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继文||康庄啊，康庄 ——山阴县合盛堡乡康庄村随想
康庄啊，康庄
——山阴县合盛堡乡康庄村随想
文/康继文
华山君要我写写康庄。一开始我说的等一年以后吧，实际是一个托辞，其时是在今年初，我正因收到曾在山阴县山阴城公社洪济屯村插队的北京知青龙生先生编辑的一套上、下册《桑干河岁月》翻阅一过而注意到其中提到的《康庄往事》一书——一本由北京知青赵杰兵先生著作的在山阴县合盛堡公社康庄村插队、工作所经历的人、事记传——我家中所藏正有此书，即从众书堆中找出捧读起来，而放下手头年久攻苦的历史文化名人明代万历朝帝师内阁辅臣王家屏生平作品的研究；一来是我对康庄村知之甚少实不敢贸然瞎写，二来是我颇知现在喜欢读书学习的人少故不想再写什么了。后来华山君凡和我通话或见面时就催促我要稿子，我仍说“要等一年以后”“大约在冬季吧”；直到“五一”假日互致问候时，华山君又提及要我写一篇康庄——我真感觉到他是认真的，而于我也有了一种欠文债的不安；好在我刚与赵杰兵先生在康庄村会面详谈了一通，也结识了和赵杰兵先生同来的北京知青张小彭先生，以及现任康庄村支书武日云和奶牛养殖大户武亮山等人——出于对康庄村人与事接触了解的增多，加之被华山君的逼迫无奈推不过，我终于松口了：“好的。争取早些。”
康庄大道上的康庄村口迎宾门
康庄村口碑标
华山君是康庄人，擅艺丹青，阔居省城。我最早听说康庄是小时候，我姥姥是康庄村丰氏；小时候我最常去的村落是北王庄姥姥家，也曾几次去过由北郭庄村乔迁七里沟村的姨姥姥家。我本人姓康，我就琢磨这“康庄”应如我所居住的闫家巷是闫姓人家大户而得名，还有如冯门巷、李门巷，贾家窑、兰家窑，刘家岭、王家涧，解庄、张庄等等；怎么听说这“康庄”反不是因姓康的多，甚至连一家姓康的都没有——带着这样的疑惑，长大些念书时偶遇“康庄大道”，从此后这一词语便深入脑际，更加了层困惑——每听提及“康庄”就连缀起“大道”，就想姥姥老家的康庄是大道吗？再大了些，知道了“康庄大道”之“康”和“姓康”之“康”无关；而姥姥的康庄在由北王庄去应县的路上，虽然不远，可一直很杳渺。我第一次去康庄是2017年6月15日上午，与县政协机关“讲好自己的故事”采风小团队乘坐一小车去的，直接到了康庄村知青“同心井”院落；因知青这个题目不由我负责，我也未留意太多，只是得赠一本题为《康庄往事》的书，其村落方位行程路线竟茫然不知。没曾想就是这次书缘，使我在五年后与“康庄”有了深交！这深交的起源与驱动又是与华山君有关的。2020年6、7月间，华山君受县政协领导请托复刊《山阴人文》。此前我们都在几个以山阴人为主的以文学、文艺、文史为主题的微信群里，不敢说志同道合，但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已深交久矣。首次邀宴一起畅谈办刊事宜，饭桌上他因菜品就得了几个栏目美称，如“非常山阴”就是因他钟爱的“熘肥肠”而来；他一再强调“山阴情怀”，我们心照不宣，这其中的潜台词当然就是我们结群共义的家国情结。刊物出了，图文并茂，好评如潮。继之我们关注涉略的山阴人文范围与内容渐次广泛深入起来，相关的微信群人员也越来越新增进来，有了曾在山阴县农村插队的北京知青的出现和有关他们插队山阴时的文字的展示——对于他们难忘的那段青春岁月和山阴县作为他们魂牵梦萦的“第二故乡”的情节，每当触及也常常叩动山阴人的心弦，特别是我多年收集整理山阴县教育史料正为寻求当年知青在山阴县本地从教的逸闻轶事“踏破铁鞋无觅处”而惆怅愁绪的时候，这无疑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天赐遇合！我与笔名叫“林木”的龙生先生加为好友，预订购买了一套他主编的《桑干河岁月》，并在龙先生热心帮助下得以把有关山阴县教育史的征稿讯息发给众知青且得到了一些回应和写稿的承诺，吾之欣喜莫大焉！
