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大案:落水被救吓坏小伙,女子被害案,厨子心狠伤三命
明朝崇祯年间,在嘉兴有个人坐船去访友,不料行驶途中遇到风浪,打翻了船只,落入水中,拼命呼喊,最后撞到一个木头上昏了过去,同行的几个人都遭了难,只有他活了下来,他醒来的时候,感觉冷嗖嗖的。
就觉着头非常疼,环顾了下四周,吓个半死,只见周围全是躺着的人,都盖着布,自己也躺在其中,前面还有一个桌子,点满了油灯,他马上意识到,别人以为他是亡故的人,被安放在这里了,就慢慢地坐起来,感觉又渴又饿。
迷迷糊糊看到有个牌子,写着祠堂俩字,知道这里是放亡故人的地方,慢慢的下来,想找点吃的,看到供桌上还有水果,就走过去吃了起来,这个时候只见门一下开了,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到他怪叫一声,转身就跑,他就说:我只是晕过去了别拍。那人才慢慢转过身来。
远远地站着看说道:你果真没事,你是谁。那人说:你别怕,我叫朱世贵,遇到风浪,被打落水的,你又是谁。那小伙说:我叫曾阿牛,大家都叫我棺材子。朱世贵就说:你胆子真不小。那倒是,要是换个人早吓晕过去了,增阿牛笑着说。
阿牛告诉他说那天风浪过后,过往的船只发现了他,以为他亡故了,跑船的都有个规矩,不能见亡不救,身在他乡本不容易,在克亡他乡就更可怜了,所以只要看到漂的人,不管啥样的都救,亡的安葬,活着的给盘缠回乡。
阿牛开玩笑说:你要是再晚醒一天就被安葬了。朱世贵说:是谁救了我,我要去拜谢他。阿牛说:昨天早上一个船夫,来找我说捞上来三人,叫我去领来,我就去了,然后船夫走了,仵作检验完就送到这里了,没想到你活了,真是命大。
朱世贵说:不知道哪里有吃的。阿牛说:你跟我回家,我给你做饭。然后他们就回家了。到他家一看,一贫如洗,就他一个人,就问道:你家里人呢。那阿牛顿时双眼湿润,说道:我是孤儿,是镇上人把我养大的,然后介绍我去看守祠堂的,每月工钱不多,但是能养活自己,娶老婆就没指望了。
朱世贵暂时在他家安顿下来。又想到人家待我不薄,我得想办法帮他。于是他就出去找了个当铺,拿出一个玉佩,那老板一看,两眼放光,问道:你想当多少,当5个月,二百两,那老板说好,就给了当票,字据,回来后,他把一百两给阿牛留着,然后走了。
阿牛回来发现后,出来到处找朱世贵,最后在一家客栈找到了他,说道:你真行,走也不说一声,还留下了银子,真不够朋友。完了把银子还给他就要走。朱世贵说:阿牛,我不是要走,老是在你家讨饶,过意不去,那银子是我用玉佩换的,干净的。
阿牛说:那也不行,我在这里长大,也没啥困难,倒是你身在他乡,到处都得用银子,正在说话间,听到有人喊,村外又发生命案了。大家听完都跑去看热闹,捕快们早已勘察现场了,他俩也跟着去了。
只见一个女子倒在一棵树下,浑身是红色,仵作检验说:脖颈被割破,失血过多而亡,身上有一股药材味道,好像当归。县令叫人先抬回县衙找家属认领,又摇头说:这已经是第三起命案了,上边又崔得紧,这可如何是好。
回到县衙后,师爷说:不如发出榜文悬赏,万一有人能破案呢。县令说:是个好主意,然说把药材铺的都抓过来盘问,那李捕快说:抓回不少,没一个有价值的。到了第二天,那榜文就贴到镇上城门四周,说有能破此案者赏银五百,然后留在县衙听用。
有很多人想去,可是没一个人能做到,这天夜里下雨,一个女子大喊救命,朱世贵听到了出去一看,只见一个男的拿着凶器在追一个女的,然后他大喝一声,那男的就跑了,救下了那个女子,把他送到县衙。
