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资本管理》专访杰成集团创始人、董事长乔聪玲
2011年，对于人力资源行业来说，是逆势上扬的一年。这一年，受欧债危机影响，全球经济仍一片愁云惨雾，但人力资源服务行业的表现却是可圈可点。这一年，人力资源外包与在线招聘的发展十分强劲。根据《HRoot 2012全球人力资源服务机构50强榜单》显示，在营业收入增长率排名前20的服务机构中，9家为人力资源外包服务机构，而3家为在线招聘服务机构。
这一年，重庆的人力资源服务行业还处在一个萌芽阶段。也是在这一年，乔聪玲在重庆完成了个人身份的重要转型，从企业HR到一家人力资源外包服务机构的创始人。“我本身是做HR出身的，当时遇到职业瓶颈，所以想尝试自己做一些事情。正好赶上重庆大规模发展信息技术行业这样一个很好的机会，对人力资源服务的需求非常旺盛。另外，政府当时也有一些鼓励政策，凭借这样一个机遇，杰成快速地成长起来了。”乔聪玲回忆起那段时期，似乎更愿意将这次转型归因于天时和地利。
由金融危机引发的中国产业升级与重心西移，给人力资源服务机构带来了巨大的挑战和机会，自然也给重庆的人力资源服务市场发展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契机。
公司环境
杰成集团于2011年在重庆起步，从招聘端切入到人力资源外包领域。“2011年我刚从上海到重庆的时候，是做政府的公共外包业务，比如招聘外包业务，当时招聘端在重庆的利润非常丰厚。”据乔聪玲回忆，当时服务机构每给政府指定的企业招聘一名员工，政府就会补贴1,500元人民币，“在2011年的时候，这样的补贴应该算是非常高的了，而且在重庆这样一个比较封闭的市场，这样的业务利润真的是非常可观。当时我们很多同行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实现了原始资本积累。”
但乔聪玲也意识到这样的业务是不长久的，“它可能就持续一个阶段”。于是，在2012年的时候，乔聪玲就决定把杰成集团的业务重心从招聘领域转移到人力资源外包上。
走在机会前面
良好的市场机遇和政策的大力扶持给了杰成破土而出、生根发芽的肥沃土壤。从2011年到2018年，在这短短7年的时间里，杰成集团已经成为重庆乃至西南地区人力资源服务行业的领军者。
但与这个成绩相对应的却不仅仅是机遇和政策支持，“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在产品创新上不断调整，基本上每年都会有一些新的尝试，虽然说不一定都能成功，但是我们每年都会推出一些新的产品。”乔聪玲这样解释。
金融危机后中国产业重心西移，人力资源服务机构的业务重心也随之西移。在重庆这块诱人的蛋糕面前，竞争蜂拥而来——在这个过程中，尚处于萌芽阶段的重庆人力资源服务市场迎来了一批从上海和苏州过来的人力资源服务企业，以及上百人的创业人群。
在这些竞争者中，一部分倒了下去，一部分活了下来，而杰成属于活得很好的那一部分。乔聪玲将这归结于“比别人稍微多往前走了半步而已”。在乔聪玲看来，企业要想获得更好的发展，就不能停留在仅仅依靠服务单一客户来赚取些许利润的思维陷阱里，更重要的是应该建立标准化的流程服务于客户，用规范化的模式经营企业，以创新产品来支持企业的发展。“这么多年来，我们的客户一直很稳定，而且在稳健地增加，除了客户对我们非常信任外，我们也在努力创新产品，让客户不仅仅只是在用工模式上降低成本。”
谈及这些年杰成发展的经验，乔聪玲则显得很谦虚，“说经验真的也谈不上，其实大家做的事情都很相似，只不过有的人在做事情的时候，往前多看了一步，有的人则一直沉浸于眼前所做的事情，我们也许就是往前多看了半步的人，或者说多走了半步的人，才能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慢慢地成长起来。”这一点从2012年杰成的业务重心开始向人力资源外包转移这一动作可以看出乔聪玲的提前布局。尽管当时重庆的政府公共外包业务利润很高，但杰成已经开始寻找新的机会。
这次业务转型对于杰成来说是一次重要的尝试，更是奠定了杰成后来的市场地位。“2012年的时候，我们就把业务重心转移到了人力资源外包上，但在当时的重庆，大部分公司还不能接受外包，他们对外包没有概念。”对于这次尝试，乔聪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难度仍超出了预期。
