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届“三木秉风杯”3018【梦在深巷•梁朵】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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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铺的题,一发就是一串。我有些发怵,但是也想挑战一二,虽然笔墨有点紧,却还是有虚荣心和好胜心将我的脊梁撑得高高的。
《雪刃》。是美艳的武器,像云的灵魂,在天空以严寒化作凋零的飞花,苍茫天地就是它们的落脚点,以万千繁华孤寂地飘零着。人们的年华老去,就白了发,而春来时,就是雪的老去,它们会告别一场曾经以水伪装过的躯体,以棉花的纯洁与柔软包装过的独一无二的形状。它们会选择忘掉自己,像我那样忘掉青春期曾经叛逆过的往事。我像孑然一身走上独木桥的人,雪花在我身后纷纷落下,替我掩埋了许多全部的曾经。一直认为雪也是需要呼吸的,也会像我这样静静地呼吸着,静静地睡去。管它人生力度春秋,管它是不是自己只是个人间过客,管它在繁华跳跃中只以冷艳的面孔呈现一种孤独舞蹈中的精美。
雪刃。像冰峰的产物,并不需要在天寒地冻之间取悦于谁。其实,经过的,听过的也不再需要记起想忘记的部分。雪,继续在天空深处排练自己的眼泪,而它们不忍心听我在人间发生的故事,不忍心拒绝我在听到“簌簌”声音时,在自己跌倒的影子里扶正某些难言的殇痕。不如,继续收着雪的落下的温度,不如,将落下的瞬间藏在眼睛里,不如在这个宇宙里多听听许嵩《断桥残雪》的歌词里,是不是有自己可以留用的名次与动词。
每年的第一场雪,都几乎看不清雪色,“雀隐柴窗鶡鴠休,风抚鹤氅入骨凉鴠”的场景,才是恰到好处穿过秋天门楣,以羞涩状投入冬里怀抱的。2020庚子年的雪依旧能完成袅娜发丝边、睫毛上、眉纹上,不失热烈、不失冰凉、不失温润。这样的冬天,既能生出几多的感,也能生出淡淡的暖。
包子铺的《雪刃》。我依旧没能说出它为什么就会成为一把利刃,割伤皮肤的是风,扒拉伤口的还是风,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将一把匕首与雪的美丽联系起来。写到这里,我习惯性地往窗外瞥了一眼,眼前一片雪亮。“雪,还在。没融”。车白着,楼前梧桐树白着,像含苞的一朵朵梨花。它们几乎是睡着的,也有一部分袅袅地像春花那样怒放着,褐色的土地增色后,如同被刷白的墙体。
“是少女?还是少妇?”友这么开玩笑。其实,我更喜欢它们的不矜持,不羞涩,以肆无忌惮的真性情飞满远山、丛林、村舍、旷野,让眼睛能归纳的事物,都在朦胧之间,都在若隐若现里苍茫。我不会用手掌接过这么温柔的刀刃,怕它们会化了身躯,丢了性命,怕它们递过来的凉丝丝的吻,给了我自恋在冰淇淋的世界里。
雪刃。不是刃。起码我这么认为。
江苏常州人士,喜爱唯美文字,一些小诗和散文发表于各平台和网站报刊。喜爱撰写像薄荷那样的清新文字,用几枚简单的词汇记录最真实的情感。擅长临屏写作
诗观:让所有文字跟春天一样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