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把广角再放大些(中篇小说) ||作者:葛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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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广角再放大些 编审/天美五星 （2021年8月写于山东潍坊） - （阅读提示：本文分上篇、中篇、下篇三部分组成） （上篇） 我出生在农村，生活在城市，我青春的一半是留在了农村。所以说，我对农村的生活相对了解。我非常了解含辛茹苦的父老乡亲们，为了生存和生活，为了繁衍自己的下一代，他们一年四季都没有停下繁忙的脚步，似乎每天都没有个空闲的时间。 广阔的农村天地，广袤的黄土地，养育了一代代勤劳善良的人们，沃野的土地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唯一。古朴纯净的乡村，处处充满着无限活力，处处散发着美的气息，绿树成荫，花草植被，一派生机盎然、原生态的风景。 发家致富，建设美丽家园，筑建和谐文明乡村，一直是父老乡亲们的梦想和期待。如今，科技兴农已经走进了美丽乡村，走进了绿色的田间地头，无论是春夏秋冬，还是塑料大棚的里里外外，一年四季都会呈现出丰收的场景，丰收时的喜悦，让乡亲们乐的合不上嘴，这种灿烂的微笑、高兴的好心情、幸福快乐的生活，在华夏大地随处可见，无处不在。 有人说：“中国的农村，是一处最能反映人性、本性的地方！中国的农民，最能体现扑实善良的一面”。 以前的农民，因受封建制度的约束，受传统文化的影响，也有一些人受陈旧思想观念的熏陶，意识形态、行为习惯等方面，存在着落后和愚昧。由于地域因素，受文化教育的差异，有的人甚至能做出一些让人啼笑露齿不雅的事情。 一个真实故事，也许能反映出农村的真实状况，一篇文章，对于内容及情节上的描述，可能会产生出不同声音和异常的反响。由于所处的地位不同，观点不一样，所以，出现不同的声音，产生褒贬不一的效应，这应该都属于正常现象。 许多年以前，我认识了这位男人，名叫梁辉（化名），他出生在农村，现在生活在城市，如果按年龄来称呼，我应该叫他：“梁大哥”，如果按相处的感情来说，我应该称呼他：“好哥们”，他为人正直，说话爽快，属于那种豪爽义气之人。 梁辉原来生活的那个村庄，比较偏僻，离城里较远，他初中毕业后，跟随父亲在家里种着那一亩三分地，几年的农村生活，磨练了他吃苦耐劳的性格。到了结婚的年龄了，经媒人介绍，他认识了邻村的一女子，两人恋爱并结了婚，并在此后的几年时间里，先后生育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梁辉媳妇是个持家过日子的好手，她面对上有老、下有小的艰苦日子，也感觉到生活上的巨大压力，她逼着梁辉出去打工赚钱，来养家糊口，也正是媳妇的这次逼迫，才有了日后他们一家人美满幸福的好日子。 如今，梁辉已是两个孙子的爷爷了，夫妻俩在城市的繁华地段经营了一家中型餐馆，生意非常火爆，我与他的认识，也就是在他的这个餐馆里。 俗话说：“山清出芙蓉，水好出帅哥”，经历岁月沧桑的梁辉，虽然已是中年，风吹日晒并没有掩饰住他内在的美。他高高的个子，一身标准的男人身材，两只大眼睛里透露出一种豪气和霸气感，有人说：他的两只眼睛对女人具有很强的杀伤力。 繁忙的日子，也没有遮掩住他的那份自然美，当年，梁辉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男子”。也就是这位帅哥，如今的大老板，在他的身上，曾发生了一件让人不可思议的奇葩事情。 粱辉之所以能跟我讲述此段故事，在我分析看来，包含了以下几个方面的因素，第一：我俩认识多年，都已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他感觉我可靠放心！第二：是他憋在心中多少年的秘密，说出来应该是一种释放和减压！第三：他知道我平常喜欢写一些奇闻异事故事，也是给我提供了丰富的题材！第四：一份感情、一份信任，一份责任，一份缘分融入在我们心中。 当听完了梁辉的讲述后，让我在感到惊叹和惊讶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份思考和压力。心想：这种露骨感的文章自己可不可以写？需要怎么去写？写那些方面？是原汁原味去写？还是选轻避重来写？ 犹豫不定的心情，让我无从下笔。