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水/一万年太久
让我们以阅读的方式相遇相知
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季羡林先生
一万年太久
楚水 “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更何况是乘上飞机,飞行近3小时,飞扺2800公里以外的深圳呢?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自己这180多斤,从甲地移动至乙方,同样会消耗相应的能量和热量,恰如日行八万里之原地静坐,而自己却没多大感觉,但分明是已经隐约疲倦了。
昨天确实太累了,和去年爬梵净山一样,一倒到床上,两眼就已经睁不开了,还能再写什么呢?正好有朋友将昨天刚写的两首小诗编在一起,本想藉此再唠叨几句,却竟然握着手机睡着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早上8点。
这些年,为了将过去差不多10年,也就是为了生存,不读书、不看报、甚至连情书都没有写过一封,空消耗的时间弥补回来,对时间还抓的比较紧迫,不敢轻易浪费。特别是每日的随笔,似乎已经贴上了自己标签,成为了一个标志性的节目。所以,无论如何,也决不会轻易放弃。去年,如果空白的话,就是爬梵净山的那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今年刚开始不久,要算是能算昨天,而昨天至少还有两首不能称之为诗的小诗,只能算是半空白。
微信绝对是一个好物什,能够将一个人的生命彻底的网格化。如果你想做一个真实的卢梭,彻底地忏悔或真实记录自己,微信绝是既能照出自己影子,又能洗涤灵魂的一泓清泉碧水,澄澈透明,能够折射出一个真实的自己。有许多时候,为了赶在零晨零点,写了许多类似章草的急就章的东西,因为没有时间校字,出了不少笑话。有的甚至还将少年错成了少女,简直让人苦笑不得。好的是,总算自己有两个好友,一是山西太原的静韵大姐,一是福建漳州,一定要执意为我筹备美术馆的曾国俊兄弟,每天坚持帮我编辑制作,这让自己还能有一个纠正错误,减少笑话的机会,对此,也算是一种亡羊补牢。
昨晚梦见季羡林先生了,还是那么和颜悦色。可能是因为飞机上又读到了老人家缅怀寅恪先生的文字。可惜的是陆健东先生所著《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季老在世时正遭封禁,我还没有读到此书,当然,也就是没有和季羡林老先生谈起过这本书。但是,我想先生如果读了此书,一定会竖起大拇指,点上一个大大的赞字,因为此书写出了寅恪先生的人格和精神。
我认识先生12年,如果仅仅写下自己眼里的季羡林先生,肯定有失偏颇。如果学习陆健东先生,也写季羡林先生最后20年呢?时间需要上溯到1989年,而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来北京,需要釆访不少人,查阅许多资料,恐怕有些资料也不一定能够查到。所以,首先是自己要沉下心来,写一本书,特别是部分传记,不是写一篇《为了忘却的纪念》,需要准确的时间年表和人物研究,而人物研究需要良心和责任。扪心自问,自己能担当起研究先生的重任吗?所以,我想也应该像柔石那样说,只要学起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就是希望。
楚水简介
CHUSHUI JIANJIE
楚水,河北阜平人,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代会长,《神州》杂志社编委会主任。著有诗集心《情的风景》、《缪斯眼睛》,散文集《梦爨随笔》等多部,季羡林先生说:"我认识楚水多年,他为人正直,是非分明⋯⋯"并为《缪斯眼睛》作序,其影印件收入巜季羡林全集》第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