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定义“西方”势在必行
传统的西方概念既是地理概念,也是政治概念,综合起来就是地缘政治概念。那时候一说起西方,基本就是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由于紧跟美国,“西太”岛国日本也被记入此列。由于存在两大阵营对峙,世界政治格局也被视为东西方的冷战博弈。由于世界富国主要存在于北半球,穷国多集中在南半球,所以,世界上不仅有东西问题,也有南北问题。只不过,东西问题是政治问题,是冷战和博弈;南北问题是经济问题,主要是贫富差距,加之东西和南北有诸多重合之处,因此,涉及国际格局和全球政治,讲得多的还是东西问题。
必须看到,把世界划分为东方和西方,有其客观必然性。回顾人类近现代史,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一个重大历史成果,就是社会主义在东方的崛起。这一崛起令资产阶级恐慌,因此遭到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联手抵制”,世界从此进入东西对峙时代。上个世界90年代,苏东剧变,两极解体,尽管西方一度高唱“社会终极”论,但东西问题并没有消失。特别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种制度并存的格局并没有改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还因中国的迅速崛起而显示出巨大优越性、旺盛生命力。中国模式和“北京共识”,成为许多国家羡慕、借鉴的对象。
但是,东方和西方的内涵已经发生变化。就东方而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中国,在许多问题上,包括价值、制度、理论、文化等,都显著区别于苏联。与苏联强调对峙相比,中国更强大包容和多元,强调和平发展、公平正义、自由民主,强调人类命运共同体,也就是说,中国尊重所有民族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和自由,无意输出自己的制度和模式,也无意改变美国和西方,无意重蹈“冷战”。从西方来看,基于冷战的“团结”已经消散,除了美国等极少数外,更多的西方发达国家也开始摒弃东西方之间的鸿沟与铁幕,转入“全球化合作”的轨道。对于重拾冷战,这些国家,包括德国、法国、意大利等,它们不感兴趣。传统的西方正在分化和变异,这已经是显而易见的历史洪流。
但是,“冷战”的阴霾并未散去。在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或者还有英国,都有一股顽固政治势力。它们死抱“冷战”思维不放,满脑子都是“麦卡锡主义”,甚至还有点“纳粹”,它们看不到合作与发展依然是当今世界的主题,看不到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与世界各国和平共处的真诚态度,看不到人类面临的最大问题实际是“南北”问题,它们只想着“斗”,不仅同社会主义国家斗,而且同一切不接受其价值和生活方式的国家和民族“斗”。它们不仅鼓吹“中国威胁”论,而且鼓吹“文明冲突”论,到处兴风作浪,惹事生非,是当今世界动荡之源、苦难之源、人道主义灾难之源。
种种迹象表明,“西方”是一个客观实在,但又是一个不同于历史的客观实在。它不再是一个国家群体,不是西方发达国家的集成;而是一股势力,顽固坚持冷战思维、生怕世界安宁的反动势力。这股势力存在于美国,存在于澳大利亚,也存在于加拿大和英国。这是一股反人类的邪恶势力,是一股国际恐怖主义势力。我们必须对它进行重新定义,把“西方”与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区分开来,与欧盟、德国、法国、意大利、瑞士、比利时、葡萄牙等国家和地区组织剥离开来,让“西方”真正成为一小撮、一堆反人类的垃圾。
这将有利于开展对“西方”的斗争。我们把“西方”与国际恐怖主义一样定义为非国家实体的反动邪恶势力,就可以团结欧盟、德国、法国、意大利、比利时、瑞士、葡萄牙等主张多边主义和全球合作的发达国家和地区共同抗击“西方”,就能够结成最广泛的反击“西方”的统一战线,不断扩大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国家群”。这对于推动人类社会健康发展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