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符经》:“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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邃谷藏峯的博客

这句话的意思从字面上来说应该比较好理解。立天之道嘛从人开始,但是人这个事物的特性一定要把它搞清楚,首先要搞清楚人到底在自然界中间是什么一个位置,《阴符经》就在这个地方说的比较清楚一点,就是“天性,人也”,就是天的性质是在人身上来体现,那么人身上肯定还有东西在变化啦,这个变化的东西就叫“心”。“人心,机也”,就是说它是机动的,变化的,无常的。

   
  我们回过头去再看一看《道德经》第二十五章里面谈到的一些内容:“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从这个地方就可以看得出来,老子把人放在道、天、地、人这四大中间。既然是这样去认识,那么我们首先就看,为什么说把人这个事物和天地以及道并立起来?并列起来的目的就是说人身上肯定还有其它一些比较特殊的素质,这个素质是其它的生物所不具备的,这个不具备的这一面和我们自己本身对道对天对地的某种认识相关。
  对道来说,我们认识比较肤淡,一般很难以说清楚,就是老子本人也没有把道表述得非常清楚,为什么不表述清楚啊?就是因为这个事物的可说性要留有一定的余地,作为天和地来说也是这样的。天呢,它肯定也是有生命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人可能是天的一部分。如果要是从全息论的角度来看,人体实际上是一种小生命,那么天地那就是一种大生命。这个大生命本身和我们这个小生命之间的相互关系就是《阴符经》这个地方所说的“天性,人也,人心,机也”。
  天将它本身的信号以及它的存在依托于人的身上,依托于人,人是怎么去表现这个天性的呢?这是很重要的一点,人从个体的角度上来说很难以表达这个天性的这一面,但是如果从共性的角度来说,就比较容易表达。因为人的整个运动,就是人类的整个运动它肯定有共性的一面,这个共性的一面就能够表达天地之间的这种基本性质,这种性质我原来曾经这样说过,人体只是一个小生命,既然是这样一个小生命,根据全息论的说法,那么就一定存在一个大生命和它相应,这个相应的一面实际上就是说是天地这样一个大生命,就像我们看太阳系一样,太阳为核心,然后有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而我们人就有心、肝、脾、肺、肾这样一些器官和它相适应,这也是属于小的一面,因为太阳系它本身也算是小,和银河系比较起来算是小的,那么从大的方面来说,因为人类的现在的认识还没有超越更大的东西,就是说没有超越太阳系以外的这种状态的认识,即使认识呢就是有点隔靴搔痒的那种味道,就是说很难以说到实际上去,因为你根本都接触不到它。
  
  就象研究太阳系,可以这样说:白天你每天要和太阳打交道,晚上最起码要和月球打交道。至于说银河系的其它的一些恒星系,或者是银河系以外的一些星系里面存在的那种有机系统就更谈不上去研究它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把人类本身说成是天地的一种代表,这个代表是表达什么意思呢?实际上就是表达天的一种感觉,天性的一种感觉,它总要放在人身上去感觉这个存在,但是天地本来是没有心的,它没有心是说它没有思考,没有后天的这种思考。

    什么叫“天性”?“性”,就是说生心之处为性,一个“忄”旁,然后一个“生”,本身就是生心之处就为性的意思。那么天性它在人的身上去表达,人类本身就代表了宇宙的整个进化和修炼的状态,人本身这个小生命的状态就代表了这个宇宙的进化和修炼的层次,这也就是我们古人为什么要把天、地、人“三才”并列起来说。

