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白穷美努力跨阶的全过程

夜上海华灯初上,我坐在滨江一号大平层的阳台边,借助红酒的刺激给自己壮胆,然后给杨先生发了一条短信“还记得我吗?”故事还得从十五年前说起。

我的出身很一般,成绩平平,姿色尚可,能混到今天这个局面实属是抽中了上上签。

然而,这一切看似运气的偶然之中又有着实属的必然。

我始终相信这句话:你永远赚不到超出你认知范围之外的钱,这个世界最大的公平在于当一个人的财富大于自己认知的时候,这个社会就会有100种方法来收割你,直到你的认知和财富相互匹配为止。

回首我走过的艰辛,做过的选择,爱过的男人,这一切的一切,环环相扣,就像一场蓄谋已久的精心布局。

我是个南方人,十五年前我刚参加完高考,成绩略高于一本线。

我的目标很明确,我一定要去中国最繁华最有钱的城市—上海,那里意味着最前沿的国际化、最丰富的资源机会和遍地都是的有钱人。

经常听亲戚们说上海市区的一套小破房拆迁就动辄千万,两家当地土著联姻相当于两个上市公司合并,要是大学毕业找个上海本地男生下半身就不愁吃喝了,现在回首,呵呵,当时的格局还是小了。

我的高考成绩去外省其实上个985都有可能,但是上海高校如云,录取分数线对外地人却那么不友好,我只能曲线救国上了一个二本学校。

初入学校我发现自己是那么土里土气,卑微到尘埃里。

我的其他三个舍友都是上海本地人,她们高考成绩勉强过二本线,但是她们英语听说读写的水平远高于我,和学校的一些外籍留学生在一起时可以侃侃而谈,我站在旁边插不上一句话,感觉她们是如此优雅自信,熠熠生辉;她们的衣着服饰、护肤彩妆都是国际品牌,而我的衣服都是在老家的服装批发市场买的一些叫不上牌子的,洗面奶、防晒霜都是大宝、妮维雅,每天我们挎着篮子一起去学校浴室的时候,篮筐里的廉价品总给我一种油然而生的自卑......

不上课的时候,舍友们喜欢窝在宿舍里刷剧,而我急于找一份兼职改善自己的消费层次。

类似发传单、端盘子这种剥削廉价劳动力的兼职实在看不上,于是我开始百度搜索“大学女生高新兼职工作”,结果出来了一些平面模特、礼仪、夜总会服务员此类的兼职。

经过一番比较分析,我选择了去夜总会做服务员,因为我觉得这个兼职离有钱人更近,况且还能拿小费。

我没有把实情告诉舍友和家人,晚上出去夜不归宿就谎称是出去做家教,太晚了公交停运了就住附近的上海亲戚家了。

我兼职的地方是上海徐汇区最高档的夜总会,为了通过面试,我打了瘦脸针,做了无痕双眼皮。

微整之后,整个人简直是改头换面,同学舍友们也夸我越来越靓丽,我知道自己的夜不归宿加全脸调整足以让同学们引起怀疑,但只要她们不当着我的面议论,我就只当没听见,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不怕那些流言。正所谓“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夜总会里真是聚集了上海最漂亮的女人,身材高挑、各有韵味。

我刚刚入职,是纯粹的包厢服务员,负责端茶倒酒这类,还不到陪客人聊天喝酒的层次,那些陪聊的姐姐们通常学历与气质不俗,谈吐优雅而幽默。

夜总会的消费水平也是普通工薪基层望尘莫及。

纯聊天一人一小时300(是十几年前的物价),我的客人们通常会每人旁边坐一位小姐,聊得愉快还会给小姐送礼物。

(礼物都是夜总会内部买的,一束鲜花300,一只毛绒玩具200)至于出场、包夜,价格抵得上普通打工族一个月的薪资。

来夜总会的人也是鱼龙混杂。

有达官显贵,职场精英,也有想开开眼界找乐子的普通男人,屌丝们一般在吧台混混,卡座对他们来说已是奢侈,即使三五成群也只舍得叫上一位陪聊小姐,做起事来束手束脚,甚至显得局促不安,大多过过眼瘾,偶尔打打嘴炮,碰都不太敢碰。