谈及当时的境况，乔聪玲记忆犹新，“当时有一个工厂的人力资源管理者问我，你把我的工人外包过去是谁管理？我说是我们管理，他当时就问了我一个很经典的问题，如果你来管理，那我干嘛呢？这个问题真的把我问住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尽管当时中国人才跨区域流动的加速促使人力资源外包成为人力资源服务市场重要的发展趋势，但在中国市场上选择人力资源外包的企业还比较少，对于重庆这样一个位于中国西南地区的非一线城市来说，推进人力资源外包业务更是难上加难。
人力资源外包业务前期需要大量资金投入，杰成通过政府公共外包业务的盈利反哺人力资源外包业务，渡过了将近三年的困难期——2014年，杰成在重庆市场上的人力资源外包业务已经成熟并处于领跑地位，而此时政府公共外包业务的利润已经微乎其微，在其他人力资源服务机构意识到这一问题并准备调转业务“船头”进入人力资源外包领域时，最好的时机已经错失——此时的杰成已经建立了标准化的人力资源外包业务流程，在重庆市场树立了良好的服务口碑，积累了一批成熟的客户群体。不得不说，乔聪玲是一个对机会“嗅觉”敏锐的人。这么多年，杰成一直是通过产品创新来引领市场并不断拓展西南和重庆市场。
近年来商业环境的变化和互联网技术的革新，改变了企业的用工形式，外包的形态随之也在发生变化，2016年的时候杰成应对市场需求变化又推出了灵活用工、工序外包等新的外包产品，“以前我们的外包都是以岗位或者人员为导向，后期我们已经以产品为导向，这个时候外包就又进入到一个更深的层面，我们的同行可能在钻研或学习我们之前外包业务的时候，我们的产品又往前走了一步。”
业务“新旧”动能转换
有人说这个时代，没有一种商业模式是长存的，没有一种竞争力是永恒的，也没有一种资产是稳固的。科技革命、互联网浪潮等不断加剧，它们争先恐后地给世界洗牌。
身处新旧世界交替的夹缝里，机会与危机进入随机切换模式。迈入工业4.0时代，大规模的工业自动化将替代人工，杰成的重要业务之一——制造业岗位外包业务面临转型挑战。
随着工业自动化技术的运用和升级，工业制造型企业对人员的需求量在不断地减少。“这对我们目前的主营业务影响还是很大的，主要是人员不断地从制造业向服务业进行分流。”不过谈到杰成未来的业务发展，乔聪玲有着清晰的考量，“目前这个趋势已经不能改变，我们要认清当前形势。未来我们所服务人员的流向将会成为业务的流向，也就是说我们会不断地从制造业向服务业进行转型和突破。对于制造业，我们仍然会保持一定的服务比例。”从制造业向服务业转型，因为这两个行业类型的差异性，杰成面临人力资源外包业务产品升级和转变以及业务地理布局的双重挑战。
首先，服务业的人力资源外包需求和制造业的人力资源外包有着很大的区别。制造业的外包相对来说人员集中、管理方便。服务业的用户相对零散，人员管理上比制造业的难度要大很多。乔聪玲说，“我们正在全力制定方案，区别于制造业的需求，采用产品升级加人员整体素质升级的方式，增强针对服务业的一些创新产品，来适应当前服务业对人力资源服务的需求。”
其次，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地理布局也存在巨大差异。制造业为了追逐成本优势，通常会向二三线城市甚至海外的一些低成本地区转移。但服务业恰恰相反，尤其是新兴服务业，它的崛起或发端地区往往是在人口高度密集、经济高度发达的一二线城市，这就意味着杰成在地理布局上需要做一些重大的改变。
不过，在杰成未来的业务方向及业务拓展上，乔聪玲有着明确的战略考量，“现阶段我们的业务中制造业比重还是较多一些，但是在未来的3到5年内，非制造业的业务，不仅仅是服务业，还有新经济形态下暂时无法定义的一些服务业，可能会达到我们整个业务比重的60%或70%，制造业可能会下降30%，这是一个必然的趋势。杰成目前总部是在重庆，重庆作为一个准一线城市，准确来说是二线城市，它现阶段服务业的发展水平与北京、上海、深圳等这些城市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城市的经济水平决定人们的认知程度，未来一些新的经济形态和新的服务形式的产生，肯定还是会在北上深这种经济高度发达的城市。如果我们想跟随这样的经济形态往前走，我们的重心就必须向经济高度发达的一二线城市转移，比如北京或上海。因为新的经济形态都是在这儿产生的，如果我们抢占不了先机，可能等扩展到二线城市的时候，我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进入时机。”