  当然天、地、人三才和老子的说法稍微有点区别,就是把道放到以外去了。为什么把道放到外面说?而把天地人这三点放到一个整体里面说是三才呢?《道德经》里面说是“四大”,这个里面是三才,无非就是说把道捡出去了,道这个东西因为太抽象了,天地人呢都还可以说得清楚,是人们能够直接感觉到的一种存在。从这一段来看,我们就可以领会得到现代科学里面所说的全息论,如果要是把它扩展一下的话,扩展到自然中间去,那么人也就是天地的一种反应吧。
  这一个观念往往很难以被现代的科学和现代的人类所接受,就是说从全息性里面推导出同一性和统一性来,这一点很难以被接受。人类现在一般都是这样:总认为人类是进化而来的,那么人类和天地之间没有内在联系,没有内在联系就是说人类的所有行为都可以不负责,这样就导致人类的文化和整个发展的趋势不符合自然的要求,这个自然的要求是什么意思?实际上就是《阴符经》在这个地方所说的“人心,机”也。
  这意思就是说人的心啊,机动性太大了。太大了就是说它没有按规律去办事。所谓的规律,比方说我们所说的生态平衡算是一种规律吧,但是你做不到生态平衡,你完全按自己的欲望去办,那么你就把整个生物链以及生态平衡打破了,打破了以后呢,那么人会不会招来相反的一些信息呢?或者是积累一些消极的地方呢?我想这个道理是很容易想得通的。
  所以说《阴符经》接下来这句话就说:“立天之道”,就是说你要想天清地宁啊,希望它随着你的要求去变化,比方说你想它下雨,或者你想它起风,或者你想它天晴。这一点对人来说做不做得到呢?能够做得到的。但做得到的目的是说它的理论基础是全息论这个角度。那么怎么样去做呢?还是以人为基础,所以说“立天之道以定人”。
  首先要解决人的思想的问题,不解决人的思想问题,要想控制天地之间的变化,或者是要求这个天地随着人的生产状态或者生活状态的要求去进行变化的话,那就做不到。所以说从字面来说就是这么解释的。那么,我们是不是能够把这个观念往前面再推进一点,推进到什么样呢?推进到我们的社会状态中间去,比方说世界需要和平,现在有将近有五、六十年没有打世界性大战了,这也算是和平的年代,但是和平年代是不是完全和平了呢?它也不是完全和平。

   为什么呢?因为这个东西就像我们国家的发展一样,没有被军事所征服,可能被经济所征服了,或者是被文化所征服了,像这种情况,我想还是有的。就是这个竞争啊,无论是经济上的竞争,还是文化上的竞争,都是存在的。这个竞争的过程中,作为我们人类来说,实际上都在以自己的利益就是自己的价值观,自己的利益观这样去和世界打交道,或者是这样去和邻国打交道,这样实际上也把整个世界搞得不安宁,这个不安宁就是说它有竞争的一面,无论是经济上的竞争还是文化上的竞争,都有竞争性的一面。

  所以当人类现在的和平愿望在稳定的发展的时候,天地也正朝着统一能量也就是宇宙它在朝炼丹的方向发展。这是第一句话,第二句话就是当人类的整体竞争意识在膨胀的时候,也正是天地在准备作优生劣汰的准备过程。
  
  大家有时候对我们中国的文化发展历史以及政治发展历史不理解。不理解实际上就应该从这两句话产生一些联想,中国它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国度,地球如果类似于一个人的话,中国在心肝脾肺肾中就属脾,因为中国它属中,属脾。人的脾脏它属后天意识,那么它在宇宙中间实际上也属于后天意识,既然是后天意识,那么它就不能随便瞎动,所以说中国的文化相对说来是比较保守的一种文化,是趋于内向的,比较趋向于感性认识的。
  所谓的感性,就是说它不喜欢从外扬的那种角度去发展自己的文化,而是从人、人定胜天方面发展自己,这个人定下来以后,就能够胜过天,是从这种角度上来发展的自己文化的,很多方方面面都趋向于人文为中心,而不是像西方的那种文化那样,去发展什么炮舰策略。
  你看英国人当初隔着几个大洋都打到我们中国来了,其目的不就是一种侵略意识嘛?这种侵略意识怎么会产生呢?就是因为它的文化特征是那样的。既然文化特征是那样的,那么他们的侵略,无论是文化上的侵略也好,宗教上的侵略也好,以及军事上的侵略也好,实际上都代表着一种它的文化特征和那种存在面貌。这个面貌实际上就是讲“机”的那一面。如果要是从西方来说,西方属金,属金它就有克木的一面,就是说它有充当锐气这种性质的一面,它在调整整个世界文化融化过程中,要发挥自己的突击作用,这个突击作用就是说它要打破很多文化的壁垒,打破很多文化的僵化状态,这样呢就产生了一些侵略。
  我们现在从民族主义的角度去形容这个现象呢,一般都认为是侵略。你说它是侵略,这也的确是符合现实情况的。但它这个侵略实际上是在整体状态下产生的一个过程,首先我们要把它当作是一个过程来看,而不应该当作一个片段去认识。
  所以说当人类的整体竞争意识在膨胀的时候,比方说,像我们中国人,现在整个中国国内由于经济的发展都进入到商品经济里面去了,竞争是在所难免,而且现在越来越激烈,无论是读书的也好,教书的也好,还是做工的也好,做农民的也好,实际上都处在一个相当激烈的竞争意识的逼迫下,你不竞争你很难生存。那么这个竞争它一旦打破了传统的中国农业文化,就是中国的农业社会基本上被打破了,就已经进入到完整的商业社会或者现代的大生产的那种趋势中了。

