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检测奥多姆之禁药传奇

温度篮球   深度原创

曾经2016年,湖人名宿奥多姆出了一本自传,而正是这本自传让美国篮协恨不得把这小子给掐死。

奥多姆在书中说,当他入选美国梦之队出征雅典的时候,他非常开心,但随即就陷入了巨大恐慌之中。因为参加奥运会就意味着需要尿检,他倒不担心兴奋剂,他担心的是嗑药。

奥多姆在书中这样写道,“入选国家队是巨大的荣誉,但听说药检官员要到我家抽查的时候我吓坏了,我不可能通过检查,因为整个夏天,我几乎天天都在家里抽大麻。”

结果奥多姆与人合计,决定在谷歌上买一个巨大的黑色橡胶阳具,提前装入他训练师合格的尿液后,在把其安装在奥多姆关键部位。

“得到消息后我们立刻就开始谷歌'假阳具’,然后学习各种躲过尿检的方法,经过了详细的搜索和学习,我们订购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橡胶阳具,第二天就到货了。”

图片网上找的 大概意思自行脑补

难以置信的是,奥运会尿检人员竟然还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他混过去了。

“当时我拉开裤子,小心翼翼地从裤子的洞中把假阳具露出来,然后'尿在’容器中,我反复挤压了那玩意儿才完成了采样。”

不过在奥多姆出征的那届奥运会上,梦六队在揭幕战就以19分劣势被波多黎各痛宰,之后又在小组赛中败给立陶宛,半决赛中,他们被阿根廷淘汰出局,最终只获得铜牌。梦之队硬生生的被打成了“噩梦之队”。

这一关于美国梦之队的丑闻被奥多姆的自传曝出后,在球迷中引起的轩然大波,甚至有人说亏就亏在奥多姆抽的是大麻,没真吃兴奋剂。不然的话,没准真可以在奥运会上演奥多姆拯救美国的精彩好戏。

可我们做一个假设,就算奥多姆真吃了兴奋剂,会改变结果吗?

我的答案是不会,大家注意到一个客观的情况没有,为什么曝出兴奋剂丑闻的多是田径游泳环法自行车这类的项目,在篮球这样的球类项目却很少曝出。

因为这些并不是单靠体力和速度就可以决胜的比赛项目,而是身体+技术+脑力+战术的团队运动,兴奋剂对其成绩提高也并不是特别的明显。

而且在NBA这样漫长的赛季中,与其天天吃兴奋剂,还不如努力提升个人技术好好训练来的有效,毕竟兴奋剂副作用也是很大的。

但也有铤而走险的,在2011年梅奥服用固醇类药物被禁赛,最后被灰熊罚了40万美元。但总体来说这种例子还是非常的少。

还有种说法是,投篮这种技术最考验的是内心平静,打了兴奋剂反而不利于手感的发挥。

说到这想起一件事情,我有个朋友家孩子上初中,孩子很争气成绩一直全校前二十,不出意外重点高中类似合肥一六八是没跑的。

唯一比较头疼的是,孩子又高又胖,越胖就越不愿动。可是现在新的中考方案增加了体育考试,虽然比重并不高,可成绩不达到要求无法被重点高中录取。

于是,开始突击恶补,但效果不理想。我见过那孩子,身高一米八多,体重230,俯卧撑做不到五个,明显驼背并有高低肩的迹象,俯卧撑做不到五个,立定跳远最多两米,更别提跑一千米了。

有天我那朋友收到了这样一条信息,说是别的同学家长给他的,我认真听他一说,吓一跳。

“美国顶级技术,国家队专用补剂,1000m成绩提高20秒以上!为中考学子助力,低价质优,欲购速从!联系电话……。”

在我的劝说下,他没有买这个神补剂,而是自己发了狠,全家控制摄入,坚持低碳低热量饮食。

并给孩子找了游泳和篮球两个专项教练,每天陪着孩子爷俩一起练,现在坚持了半年有余,据说孩子一分钟跳绳已经能突破一百大关了,为他们欣喜。

值得注意的是,据我朋友所说,买这个神药给孩子吃的家长不在少数,这听起来不由的让我有点细思极恐。

首先,这只是在孩子的比较重要的体育考试中,就已然出现了这种类兴奋剂的剑走偏锋,那么在商业化程度极高,每一毫秒每一厘米都涉及巨大利益的竞赛体育呢?

