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脸不要脸,算骂人吗?
文章写到现在,竟然有了掷笔从戎的疏离感。如同兴致勃勃的造船欲出海的少年,等到日落暮阳的某个𣊬间,眼望辽无边际的大海,莫名有了垂败感,继而觉得之前所做的一切,无任何意义,不过是自我矫情的幼稚表现。看来,有关于一个人成熟和成长的历练,确实是高温熔化成的一罐铁水,某个时刻由上至下,注入模具成形的那一刹那间,才会体谅到这人世间的沧桑及冷暖。
放鸭的老伯
夜里睡得不好,常常醒,前几天跟上海的孟兄弟见面,才发现彼此的睡眠都很安静,不打呼噜,怕吵。当然人不服年纪是不行的,一到十点就迷迷糊糊,手头上有再紧要的事情,也不想硬撑着眼皮去撩,早早睡去就好。随着疫情在国内的渐息渐弱,大多数的国人,还是长舒了一口浊气。坐高铁的时候,空旷的候车室里,出行的人还是井然有序,街上也如此,除了冷落的餐厅和门市,整个社会的秩序,还是看得出大家的心态还算是端正。
以船为营生的打渔人
很久没看电视新闻了,就是“一本正”的那些颂歌似的罗列新闻,我现在喜爱的民歌版的小清新,偶尔也喜欢一两首老男人版的怀旧和撕心裂肺腔调的情歌,曲调顿挫的木吉他弦音一响起,在配上各类野生动物般或尖细或粗糙或沙哑或变态的嗓腔,一出口就钻进了耳朵里,急火急燎的窜进了心里,如同在安静的街道上正乏味的行走,忽然耳畔响起了野雀争宠择偶的咿呀声,哪能不让人心生愉悦。说到底,“央视新闻”,我是当维也纳金色大厅里的美声唱法听的,除了偶尔装逼格听一下,其实也并不难听,管弦乐器演奏的声音也很精致,可终究还是觉得做作。唉,我这种俗人,很难用“品位”来自我贴标签,偏爱的还是野腔俗调,如同站在有斜柳垂枝的河边,更乐于见两只野鸭正大光明的在水中央,调情。
真实世界里的小奶狗
朋友圈里各类刷屏“爱国”的信息,已经并非仅是两派:一派“极左主义”,就是武汉写“日记”的方方给他们定义的,骂老娘,你就是极左主义,你们存在的结果就是表面上爱国而实际却是害人民;另外一派就“狗仔党”,写到这里我忍不住笑,这个“派系”我临时一秒钟想出来的,不能怪我,其实狗仔也蛮可爱的,哪个人不喜欢毛茸茸的小奶狗,胖嘟嘟的小样,舔嘴巴舌的萌态,摇头晃尾,偶尔竖起两个前爪也故作凶态的呲牙咧嘴,我通常会用脚轻踢一下,它是不会轻易走开的,在你视线范围内,总是晃着屁股钻来跑去。这么表述有人懂吗?其实是我不想讲的直白:这个单纯以人为主的世界,从来就少不了“狗仔们”的点缀,每日尽管汪汪就好,我的理解是它们至少对“人畜无害”,说到底是有些幼稚,你骂它们无聊也好,反正人家是不再乎的,自己开心就好!总好过一本正经的各类“老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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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比较了解自己的那个人,这么讲多少有点违背良心,捆绑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搞不齐到现在你还不认识自己了,镜中人、枕边人、哭天抹泪的人、猖狂大笑的人、故作坚强攥紧拳头的人、深夜趁着月色孤单拉长的影子,哪个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你自己?讲话容易,看穿自己确实很难,有些人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吧?面具戴久了,再摘下来就很难了,不是“摘”下难,是因为即便是摘下了,你也不会承认经常匿在面具下的那张脸,才是真正的自己。“不要个脸了”,大概就是这么成为了一句骂人的话。说谁呢?别给脸不要脸。唉!又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