   一旦进入以后呢,无论是从经济上、政治上、或者是文化上,这个竞争的态势就基本上形成了,在中国这块大地上,基本上就很难以使人们的心情安宁下来。这个安宁是什么意思呢?就像我们平时分析文革一样,分析来分析去,总是认为它是乱,实际上就没有考虑到它还有治的一面,它乱的是什么东西呢?我想它都是在为一个历史而做准备。首先我们在看历史的时候,应当站在历史的高度去俯瞰它,而不应当站在历史的中间你去左顾右盼,你站在历史的中间,你是看不清楚的。

  你一定要俯瞰这个历史,就是要站在历史的上面去俯瞰这个历史,而不是站在历史中间去看。在这种情况下,“优生劣汰”这说的什么意思呢?说的是历史发展的今天,我们中国人的思维基本上已经被摧动了以后,摧动,是摧枯拉朽的摧,摧动了就是被动的被推上了历史舞台以后,会有一种什么样的效果。这个效果实际上就是以前所分析的“和合四象”,这个四象靠什么合?是靠天道来合,天道为什么要“和合四象”?天道和合四象是它的运动规律,它非得要求这个生命进化向高端。因为人类的这个生命的特点,不是人单独的存在,而是共性的存在,是同一性的存在,这句话来自于什么地方,就来自于“天性,人也”这样一句话。
  人的生命是来自于天的,来自于天的就是说人的信号里面有一个事物它肯定要从人的身体上挣扎出去。为什么要挣扎呢?因为“人心,机也”。就是人心啊,它机动性的一面太大了。你这个生命啊,就是天性放在人身体上的这股生命之气要想挣扎出去的话,它要受人心非常大的制约和限制,由于有了这种限制,所以说人一般很难以摆脱自身的约束,然后呢进入天道里面去。而这个地方所谈到的“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定的是什么东西呢?实际上是定的人心这一面。

   既然是定的人心这一面,但是我们现在的人心定不定得下来呢?我们看看自己的心,再回过头来看看我们的社会之心。就会发现,就象平常我打的比方一样:十年以前我们听的歌那都是爱呀,恨呀,是不是?爱也爱不够呀,恨也恨不着。那十年以后我们再听,再听到的流行歌曲是什么东西呢?是无所谓,是不是?这就象杨坤唱的那曲《无所谓》一样,他感觉到的是一种无所谓了,去你的吧!反正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无所谓了。

