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到常州:流水账7月15-16日|日常
早上起来,洗晒衣服,整理公号流水账,收拾行李,把本来3月回家要带给父亲却忘了的烟带上,给母亲准备了现金,还带了一口袋书,沉。这都是我买重了的书,带回去放家里。明天出门。芳菲继续跟我讨论常州读书会事,敲定了时间。感谢芳菲的热情和厚意。写了小楷日课。是考虑准备个旅行用笔墨纸砚了。以后会更多时间在路上。在路上也要坚持。中午姑娘自己吃了,我懒得做,正好要下楼买东西,顺带吃了中饭。早上没吃早饭,晚上斗爷请吃大餐,中午弄份油泼面对付一下,垫垫底。我爱碳水。农耕时代饥馑岁月的生理和精神记忆。回家,准备眯一会,姑娘一声惊叫,她撞在没关好的柜子上,额头上撞了条寸长的口子,好在比较浅,但流了不少血,在头发里,还没发贴创可贴。看着心疼,好在她自己还比较坚强。“最早将政委引入俄国军队以宣传革命战争口号的,不是列宁和托洛茨基,而是1917年二月革命的民主革命者。”虽然是地铁常旅客,今天还是犯了想当然的错误。我记得地铁国贸站东南口招商大厦下面有出口。于是十号线国贸站我从东南出口出,出来发现在路口的东北角,尽管标注是东南口。十号线的东南口和一号线的东南口隔着条大马路呢。还没喝就醉了。都是我的错 。将错就错,多出几滴汗,排毒,也好。打秋风我总是早到。今天老初约喝酒,在老地方,很久没来了,开奥运时餐厅关了门,早年常来。今天见到潘总,很久没见了,他从媒体转型做广告,做得很好。晚上有棋哥,老全,段钢,建宏,以及老六——我们都以为是张立宪,其实是另一个,编剧周劲翔,砍柴的老乡,跟段钢刘焱陈炜祯熟,我第一次见,他还带了个漂亮姑娘,演员,刘一含。最后来的是王梁。晚上聊的话题庞杂,从东京奥运会到冬奥会,到具体的运动项目及建设,到创业,品牌等等。喝的是古井贡55度的中国强,酒不错,当然菜也是很不错,臭鳜鱼上了两份,后来老全他们喝啤酒和山崎,我则保持白酒,喝了满满三壶,不低于6两。老初送了鲁花做的挂面,晚上尝了尝,不错。叫了辆滴滴回家。午夜经过三环,看路边灯光昏暗,一排排路灯向后而去。突然想起青年才俊佘宗明写的那篇“每个资本家,都是绝佳的路灯挂饰?”题是反问句式,其意自明。我想宗明之意,也是颇多担忧。“除了朋友,唯有火锅才能让我冒雨穿过一个北京城去赴约。”在压抑忙乱愁眉不展的时候,没有什么其他美食能吸引我穿过一个北京城去赴约,刀鱼河豚也不行,除了火锅。唯火锅可以一解愁肠。毕竟,围炉必得有朋友。但是,我说的火锅,一定是川渝风味的麻辣火锅,而不是其他。早上4点多被热醒,开了空调继续迷瞪,6点起来,收拾,跟太座道别,赶车。行李略陈,一包带回老家书房的书,手里还拿了本很厚很沉的《滔天洪水》,路上读。在南站看常去的拉面馆人多,附近正好又开了一家,要了碗拉面,等了10分钟才上面,而这10分钟,让我只能趁热简单吃两口喝口汤就走,25元基本浪费了。时间紧,不能去新开的店点餐,这是教训。北京南站的安检口平素也很辛苦,但管理水平不算高,今天尤其糟糕,乱糟糟挤在一起,春节都没这么乱过。进站后一身大汗。一路南行。老天爷都嘟着嘴,阴沉着脸,让人感到压抑,感觉连觉都睡不好……网友麻豆豆716提醒说,朱老师结婚纪念日快乐,原来她也是同天纪念日,说连续祝贺第三年。要不是她提醒,我都忘了。上个月还说要写篇文章的。赶紧跟太座说,她也忘了。最近家里事多,精力也在其他方面。她翻了几张旧照片给我,甚至都有我没见过的单人照。今天是我和太座结婚28年的纪念日。28年前的1993年7月16日,以最传统的方式~经媒妁之言介绍相识的我和我未来的太座谷丽影,在北京大兴领取了结婚证,合法组建了自己的新家庭,开始了婚姻“围城”生活。一转眼,在磨合碰撞中,一起走过28年了,姑娘也长大了。
