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炒米飘香的村庄,才是我魂牵梦绕的故乡
最忆儿时故乡炒米香
文/梁征
自从我记事起,每年的腊月,故乡的空气中就会陆陆续续飘起炒米香。虽然离开故乡快三十年了,每年腊月仍然会“飘来”故乡的炒米香,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乡愁。
汪曾祺先生在《故乡的食物》中写道:“炒炒米也要点手艺,并不是人人都会的。”而我的故乡却不同,那时,每到腊月,大人们几乎人人都会炒炒米。
故乡的炒米首先要选取好的米来炒。母亲会选取洁白如玉的糯米来,筛选、淘洗、沥干之后,放入甑子里蒸熟。当出太阳的时候,母亲便将蒸熟的糯米饭,摊在晒簟上晾晒,把粘连在一起的米粒一粒一粒拆开,糯米粒晒干后就成了阴米。铲一撮阴米,散入炒沙之中,用炒沙团团围住阴米,随之不停地翻炒。炒具也不同,不用锅铲炒,而是采用炒帚,炒帚的面积大,具有柔软性。滚烫的炒沙将巨大的热量传递给阴米,阴米很快由纯白转为米黄,这时,必须用竹筛子盛上,团团地过筛,炒沙漏下,炒米便留在了竹筛里,再转移到簸箕或其他的容具里。
南方多雨,空气潮湿,储藏炒米有专用的坛子。记得我家的炒米储存在坛子里,坛口蒙一块厚厚的绒布,再扎上麻绳,放个三五月,炒米还是那么新鲜,就像刚出锅的味道。
汪曾祺说,炒米这东西,实在说不上有什么好吃。家常预备,不过取其方便。用开水一泡,马上就可以吃。其实,炒米于我来说是最可人的食物之一。不管时间地点,随手抓上一把,即可放在嘴里嚼食充饥,还可佐以红糖、白糖,拿开水或汤汁冲泡,慢慢地品味。
如今物资丰富,走进超市,五花八门的小食品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炒米,也成为一种商品,大多被城市里的机械化生产所取代。闻遍市面上的炒米,难有那一股清香味儿。原来,炒米飘香的村庄,才是我魂牵梦绕的故乡。尤其是对于我这样流浪在外的赤子,对故乡和故乡炒米的情结永远不会忘记!
本期责编:胡春良、祝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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