最后决定：我选用隐名改姓的写作方法，用虚假但不失真的手法，对文章始终坚持着写事不写人，写故事情节、不丑化人物的方法，这样即对主人翁的一份尊重，又能体现对文章内容真实性的反映，又使文章更具有烟火气。 （中篇） 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期的农村，农民的生活条件还都比较贫穷和落后，偏远一点的山区，更是如此，梁辉生活的这个村庄，虽然生活条件上有所困难，但生存的环境，可谓是一处风水宝地，村庄依山傍水，前有水、后靠山，在风水学上可是一处绝佳境地。 每当春、夏季节，村里村外鲜花盛开，花海片片，朵朵花香飘扬四海。飘香的花海、诱人的风景，也引来城里众多的人们前来赏花观景，那时的美丽乡村，可谓是热闹非凡，周围村庄的姑娘们，也都争抢着嫁到这里做媳妇，梁辉这位漂亮的媳妇，就是其中之一。 在那个时期，“文化走基层，放影进乡村”热潮，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无论是平原、还是偏远的山区，看电影就是父老乡亲们最高兴的事情，无论附近那个村庄放电影，它消息传播的速度，不亚于家家户户的小喇叭。可以毫不遮掩地说：那时农村放电影，其实它就是一个流动的文化站，它对宣传革命历史，弘扬爱国主义情怀，起到了举足轻重的教育作用。农民们在自己的家门口，隔三差五就能欣赏到这种文化盛宴，是非常高兴，也是特别喜爱的。 “一村放电影，众人去观看”，成为当时文化宣传的一个热点。父老乡亲们观影的热情，热闹的程度，不亚于每年三月初三的大型山会，而且场场爆满。在那时，如果有一人得到了放电影的信息，不用半天时间，就能传遍全村庄的家家户户。在获知放电影信息的村民们，早早吃过晚饭，有的甚至顾不上吃几口，不约而同地叫上邻居和自己的好伙伴，一起去观赏影片。 那年的夏天，一个晴朗的傍晚，从农田收工回家的梁辉，听媳妇说晚上邻村有放电影的，他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就赶过去，他简单吃了几口干粮，本想带着媳妇一起去观看，可是，那时自己的孩子还小，黑灯瞎火的抱着孩子去看，也不是那么回事，他在安顿好媳妇和孩子后，自己风风火火地赶往了邻村。 当粱辉赶到邻村放电影的场地时，电影早已经开始了，电影场地真是人头攒动，人山人海 ，一时也无法让他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在徘徊了半天的他，便站在了人群的最后边，他用自己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在远距离观看着那个模糊不清的影幕。梁辉由于在路上走一路小跑，又加上是夏季，他匆忙赶到时，已是满头大汗，他一边看着电影，一边擦拭着汗水，样子显得滑稽可笑。 正当梁辉在进行着这种滑稽的表演时，身边有一双大眼睛也正在向他扫描着。同时，正在聚精会神观看电影的梁辉，嗅觉特别敏感的他，闻到了一股清淡的香水味道，他判断，自己身边一定是有女人。当他转过头向侧面望去时，发现有一位打扮时尚的女人，正对着自己在笑，梁辉心里想：坏了，可能刚才自己可笑的表演，让人家美女看到并正在笑话自己。此刻，他感到自己脸上有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这种感觉又一直在传播，脖子也感觉到了温度。他知道，这是自己害羞的表现，他用余光又看了一眼那位女人，但她依旧在对着自己笑，看女人的笑容，不像是在笑话自己，也许……？ 虽然梁辉内向害羞，但他还是很有男人范的，他朝着女人上前迈了一步，很礼貌地低声问了这位一直对自己笑的女人，就是下面的一问一答，才出现了那段不该发生的故事。 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梁辉问女人：“你认识我吗”，女人答：“不认识”，梁辉又问：“不认识你对我笑什么”，女人说：“好玩”，梁辉又问：“哪里好玩”，女人道：“那里都好玩”。 此时的梁辉很生气，但他又不能直接表现出来，他也在半开玩笑对女人说：“想玩吗”，女人说：“想玩”，梁辉又故意挑逗性地问：“咋玩”，女人说：“咋玩都行”，梁辉又低声说了一句：“那你跟我走吧”。 两人的一问一答，显得轻松自如，感觉没有一点纰漏，显得又有一拍即合的感觉，她们心里都明白，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样的精彩故事。 他们一前一后走向了村外，梁辉走到了村外一空地处停下了脚步。