  这表达的实际上是人的天性的这一面,它在渴求一种发展方向,但是这种发展方向它没办法表达出来,所以说它只能从被动角度去产生一种集约意识,这种集约意识实际上就是我们的流行歌曲,或者类似于这方面的一种流行文化,特别是我们在街头巷尾偶然听到的那种顺口溜啊,打油诗啊!这样一些东西,大家如果注意的话,都可以作为一种社会的发展趋势把它定下来,这个趋势呢我把它就称作“集约意识”。
  这个集约意识我是从整体上去看的,我认为现在的中国人既然已经被动被推上了历史舞台的话,那么整个世界、整个宇宙,它的炼丹“和合四象”的整个过程基本上就已经进入到了终极阶段啦,终极阶段就是说它万物具备,只欠东风。这个欠东风欠的就是中土我们中国人的这一动,这一动呢,整个世界就要动。动实际上就是“优生劣汰”,这也是符合于天道的。
  在后面的章节里面也谈到这个问题,就是“天生天杀,道之理”也。这是它规定了的一个事,就是它生了你,它杀你,它摧枯拉朽一样,它就那么一宿,或者一瞬间,就像印度洋的海啸一样,一会儿就可以把几十万人淹没在海水里面。象这样的过程也就说明整个人类的这种状态,说起来它有极大的主动性,它可以改造自然啦,可以在各个地方兴建建筑物啊,然后可以上天啊,可以下海啊,可以钻到地底去,它能力大着呢,但是大又怎么样呢?大实际上你只能在这个地球上大,你受一种约束,最起码来说有个约束你没办法超越,在现在来说没有办法超越,那就是地心的引力。
   这个地心的引力尽管不是很大,你可以坐个宇宙飞船,速度达到14公里以上的时候就可以脱离地球,第一宇宙速度是7.9公里/秒,第二宇宙速度是11.2公里/秒,第三宇宙速度是16.7公里/秒。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人类本身受这种约束就要求人类在其它方面,就是在道性的方面肯定要提高自己的觉悟。
  这个觉悟实际上就是我们人类整个进化的一种基础,但是这个进化的基础它靠什么来推动呢?要靠我们中国人一种意识的提升,如果说没有我们中国人意识的提升,整个宇宙的这种炼丹就完不成。当然我这个地方是释放一种信号,信不信由你。但是从其它的文化体系里面它想不到这个问题,无论是西方的文化体系也好,还是中国佛教的思维也好,它想不到这个问题。
  为什么想不到呢?就是因为只有道家意识才能涉足于这个问题,为什么说过去只有道家才炼丹呢?而佛家它不谈炼丹呢,佛家再怎么说它只有舍利子,人死了以后,然后火化一下,然后找几个舍利子出来,那就算是很大的功德了。但是作为道家来说它就不同了,道家它要参与到整个变化里面去,那就是因为它是中土。中土就是控制了运作里面的信号体系,整个宇宙运作的信号体系在道家的手上。
  道家的手上为什么要掌握这个东西呢?因为它要“和合四象”,要靠它合在一块。所以说这个后天的这一部分(中土、中国)别小看它,它是很重要的。
  那么人在修炼的时候也是这样。如果人的后天没有参与的话,那么人的先天它的造化就很难以完整。就像缺那么一点点气候一样,你再怎么练,你都不是完整的。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优生劣汰与道性的关系。

   人在天地之间想追求长生久视之道,但是这个长生久视之道来自于什么地方呢?靠人去研究很多方法能够获得长生久视之道吗?实际上就我的理解,我认为不是去研究方法,而是研究这个相互之间的关系,就是人和这个天地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就像《道德经》里面所说的:“天地之所以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就是说它是不自觉的,它是被动的生出来的,它不自生,它不是靠自己生出来的,它是道把它生出来的,那么道把它生出来以后呢,它不去控制自己,然后它把自己的心放在人的身上,所以人体现了这种动态的变化,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那么人类在整个进化的过程中要想保存自己的生命,同时要想延续自己的生命,达到和天地之间同步的这种状态,那只有一种要求,你要模仿天道的这种状态。当然这个模仿状态无非就是你首先要把这个关系搞清楚,你跟它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你单纯的模仿它,象很多的动物它也模仿,它模仿到一定程度以后,它有劫难,就是它每过一段时间,要遭到天谴,所谓的天谴就是天要派各种各样的灾难来惩治它,来消灭它,为什么要消灭它?就是因为动物这个形体它不符合于天道,这个形体实际上就指的形体的那种共性的那一面,共性它和天道之间有联系,这是人所特有的。
  但是动物里面却很难以做到这一点.不说别的,我们看看那个狗的爪子我们就知道,它不可能象人一样长五个手指头出来,在另外很多的角度它都是有区别的。有区别就是我们从形体看,老天爷它本身就把自己的形体放在人身上去体现,那么人修起来呢,如果要是真正做到没有心的话,那么他这个形体直接就可以和天地之间相呼应,靠什么呼应呢?靠人的主观意识去呼应,靠人的后天意识去进入先天,然后再进入整体的振动,整体的振动一旦产生以后,人的生命就会升华,这个升华的过程在很大一部分程度上都是自化而成的。

   ……你站在地球上,把周围所有的星星都拍成照片,然后再用三维成像的方法还原成一张立体照,它就是一个站着伸开双手的人的形状,这是我在电视里面看见的《科技之光》栏目里介绍的:英国和美国的天文学家借助于哈勃天文望远镜所做的一个课题(这是十几年前所做的课题)。就是它最后还原出来的三维图象是个什么?是个人。 

