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事故-大盗贼的少年时代(重获自由)

本事故大家都当是虚构就好,如有雷同,或许可以当作是种巧合。

不要问我为啥没写你们?留言给我,让我找时间一一调侃。出现的姓名也只是懒得编而拿来用的,并不要对号入座。

都说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果然不错;只是我的键盘敲击的却是我脑子里的那份,我继续调侃、消遣你们——我负责调侃,你们负责痴笑就好。


重获自由

到了校门口本以为门卫会像平常一样的问些“为什么”之类的问题,可竟然没有,甚至连头也没抬起来看一下。管他呢!我也就昂首阔步的走出了校门。走了很远一段广播里的吵闹声才算安静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校园的方向才犹豫着去了车站,想了又想才决定买最晚一班回城里的票——我想在高处看一看校园、也顺便感受一下据说很媚、很浪漫的夕阳西下。

既然要浪漫的箱子自然是不带了,就暂存在了车站;自己就又朝着金马而去,毕竟那里才是小镇的最高点、才有最舒服的晚风和最温柔的夕阳——至少此刻的我觉得自己很想再去一次那里。

再次经过校门口时电铃声已经响了一遍,再响一遍就应该是:“上课,起立老师您好······”昨天我还身在其中,可今天站在这里划过耳畔的一切熟悉却已经成了不复的曾经,想和大家道个别也只能是在将来的某个相遇了。

上山的路已经走过好多次了,却从来没有静下心来享受过这个过程;每一次路过似乎也仅仅是因为要去山顶的不得已,而今我又有一整天的时间来等待朝阳慢慢成为夕阳。其间的过程可以分割的细一些,甚至于可以仔细着去享受这份平常总在匆匆忙忙中忽略了的琐碎之美。

小镇和小城一样,四季里不缺绿叶和开放的花朵。虽算不上成片的布满山野倒也星星点点的美丽着,如果愿意花些时间来仔细品味便会得到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美;这份美脱了世俗、卸了娇媚,只是些简简单单的随性而为,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哪只多事的眼睛愿意停留。只是自己觉得应该开着或者可以开着就开了。

现在我就是多事的闲人了,自由的目光也就多了一些。没朋友之类的催促着快点、快点,也就可以一路走一路看。这里蹲蹲、那里坐坐,喜欢的少看几眼而不喜欢的多看几眼,直到看顺眼了觉得喜欢了再换其他的来看。

花大多还是美的,却还是见一些花开得实在是丑,丑得叫人喜欢。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出了境界”吧!

继续向上,看见了一棵果实累累的橄榄果(余甘子),就去摘。摘了直接咬了一口,又酸又涩的并不觉得还如在宿舍里争抢时的美味,这才发觉原来有种美叫你争我抢。果实虽不美味但也还止渴,本来吃这个要配一口白水的,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带。只好叫酸涩带出来的口水来充数,并从发现自己没带水这一刻开始就觉得非常渴,即使嘴里塞满了橄榄也没多大作用。

身处荒郊野岭的,也没地方找水,到有些进退两难了。捧着果子左右为难,到底是下山买水还是忍着上山?这一纠结既然还将饿也带了出来,成了又饥又渴,这样的时候还能有什么好想的呢?下山呗,总不能吃草吧?下山时很快,几分钟的样子就已经到了学校大门对面卖“交子”的小饭馆门口,这也是缘分,既然到了就再吃一次来了了这份惦念吧!一份“交子”,一端上来几口就解决了问题;意犹未尽再来一份,又是几口解决,已经撑了却还想再要一份——或许我只是为了找寻那粒能将记忆拉回遥远曾经的花椒也不一定。终于还是没有再继续要了,买了瓶水就又向着不远处就开始了凸起的山前进。

吃撑了的脚步也变得沉了许多,甚至于还有了些许的困意;如果现在还在教室里想必是已经睡着了的,或许也如往常一样沉的连梦也插不进。还是那条路,可吃撑了的肚子决绝着弓下腰去找寻美丽,只能挺着还来不及发福却被食物撑得微微隆起的肚子看略微高一些的另一番景,脚下或者脚边的只好略去。

之前不曾在意的芭蕉树竟然开了花,紫色花朵里包裹着的是打算送给七月的礼物,只是现在还不露痕迹,难得这份小心翼翼。只是那些绿莹莹的芭蕉叶子过于欢快,只需一阵轻松的风就将这一份默默隐藏的情谊全部暴露在了日光之下。

玉米地里的那几棵来不及长大就打好了花蕾的向日葵已经开放,小巧玲珑的,感觉比矢车菊也大不了多少;这就是早熟的代价,再美也将很快的谢落,连种子也没有的向日葵除了很快被人忘记还能有些什么更为理想的结局呢?做成干插花?或许可以,只是在这里人们并没有那样的审美和去费那份劲的决心,毕竟每天都有早开的花朵等着人们的忘记。

