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馆住着两个舜妃,两人谈诗,为红学指明了道路
题:潇湘馆住着两个舜妃,两人谈诗,为红学指明了道路!
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前言
《红楼梦》故事里,林黛玉和甄英莲都来自姑苏,姑苏有座古庙,唤作葫芦庙,世人却不知道:古庙为政权,古扇子为历史,葫芦案与石呆子案,本是诗与史的故事,是一篇有关千古风流人物的故事。
风流二字,将林黛玉、秦可卿、甄英莲,乃至于晴雯、林四娘,皆涵盖在内,一处潇湘馆,一幅《潇湘图》,娥皇与女英,黛玉与香菱,尽在其中。
香菱学诗,作的是“昨夜的月”,《昨夜朱楼梦》,是悼玉,是怀旧与怀古。再看香菱学诗的感悟!其中提到了三句诗。
其一、我看他《塞上》一首,那一联云:‘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想来烟如何直?日自然是圆的:这‘直’字似无理,‘圆’字似太俗。合上书一想,倒象是见了这景的。若说再找两个字换这两个,竟再找不出两个字来。
张爱玲曾经提到董源的《潇湘图》,从“大漠孤烟直”一句,切“上海也是边疆”,谜底是:“那是句唐诗,说的是‘安史之乱’”,不知道张爱玲的话是不是巧合,但,潇湘馆的两个舜妃谈诗,确实是作者在隐射胡乱,写的是明亡清兴的舆图换稿。
其二、再还有‘日落江湖白,潮来天地青’,这‘白’‘青’两个字也似无理。想来,必得这两个字才形容得尽,念在嘴里倒象有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张爱玲曾经提到:丑末寅初,梦入黄梁,水中鸳鸯,扑楞楞楞,两翅儿忙。就在贾宝玉怒踢袭人那一节故事,前奏便是众人雨中戏鸳鸯,丑末寅初,庄稼人李自成的黄粱梦,终于还是被满清的水虎一口吞下,不过是做了嫁衣裳。正如贾宝玉所唱: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青白成了得利的渔翁,看似无理,然而面对白茫茫的大地,到处是碧水东流,心头可不是有千斤重吗?
其三、还有‘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这‘余’字和‘上’字,难为他怎么想来!我们那年上京来,那日下晚便湾住船,岸上又没有人,只有几棵树,远远的几家人家作晚饭,那个烟竟是碧青,连云直上。谁知我昨日晚上读了这两句,倒象我又到了那个地方去了。”
原来许多人家居住过而现在已经荒废了的地方,称之为“墟”,就好似惜春判词里的那句“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香菱口中的那个地方,便是潇湘馆,亦是馒头庵,亦是栊翠庵,亦是瓜洲古渡。那是“白骨如山忘姓氏”之后,香菱等人记不起来的前世。
再说《潇湘图》,是五代南唐董源创作的设色绢本山水画,表现的是南方山水,被画史视为“南派”山水的开山之作。所以,潇湘馆及黛玉等人的出生地姑苏,全部都指向南明隐藏的真事,甄英莲的父亲名甄士隐,即是此意。
《红楼梦》一篇故事,世人沉迷于“才子佳人”的皮相,可谓是睁眼瞎!原著一开篇就把“才子佳人”四个字骂了个底朝天,史太君掰谎,更是把这四个字臭骂了一通。
《红楼梦》故事里,作者以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感,好似一部《桃花扇》,生于花朝节的袭人,那点以桃花扇相认的准姨娘愿想,面对劫后余生的大荒凉,被法师无情地断喝:
“呵呸!两个痴虫,你看国在哪里,家在哪里,君在哪里,父在哪里,偏是这点花月情根,割他不断么?”
《桃花扇》的两个男女主角,最终撕了扇子,好似晴雯撕扇。其中三昧,世人可得了?只愿世人研读红学,先学香菱,先做到“凡红圈选的我尽读了。”毕竟,朱批林写,是黛玉亲自给世人圈出来的。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桃花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