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前传之九阴真经,东邪再次被情殇,西毒踏平铁掌帮

却说玄生回到铁掌峰后心下甚不平静,他很难接受师父拿阿衡交换圣器的行为,说好的为国为民、匡扶正义哪去了呢。大厅之中玄生大声向师父责问,却遭到裘千仞反手一计耳光,老裘以掌门之尊毫无情面的进行压制,若不是彩澜从中周旋,恐早将玄生赶出师门了
另一边完颜熙命手下将丐帮已经解开真经藏匿位置的秘密传于江湖,同时将早就复制好的圣器散播到武林之中。做好了这一切后,完颜熙心情大快,他决定今夜定要满足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欲望。当下亲自陪同阿衡去牢狱之中放出老国王,并摆上酒宴进行款待。堂堂金主被他玩弄于掌骨之间,好不悲惨。席间完颜熙谄笑道:衡妹,你若嫁我,圣上便是我的岳父,以后我怎会对他不敬呢,你这便随我回殿,你我同享人间极乐可好。阿衡脸色一变道:我堂堂公主,又为萨满圣女,怎能做那龌蹉的勾当,你若有心,需当择良辰选吉日,招式全国,举办大婚,否则唯有一死而已。见阿衡一脸正气,完颜熙只好沮丧的摇手道:依你便是,他是我岳父,便还可以坐那把龙椅,若无这层关系,恐怕这次他连牢狱都做不成。言下竟有弑君之意
完颜熙走后,父女二人相望而泣。可阿衡知道此刻自己是父王唯一的救命稻草,能拖一时算一时,反正大婚的吉时自己尽量向后选择便是。这天夜里,阿衡独坐闺房,遥想当初和药师相伴的时光,对比如今的惨景,不禁黯然神伤。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衡儿,你这又是何苦,不如随我去吧。声音虽轻,可阿衡听来却如惊涛袭岸一般轰轰作响。他只怕出现了幻觉,急忙用力揉了揉了眼睛四下张望。却见那刻入骨髓的身影缓步而来,还是那永恒不变的一袭白衣,还是那难以琢磨却深邃无比的眼神。
阿衡心中的血液立刻被重新点燃,天下虽大可只有他才是自己的真神。药师走入屋内,凝望着阿衡,有此一望更胜过千言万语。可阿衡却突然想到了垂垂以老的父亲,难道便忍心抛下他受尽折磨吗?如若那样自己后半生的良心难安,还有什么幸福可言。此刻天人交战,两难选择,思有良久,阿衡将银牙一咬决然道:药师,你走吧,我命中凄苦,看来此生无法与你结伴共行了。药师心下不解,走上一步待要问个仔细,阿衡却抽出刀来横在二人之间。药师不禁一颤,可脚下步伐不停,早已到得近前。阿衡生怕自己信心动摇,这时无暇细思,将手臂向前一送,却不成曾想武功超绝东邪竟然不闪不避,那短刀直插入肩窝之侧,直没至柄。阿衡泪流满面,这一刀与插在自己心头又有何异。鲜血洇湿了白衫,药师已经走出了殿堂,走出了阿衡的视线,走向了远方
铁掌峰近来极不平静,江湖上大小帮派不知从哪里获得了消息,或明争或暗夺,前仆后继,直把裘千仞忙活得不可开交。这一天忽闻丐帮长老前来,他不敢怠慢忙将贵客迎入大厅。两位长老直明来意,他们奉洪帮主之命,来请裘千仞前去丐帮共同商讨如何取得真经事宜。老裘眼珠转动暗道:北丐武功强我甚多,如果我们二人同去寻经,待得到手时他若硬抢,我又怎能奈何得他。当下干笑道:江湖传闻做不得真,都说什么法器在我手里,可我从来都没见过那东西,丐帮之行这就免了吧。两位长老起身道:我们洪帮主已经得知真经的藏匿处,你若只有法器,不知地点还是枉然,既然裘帮主不肯赏脸,那我二人先告辞了
两人刚要离开,却见裘千仞以闪到近前道:说出真经的藏匿地点,方可离去。二丐大怒,立刻摆好了动手的姿态。裘千仞轻蔑的一笑道:能接得住我铁掌一击的,我便放行。他苦练铁掌三十年,这一击端得非同小可。二丐哪里抵挡得住,扑的倒了下去,大口吐血,随即昏死过去。裘千仞扬眉吐气,正欲转身归坐,却听半空中铜铁相击般的声音响起:裘老儿,我来接你铁掌。就见一个身影疾速俯冲而下,裘千仞心中大骇,忙使出十成功力,一双铁掌缓缓推出。来人也不闪避,也是双掌齐出,硬接了这一下。但听咔的一声轰鸣,大厅的地面从中裂开,裘千仞倒退出十余步方才站稳,而来者却背负双手,浑然不动。
老裘只感胸口气血翻滚,双掌火辣辣的痛疼,不禁惊道:欧阳锋,你好卑鄙,竟然下毒伤我。西毒双眼看向殿外,冷冷道:亏你以铁掌成名,却抵御不了我毒掌侵袭,想要命的,快把圣器交出来。这口吻大有命令之势,裘千仞知他所言非虚,如今整个铁掌帮被他踩踏在脚下,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灰头土脸的奉上法器。西毒倒也守信,留下解药,怪笑着大踏步而去,留下铁掌帮一众弟子围在裘千仞身旁愕然神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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