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检测 | 8款成分安全的漱口水，真相如何？
精华导读
🔹酸碱性差异如此之大，温和从何谈起？
🔹疑似有溶血作用，这种漱口水尽量别用
🔹口气清新，哪个最持久？
🔹漱口水和刷牙，怎样用效果最好？
🔹漱口水吐出的黑色渣渣是什么？
🔹为什么吸烟的人要用漱口水？
上次的漱口水黑名单公布后，很多人表示绝望，毕竟波及面太大，市面上的产品也基本都被扒了个底掉儿，有商家坐不住了。
值得欣慰的是，很多商家都特讲“逻辑”。比如你跟她讨论里面含有害成分，她跟你聊离开剂量谈毒性耍那啥。你跟她谈剂量效应，她反手一刀跟你讲原理。当她发现原理也侃不过你，她说你们耍流氓不买就赶紧滚开。反正就是你说啥，她就能避开啥。至于说的是否正确，永远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不过既然敢做，还是要敢承认嘛。
热心正直求实的粉丝和商家沟通成分，他们竟然还煞有介事的说我们这个抑菌剂浓度很低，只有0.06%。
拜托，很多医院开出的洗必泰外用药才含有0.05-0.1%的醋酸氯己定，还必须在医生指导下短期内使用，你确定这个0.06%的浓度可以每天使用？
虽然市面上大多数漱口水都有或多或少的问题，但我们还是从市面上找到了几款成分看上去比较安全的产品，并送到实验室进行检测。
检测样品
本次检测8款漱口水样品，全都不含传统化学性抑菌剂，均从京东或天猫等电商平台采购。
图片来源：HomeTest丁妈家庭实验室
测试项目
检测项目
重金属
pH值
抑菌性
作用时间
成分分析
实验结果
重金属
毕竟是可能每天直接接触口腔的产品，我们首先把所有样品进行了重金属汞，铅，镉的检测。检测结果显示，所有产品的重金属指标均合格。
虽然花了大把的钱和时间，但全都合格，是会让人觉得超值的事情。当然，只要没有外源污染，重金属是任何一款合格产品应该达到的基础标准，不能算加分项。
pH值
目前国内对漱口水的标准要求很宽松，有据可查的是《QB/T 2945-2012 口腔清洁护理液》（注意非国标，相当于行业标准）。这里面提到的pH在【3.0-10.5】区间内都是合格（如果是低于5.5的，需要提供口腔硬组织安全性数据）。但不得不说，这个标准的宽松程度，还是让人比较遗憾。
人的口腔是有自己的酸碱度范围的，饮食，时间等都会短暂影响。所以在取样检测时，健康人群的口腔pH数值在5.5-7.5之间波动，都正常。换句话说，如果在pH5-8范围内的漱口水，都属于温和产品。
图片来源：HomeTest丁妈家庭实验室
结果解读
第一条
8款产品中，贝J抑菌漱口水的pH3.7最小，而卡ZB士的酸碱度达到了惊人的9.2。如果牙齿长期处在过酸或者过碱的环境，对于牙釉质和牙龈都会产生一定的刺激，碱性过高还可能促进牙结石的生成。而酸性过高，能抑制口腔内唾液链球菌等正常菌群的生长，促进产酸菌和有害菌的繁殖，加重龋齿。
第二点
其余6款中，除了狮W，斯PL特和严D这三款为中性外，贝Q妈妈和偶KW尔属于弱酸性，斯LA属于弱碱性。从酸碱度的角度来看，日常连续使用不会对口腔环境有明显影响。
人话版
毕竟是可能每天都会用的消耗品，衡量标准尽量还是严格一点。如果下次更新标准，pH范围要求也可以再精细。有谁认识标准的起草单位上海美加净日化有限公司，可以帮大家捎句话。
抑菌效果
和肠道菌群一样，人的口腔中也有高达上百种细菌。比如在正常人群中，唾液链球菌等为优势菌群，口腔环境中只有少量的致病菌。而在口腔疾病患者当中，恰恰相反。口腔内各种腐败菌肆虐，最典型代表有金黄色葡萄球菌，牙龈卟啉菌，大肠杆菌，奈瑟黄色球菌以及黑色普氏菌等。
这次选出的8款漱口水，成分均较温和，且不含有传统化学抑菌剂，那它们有没有抑菌功能呢？为了验证我们的猜想，我们选择了三种非常有代表性的细菌菌株。我们实验室选择的大肠杆菌【ATCC 25922】和金黄色葡萄球菌【ATCC 25923】是典型的药物敏感型质控标准菌株，这两种菌作为有害菌代表进行检测。唾液链球菌【HTCC 1182】属于我们实验室从健康人口腔中分离且保存的菌株，代表口腔中的正常菌群。