曾经插队山阴县农村的北京知青刘源（前排中右）与赵杰兵（前排中左）在朔州市及山阴县领导陪同下于2011年5月在山阴县康庄村策划建设事宜
赵杰兵所书“同心井”铭碑正面
康庄村西北角知青“同心井”院落
因龙生先生所转来赵杰兵先生之夫人黄梅女士在山阴县插队的村落及在山阴一中从教乃至后来上大学的的史实与曾在康庄学校任校长后兼任合盛堡公社联校长再升职县文教部副部长的退休老干部崔成章先生多次跟我说的大相径庭，更激发了我的探究真相的欲望，亦因《桑干河岁月》的线索引我寻读《康庄往事》，得到的信息许多与崔老所说不一致——我就纳闷了——为什么？！是谁在说谎？为啥要造假？我便有了要亲身去查访的念头，这个想法在我阅读《康庄往事》的过程中自始至终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晰。由于读书习惯，我喜欢读的书在我阅读过程中我都随处有作批改或评注。我那本《康庄往事》是人民出版社北京新华印刷有限公司2014年3月第1版第1次印本，这16开本320多页26万余字的书用了我2021年元月中近10天时间才阅完。书中有些人物是我还略知一二的。如马福，我见过他一面有印象，他的小女儿和我在岱岳二中（“山阴二中”之前身）上初中同学过，他家在岱岳旧街广场西口里，离广场西北角墙外闫家巷最西边的我家不远；马锡栋有子马雅山在山阴一中（当时叫“岱岳一中”）上高中时和我同届，他念理科、我念文科，后来同在北京上大学时又见过一次；刘应国是在县政协开会时认识的，后来我儿子在小学和他孙子刘奇同班，偶有耳闻其为孙子高价请家教等事；武日友之妻（“鬼郭吉”千金）存女，是在市政协开会时认识的，其官名郭素珍，接管丈夫所办企业任董事长……在开卷未久我就因该书内容有感而发要把书名中之“往事”改为“纪略”：“所谓往事不往，皆足资生，况皆多至于今。故其不为往而不复也。”此阅读过程使我对赵杰兵先生和黄梅女士等知青有了第一手的真切感知，从中也知道了许多人物和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故事。
赵杰兵著作《康庄往事》封面
龙生（左）在赵杰兵家与黄梅交谈
为了进一步求证并把阅读《康庄往事》的意见和看法向作者交流，我约定了在微信群里认识的在县城浦东小区给开发商康庄人刘应国打工下夜看工地兼卖胡麻油的微信昵称“塞外纯胡麻油”小名叫讲平的康庄人丰佑兄同去康庄村找寻该书中特色人物“'编外知青’郭凡”。一路问答，讲平兄把我指挥到了康庄村知青“同心井”院落大铁门前，门没锁但大门、小门都推不开，敲门无应，我们从门下边撮起里面插在地下的铁拴开了门，迎面是那块早已谙识的“同心井”碑铭照壁，绕进去正面一排房，铝合金门窗里外通明，东间无人，到了西夹壁口处的房子見里面西北墙角床榻上一人坐着在看电视，原来这就是郭凡——他耳沉如聋、邋遢似丐，年近八旬，寒冬腊月独蜷在宽敞冰冷的铁皮顶棚房里他竟说不冷，我认出了就是他当年给的我那本《康庄往事》。之后，我自己一个人又去过几次，通过郭老取得了与原北京知青方虹女士的联系，方女士豪侠仗义不仅为此积极想法与赵杰兵先生联络，又介绍我在手机上加赵先生的妹妹洁群女士为好友，终于落实了把《康庄往事》批阅本寄到赵老手中。其间我就书中、康庄村和知青们的人与事的疑问向郭老请教了许多，还顺便寻访了村中大庙外东侧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崔成章任校长时期红旺的康庄学校遗址和八十年代郭凡任村支书时在村南新建的学校旧迹，以及本世纪初刘应中任村支书时由弟弟刘应国出资建设的位于村中东南处的如今已改为敬老院的二层楼房校园。