另一方面,这药是否符合相关制度法规,有没有副作用,该怎么界定,没有调查在这里我们无法展开,但我们能确定的一点事,这药对人体一定是有副作用的。

据说在北欧传说中,传说中的神勇战士巴萨咯斯,在战斗前一定要服用一种名为“不头疼”的神秘饮料,并可在引用后大幅提高战斗力(WOW急速药水?)。

而经过后世考证,这其中很可能含有毒蘑菇的成分。据说,这种毒蘑菇还出现在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中,成为运动员赛前必吃的一种魔力果。

鸦片和印度大麻曾是阿拉伯世界首要社会性药品,在世界医疗史上一直有着极高的地位,曾被成为“不朽的磐石”。

而临床医学之父汤姆斯西德纳姆博士配置出了鸦片酊,这却也曾为十八世纪英国耐力跑的灵药,可以说英国传统的耐力赛跑则是现代体育使用兴奋剂的源头。

1807年,参赛者亚伯拉罕·伍德声称自己使用了鸦片酊才保持24小时一直清醒,击败了其他选手。

随后的几十年,鸦片酊和耐力跑一直如影随形。到了1878年,依靠着纯度更高的鸦片酊,耐力跑的一位不具名的夺冠牛人连续奔跑了138个小时,共跑了520英里(相当于837公里)!

到了十九世纪的美国第三届奥运会的马拉松比赛那可就更夸张了,一个美籍的英国运动员叫托马斯.希克斯。他在前面跑,他的教练跟着后面喂,干不动的时候,一针“士的宁”一口威士忌。

还有四公里实在崩溃干不动了,又被强行打了一针,这才口吐白沫的来到终点拿了冠军。当时奥运官方还给予充分的肯定,“马拉松比赛充分从医学角度证明了药物对于长跑选手是多么重要!”

士的宁也叫马钱子碱,我说另一个名字你们肯定知道——牵机毒...现代被广泛应用于耗子药。真佩服那哥们,这么多针挺着不死。

环法自行车赛的嗑药传统由来已久,1924年,他们磕着硝酸甘油,吞着可卡因,吃着氯仿,灌着威士忌,膝盖上还涂着据说能让关节回暖的搽剂,全副武装的登着自行车。

这种自行车手一口药一口酒的作死比法终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1960年的罗马奥运会,丹麦自行车选手延森在比赛中猝死,尸检证明,他服用了苯丙胺、酒精和另一种扩张血管的药物。

于是1961年,国际奥委会医学委员会终于正式成立,知道这部门以前干嘛的吗?专门给运动体检的,怕你男扮女装的混冠军。

这委员会才成立没几年,1967年英国著名自行车手辛普森又死在赛道上,口袋里还装着半袋安非他命,后来的尸检也证实了他的体内含有大量的安非他命。

1954年,越南曾举办了一场举重比赛。一位苏联生理学家醉酒后向美国运动医学专家约翰·齐格勒透露了秘密,他们给运动员使用睾酮。

由于恰逢冷战时期,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在各个领域展开了针锋相对的竞争,体育则是最直截了当的方式之一。当体育不仅与个人荣誉,而且和国家利益乃至意识形态挂钩,兴奋剂的发展几乎难以避免。

而接下来,最不要命的东德粉墨登场了。除了以大运动量著称以外,东德还曾长期系统地组织至少一万名运动员服食各类禁药,而最可悲的是,运动员们一直被蒙在鼓里,教练告诉他们那些蓝色的药丸都是能提高身体素质的维生素。

而就是这些“维生素”后续累计的造成一百多名运动员猝死、许多人在长期服用禁药后身体发生异变、癌症、不育等严重问题。而他们透支生命所换来的,是东德一度比肩美苏的400多枚奥运金牌。

东德接受专业体育训练的孩子们

1968年墨西哥奥运会,东德初露峥嵘,获得了9枚金牌,位列金牌榜第5,同届西德获金牌5枚。

1972年慕尼黑奥运会,东德开始发力,获得20枚金牌,紧跟美苏两大国之后,位列第3,同届东道主西德获金牌13枚。

1976年蒙特利尔奥运会,东德大爆发,一口气获得40枚金牌,将美国踩在脚下,紧随老大哥苏联位列金牌榜第2,同届西德仅获金牌10枚。

1980年莫斯科奥运会受到了西方国家的抵制,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东德达到顶峰,共获47枚金牌,老大哥苏联则获得80枚金牌。

在东、西德合并后,原东德国家安全局的档案被解密,一项名为“Komplex08”的计划被公之于众——世人才知晓,那些蓝色的药丸,其实就是类固醇的一种。

后来它还有个更为人熟知的名字——大力补.

