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屎寒、猪鼻孔、四川人给野菜取名真是太奇葩了!
四川话命名跟普通话体系不完全相通,完全不能靠想象脑补得出正确答案。
毕竟,你永远无法联想到“一斤enter”居然是指“一斤樱桃”,你也真猜不出“瓢儿白”“猪鼻拱”“莲花白”“红苕颠颠”“大头菜”都是些啥。四川人民给菜起名的功力可算是非常深厚了。
藤藤菜
不过,你以为这就是四川人起名废的底线了吗?显然不是!四川人给自己餐桌上的野菜起的名字更野,什么狗地芽、马“屎”寒、鸡“屎”藤……光听名字,你可能以为我们在食屎,直到菜端上桌才发现原来是名字奇奇怪怪的野菜罢了。
今天,我们就来挨个盘点下四川人的餐桌上都有哪些名字奇怪的野菜吧!
四川经典做法就是加腊肉炒,腊肉进锅翻炒,变得喷香,儿菜也被腊肉的油脂浸润,吃起来软和有滋味。反正四川朋友说,不管什么蔬菜,和腊肉炒就对了。
进阶的做法是做泡菜,把菜儿子洗干净,扔进家家户户都有的老泡菜水里头泡三夜,酸脆爽口开胃一流。
四川吃冬寒菜最爱做稀饭。把冬寒菜切碎,加一点点盐,用大米煮一锅不浓稠的稀饭,这是冬天常吃油腻的时节最好的享受。
颠颠儿,其实就是某种植物的嫩茎叶。
大概四川人心中豌豆尖儿的地位,和白菜在东北人心里的位置一样,都是心尖尖儿。从语调来说豌豆尖儿的发音“尖儿”,很有南方味道。
比如萝卜嘤嘤儿、红苕颠颠儿、南瓜藤藤儿、豌豆尖尖儿.....反正是从种下去开始,不管是茎叶还是果实,都得吃个干干净净。
临近过年,内江家家户户都要买些豌豆尖儿回去的,是团年饭桌上的硬通货。大鱼大肉吃得闷了,几根豌豆尖儿才能解腻。
豌豆尖儿被所有四川人视为乡愁,让每个内江人在寒冬腊月里,在吃到最后时,都会唏嘘:这顿饭还是差点豌豆尖儿。
如果要说川渝人吃的野菜中名气最大的,一定要数猪屁股(猪鼻孔)了。
一到春天,内江人就会陷入奇怪且复杂的悸动中,仿佛连火锅都不再是最爱,只有赶紧吃上几野菜才是正事。
说起野菜,折耳根必然要被提起,毕竟这货撑起了内江野菜的半壁江山。
折耳根往年是夏春季节采摘的野菜,在雾气氤氲的山间,上山游玩的人们常常一边四顾观赏景色,一手从草丛中扒出鲜嫩的猪屁股。
猪屁股的心形叶片特点鲜明,即使是在野草丛生的山间,你也很难错过它们的身影。微微带着点红色的叶片相当可爱,采回家之后只要清洗干净就能直接凉拌了。
近年来猪屁股还有一种吃法——作为配料加在各种菜品里面。不过这里面用到的就不是前面的细枝嫩叶了,而是稍微老成一些的茎。
味道更为浓郁的茎秆被细细切做小段,佐料的搭配没有固定的套路,口味轻重全看各人,但唯独不能缺了折耳根,包浆豆腐、狼牙土豆、蘸水佐料…因为里面有了这几截折耳根配角,这些菜顿时注入了灵魂。
疫情期间,四川什邡的村民给武汉捐了三吨猪屁股,武汉人民一脸懵逼不知道如何下手,还因此上了一轮热搜。
猪屁股和蕨菜,因为食用者甚多,现在已经逐渐从野菜变成了餐桌上的常见蔬菜。不过老人们还是喜欢自己去山里采,吃的大概是采摘野菜的那份仪式感吧。
听听这美妙的名字,是不是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一大坨马粪上长出的嫩绿色野菜,简直是让人胃口大开啊,呕……
不过实际上,这种野菜跟马粪并没有什么关系,会叫这个名字多半其原名被以讹传讹了,毕竟马齿苋和马屎寒读起来确实差不多。
名字听起来不怎么好听,倒也没妨碍了四川人吃它。
马齿苋最常见的吃法就是直接清炒,我觉得灵魂在于呛锅时撒的那把花椒干辣椒,麻辣的气息更让马齿苋的清香跃然舌尖。马齿苋的口感偏软绵,我个人其实是不太喜欢吃的。
这个名字听起来就比前面几个好听多了,毕竟灯笼花可是有颜值的蒲公英本英。灯笼花这名字虽说不如蒲公英有诗意,但比起北方粗犷的婆婆丁,还是难得的胜出了一回。
虽说叫灯笼花,更多还是吃它幼嫩的叶子。切碎煎蛋或者煮稀饭都不错,不过灯笼花带着菊科植物特有的清苦味道,入口需要一抹抹勇气。
听这个名字,是不是就想象出了一个满身白乎乎、又有点毛茸茸的形象?没错,四川人口中的棉花草其实就是叶表披着一层细白棉毛的鼠麴草。
同样是糯米+鼠麴草+馅料的组合,别人叫它青团,四川人偏要叫它棉花草粑粑,真恨不得把这个食材的原料、形状、味道等等特点全塞进它的名字里去。
棉花草粑粑的馅儿也十分丰富,什么豆沙馅、猪肉馅都有。我最喜欢的是腊肉馅,烟熏味儿的肉和清香的野菜相辅相成,清香与脂香浑然一体,再加上糯米团子那软糯的口感,我能吃一盘!
更简单粗暴的方法则是直接把棉花草加进肉圆子里,为肥腴的猪肉带去一丝清香。
最后至于下图这个
到底是对那种食物的称呼
大千妹儿居然也一头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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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大千妹儿
来源 /大千社区、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