今年3月，郭凡老因看了我给他的《山阴人文》上登载的佳联农牧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樊世雄的事迹，托我向樊总要些苜蓿籽，说种在园子里好喂羊。
康庄村公众服务设施一处
康庄村中东南已改为敬老院的二十一世纪初所建学校外貌
每当从黄巍子村东路转上去康庄的道时，一条大道几乎是笔直地长，我便快速开车有一种奔驰的畅达。就在4月29日近午11:22接到郭凡老打来的说赵杰兵先生在康庄村理事厅要我去面谈的电话后，我从县城岱岳镇闫家巷家中动身起程，出闫家巷东口北折，经岱岳旧街北头昔日大桥沟普济桥，穿过堡子巷、梁山巷向东北插上去北王庄的路，过北王庄村前一路向东经高山疃村、黄巍子村，趣抵康庄村，汽车仪表显示12.1公里，用时25分钟——康庄的路好走，但我远比不了赵杰兵先生走的多；康庄的人我认识不少，但远比不了赵杰兵先生熟悉的多：武文应、武文生、武文才（二白）、武文魁、武文官、武文银、武文举、武文富、武文秀、武文清、武殿贵、武德山、武再山、武斗山、武万山、武亮山、武铭山（书中误作“武明山”）、武金山、武日友、武日明、武日云、武日军、武玉孝，丰强（换书）、丰岐、丰周、丰实、丰仿、丰依、丰林、丰深义（高民）、丰深厚（崇喜）、丰深谋、丰子贵（虎倌儿）、丰秉德、丰万厚、丰瑞忠，郭秉和、郭凡、郭忠、郭吉、郭礼、郭兆兴、郭成山，马锡栋、马巨、马文忠、马来虎、马三娃（马景山）、马一山、马兴平，苏国瑞、苏国泰、苏国龙、苏国兴、苏杰，刘秀山、刘应中（柱子）、刘应国，张天泰、张万银（六虎，书中误作“刘虎”）、张万保、张全，周景春、周玉金（三银鼠），姚天有、姚永平，樊余（书中误作“樊鱼”）、樊志诚，王宝祥、李申金、田富贵（二海）、赵子忠等等——这些在《康庄往事》一书中先后所及康庄男人们的名字，我大致按他们的姓氏罗列出来，多数我并不知他们宗亲的辈分大小及相互之间的关系，有些人物因他们的子孙有与我同学或有交道曾见识过或耳熟能详的——“康庄村民中，姓武的最多，几乎占了一半，武姓家族是第一大姓。排第二的是姓丰的，约占两到三成。姓郭的估计可排第三，占一成多。再就是周、姚、马、李等姓氏合起来约占一、二成。”（见《康庄往事》人民出版社2019年7月第2版北京新华印刷有限公司2019年7月第3次印刷本第264页）武姓居多，这在我第一次听丰讲平兄提及“九蛋”说就是武日云、是现在的村支书时我就隐约意识到了：既然叫“九蛋”，其家族人丁就不在少数。也就是这次与赵杰兵先生会晤时我见到了武九蛋日云，还听他说北郭庄村近来归并到康庄村了。
由黄巍村向东至康庄村的大道
从北王庄经高山疃去康庄必经的黄巍子村东路边一烽火台遗迹