曾经风光一时的“大力补”导致男性脂肪代谢紊乱、肝功能异常、头痛、高血压、秃顶、前列腺肥大、精液过少或无精、性欲改变、过度的攻击行为等。

而对女性的有害作用几乎是不可逆转的,其中包括:引起月经不调和闭经、乳房扁平、阴蒂肥大、痤疮、多毛症、嗓音低沉等。

更可怕的还是那些尚未查明、潜伏期较长的副作用,例如癌症和胎儿先天畸形等。

最悲催的例子莫过于,东德的安德里格斯·克里格女士,后来她又被迫成为了安德里格斯·克里格先生。

1979年,克里格还是一位14岁的女孩子,在东德的一所青少年运动学校练铅球。在她16岁那年,那种蓝色包装的药丸出现了,教练的说辞是葡萄糖,能够提高力量和耐力。

为了平衡副作用,克里格同时服下的还有避孕药。很快这个姑娘的体重开始迅速飚至100公斤,成绩也开始突飞猛进,1986年,20岁的克里格成为了欧洲铅球冠军,成绩是19.96米。

同时她的嗓音开始便的低沉,体毛浓密,克里格逐渐也逐渐变得暴躁、易怒,这都是药物的副作用之一。

但更可怕的是,激素能让她长出比男人还强健的肌肉,却无法改变她女性的骨骼承受力。

5年之后,克里格在25岁的低龄无奈退役。因为她全身的关节和骨骼系统已经被药物和大强度的训练严重损伤了。

最难受的是精神上的打击,由于外貌的特异,周围的人很多把她当成同性恋或异装癖。克里格最终选择了变性,被迫成为了一个男人。

从此,他没有去看过一场铅球比赛,并且一旦听说有女子铅球运动员的成绩超过19米,他都会流露出同情。克里格说,“我很清楚,这成绩是不可能靠喝白开水练出来的。”

克里格的故事说完了,其实他还有一个名字,或者说还有一个代号。

在东德金牌制造计划书上,她的照片下方只有一行字:代号运动员54.

据陈,前东德国家安全局人员将因涉嫌运动员扶摇案面临着指控,其中涉案人600多名,间接涉案人3000多名。

此前,已有多名东德国家安全局人员接受调查,其中两人因强迫运动员服用违禁药物被柏林法院分别判处22个月和18个月的监禁。法庭认定这种有计划的强迫运动员服用违禁药物,是违法行为。

以上,只是兴奋剂历史上的一个缩影。而随着科技的发展,兴奋剂对人体的伤害在逐渐的被控制延缓,现在已经鲜有在赛场上因服用兴奋剂倒地一命呜呼的例子了。

而随着体育商业程度的不断发达,选择铤而走险的人还是会大有人在。记得曾经在张玮老师的馒头说里看到过的一个故事,颇含深意。

1984年的洛杉矶奥运会前,加拿大反滥用药物组织主席、类固醇专家鲍勃·戈德曼曾经问过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我有一种神奇的药物,它能使你们在五年之内,在包括奥运会在内的所有比赛中战无不胜。但是,请注意!你们吃了这种药,五年之后就会死去,你们愿意吃吗?”

他把这个问题,抛给了198个来自世界各地的优秀运动员,而结果是什么呢? 有103名运动员回答说:我愿意吃!

所以,也就不难想象1988年的汉城兴奋剂那场世界焦点的飞人之战,那些兴奋剂丑闻的集中爆发。

而即使到了离我们很近的2008年,澳大利亚的一项测试表明,还是有三成的运动员会考虑服用提高竞技水平的违禁药物。

最让你脱缰的,是利益。最难管控的,是人性。

很多时候,人们总是侥幸以为悲剧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像我们总以为,淘气的总是别人家的孩子。

不对着镜子,谁又能看到自己的一身泥呢?

溜了溜了

据说转着遛可以防疫。谁敢点个在看奖励下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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