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林噙霜我当你是白月光,没有想到你成了我的砒霜

我是盛纮,在那个封建的大家庭里,我只是一个庶子,是的,我是小娘生的孩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可是不得不说,我的运气挺好,我虽然少年丧父,可是我的嫡母(也就是父亲的原配夫人)她收养了我,把我记在她的名下。我的嫡母是侯府唯一的嫡女,她的嫁妆可以绵延铺满百里路。

那年我中了进士,母亲为了张罗着亲事,为我选了王家的女儿,是嫡出的幼女,这个女儿骄横霸道,据说,王家有两个女儿,长女在父母身边,而幼女在叔叔家长大,被叔叔婶娘娇惯得不成样子。我没有选择,我听嫡母的。

王氏女,只是懂得管账,算盘打得是劈里啪啦地响,可是大字不识得一箩筐,我登高望月,说一句,举头望明月,我盼着她低眉垂首说一句,低头思故乡。没有想到她站在窗户边酸了吧唧地说,官人啊!这哪里有什么明月啊,早被乌云遮住了。

夜晚读书,更别指望什么红袖添香夜读书了,没有到三更,她的呼噜就连天响了。有这样的女人在身边,生活是如此的乏味。

二:

那年,我去母亲房里请安,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姑娘,她就是林噙霜,风吹帘栊,她低头含笑,胜是水莲花的娇羞。她说,永远也忘不掉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我身上熏染了茉莉花的香味。这就是初恋的味道。噙霜说,她的家被抄了,只要一听到抄家两个字她就会昏倒,她是一个如此娇弱的女子。她的母亲和母亲是手帕之交,她母亲把她托付给了老太太(我嫡母)让她照顾好她,将来给她寻一个好人家。她说如果不抄家,她就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小姐,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做人家的大娘子,不会做妾的。只是爱上了我,海棠花下,她的发丝微微颤动,娇弱地让人怜惜。

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纸里是包不住火的,我知道同大娘子提出来就是死路一条,只好去求母亲。母亲看着我,眼睛里是数不尽的哀伤,我知道她是怪我不争气。只是我想说,母亲你明白么?这噙霜是我的初恋,是我的白月光。

三:

我是庶出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噙霜的难处啊。于是我全然不顾,给了她田产、店铺。让她可以挺起腰杆做人。她先是生了儿子,后来又生了女儿,妾是不能养育自己的孩子的,可是我从小就被抱到了母亲那里,我还是从心底里怀念自己的母亲,这个苦痛我怎么能让我的孩子再去品尝。就这样一双儿女都是噙霜亲自抚养的。

然后我不顾争议,又赋予她管家的权利,我知道很多人都说我是宠妾灭妻。可是我如果不偏心她一些,在那么强势的大娘子面前她怎么能活下去呢。噙霜是可怜的,在大娘子面前她从来都是唯唯诺诺的,说跪就跪,说晕倒就晕倒,她是如此的软弱。真是我见犹怜。

一双儿女如青葱一样,儿子长枫就如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女儿墨兰娇媚如芝兰一样浑身散发着芬芳。

噙霜常常感叹女儿的身世,她说女儿命不好,怎么就没有投生到太太的肚子里去呢。以墨兰的品貌可惜了。

听她这么说,我常常觉得唏嘘不已,天下做母亲的为了孩子都是如此吧。墨兰一天天的长大,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我一直知道,大娘子不待见噙霜,也看不上墨兰,作为嫡女的如兰更是瞧不起姐姐。

可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墨兰竟然会去寺庙与人私通,并且被我捉奸在床。我恨不能打死她。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捉奸的时候,我叫去的家丁都是赤胆忠心家生的奴才,都是签订了死契的。怎么会走漏风声呢?

京城里传遍了我们盛家的女儿不守妇道,同人家苟且,后来我知道是噙霜传出来的。我去质问她,她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去男方家提亲,要不然家里的两个妹妹都嫁不出去。她说得是声嘶力竭,她女儿丢人,整个家都要陪葬。看着这样的她,我不得不正视她,我说,噙霜,20年前,你真的爱过我么?如果我是一个家贫如洗的书生你还会爱上我么?

她说,你愿意听什么样的话我都会说。我看着她,我知道,是我傻啊,我当她是我的白月光,其实她就是我的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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