玉米已经一人来高了,这是最适合孕育果实的时节。它们珍惜着每一缕落在自己身体上的阳光,用这份炙热温暖着自己也养育着早已准备好了的果实,决心努力将它们孕育的更为丰满一些,好在即将到来的那个开学季为辛劳一年的人们带来一份沉甸甸的惊喜。玉米地边上一排排的是有些长残了的茶叶树,它们似乎在这个季节里被人特意遗忘了一般。毕竟现在茶叶的行情太差,自过了春天人们也就没有采摘的兴致,只叫它自由的生长,到了冬天再扛起刀剪来将余出来的修剪一番就好。而今的它们到也自由自在,不仅开了花还结了果实,只是新长的芽都已经散了——反正没人在意了,算自暴自弃还是找到了真正的自己呢?

不经意间已经进入了松林,松林里有一种美是死亡堆积而成;这种美叫人毛骨悚然,反正我是能避开就决不去——连看也不愿意去看的。就连抬着头的我都看到了脚旁密密麻麻的松毛虫,它们零散的铺在落下的松针上,大部分都已经死去还在蠕动的也无非是多糟些饥饿的煎熬和高处曾经的同伴们拉下的屎的羞辱,终究还是要死去的。树上的景象却是一片繁忙,许多强壮的松毛虫包着刚有些绿叶的松枝就啃,啃光那一抹就抬起头来晒着太阳期待。日复一日知道化蛹成蛾,又趁夜飞到有灯的地方相互追逐、产卵然后堆积在一起死去。

本该翠意婆娑的季节却叫这些毛茸茸的东西啃食造成了屎,落了一地。到也算是滋养了松树们,却实在恶心。见这景象也只好绕路上山了,只好选择穿过玉米地,这过程除了浑身的痒之外并没有许多故事里的那种浪漫的邂逅。着过程得小心的低着头,身怕一个不小心被玉米叶子划了眼睛,所以即使拥有再美的花朵也只好一并错过。

终于到了山顶,还是那熟悉的平旷,一副风吹草低的美。站在山顶看世界就是美,远处层层叠叠的山隐约在山岚里并没有巍峨,倒多了几分的温婉。蓝天已经没那么高远,白云也始终在脚边徘徊,只有那一轮火辣的太阳还坚定的挂在天上。还好这里有树、树下还有一张条凳,可以在这里乘着微风让思绪在草地花间游弋一番。

躺在这里我拥有了一份清凉,枕着清凉抽一支烟,叫不快随烟轻舞飞扬化为一缕缕的浪漫奔向遥远的远方。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想,叫一切像我一样滚出围墙、滚到拥有山岚的地方······

我要呐喊!我要歌唱!我要砸碎捡拾而来的一切关于将来的愿望、理想······于是就向着远方“啊——”

然后又“空空的脑袋那么漂亮,茁壮的身体那么健康,短暂的生命那么匆忙所以抓紧时间热血沸扬······”的唱。又把鞋脱下来狠狠的在地上摔砸了一番——原来愿望、理想什么的并没那么容易被砸碎,只好又穿了起来继续躺在条凳上,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

突然急促的鼓声响起,只见一队队穿铠甲手持长戟的军队从远处过去。一位手握羽毛扇的老头正从一群长翅膀的金马拉的马车上下来,冲着伙夫就是一顿骂:“叫你磨磨蹭蹭的,不好好背黑锅;叫你他妈的磨磨蹭蹭的······”骂着就像正在整理锅具的另一个伙夫就踢去,谁知那伙夫一紧张就脚下一滑滚下了坡,这倒巧妙的将老头的一脚避了过去。而那拿羽毛扇的老头出了的脚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踢在了那黑锅上——嗖,的一声飞出老远扣在了平缓的坝子上。嘿!竟然变成了一座山。只见那老头捂着脚大叫:“肿,磕伤。”那伙夫看到这一切有些惊着了,真发愣却反复听到老头说“中科山”于是就符合着“中科山、中科山”了。(金马就在中科山上,而这个梦这是我对于中科山由来传说的臆想,还望大家不要较真)

老头一听气得不行,挥着羽毛扇子就要去揍伙夫,却被人劝上了马车就走了。伙夫见黑锅没了怕被责罚就偷偷牵上本来为自己被黑锅的瘸马跑到了那黑锅化成中科山上,叫金马面向故乡化作了塑像立于山巅,而自己化作一块铭石,便相守于此不再离去。

而我竟然还看见了自己躺在金马和铭石间的树下条凳上,忽然一惊——原来我又做了个梦。起身一看已经斜坠了夕阳,缕缕红光温柔的将绿意颇浓的大地铺满;果然浪漫就像故事里的一样,除了丝丝微风的清爽还有缕缕红火的温暖·····

对夕阳道句再见!对远方道句再见!对校园的喧哗道句再见!还有那或许还会在记忆里沉甸甸的“七两”。我走了,回那个可以做梦的地方继续我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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