简单介绍下实验原理，免得大家犯迷糊（不想看的可直接跳不影响阅读）。在细菌培养基中同时加入活化好的细菌悬液（细菌浓度控制在5x105~5x106CFU/ml）和8种漱口水（其中还要包括抗生素阳性对照和阴性对照），如果样品有抑菌效果，便会在生长的细菌周围出现透明的“抑菌圈”。如果样品对细菌无任何作用，透明“抑菌圈”便不会出现。这也就是医院检验科最常做的【抗生素药敏实验】，用来确定我们使用哪种抗生素最为有效。
图片来源：HomeTest丁妈家庭实验室
几轮实验下来，我们得到了清晰一致的检测结果，以下是部分实验图片展示。
A：阳性对照，青霉素和链霉素混合溶液。
C：阴性对照，无菌双蒸水。
1-8编号：代表漱口水样品，
图片来源于HomeTest丁妈家庭实验室
结果解读
大肠杆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
对大肠杆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这两种有害致病菌。2号【卡ZB士】对两种菌均有较强的抑制作用，1号【贝Q】和4号【贝J】的抑菌效果次之。5号【斯PL特】和6号【斯L安】对金葡菌有抑制作用，对大肠杆菌抑制不明显。3号【严迪】，7号【严D】和8号【欧KW尔】对两种菌都没有抑制作用。
唾液链球菌
对于唾液链球菌来说，2号【卡ZB士】和5号【斯PL特】样品均表现出了一定的敏感性，也就是说，这两个样品对唾液链球菌也是有一定的抑制作用，其它样品未表现出抑制作用。
细心的小伙伴一定纳闷，为什么唾液链球菌的平板是红色的？因为普通的LB等培养基上，唾液链球菌的生长情况一般，因此我们实验室使用了营养更为丰富的哥伦比亚血平板（羊血来源）。但新的问题出现了，2号和5号漱口水样品的周围，竟然出现了轻微溶血作用。虽然原材料是羊血，对人体血液的作用未知，但口腔有伤口或炎症的人群还是慎用这两款产品。
总结一下，有些漱口水是部分好坏什么都消灭，有些产品是选择性的抑制，有些产品是什么作用都没有。把抑菌的结果总结到以下表格中，方便大家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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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化疗一样，'抑菌'是一把双刃剑，杀灭有害菌的同时，对有益菌更是致命打击，而最好的抑菌效果是“能够在不杀死有益菌的同时，杀灭致病菌”。对于大多数健康人来说，正常细菌是不能随便杀的。使用不当，甚至会有'杀敌一个，自损一个亿'的反面效果。
芳香口气持续时间
与上面严格枯燥的实验对比起来，这个环节可以说是有趣多了。我们让9位志愿者分别在几天内使用不同品牌的漱口水，并对有效持续时间做个评测。为了减少主观体验带来的误差，我们尽量让大家都选在每天的午饭后使用，并记录自己认为有效的持续时间。
当最后统计完结果，还是很有意思的。
图片来源：HomeTest丁妈家庭实验室
结果解读
大部分漱口水样品保持在1-2小时之内
人体试验表明，大部分漱口水样品的口气清新效果都保持在1-2小时之内，比较典型的样品有斯PL特，狮W和欧KW尔。2个小时以后。这些漱口水的效果基本就感受不到了。
贝J的持续时间尚可，却刺激性大
贝J的持续时间尚可，争议也比较大，9个人中有3位小伙伴表示3小时后仍有效。但它的刺激性之大，如同喝中药一样，酸涩无比，让绝大多数参与实验的人无法愉快的接受。
持续时间最长
持续时间最长的两款漱口水，分别花落卡ZB士和贝Q妈妈。但二者经过长时间以后，感受也并不相同。卡ZB士入口刺激感很强，但半小时后感觉比较温和。贝Q妈妈初入口泡沫较多较细，几个小时内的芳香效果基本一致，不会有很快变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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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做够了实验的研究生小伙伴们纷纷表示，这样的实验真是谁都能做，怪不得有些评测号很容易发文章呢。
成分解读