他本想约女人出来，试探一下女人的想法和动机，或者想知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让梁辉没有想到的是，他借着月亮的光亮，看到了这位女人在东瞧瞧，西看看，她见四周无人，三步并着两步跑向了梁辉，还没等梁辉反应过来，女人的双手已经抱住了梁辉的脖子，对着梁辉的嘴巴就是一阵强吻，梁辉被这女人突然的举动，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本来，梁辉在路上边走边在想，这位来路不明的女人，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如果她是一位心直善良本分的女人，两人出来说说话倒也是可以，如果她是一位放荡无情的女人，让她讹诈赖上自己咋办？ 梁辉本想随手把她推开，但女人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她火辣辣的嘴唇好像粘在了自己的嘴巴上，让他无法推开，更无法挣脱。此刻的梁辉，他闻到那个香水的味道更加地浓了，他闻着、闻着竟然醉了。人们都说的：“香水有毒”，这是来形容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对男人具有很强的吸引力，也许这位女人身上的香水，真就有这样的作用吧！ 梁辉被女人这种强烈的性诱惑所征服，他强大的内心世界被彻底突破，男人那种特别的性冲动在不断地迸发 ，他在想：自己强人所难，不如来个顺水推舟，顺风顺水。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顺势抱起了女人就向空地边的一处草垛堆走去。 此时的梁辉，抱着女人，借着月光，才看清这位女人大体的容颜，她个子不高，披肩发，穿着一条花格的裙子，一副漂亮的小脸蛋，显得非常可爱，从抱起她时的重量看，女人的体重在50公斤左右。 草垛的旁边有很大的一片没有堆积起来的麦秆草，这相当于给他俩准备了一个天然的大床。梁辉慢慢地放下了女人，女人则在麦草堆里哼哼吖吖低声淫荡地撒着娇。 女人可能是为了不让梁辉认辨出自己，或者是在故意的挑逗，她随手把那件大裙子向上拉起，盖住了她的上半身，下身露出了她两只洁白的大腿和女人那处最神圣的部位，这位女人竟然没有穿内裤，当梁辉看到这一切时，男人所有的精气神，都让这位女人给勾走了，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正在燃烧的欲火，他俯下身子，扑向了女人。 那一刻，他们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一切声音，蚯蚓、蟋蟀也为他们停止了尖叫，他们更听不到远处正在播放的电影声音，唯能听到的是女人低沉的淫叫声。梁辉在重复做着俯卧撑式的运动，高强度的运动累的他早已是气喘吁吁，麦秆草在不断发出嚓嚓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在为他们加油助威。 时间在一分分地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又过去了，他们仍然没有演奏完浪漫的交响曲，没有停下快节奏的旋律，这首性福乐曲，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 当音乐停止，二重唱完美谢幕时，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份轻松，一份幸福。感觉今晚的世界属于他们的，黑夜的星星在为他们而点亮，看电影的人们是在故意给她们空出了场地，麦秆草是特意为她们铺垫好了床，他们享受着人间最美好的时刻。 疯狂过后，美丽乡村显得静悄悄，周围的一切好像静止了一样，唯独蛐蛐、蚯蚓们，它们又开始演奏那欢快的歌曲。 梁辉问女人：“你感觉满意吗？”女人风趣地回答：“你就像一头脱缰的野马，野性十足，你让我骑在野马上，真不愿下来，这种感受是我从未有过！你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 梁辉又问着女人：“你还回去看电影吗？”女人回答的很直白：“我看你就行，还去看什么电影，你比电影好看”，女人又羞答答地说道：“让我躺在你身边休息一会，你也陪我说说话吧”！ 他们在没有灯光，也没有过多的语言，没有利益，更没有私心杂念，他们只静静地享受着人间这种最美好的幸福。 （下篇） 剧烈运动停了下来，当燃烧的欲火被熄灭后，精疲力尽的两人静静地躺在草堆里仰望着星空，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话语，欲望的冲动没有了，那种疯狂的劲头也消失了。