在地图上看，康庄村东毗连北郭庄村，北郭庄村东不远紧邻应县地界，有高速路从康庄和北郭庄两村间通过。据郭凡说康庄离北郭庄2公里许，那么等比例推测北郭庄直线距离至应县界还不到1公里。我在山阴至大同的高速路上多次见“康庄”牌标，高速路在康庄村这段设有服务区。我在高速路北京市延庆县地段也见过“康庄”名，在网络上搜索知是延庆县康庄镇地，另有山东省临清市亦有康庄镇，河北省张家口市赤城县雕鹗镇康庄村、福建省漳州市漳浦县官浔镇康庄村、山西省长治市屯留区李高乡康庄村和我们朔州山阴县合盛堡乡康庄村，也有村落因康姓氏族聚居而称为康庄的，有人名叫康庄的，以及作者叫孙康所著的名为《康庄琐记》和《康庄纪事》的书，还有住宅小区名、公交站点名、企业名、商店名、道路名、学校名、供热公司名、互联网域名，等等不一而足，冠以“康庄”者还真不少，看来算得上是大众热词。作为汉语词语百度百科：“康庄：1.四通八达的大道。2.谓宽阔平坦。3.喻指心胸宽广。”香港九龙就有一条“康庄道”或名“康庄路”。“大道康庄：指道路通达各方。形容四通八达宽阔平坦的大路。比喻光明的前途。”在中国第一部字典《尔雅》“释宫”中曰：“五达谓之康，六达谓之庄。”
康庄村中央大庙正面
康庄村中央大庙东侧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学校遗迹
康庄村南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所建学校遗迹
华山君就是康庄村大姓武家的，按名看来是在“山”字辈。他说山阴岱岳到应县金城的第一条官道就经过康庄。我想不论这康庄村历史上行政区划归属何地，也不论其在中国历史上属何朝代，以我对地方历史文化脉络的梳理把握及对康庄村与周边地貌地形地理的分析推断，此“康庄”村名正如“高山疃”、“黄巍子”的自然属性赋予人们认识一样，是在桑干河由山阴县流向应县中途漫涣泛滥至此成一片沼泽，人们只能拣高平处住居、循干燥处行走，因聚集此捷径大道旁而成村落，并以其通衢大义取名“康庄”！而较之“高山疃”、“黄巍子”等地名的由来此“康庄”之命名更多的是其社会人文属性——趋利避害、逢凶化吉是灵长人类之共性。解放前村中有谚：“丰大庙，武玄天，姚、郭二户的五道爷；周承祥，房上瞭，看见有个白鱼庙。”这便是最生动的现实描述。居于村中央高地上的“大庙”，几经修建翻新，所存一块最早的石碑是清代宣统二年（庚戌，1910）重建时刻立的，人们传言还有更早的碑刻纪载但下落不明；村北的玄天庙，村东、村西各一座五道爷庙，村西北角的白鱼庙，皆已荡然无存。所知周承祥是地主，那白鱼庙必是周家祖上因有人在水患中幸遇大白鱼浮托得以生还而感念上苍及神灵的奇巧功验故修盖神庙纪念白鱼的恩德且祈求平安护佑的。乡贤王阁老或许也曾由此康庄大道往还于应县、山阴之间，或许也曾在村中大庙向神祇拜谒祷祝过！康庄知青们或许也曾莅临探看过那白鱼庙福地，或许也曾在村外旷野上遐思过那白鱼神的显现吧！得高速路占地补偿之利，康庄人在白鱼庙址不远处建一凉亭，琉璃其顶，名亭“白鱼”以绵赓白鱼神之灵爽。华山君与我等为《山阴人文》增辟有关北京知青与山阴的专栏时沿用《桑干河岁月》的蕴意初拟为“岁月留痕”，由“留”而“流”，又由“流”而添“韵”，最后转为“桑干流韵”。人文的传承流转就是这样自然而然，一切的产生发展变化皆有其机缘天成而妙手偶得之。
冬日车窗外康庄村北部田野及反视镜里康庄村口迎宾门影
冬日里康庄大道北部田野
康庄村地版大、人口多，是个大村子，素以产销胡麻油著称，在靠天吃饭的年代全靠桑干河的滋养；好在有知青赵杰兵们的到来使村里人才改变了缺粮少活的命运，他们曾经创造的辉煌至今影响着康庄乃至接触了解康庄的人！据说当年同样作为知青在本县薛圐圙公社白坊村插队的原国家主席刘少奇之子刘源闻听赵杰兵们的杰出业绩后就想来加入康庄村知青行列而未果，若真地也来到康庄，那康庄的历史又会怎样呢？历史不容假设，但康庄的历史不会也不该少这一笔！如今村子又扩大，康庄村的历史又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总计原北郭庄的大户族白姓在康庄新村里又能占几成？我想早先从北郭庄白姓迁出的我姨姥姥夫家后人今后再说老家就是康庄了，连我这个姓康的因我姥姥的缘故也觉得自己仿佛是康庄人了——这不是宿命，而是好命！因为“康庄”这个名字好，这个名称中蕴含着千百年来中国人民对富足康乐美好前景的寄望！但愿天下大同，处处是康庄，人间一康庄！