那县令就问事情的经过,原来那女子叫珠儿,家里母亲生病去找大夫,回来路上被一个人捂住嘴,闻到那人身上一股药味,那人把凶器架到脖子上,没想到这女子力气大挣脱了,边喊边跑,正好碰到朱世贵救了他。
那县令又问那人特征,珠儿说:身材高大,有股药味,县令说:药材铺的人我都关起来了,可还是发生,这就说明凶手另有其人。又问:你是何人,做什么的。朱世贵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又说我可以帮你破案,分文不取。
然后他就和县令商量一个好办法,那天县令把饭馆的厨子都找来,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中间藏着凶手,请把面前的木桩用力切开,只见众人大部分都能一下子切开,就有一个人连着几下才切开,身材高大。完了县令又说珠儿已经在暗处发现真凶。
过了三天夜里又下雨,珠儿给母亲吃完药,正准备休息,突然进来一个穿蓑衣的人,拿着一东西,那珠儿一看大叫,转身就往屋里跑,那人就追过来,刚进屋一下子就被绊倒了,还没起来就被人按住动弹不得,只听县令说:等候多时了。
带回县衙那人说:我是去给他送肉的,为何抓我。县令叫那人抬起头来问,一看不是说:坏了,上当了。珠儿说:我没买肉,也没叫人送。就问那人谁叫你送的,那人说:我叫徐四,是凤来楼饭馆的伙计,今晚一个穿蓑衣的人叫我送的。还给了银子。说完拿出肉和银子。县令说先收监等查明真相再定夺,那人大叫冤枉。
雨还是下着,只见一个女子打着伞,在胡同里走着,突然后面一个穿蓑衣的人窜出来,一下子抓住那个女子,举起利刃,谁知道那女子也不喊叫,反而一蹲身,来了一个后踹,一下子踢到那人脸上,那人一看苗头不对,转身就跑。
原来那个女人是朱世贵假扮的,不大一会功夫,他就和捕头到一户人家院子冲了进去,把那人抓获,又搜出不少物品。经过审问那人就是厨子,孙环,就是前几天故意装作切不开木桩的那人。
那孙环还狡辩,抓错人了,朱世贵说:那你脸上谁踢的,都肿起来了,孙环说:雨天撞门框上了,朱世贵哈哈一笑,看你的蓑衣还湿着呢,证明你出去过,还有那把凶器,又把药材当归拿了出来,这是在你家发现的,你还有何话可说。
那孙环说:蓑衣本来就是湿的,切菜的武器,谁家都有啊,也不能凭这点证据,就断定是我啊,县令说把徐四叫来,那徐四说:听声音像,没看清楚长相,也不好断定是他。那孙环冷笑道,千万不要冤枉好人啊,不然我就上告。
朱世贵又说:好个狡猾的家伙,我已调查过,你家饭馆伙计说:你每到雨天就不出来,而且你老婆失踪了,你也不报官,你老婆哪去了快说。那孙环说:回娘家了。朱世贵大笑叫人请出岳丈,那岳丈说:我女儿呢,你在说谎。
捕头拉开布帘说:在这里,那岳丈走过去一看正是自己的女儿,颈部有伤口,抱住大哭。孙环一看低下了头。只得招认,原来他这人生性多疑,有天他老婆王氏,出去回来晚了,他就怀疑,她和别人有事情,那天也是下雨,
又发现他老婆买了一双新鞋子,就更怀疑了,一气之下害死了她,扔在河里,每到下雨就会想起这事,所以老在雨天作案,又用药材扰乱破案目标,让知县怀疑是开药材铺人干的,案情真相大白,孙环被处以斩刑。
县令再三挽留朱世贵在县衙当差,他最终还是走了,把银两留给了阿牛,那珠儿爱恋朱世贵,几次寻找,也没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