对于这些人,我们服务员见多了一眼便知,养成了势利眼的习惯,对他们敷衍了事,连媚眼都不愿多抛一个。

就在那个时候,我注意到了杨先生。

杨先生大概一个月和朋友或者客户们来这里两三次,每次来都是进三楼最私密的包厢。

对于包厢的层次,虽然不会公开分三六九等,但是大家心照不宣。

一楼的包厢专门向处于财富链底端的有钱人开放,比如一些私营小老板、IT男、咨询师......三楼的包厢不仅装修是最奢华时尚的,隐秘性也是最高的,能进去的人,不说是什么特权精英阶层,至少也是各领域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一般不开自己的私家车过来,能多低调就多低调。

而一楼呢,尤其是那些“吧台男”,恨不得来消费都想拍个照片视频发朋友圈(呵呵,其实那时候还没有微信,还是翻盖手机的年代),生怕别人不知道。

杨先生长得斯文清秀,风度翩翩的学者风范,年龄大概三十岁左右,与那些大腹便便的成功中年男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一出现,就捕获了我的目光和心跳。

每次我出入他包厢的时候,观察到他的身旁并没有坐着小姐,多是跟身边的朋友、业务伙伴们谈笑风生、推杯换盏。

用现在的话说吧,当时的杨先生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帅气多金、风度绝佳的男神,我喜欢他,仰望他,就像一个灰姑娘痴心幻想着她心目中的王子。

每次一发现杨先生到来,我就会故意把果汁翻在制服上或谎称肚子不舒服躲进卫生间,换下统一的服务员制服穿上自己随身携带的最温柔最清纯的连衣裙,把自己盘着的显老气头发放下来梳成柔顺的黑长直,卸下浓浓的眼妆和假睫毛,把烈焰红唇改成清纯活力的橘红.......为了有服务三楼包厢的资格,我给经理送过几次烟。

杨先生似乎有注意到我,有一次我进去送果盘的时候他在我身上停留了好几秒。

我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但是我想和他进一步接触却苦于没有机会,为此我绞尽了脑汁,还是一筹莫展。

我尝试了各种心机,终于有一招奏效了。

在大学里我有个关系挺不错的哥们,家里条件优渥,父母在他大一时就给他买了一辆本田雅阁。

我经常请他吃饭,他同意在我每晚“做家教”的时候把车借给我。

那天杨先生来的时候,我故意把本田雅阁迅速挪到了他车的旁边,打开驾驶室车门的时候,由于距离过近,车门“一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车,在名正言顺的理由下,我有了杨先生的联系方式。

我提出赔钱给杨先生,他拒绝了,并且开始对我有了一丝丝兴趣。

我谎称自己是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目前985在读,在这里当服务员一是为了体验生活,二来我自己有创业梦父母不支持,想攒点积蓄。

我之所以敢信口开河,因为我笃定杨先生只是我人生的一位过客,我们之间是两条永恒的平行线不会有任何交集,我永远不用担心有谎言戳穿的那一天。

终于有一天,我接到了杨先生的电话,他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温柔而又霸道地传过来,“晚上我在×××餐厅,过来一起吃个饭吧?”。

佯装镇定地挂上电话之后,我惊喜得热泪盈眶,我模仿电视剧的场景,把手机掷向了天空,内心激动地发狂......我就像一个即将上场的将军,踌躇满志,发誓务必旗开得胜。

吃饭之前我就做了很多功课,例如怎样和有钱人交流,如何营造自己的人设。

我们的聊天比我想象得要轻松愉快,杨先生和我说了一些大学里的趣事、自己身边的一些有个性的朋友等等,对于自己的身份、工作并没有透露太多。

像杨先生这样处于金字塔顶尖的精英男,垂涎他的女人何其之多。这位夜总会的打工女能获得她的爱情,实现自己的野心吗?

卯叔

他被数百万粉丝称作“少女之友”、“妇女主任”,善于从男性视角剖析男女情爱,答疑女性困惑。很多女性在遇到情感问题时,总是习惯性站在女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却忽略了男人的真实想法和心理动机,导致信息不对称,结果陷于被动、痛苦。非但让自己痛苦万分,有时候还被骗财骗色,家庭受损。

卯叔认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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