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谈 | 今宵又是情人节,和永远的情人在一起是生命的诗意
锵哥与夫人合影
在情人节,有淘气女孩给我来电话,问我情人节怎样过?这真是我有生以来不曾认真想过的事。我只好说,在家过。和娟姐?啊!娟姐是我妻子,不算情人。那你为什么不和你的情人约会?我一时直不知如何和她聊下去,只有接过话题说,那你呢?她说去唱歌去跳舞。当我诚心诚意地对她的幸福表示祝贺后,她才饶了我。妻子在旁见状笑着说,恐怕是人家想约你呢?但愿如此吧,我说。妻子旋即建议:“老公,为你的情人饮怀”。真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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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饱酒足,我回到画室,面对着我尚未完成的画作在凝思。这是一幅题为《荷塘月色》的180×140公分的“大作品”,我想在这幅画上表现与朱自清同名散文相似的一种清朗宁静的心境。但不一刻,我开始走神了,也许是受到了刚才女孩子电话里的那番“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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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记忆中,有两次情人节是使我感到有趣而难忘的。一次是某年我刚收到广州乐团举办”情人音乐会“的请柬时,有个堂侄女有事找我,我突然调皮地问有了男朋友吗?她说没有。那情人呢?更没有。你有兴趣去听音乐会么?当然!但这张票上声明一定得一男一女盛装出席的,她爽朗地说,那就同你锵叔去,于是我们便衣冠楚楚堂而皇之地走进去,还排队拍了个合照,但朋友们都说,不像,是锵哥借来的情人罢了。真好玩!
锵哥与夫人合影
另一次,恰好在情人节晚上我应约到沙面夜明珠酒店晚餐,尽管约我的不是女性,但同往的阿泉哥打趣提醒,今天是情人节。因为夜明珠是我常去的地方,从干部到员工认识我的女性太多,可以“搞搞新意思”。于是,我向开花店的侄女批发价买来一大桶红玫瑰,让阿泉哥提着。
锵哥与夫人合影
一到酒店门口,漂亮的咨客小姐就迎上来笑问:锵哥,这么多玫瑰,送给谁啊?情人?谁啊?你!还有你!她们都乐了!接着,我们见谁给谁送,一时间许多女服务员都有我的红玫瑰!女老总来了,她怪嗔说:“我那份呢?世界大情人”。她当然有,而且是连桶承送的一大把!看着到处红玫瑰。泉哥说,锵哥的情人真多!我觉得挺浪漫的“世界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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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年年都有,但于人不是年年都浪漫,但也未感到有什么情人节是使我感到孤独和悲哀的。当然这与我根本不曾记得住情人节这回事有关。今宵又是情人节,我倒是和我的情人,永远的情人在一起,那就是“生命的诗意”。我曾经把艺术作为情人、更曾经并依然把大自然作为我毕生狂恋的情人。
锵哥与夫人合影
然而,我作为具体的一个生命的最本质的东西,她超越了一切,这就当然也超越了婚烟,而且还超越了“本我”,她源于我的个性,也滋养造就着我的个性,使我即使是孤身只影的时候,也会陪伴我从孤独中突围。
锵哥与夫人合影
随着我对大自然、对艺术、对人生的认识越深,她爱我就越深,也体关怀得越切!这是岁月的馈赠,面对梦年华的女孩们,怎么说昵!这晚情人节,我给我的《荷塘月色》涂完了最后几笔。
发表于1998年3月《电视周刊》第483期P、43
图文 | 陈永锵
编辑 | 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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