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下来是多么的不容易

文：钟芊芊  聂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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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学校大门，右转，不到30米，一矮屋距马路不足40厘米，常使行至此处的人侧身而过。靠路边墙有一木窗，木窗底端，有两株植物……

我在此伫足，拍照，在课堂上展示所拍图片。10班钟芊芊感慨之，写一文给我。

（第一次拍摄）

路边，墙上，有扇木窗。

木窗上，斑斑驳驳。

木窗里头，一片漆黑，了无生气。

木窗外头，行人来来往往，喧喧嚷嚷。

在这木窗的框上，缝隙里，挤出两株植物，都只是叶，颜色一深一浅，一大一小，好像一老一少。（镜头不断推移，终于聚焦于主角）

孤独，弱小，无助地立在窗框上，被人群忽视。（言语里充溢着感情）

（第一次拍摄）

怎么长出来的？不知道。

也许缝里有泥土，种子被风吹来。

为什么是两株？不知道。

也许是缘分吧。（一问一答，告诉我们这植物来得神奇）

无论如何，在这不起眼的角落，两株植物的存在是突兀的。（与周边环境似乎格格不入）

正因为是突兀的，它们的存在对这里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那么，它们会被各种因素，风雨，人类，驱逐出去。（暗示危机）

（第一次拍摄）

这么弱小的生命，要想摧毁掉，实在太简单了。用手一揪，一切都归零。无论以前如何奋力生长，只要刻意一拔或一场无意的暴风雨，它们就此消失在世界上，没人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消失的，也许也没人想知道。（其生命的意义太轻微）

它们太不值得一提了，不是什么众星拱月级别的大人物，也不是什么走在街上的路人，它们连人都不是，更不是名贵的植物。它们只不过是两株再常见不过的植物。（其本身太普通）

（一个月后）

但无论多小的存在，也肯定是不想死去的，所以，微小到不引人注目，不被人留意，成了它们活下去的希望。（转。即便如此，也有强烈的活的愿望）

为了生存，它们愿意这样卑微弱小，即使也许没人知道它们来过。因为在自然中，它们没有资格和想置它们于死地的人谈条件，它们不能挣扎，不能求饶，只能在暴风雨中苟延残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掐死。（太弱小，太无助，太卑微）

所以，这两株植物的每一天，就是缩在角落，瑟瑟地看来往行人，望蓝白天空，恐慌紧张的眼神，颤抖的身子，乞求不要有哪个无聊或调皮的杀手来摧残它们。一天结束时，叹息着又活过一天，然后继续提心吊胆渺小无助地在木窗上看着行人，观察周围有没有危险。（能活下来，多不容易！）

（一个月后）

决定它们命运的东西实在太多，所以它们不知什么时候就可能会悄悄消失。（丝毫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果然，隔几天再过此地时，木窗上的植物还是原来的植物，只不过少了一株，只剩下无精打采的几片叶子，摇摇欲坠。（现实的确残酷）

谁不怕死亡呢？为了活下去，再无助再弱小，也会为了生存就这么卑微下去，不求其他。（多么无奈）

也许到了终于消逝的那天，留下的只是一声听不见的叹息。（对它们未来的深深忧虑）

（一个月后）

当我偶尔路过那扇窗看到那两株植物时，我的心就剧烈跳动起来。它们是何等顽强地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着，但它们的生命又是何等的脆弱！我不敢去歌颂它们，我只能为它们无法选择的命运而哀伤！

读芊芊文章，再看看那两株植物，我们深深知道：很多时候，能活下来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