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8月10日|原乡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母亲的酒量|原乡

母亲的酒量。我从来没见母亲喝醉过。我想大概无关酒量,只关自制。

凌晨四点行来,看午夜发的昨晚张兄聊到的韦应物诗“郡斋雨中与诸文士燕集”及我的感慨,赫然发现,评论键没了。不知何故。

“吴中盛文史,群彦今汪&洋。

方知大藩地,岂曰财赋强。“

晨起,记完流水账,小楷再录韦应物诗“郡斋雨中与诸文士燕集”,错两字。做事弗能打野头。惭愧。铭记。后来发现,这条待遇与昨晚同,新浪微博再次没收了我的评论键。

我非常愤怒,大骂,你麻痹,韦应物何罪?

看网友的留言,赫然反应过来。真是日了狗了。妈的,过去抄陆游被禁,如今写韦应物也禁,雍正在地下大概笑歪了嘴吧。

出门吃饭,昨晚师弟跟我推荐说附近有西安面食不错,为了江南一碗陕西油泼扯面,走了5公里多。

收拾好行李,检查好电源水龙头,给正在装修的邻居写了张条子,贴在对方门上,提醒他们应该注意的事,叫了辆神州专车,回家。这里叫神州,比在北京还方便。

回家,在葡萄架下水井边上,吃着葡萄,读书。中午,弟弟回来,喝了点啤酒。接我的朋友的司机绕了一大圈才找到。午饭后洗了个澡。

出门,母亲希望我多带些自己种的桃子葡萄,我懒得带,只待了3串葡萄,一串巨峰,两串夏黑,其实蛮沉的了,主要我的书包重,里边有好几本书。

道别,一路顺利到高铁。顺利登车。路上犯困。醒来读书。

“今天开来了第一艘轮船。姑娘们跟我说,乘客当中看不见年轻人,也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人。倒是有个年轻人衣着考究,可后来了解到他是边区委员会的指导员,来这里检查当地共青团组织的政治学习成果,于是对他的兴趣立刻打消了,让位于神圣的恐惧。”(1953年5月29日,阿里阿德娜·艾伏隆致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信)

今天在路上读完艾伏隆的《缅怀玛丽娜·茨维塔耶娃》。尤其艾伏隆与帕斯捷尔纳克的通信所昭示的,苦难可以摧毁一个可能的天才作家,但却无法摧毁他们的意志,精神,以及生活,正如那些人也无法消灭生活本身。

苦难,本身就是我们生活的真相,哪怕你家财万贯。掩卷沉思,还是想择日写篇主题为感谢苦难生活的文章,并非是与那些批小姑娘感谢贫穷的政治正确言论辨驳,犯不着。晋惠帝的徒子徒孙永远无法理解不同世界里的人。

到南站,发现安检改了,但栅栏依然在,开的口子依然少,还是人为地设置障碍,本该做好的事做了一半,不能做到底,唉,市恩。估计这是前些天舆论批评南站的结果。

昨天在宜兴渎上,老张头夫妻跟我说,他们年轻的时候,下着雨夹雪,摇着3&吨的船,一直摇到武进的马杭坂上等地,卖白萝卜。后来看到赖&小&民新闻,也说三&吨,我只点评了一句,新浪微博就说违法了,把它删了。违你麻痹法。

到家,肚子感觉好饿。太座她们也才到家,煮了点米饭,把冰箱里老太太炖的肉混着黄瓜尖椒扒拉了下,当晚饭,挺好吃,吃了两碗米饭。减肥,随他去吧。

晚上洗完澡,坐书房写我的7月,天地里,唯有江山不老,写了2600余字,真是倦意袭身。一不小心,把写字台上的茶壶碰翻了,茶叶及水全部洒在自己洗过澡的身上,庆幸的是,我专心写东西未及顾上喝茶,茶水凉了,此其一。其二,紫砂壶翻在书桌上,没掉地上打碎,书及电脑因茶水都倒我身上,得以保全。

晚上看南国书香节评出的四十年四十本经典,这四十本书,哈哈。影响我精神世界的,竟然没几本入选。可见我有多不主流。连短缺经济学山坳上的中国新思维约翰克里斯朵夫这些都没有,弗洛伊德竟然到了九十年代。

按照南国书香节的评选四十年经典标准,我想,最应该入选的,当是新华字典。哈哈

至于激荡三十年之流的入选,也可见出版届经典标准的底线有多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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