康继文（左）与郭凡（右）于2021年1月27日上午在康庄村知青“同心井”院铁皮顶屋合影
龙生主编之《桑干河岁月》
受学养能力见识水平之拘限，我对康庄大义之领悟如此。我写出来也并不惮于没人看，写得好赖任由评说；我一贯坚持认为书是给读书人看的，即如我惯用文言文及繁体字，我是不为取悦谁而写作的。就像我对赵杰兵先生《康庄往事》一书的批注一样，据赵老说详细统计有1500余处；因我的字写得潦草让他老人家辨识困难，我们当面认读了几处。我没想到赵老这么认真，可真是让他老人家费心费力啦！在恳谈最后我又提出书中不可缺少对知青岁月青春男女火热爱情生活的描述时，快人快语的张小彭先生说：“我知道，但不告诉你——这是秘密！”但我仍坚持我的看法：“精益求精之，经典永流传。”非慕高、大、上，必臻真、善、美——莫非这就是书画大咖华山君要借我这“山阴一支笔”挥洒涂抹他血脉胸襟中之鸿蒙元贞和桑水丘壑吗？我是全心全意用了吃奶的力了。今以此文搪塞华山君之文命，不知是否合宜华山君尊意，更不知是否可入读者诸位之慧眼？不过我还是如赵杰兵先生期许见一部康庄村史一样，建议华山君倡导牵头编写《康庄村志》，建议九蛋兄领导组织编写《康庄村志》。有知华山君世家者曰：“武华山——康庄人——在太原，其父武文选——是个文化人，挺有本事，干得不错，家居县城岱岳街一小区——娃儿们都很出息。”武家高门旺户不少，作为康庄村第一大姓，有奶业大亨武亮山君、艺苑翘楚武华山君和全村首长武日云君等，当且应当首创此义举开康庄村史之先河，其他丰、郭、马、刘、张、周、苏、李、姚、樊、王、白等众百姓乡亲必然群起响应襄赞玉成。时不我待，责无旁贷，修志圆满，功德无量啊！
於戏，正是：
荣身敬祖飨，
习武修文昌。
五福盈大道，
普天尽康庄！
七日写于宴寮学亏斋
二〇二一年五月十六日完稿
作者简介
康继文，男，1969年7月生，山西省山阴县人，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先分配工作于辽宁沈阳一高校，取得高等学校教师任职资格，后调回山阴县。现在山阴县教育局工作，兼任山西省三晋文化研究会理事、朔州市作协副主席、山阴县三晋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王家屏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山阴县国学经典推广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特别声明：本平台作品以原创为主，转载为辅，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作者提供的部分照片来源于网络，如文章、图片涉及侵权问题，自告知之日删除。
心灵之窗
史政发展 塞外文化 红色文化 乡土文化
名人民俗 文物非遗 传说轶事 往事琐忆
投稿信箱：scgsjzb@163.com
主编微信：sczb0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