从这8款的配方表来看，虽然都比较温和，但基本可以说各有各的特点，针对的角度也不同。为了让大家有更深刻的认识，我们选择了其中4款最有代表性的成分表，讲解一二。如果对成分实在不感冒的童鞋，还是跳过这部分吧，免得头大。成分表中橙色字体表示活性成分，蓝色字体表示pH调节成分。
卡ZB士漱口水（标准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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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HomeTest丁妈家庭实验室
比起其他7款，这是一款简单暴力的漱口水。加入含量不低的【PEG-40氢化蓖麻油】作为表面活性剂，可以起到不错的清洁和发泡作用。【亚氯酸钠】属于碱性较强的强氧化剂，能够使细菌蛋白变性，主要用于杀菌消毒，这也是测试蛋白质变性实验中这款结果最为明显的一个原因。作为精油的【辣薄荷油】添加量不高，配合【亚氯酸钠】可增强杀菌效果。
缺点很明显，由于【亚氯酸钠】在酸性环境中会产生刺激性很强的氯化物，因此整体配方必须偏碱性，因此在成分表中又同时添加了【碳酸氢钠】和【氢氧化钠】，保证整体pH的高度碱性环境。有粉丝反馈说这款漱口水烧得慌，除了辣薄荷油，碱性过强也是关键原因。
虽然没有传统抑菌剂，但长期使用同样能够破坏口腔微生态环境，导致菌群失衡，因此建议在医生（请注意：不是所有牙医都有科研精神）建议下短期使用或者干脆不要用。
贝J洁净抑菌漱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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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HomeTest丁妈家庭实验室
近似于中成药的配方体系，主打抗氧化和镇静消炎功效，也是这款漱口水成分表最显眼的地方。【儿茶素】是茶叶提取中含量最丰富的多酚类物质，配合【金银花】提取物中的黄酮类物质和【五倍子】有比较好的抑菌抗炎抗氧化效果。【甘草萃取液】和【藿香】（就是左手香），有不错的祛痰清凉效果，对于痰多，口腔上火过敏的人可能会有效果。
酸性较强，我们几个人都漱口做了尝试，真心不推荐，谁用谁知道。
贝Q妈妈漱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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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配方表上来看，这是一款“集大成”者的漱口水。【抗坏血酸磷酸酯钠】是十几年前巴斯夫公司的代表产品，与VC原型相比，同样是水溶性成分，磷酸酯盐衍生物不仅保留了VC的抗氧化性能，同时大大提高了稳定性。从成分表来看，推测【姜根提取物】的添加量不高，可能是担心刺激性过强。但有试验证明，【姜根提取物】就可以起到天然抑菌的作用，尤其是在白色念珠菌和乳酸杆菌等方面效果较好。二者复配，可以协同发挥抗氧化和美白的作用。
添加的【甘草酸二钾】和【红没药醇】，可以对口腔黏膜和牙龈起到不错的舒敏镇静作用，适合在急性炎症，或者有牙周病和其它口腔炎症时辅助使用。值得一提的是，贝Q妈妈还添加了1400ppm（以氟计）的【氟化钠】。配合含氟牙膏的正确使用，可以达到不错的防龋和保护牙釉质的效果。
在国内的漱口水产品中，还很少有专门添加【氟】的，而丁妈给我找了不少美国的儿童漱口水，都清一色添加了【氟化物】。在科学防龋和对付牙周病的道路上，咱们国家还有比较大的进步空间。
欧KW尔成人漱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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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配方表可以看出，欧KW尔主攻温和抑菌和抗敏。【P113+】，是一个有12个氨基酸的抗菌肽，在厂家公开的实验中，既能够抑制有害菌如金葡，大肠杆菌和白色念珠菌等的繁殖，又能促进口腔正常菌群如唾液链球菌的定殖。关于抗菌肽是什么东西，以后是否能代替抗生素，会对我们生活有多重要的影响，以后单写一篇。
