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认识生命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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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似锦,有素手转轴拨开青春的弦音,化为一曲绝唱,充盈了世间,声声不息,经久不绝;它是春日黄昏里的一抹斜阳,于一大片的菖蒲花海中吟诵着少年歌谣;它是冷月下的一缕酒香,就连那夜莺的声线中都添上了几分酩酊的醉意;它亦是终南山上因果未了的禅语,辗转千秋,不生不灭。古往今来,文人墨客都曾驻笔于此,留下关于青春的痕迹,或不遗余力的放声歌唱,或饱含热泪的反复低吟;在无数挽歌中,唯有《挪威的森林》在夕阳下成为落寞的永恒,村上先生写得淡然,我却听得心伤。
全文以一种回忆的形式将一段尘封多年的往事娓娓道出,满纸深深浅浅的无望与凭吊,让人恍若置身于大漠深处,诉说着驼铃的离殇。不觉轻叹道:“往事如烟,却并非随风而散”。史铁生说过:“回忆是牢笼,而映像则是牢笼之外分外蔚蓝的天空。”伟大并不拘泥于时空,所以,二者在收获美学的共鸣中,相见恨晚。
《挪威的森林》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甲壳虫爵士乐队的歌曲,那是女主人公直子最爱的音乐,亦是男主人渡边心扉上一根近在咫尺却又无法触及的琴弦,全篇灵魂的墓场亦是荒冢所在。当十八年后,渡边在波音747客机上与这首歌重逢,久违的愁绪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本书讲述的是城市普通青年渡边与两个性格迥异女孩直子和绿子之间的爱情故事,80年代的日本,少年在颠沛流离地奔波生计与象牙塔般感情泡影的夹缝中苟延残喘,在现实与梦幻的落差中濒临崩溃,当生冷的现状对战柏拉图式爱情,结局只能是理想化的堡垒分崩离析,年少的轻狂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与少年渡边如影随形的是直子俏丽的面容,从落英缤纷的秋意到春日里万物静美的疗养院,自银装素裹的冬季恋歌到蝉声如潮的余晖牧歌。“而我,仿佛置身于那片草地之中,呼吸着草的芬芳,感受着风的轻柔,谛听着鸟的啁啾,那是1969年的秋天,我快满20岁的时候。”红颜薄命,直子本是渡边好友木月的恋人,在木月逝去后,用渡边织出对昔日恋人的思念,她一笑倾城,她一片痴心画不成,只是,她从未爱过渡边。当渡边在矛盾中借酒浇愁之时,极富张扬的绿子便悄然而至,那是一片唯美而喧嚣的暮色,那里孕育了绿子与渡边第一个绵长而安静的吻,远处远处浓烟滚滚,人们在救火车与刺耳的鸣笛里慌不择路的四处逃窜,近处是绿子像疯子般大声地自弹自唱。
一边是静美如秋叶的直子,一边是绚烂似夏花的绿子;一边是青草茵茵的墓场,一边是五光十色的霓虹,一边万籁俱静,一边声乐齐响。各有千秋的少女构成不了张爱玲笔下红白玫瑰的争妍斗艳,却以一种相得益彰的方式成全了渡边一段完完整整的青春。直子象征着原始状态生命无法割舍的永恒依恋,绿子象征着未知将来依旧执着的不舍追求,渡边在二者中徘徊。这恰恰反映出80年代东京少年严重失衡的精神寄托,这是一个少年的伤痕,也是一代日本人在世事变迁里失落的价值观与思维定式。最后直子三尺白绫在残枝断桠上含笑此生,而绿子则以沉默不语的方式宣告着这段感情的不了了之。如果说渡边的青春是一辆急速驰行的火车,那么玲子则是渡边的终点,她逼着渡边看破纷纭,走向成熟。
《挪威的森林》不仅通过忧伤缠绵的叙述方式和凄美感人的情节氛围打动人心,也通过对生之痛苦,死之永恒等超时空问题的哲理性探讨,引人入胜,发人深省,对生命生活有新的感悟和收获,这才是全书的最大价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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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鑫,安徽合肥人。爱好读书,写文和瑜伽的一个双鱼座大龄女青年。微信公众号:爱吃胡萝卜的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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