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口罩背后的故事

口罩背后的故事

唐锦禄||江苏

今年春节，由于受"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人们颠覆了千百年来过年习俗。宅家避疫情，出门戴口罩。全民戴口罩成为今春的一道独特风景线。

口罩后的脸如果不是很熟悉的，根本无法辨认。一日去家附近超市购物，出来时发现一戴口罩美眉的大眼睛似乎在注视着我，看不清口罩后的那张脸是什么表情，但从眼神中可以发现好像是在朝我笑。正在犹疑之间，突然听见她甜甜的声音从口罩后传出:

″翰儒老师，您好。"   虽然经过几层白纱，显得有些滞浊，但我一定神，还是立刻分辨出是谁了，她是翰儒书院我教的文学班上的小龚。我意识到刚才收银时她站在我旁边很久，好像也没认出我来，又或许也是辨认了半天才敢和我打招呼，怕认错了人。

自此后我就开始留心每个口罩背后的那张脸，虽然我看不见他们。

朋友牙长得不好看，向外暴凸，她很高兴地戴上了口罩。并且开玩笑地说:″终于可以遮丑而又不被人发现了。″说的时候理直气壮。呵呵，戴上口罩的她，飘逸的长发，宛如瀑布流动;大大的眼睛，顾盼而神飞;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牙和兔子一样。

还有一个朋友他不愿意戴口罩，因为他最在意他的那厚重性感的下巴，″都怪′新冠肺炎＇，没有办法啊！″他嘟囔着在出门前戴上了口罩。

……你是否愿意出门前戴上口罩呢？是因为它保护了你?还是遮住了你不愿意展示给人的?还是把你的优点都掩盖了呢？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此话一点不假。当口罩遮住了人脸的大半部分时，我们对一个人的注意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他或她的眼睛上了。

心灵空虚，得过且过的人的眼睛，无论再大再黑，他的眼睛总如同刚刚睡醒的样子，而纯洁天真、充满希望和憧憬的乐观者的眼睛，里面总是有一种光在跳动，眼角总是上翘的。当他没有特别的目的的时候，那眼睛也在充满好奇地看这个世界，看着流动的风景和人，对于他们，从不知道什么叫沉重，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顽皮和轻松。呵呵，不要以为这是年轻人或儿童的专利，许多大妈大伯的眼睛也是这样的。尽管他们的眼睛还有岁月留下的凝重，历史的积淀，使他们的眼睛略显浑浊一些。

你呢?那纯白的口罩上面的眼睛是什么样的?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唐锦禄，笔名：翰儒，昭阳君，号：柳叶居士，江苏兴化人。中共党员，退休干部。长期从事文秘工作，亦有2000多篇散文、小说和诗歌等文学作品散见于人民日报、经济日报、法制日报、工人日报、解放日报和新华日报等省级以上主流媒体，且多有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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