互联网风口下的突围之路
近年来互联网等新技术对人力资源服务行业的不断渗透，推动着人力资源服务模式的创新以及人力资源行业的变革与转型升级。杰成也感受到了互联网新技术带来的巨大压力。作为最早从招聘端起家后来进入到人力资源外包领域的公司，杰成这几年遇到的一个最大挑战却是招聘迟迟跟不上公司业务的发展形态。
传统的人力资源外包公司大多数都面临着一个同样的挑战，即来自于人员招聘的压力。可以说，招聘能力是岗位外包这类业务中最重要的一个核心能力和基础能力。近年来，客户对于招聘速度、招聘成本以及招聘人员质量的要求变得越来越高，只有或者说是必须借助互联网技术去降低成本，提高效率，满足客户的需求。转型对于杰成来说，已经成为迫不得已而又必须要去做的一件事情。
乔聪玲也早已认识到了转型对于杰成未来发展的重要性与必要性，“如果解决不了招聘端的问题，未来外包所赚取的所有利润都将被招聘端吞噬掉。目前行业里做招聘端最大的一家互联网公司几乎垄断了整个中低端招聘市场80%~90%的份额。对我们来说，每年客户给我们的利润基本上是固定化的，我们的运营成本基本也是固定化的，但招聘成本永远在增长。我们也希望通过一些努力来降低招聘端的成本，不至于到最后利润压缩没有了，我们再来反省就为时已晚了。”
对于转型的不易，有一种说法，“不去转型是等死，去转型就是找死，好像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但企业转型，就本质而言，就是一个“向死而生”的过程。乔聪玲不甘心停留在等死的状态，“试一下可能还有活路，但你不试，纯粹就是等死。互联网已经影响到我们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了，如果说我们还这么守旧，一直抱着以前的一些固有思维，可能真的就是等死了，未来已不可能有生存之路了。”
基本上，互联网化的产品都是高投入加高风险，回报更是长周期性的。对于杰成这样一家传统的人力资源外包公司来说，完成从线下到线上的互联网化转型，挑战和难度都是非常大的。
目前国内进行互联网化转型的人力资源服务公司不在少数，在这个过程中，有些公司取得了较好的成绩，但失败的案例更多一些——有部分相当有实力的公司在互联网化招聘平台的搭建上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杰成的互联网化转型之路如何走，是乔聪玲面对的另一个难题。“我们也在思考我们未来的前景，毕竟对于杰成这样的一家公司来说，投入大笔资金做一个互联网产品，风险是非常大的。”乔聪玲说。
杰成早期尝试了和一些互联网公司进行合作招聘，但是这样的招聘并不能满足杰成整个业务的发展需求。“所以后期我们在研究互联网对我们人力资源行业，包括会给我们这样一家公司带来什么，会对我们影响到怎样一个程度。我们也在思考，对于杰成来说，我们的切入点在哪儿？”乔聪玲说，“因为不论是从技术层面还是产品层面来看，我们对互联网的认知都是非常模糊的，我们只对人力资源的业态比较熟悉，只是希望能够借助互联网技术，把我们的产品搬到互联网上来，让它更好地服务于人力资源的业态。”
2017年，属于杰成的一款互联网化产品——“柚丁科技”终于推出，主要用来解决招聘端的问题。乔聪玲笑称，“取名为‘柚丁科技’，用中国老话说是‘有人有丁’的意思，希望通过这个互联网招聘平台来解决我们目前人员匹配和供给的问题。”
这款互联网化产品并非杰成独自完成，而是与一家专业技术公司进行合作的，“我们提供产品和思路，技术方面由他们负责，我们又引进了一些资金并且自身也投入了一部分资金，合作成立了一家公司。如果说独立运营一家互联网公司，我们还真的没有勇气去做这样一个尝试，毕竟互联网产品不是你投个几百万就见成效，也有可能几千万或者一个亿砸进去都不见成效，而且我们希望让专业的技术公司来解决技术层面的问题。”乔聪玲说，“最初做柚丁的时候，我们尝试自己招聘一些工程师来完成这项任务，发现真的是困难重重，也遇到一些挫折，包括我们前期开发的软件也经过了几轮修改，刚开发出来的产品其实跟我们最初想象的效果是有很大差别的。后来引进这家技术公司后，逐渐开始跟我们的主题不断地吻合。”
现在，对于杰成的互联网化转型路径，乔聪玲有了更清晰的认知，“现阶段，互联网的影响我们每个人都回避不了，它是一个大浪潮。我们进行互联网化转型的尝试，并不是说一定要借助互联网技术让杰成成为一家顶级的公司，而是希望通过互联网这样一个工具能让我们解决一些实实在在的问题。我们不能去排斥这些新的技术和趋势，只能去拥抱它们，然后通过这样的技术和互联网思维来寻找符合我们企业发展所需要的东西。”