图片来源于欧KW尔产品介绍
说实话，这本是一款本来我和丁妈都寄予厚望的漱口水产品，虽然配方简单，但有着市面上少见的【抗菌肽P113+】的科技加持。可结果就是让你失望，相比其它产品，我们检测的这批欧KW尔漱口水并没有表现出优异的选择性抗菌能力。
科普时间
是否有必要用漱口水？
1
当然有！一款合格的漱口水，作用不容小觑。
所以说，即使漱口水不是每天用，但是家里或者办公室备上几瓶，还是非常有必要。尤其是在午饭后，或者吃了一些有味道，刺激性较强的食物，漱口水快速清新口气的背后，还有迅速调整口腔酸碱环境的作用。
尤其是在吃了过酸或者含糖量较高的甜点之后，大量的乳酸会加速侵蚀牙齿表面的牙釉质，而一款含氟的漱口水，可以帮助你尽可能减少这种伤害。
哪类人群一定要用漱口水？
2
对于吸烟的人群来说，好的漱口水是必需之物。
虽然吸烟后的口气的确不那么让人愉悦，但我们推荐吸烟人群使用漱口水的原因，绝不仅仅是为了改善口气。
有很多临床研究都表明，吸烟会严重破坏口腔菌群。2016年和2018年发表的两篇文章，都是针对大规模吸烟人群的口腔菌群研究。不同的研究人员都发现，吸烟者和健康人的口腔菌群组成差别非常大，尤其是在放线菌门和变形菌门这两大类上。而当停止吸烟一段时间后（大部分人群是停吸10年以上），菌群才逐渐恢复到未吸烟的水平【1，2】。
图片来源于文献【1】
灰色代表之前有过吸烟史的人群，
绿色代表未吸烟者，红色代表吸的正爽的人群
图片来源于文献【2】
黄色代表未吸烟者，蓝色代表香烟吸的正爽的人群
口腔菌群的改变，对于口腔健康可是非常不利的信号。而一些含有抗氧化物【儿茶素】【维生素C】的漱口水，则可能会抑制部分与吸烟相关的葡萄球菌和链球菌的生长，降低口腔鳞状细胞癌的发生几率【3】。
图片来源于【3】，
红色和蓝色分别代表与吸烟相关的链球菌和葡萄球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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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眼漱下口，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当然一天好几盒的就当没看见吧。
漱口水，水牙线和刷牙，3选1就行？
3
有粉丝问，是不是这三个选项是可以互相替代的？真香，你以为咱们小时候玩电子游戏机呢？
图片来源于网络
护肤的顺序是什么，相信读到这里的小伙伴都能倒背如流。洁面-水-精华-霜乳-上妆。可为什么提到口腔护理步骤，大家脑子里就完全一团浆糊呢？这里还是有必要跟大家强调下三者分别发挥的作用。
电动牙刷
可以去掉牙齿表面的绝大多数牙菌斑，个别高科技牙刷还可以做到清理牙结石和美白（Silk'n射频牙刷，点链接懂点儿黑科技）负责整体口腔清洁；
水牙线
可以强力清洗齿缝间的残渣，对于很多牙龈萎缩的人来说，还可以起到按摩牙龈并刺激牙龈血液流动；
漱口水
负责打扫舌背和齿后等部分卫生死角的卫生，并且平衡口腔酸碱性，抑制口气。
因此，最正确的护理顺序是刷牙-水牙线-漱口水。这三个产品，并不是每次都要使用，才算完整。每天早晚两次刷牙是必不可少的，水牙线和漱口水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和使用习惯来调。
漱口时的黑色残渣是什么？
4
有些漱口水品牌很聪明，在详情页中死死抓住消费者的心理。比如使用后能吐出黑色絮状物，就能显示自己清洁功能多么强大，是因为加入了活性成分【蜂胶】等等。
图片来源于某漱口水产品详情页
其实这些絮状物并不都是垃圾，只是一些蛋白质。蛋白质遇到比较剧烈的情况时，比如酒精，酸碱性，表活或者加热等情况下，就会发生【变性】，凝固成不规则的絮状物。
有一点最容易被忽略。负责口腔消化任务的唾液中含有很多蛋白和酶，比如【乳酸脱氢酶LDH】，【肌酸激酶CK】，【肌钙蛋白】和【肌红蛋白Myo】等等。所以漱口时吐出来的黑色物，会有很多是唾液中的常见成分，并不是垃圾。