28年,是镍婚。镍,性硬且有延展性,铁磁性,能够高度磨光,抗腐蚀,不生锈。婚姻的秘密,也在此吧。感谢生活抵达常州,长舒一口气。刚车上周围有带孩子的,一家母子俩安静做作业,母亲指导,似乎男孩已有初中的个头;俩女士带年龄相仿男孩女孩,好像二三年级,一路上其中一位女士,除了电话谈业务,就是在教俩孩子读古诗,做造词练习,不知疲倦,其声也脆亮,躲无可躲,我初以为是高铁电视。俩女士带着孩子也在常州下车,是来探亲的,说明常州外来投资也不少。常州北站下车人甚多,像个大站了。出常州北站,终于不再发无数人触摸过的肮脏的纸质或塑料片通行证了,只是简单出示健康码,嗯,也终于像个大站了。坐地铁到南夏墅,路上读书。常州地铁上的视频,声音太过嘈杂,噪音一类。路上有三位老人,地铁上讲话声音极大。我有些无奈。我想我父亲一辈乡下人,大部分在空旷的环境中生活,习惯了大嗓门。如今乡村也城镇化,许多人还没习惯洗脚上楼的生活。在南夏墅叫了辆滴滴。司机态度很好,蚌埠人,来常州两年多,和两位同乡租住一起,他觉得网约车确实影响了出租车生意,虽然也辛苦,但还好,他告诉我,来常州前问先来的朋友,朋友说辛苦是辛苦,看怎么做,认真做,什么都能挣钱。常州不一样,经济好,起点高,不怕苦就能挣到钱。司机这样跟我说。到家,母亲正在家,父亲在看人打牌,他们上午卖了桃子回来。把带给父母的东西给了母亲,剩饭剩菜吃了一碗。茄子豇豆真的好吃。饭菜,永远是家里的香。跟母亲聊天,母亲说今年桃子不好,小年,我又劝了劝,让母亲也多劝劝父亲,不要再管了,弟弟做得已经很不错了,再说,后面都是他的事了。回头我再跟父亲说。母亲的白内障一直没做,我劝她尽早做了,早就给联系好了。父亲回来,和母亲一起去打疫苗,乡下宣传也是不打不能出门,不能去什么什么地方,后来才知道,弟弟他们也全都是今天打的。J过来看我,两人聊天,他对我对形势的判断很认同,这些年都私下跟我交流,还把我推介给他的朋友们。我们的判断都一样。理想国要重出《别想摆脱书:艾柯和卡里埃尔对话录》,一本好书。多年前读过,当时准备写篇读书笔记,一拖,写不出来了。杨葵给我发了明天活动谍照。我抱歉地告知老杨,明天晚上加三个人,原来他上午问我的时候我说只有我一人的。好在他跟亦农也熟,我们都是熟不讲理。明天下午,我们宜兴阳羡溪山雅达书院见。晚餐弟弟做了泥鳅豆腐,咸肉老黄瓜,南瓜藤,韭菜百叶,凉拌水瓜。除泥鳅豆腐和百叶是买的,咸肉是春节腌的,其余都是门前地里现摘现做。吃饭时聊到禁渔,打了一辈子鱼的父亲,特别不能理解这个政策,很多鱼都活不到十年。期间立强叔和他姑爷治平,晓磊等分别给我电话,前者问候,后者问姑娘考大学情况。姑娘还没收到通知书,我跟太座说让姑娘放心,我也给姑娘留了言。何迪老师发了我一篇他发在北京青年报怀念他父亲原农业部部长何康的文章,《父亲与农业结缘的八十年》,很感人,转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