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笛散文:往事回味
作者:梅笛
朗诵:沙鸥
人若夕阳,便常会在回忆中漫步,来来去去地品尝,安安静静地回味,那一番番的酸甜苦辣。有时候会在某个回忆点上逗留得久一点,或黯然神伤,或抿嘴一笑。
人到知命之年,眼光自然没有年轻时那么清亮,偶有浊泪淌下,打湿的是一片岁月的感慨和感慨中的人世沧桑。
被年轮推远了的年轻无知和被鬓白拉近了的老于事故,我想这两端应该是有关联的,那么连接它们的又会是什么呢?是经历还是思考?这样设想看似有点捕风捉影,但总觉得并非不无道理。它至少可以让我默认一个事实,无知的时候满头青丝,而两鬓斑白之后差不多谙于事故了。
那么这两端的中间呢,难道会是真空?不会。岁月的流逝可喻为脚步匆匆,但绝不会踏雪无痕。无声不等于没有故事,各种各样的痕迹便是人生故事的情节。那就叩开记忆的门去问自己的心吧,只有它才能揭开这层似乎有点神秘的面纱。
很多往昔的碎片在我的记忆里纷扬了起来,当然,我得剪辑一下。
记得大学里有个同学姓肖,是个痴迷于写诗的人,整天在宿舍里涂抹一行又一行的文字。那时恰逢以北岛、舒婷为代表的“朦胧派”诗歌风靡诗坛,有不少优秀的作品已然成为经典。如北岛的【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舒婷的【致橡树】等。后来很快又冒出了一个诗派,名为“先锋派”,肖同学便是其中一员。那时【诗刊】上确实刊发了一些他们的作品。记得一首诗有这样几句:“烟囱里冒出了熏黑的牙齿,在雪山变成了展翅的雄鹰……”。我看不懂,老师也读不懂,连资深的文人也不知所云。有的人便从哲学的角度去思考它的人文价值,结果也是徒然。闹腾了年把,“先锋派”以箭的速度消声匿迹,连昙花一现都算不上。
现在想想终于明白了。那时还在学校里的我们,青涩的既没有人生经历,更没有人生阅历,书读得半里八啦,哪来让人怎么也看不懂的深隧?所谓的“先锋派”,纯粹是在那胡言乱语,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这就是年轻。想起这趣事,真的是捧着老脸仍羞涩。
有一次在街上,看到一个人在那摆象棋残局。怎么看先走的人都会赢。围观的人连着上了几个,结果都输了,无奈地从兜里陶出十元钱交给摆残局的。摆残局的收起摊子,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悲凉,他是我大学的同学,欺世盗名的“先锋派”诗人之一。如今却老于事故成这样,仍然喜好蒙人。
虽然年轻无知和老于事故也只不过是生命长河中的一小段,然一旦真正成熟了也就不再事故了。也许年轻和老成还会继续对峙,但内容一定会很简单:无知与觉悟,虚荣和朴实。
已若夕阳的我们,有时真的在回忆中会在某一段停留得久一点,就象我刚才说的两个故事,或黯然神伤,或抿嘴一笑。
往事琐碎,说到哪算哪吧。不知明天是雨天还是晴朗的好天呢。
注:图片来源于网络
梅笛,1960年生于上海。1987年修读华师大“汉语言文学专业”。后从事教学工作。喜爱文学,曾在报刊、网络发表散文、诗歌、微小说百余篇。
沙鸥,辽宁沈阳人,文学、朗诵爱好者。在读书、写作、朗诵里感受文字之美,愿意做文字里快乐的行者。荔枝FM1948424主播,声音通过多个平台传播,有诗集《岁月留香》,qq152353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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