,才出水,就成了破荷。

今朝还发现一只尖尖角的小荷,圆滚滚的,以为是荷花打苞。白白兴奋一回。

新结出的顶着花儿的苦瓜,小巧可人。辣椒和西红柿,一日更比一日饱满圆润。继“绿叶”和“雨珠”系列之后,闲园主人又专门拍了一组“时间的果”。

一切都是时间,一切都是时间的果。这句话配着闲园的花草图片,写过一条朋友圈,发布在高考出分之后。匆匆之间,已过两年。

没几天,又一波高考、中考的学子们要走进考场,收获“时间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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