“新经济”中的新机遇
最近几年，新经济在世界范围内兴起，凭借全球领先的创新创业生态系统，不管是在数字经济领域、智能经济领域，还是分享经济领域、平台经济领域，我国国内都涌现出了一大批独角兽企业。这些新经济公司业务多数是互联网与某一服务的结合，用工量巨大，增长速度非常快，给人力资源服务业带来了很多新的战略机遇，同时也伴随着新的挑战。
比如分享经济领域，在移动互联网和信息技术的“催化”作用下，分享经济在短时期内迅速崛起并加速发展，但“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对于新经济的这块蛋糕，乔聪玲一直难以取舍，一则因为这些新经济公司的快起快落，二则因为杰成所处的地址位置。
“目前新经济形态下的企业特别是互联网企业对人力资源服务提出了一些新的要求，像共享单车，从2016年兴起到现在，它的兴旺非常快，从一开始我们也不能判断它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但至少来说它会有一定的困境。在早期的服务中，我相信每个公司在这样的红利下都会分到一块蛋糕。”乔聪玲说，“但它现在面临一个全行业的困境，也给很多服务于他们的人力资源公司造成了一些新的困境，如果目前的困境不能解决，它败亡的时候，我们就会遇到包括像后期的人员安置、员工雇佣关系的解除等等一些很大的矛盾。”
其次，乔聪玲也考虑到杰成毕竟是处于重庆这样一个二线城市，很多新兴经济从兴起到辐射到二线城市是有一定周期的，可能半年或者一年。等辐射到二三线城市的时候，它前期潜在的一些问题可能就开始显现出来了。“在这个过程中，你是看到了一块蛋糕，但等你去吃的时候它已经发完了。如果你不去尝试，可能永远都没机会尝到这个蛋糕。”乔聪玲说，“对这些处于非一线城市的人力资源机构来说，尝试新产品是非常痛苦的。不去尝试，你就会被时代淘汰掉，但去尝试，可能你刚刚触碰到，它自己就被淘汰掉了。”
机会不等人，互联网经济时代的机会更是稍纵即逝。如何抓住新经济形态中的发展机遇，乔聪玲也一直在思考、探索与尝试。对人力资源服务业的很多公司来说，未来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是，在一个新业态的初期能否敏锐地洞察到新趋势的出现，并迅速地抓住机会。乔聪玲非常清楚，很多商机都是先在一些人口极度密集、创新能力特别强的大城市出现。而对总部位于重庆的杰成来说，自然会受到这一地理因素的影响和限制。
纵观过去几年中全新商业模式的出现以及独角兽企业的崛起，尤其是用工量较大的一些新经济公司，几乎都诞生于北京和上海这样的一线城市。不管是从经济实力还是人才供给的角度看，上海和北京都是非常重要的新经济试验田，如果在这些城市没有业务布局，显然无法抓住那些早期的机会。“所以我们也在构思，未来可以实行双总部，或者是在上海建立一个运营总部，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寻找新的机遇和机会。就重庆本身而言，虽然它发展非常快，但是它的创新能力和北京、上海、深圳相比仍有一定差距。”乔聪玲深知，抓不住机会的企业在未来是不具备竞争力的。
虽然地处重庆，互联网创新能力不足，但杰成并没有放弃尝试，正积极地在新经济领域中摸索、寻找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互联网平台的配送领域以及直播经济是杰成当前正在积极进行尝试的方向。乔聪玲说，“配送领域，我们给客户提供站点的建立、配送路线的优化以及人力外包等服务；对于现阶段的直播经济，我们则尝试选拔一些直播人员提供给企业，因为毕竟重庆有‘三美’——美景、美食、美女，这就是得天独厚的资源。我们也尝试给客户提供一些基础性的人才服务，包括还有一些新兴业态，我们也在尝试创新产品。”
当然，机遇与风险并存。新经济给人力资源企业带来机遇的同时，也产生了新风险——新经济公司大多数短时间之内会出现用工量激增情况，伴随着非常多的用工风险，如公司业务衰退后裁员的重新安置风险、配送领域的人员安全风险。