女人偎依在梁辉身上，头枕着梁辉的胳膊，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梁辉利用这短暂的休息时间，从女人口中得知：她也是来自邻村，结婚六年了，一直没怀上孩子，她去医院也做过检查，自己的身体一切正常，需不知不怀孕的原因，竟然是自己的男人，是他生理上的缺陷，才导致她不怀孕。所以，她整天闷闷不乐，这种事情也不敢说出去，说出去生怕别人笑话自己。 在偏僻的农村，如果女人结婚不怀孕，没有给家族生个孩子（特别是男孩），会受到家族及家人瞧不起，或者责怪，甚至会被扣上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这样的雅称。还有一些地方称呼这种女人是：“石女”等等。在陈旧观念、老封建、老传统的影响下，一些人普遍认为：女人结婚不生孩子，归根结底都是出在女人身上。 那些年代，特别是一些不发达地区的农村，竟然出现了一个怪现象：“知道娘叫什么，却不知道爹姓什么”！这些怪现象的存在，其实都发生在一些没有文化，愚昧无知的人身上，这位愚昧的女人就属于这种情况。 自从两人偷吃了婚外的禁果后，梁辉的心就产生了剧烈的波动，有了一次消魂经历的他，整天心境不定、想入非非，这也让他无心再去干那些农活。从哪以后，无论农活有多么忙，多么累，只要周围村庄有放电影的，他都会跟媳妇找个借口和理由前去观看，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道理自己最明白。 梁辉去看电影是幌子，寻找让他神魂颠倒的那位女人是真，他去寻找、想寻找到并重温那种野味的美食。他从屏幕前找到了屏幕后，他想用灵敏的嗅觉，去寻找着那个香水味道，他去了一次又一次，去了一年又一年，但始终没有再闻到那个香水味道。 当梁辉跟我讲完后，我就问过他：“你们还有过第二次吗”，他摇摇头并答道：“没有，我一直再没有见到她”。我又问：“难道你不想她吗”，梁辉则笑着对我说：“她是我见到的女人中最美、最好的，她那甜甜的微笑，火辣辣的嘴唇，和她那疯狂的性冲动，让自己永远忘不了”。他接着说：“她身上有温柔待人的温暖，也有女人扑实善良的温馨，他喜欢听高潮迭起时她那种特有的声音，更喜欢闻她身上那种特有的香水味道！那段时间，这个女人就像一只狐狸精，时刻在迷惑、控制着自己”。 最后，我给梁辉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如果不是他媳妇逼迫他出来打工创业，也许他还在那个农村里一直寻找着那个香水味道！如果不是城市里有酒绿灯红的环境，也许他还在迷恋着那位女人！ 我给他做了一个分式：他们那次浪漫的相遇，真是干柴遇到了烈火，让两人的性爱燃烧的淋漓尽致。也许那位女人已经怀孕，怀上了梁辉的孩子，女人正在家里精心地照顾着孩子，正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执着地维持着那个原来将要破裂的家。正是她幸运地遇到了梁辉，是梁辉帮她解决了燃眉之急，是梁辉让她做了一名真正的女人！或许哪个女人，真的就是一只野狐狸的化身！也许……！ 在那个年代， 人们的文明程度还没有达不到一定的高度，法律知识还没有完全键全和普及的时期。供需两全，互补双赢，人与性的自然释放，它里面没有包含过多的道德底线。在他们看来，那是一种人性的自然本能，属于正常的范畴之内。当然，这是当年农村生活状况的一个侧面。 如今，惠民的好政策得到了全面落实，“三农”也得到了重视和普及，广阔的农村正以高标准的规划，高速度的发展，高质量的建设，以崭新的巨变呈现在世人面前 ，广大的农民看到了希望，得到了实惠。 科普入乡村、文化进农户，惠系千村万庄，惠于千家万户！乡村美了，农民笑了，幸福的日子也随之到了。 2021年8月写于山东潍坊 - 2021.08.18通过审核，本文图片为作者个人照片 作者简介 葛焕军 葛焕军，笔名：无敌勇士，山东莱阳市人，1966年8月出生，1986年入伍，1991年毕业于信阳陆军学院后勤财务系，2001年转业于潍坊市委办公室工作。 在部队期间，曾担任班长、代理管理员、机关食堂司务长，先后荣获三等功三次，优秀士兵、嘉奖若干次，参加过多次重大军事任务。 受传统文化的熏陶，长期以来，自己对文学作品有着较浓的兴趣，酷爱阅读和写作， 2013年开始发表作品，在《齐鲁文学》、《潍坊晚报》等报刊发表了百余篇文章。参加各类征文大赛若干次，荣获多个参赛奖项，出版了自己的处女作（飘过村庄上空的云），中国民间故事创作成员，潍坊市作家协会会员，香港特别行政区文联作家协会会员。 本平台往期部分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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