我们用蛋清做模拟实验，同样可以看出来只要是刺激性较大的2号卡ZB士漱口水样品就会产生絮状沉淀，而比较温和的漱口水都不会或者固体物质很少。
图片来源于HomeTest丁妈家庭实验室
人话版
就和商家经常宣传的【肠道排毒】一样，口腔里的也不全都是坏东西。吐出来黑色固体不代表真干净，完全不必大惊小怪。
为什么刷牙除口臭效果不好？
5
这个是有科学依据的。
因为至少有60%的口腔异味患者，口气是来源于舌背后三分之一的舌苔部位。这个地方刷牙时很难照顾到，加上这个位置的环境特殊，氧气含量低，对于不少微需氧的产硫致病菌简直就是天时地利菌和，所以非常容易大量滋生。
漱口水要不要含氟？
6
如果能够含氟，是加分项，这个不用讨论。但是搞不懂，在全民科学防龋的今天，还有人说无氟的才是最好的。
好物推荐
今天要推荐的是一款质优价廉的国产漱口水，贝亲妈妈漱口水。比较中肯的推荐理由，在前面的成分解析和实验中，我们也都已经做了解析。这款漱口水在安全性，抑制口气时间，抗氧化和防龋等方面都下了功夫。关键是这个价格，让人更是惊喜，8款产品中最实惠的就是她。
贝亲妈妈漱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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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HomeTest丁妈家庭实验室
写在最后
这些样品还在检测时，丁妈随手甩给我丁儿现在用的漱口水成分表，还真是不错。我们在国内费劲巴拉的找一款好的产品，还不如她老人家在国外掐指一捏来得快。在我看来，如果让我们设计一款最理想的漱口水，配方绝对不应该只傻傻地盯着如何抑菌和持久清新口气，而更应该从如何有效平衡口腔菌群着手，如何扶持有益菌来抑制致病菌。和治疗抑郁先从根儿上干预肠道健康一个道理，绝对不能头痛治头，脚痛医脚。
未来二十年，能造福菌群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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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u, J., Peters, B. A., Dominianni, C., Zhang, Y., Pei, Z., Yang, L., … Ahn, J. (2016). Cigarette smoking and the oral microbiome in a large study of American adults. The ISME Journal, 10(10), 2435–2446.doi:10.1038/ismej.2016.37
2 Vallès, Y., Inman, C. K., Peters, B. A., Ali, R., Wareth, L. A., Abdulle, A., … Ahn, J. (2018). Types of tobacco consumption and the oral microbiome in the United Arab Emirates Healthy Future (UAEHFS) Pilot Study. Scientific Reports, 8(1).
3 Adami, G. R., Tangney, C. C., Tang, J. L., Zhou, Y., Ghaffari, S., Naqib, A., … Schwartz, J. L. (2018). Effects of green tea on miRNA and microbiome of oral epithelium. Scientific Reports, 8(1).doi:10.1038/s41598-018-229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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