针对这两部分的用工风险，乔聪玲说，“人员安全风险的防控，主要是和保险机构合作，为企业及雇员提供足额的保障。这块的雇佣关系区别于传统的雇佣关系，它不一定是直接签订的劳动关系，可能采用的是分包，也可能是业务外包。如果是分包，我们再给他提供一些保险服务，有保险机构介入，参照国家的保险标准制定相应的赔付标准，相对应而言，有些机构虽然成本会增加，但员工可以得到最基本的保障，这块的风险是可以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从企业自身的抗风险能力来看，工作性质决定了工作岗位人员的安全风险会增大多少。正常情况下，1,000个送餐员每1个月的交通事故率可以达到5‰到10‰。如果没有引进保险机构，企业是很难承受的。对于重新安置的风险，因为我们在任何一个行业合作的客户可能都不止一家，如果是单一性客户出现了问题，我们一般采用人员分流。企业如果有裁员或者本身遇到了困境，我们会优先把他安置到同样行业和同样工种上去。如果不愿意选择，我们会给他提供普通的岗位，让他进行选择，如果这样他还不愿意，可能他就会选择自动离职等。”
从杰成的这些探索中我们可以感知到人力资源服务业的业态在不断地延伸与变异，在这个过程中，可能其中的一些创新就蕴藏着重大的战略机遇，这些战略机遇也许会重塑杰成甚至于重塑未来整个人力资源服务产业。“未来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我们也不确定。但我们清楚的是，目前的新经济形态，我们没办法回避它，只能想办法寻找更多机会。无论如何，不去尝试，不去摸索，可能我们就是坐以待毙。去尝试、去摸索，在新的经济形态下，也有可能会实现突破。”乔聪玲给行业打气，也给杰成向前走更大的信心。
传统产业处于困顿与新型产业不断崛起，转型与创新成为当下经济实体的主旋律，同时，借助互联网技术出现的创新商业模式衍生出大量的人力资源服务需求，这给人力资源服务行业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未来，人力资源服务市场的发展将势不可挡。“所以我相信这个行业，这也是我当时选择这个行业的一个重要因素。未来所有的人力资源服务企业，都是站在同一个平台上、一个起跑线上，谁能抓住先机，谁能抢占制高点，谁就能够飞起来，抓不住先机，可能就在不断筛选的过程中被淘汰掉。”乔聪玲已做好充足准备来迎接人力资源服务市场发展的春天。
“如果不骑在新世界的背上，就会被新世界踩在脚下。”这是财经作家吴晓波对眼下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的写实描述，用在当下的人力资源服务行业也十分合适。这个时代，对于“乔聪玲”式的人，是不容错失的时代。
乔聪玲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我们相信，在他的带领下，杰成会有一个更加美好的明天。
关于乔聪玲先生
乔聪玲先生是杰成集团创始人、董事长。乔先生毕业于西南大学，深耕人力资源服务行业10余年。他带领杰成集团成为中国领先的人力资源外包服务运营商，主营业务范围涵盖人事外包、制造外包、灵活用工、大学生就业能力培养，同时积极涉足校企联合办学等相关领域。他先后担任重庆人力资源协会副会长、重庆市人才研究和人力资源服务协会重点产业人力资源分会会长，他曾荣获由重庆市人才研究和人力资源服务协会授予的“人力资源服务业优秀经理人”称号。乔聪玲先生坚信“诚信是做人之本，更是兴企之基”，在经营过程中始终强调诚信经营、坚持树立正确信誉观。他注重社会责任和社会公益，在经营过程中不只是一心追求利润最大化，更严格要求员工将社会责任和社会公益放在集团发展的重要位置。
关于杰成
杰成人力资源集团（英文简称“JC”）于2011年成立于中国重庆，是中国西南地区领先的专业人力资源外包服务机构，凭借强大的运营能力和极致的服务理念名列行业前茅。集团主营业务有：人事外包、制造外包、灵活用工以及大学生就业能力培养，同时积极涉足校企联合办学等相关领域，为500余家大中型企业提供了专业的人力资源外包相关服务。目前，集团外派雇员超过10000人，年均输送量在60000人以上，累计安置就业人员突破300000人次，得到客户和雇员的一致好评。经过多年的探索与发展，杰成在重庆、成都、贵阳、苏州等城市建立起分/子公司，在重庆、四川联合开办了职业学校。目前，集团有多家人力资源外包运营实体公司：重庆思博人力资源服务有限公司，重庆杰成服务外包股份有限公司，重庆杰成合力服务外包有限公司，贵州杰成合力服务外包有限公司，重庆柚丁科技有限公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