  这个人实际上我当时就记起来了,噢,这就是真正的“大象”,看起来它好像没有形,但实际上它的确有形,因为它无限,无限就是说要用望远镜望,一望就是几百亿光年,那个时候就观察到160亿光年的地方了,那是个什么概念呢?你说光年有多远?那超出了你的想象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作为我们现在人来说,可能忽略了这些问题和老子这些哲人所具备的智慧间的关系,如果说我们都能够明白这个关系的话,那么人类就没有这么多的竞争,没有这么多的战争,也就是一个非常幸福、光明、美好的地球,而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呢?看到的就是表面上满嘴的仁义道德,实际上乱七八糟。
  所以说要想立于天地之间,要想求得生命的长久,你就要先定人心,“天性,人也,人心,机也”。它明摆着就告诉你,先定人心。 
  刚才我已经分析了,从大的一面来说,世界已经开始了,从小的一面,从我们个人方面,我们个人从什么样的角度去做呢?实际上我们个人的这种变化已经存在,这一点你信不信也由你,但是我已经知道这个道理,就是你尽管好像没有形式上的修炼,你自己内部的这个丹气它还是存在。那个田是存在的。自家的田怎么种?《道德经》整个都讲完了。
  有道友问:中国人有丹,那外国人有没有?我说:有啊,怎么没有呢?但是他那个丹的成就和我们这个丹的成就它不一样,我们属于中,我们属意,外国人他不能掌握主动,只有我们中间的这个真意才有主动,尽管它是被动的,但实际上它是最主动了。就像我们人的这种存在一样,老天爷把它的性质放在我们人身,然后你人可以随便瞎想,任何一个方位你都可以涉及到,这就是人的主动的这一面,但是人的主动的这一面它受限于整体的生命,就是你这个大生命的状态变化受限于它。
  所以西方的宗教为什么只要你信上帝呢?你看我们中国人:“我命由我不由天”,是不是,他明明知道有太上,他偏偏要提出这样一个观点来,那就说明这个意义的重要性。
   我们现在分析到的这个神也是这个意思,就是你个人的意识它起到很大的作用。那么你要想种好自己的田的话,一定要无为而治。

   《道德经》里面第四十九章:“圣人常无心”,就是谈这个“意”到底应该怎样去培养它的问题。你看:“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

  我特别赞赏这句话——“歙歙焉”,就是你收敛了,收敛又收敛,“歙歙焉”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你在不断的吸收人家的那种感觉和精华。
  “为天下”,“天性在人”啊,就是说你为天下浑其心,你不要搞得那么明白,像我这样搞得很明白的人啊,我每跨一步路都被限住,这我不是夸张的说这句话,我从小学一年纪就是近视眼,但实际我的眼睛根本都不近视,所以说我很明显的知道这个道理,我明明眼睛不近视,我现在的眼睛还是炯炯有神,跟小学的时候是一样的,但我为什么看不清东西呢,它就限制你看清楚。
  一个人的思维这个东西它很怪的,因为任何事情当你把问题想通以后,你就知道这个路它为什么要这样走,比方说:我的眼睛大家一看就知道,这个人的眼神肯定是可以的,一看就知道这个人神足,神足,为什么又是近视眼呢?我原来在小学的时候、中学的时候都测过,用那种小的视力表,可以看到最下面的一行,但是一换个大的视力表我就傻了,为什么傻了?因为那个东西我就看不清楚。后来我就知道任何事情,它的优势和劣势里面就像这个《阴符经》下卷里面所说的:“瞽者善听,聋者善视;绝利一源,用师十倍”。
  看《道德经》第四十九章,“以百姓心为心;然后呢在天下,歙歙焉;然后呢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这就像孩子一样,这样你这个状态就处在非常优势的这种状态,这个优势实际上就是说你的劣势,你老处在接受他们的信息的状态。
  这个“天下”有两重意思,第一是以百姓心为心这个天下,第二呢是你这个身体这个天下,你对它的关注你观察到什么程度呢?一天到晚关注它的营养问题,关注它的冷暖问题,是不是?但是你又不知道天道的要求是什么?是不是?你偏偏要按自己的主观意识去治理这个天下,是不是?然后呢这个天下被你治理得怎么?可以这样说“摇摇欲坠”,到最后轰的倒塌。这就是人的生命的整个过程。

    象那样下去的话,人要想保持身体健康长寿,难度肯定就比较大了。所以说《道德经》第五十二章就是把我们个人应该怎么做的问题,都已经从每个细节上都说的非常清楚了,大家不要以为讲过的话,我不记得,我就可以不认账,你不认账那就是你自己对自己的关注没有观察到非常细致的程度。你既然没有观察到那个细致的程度,你说你要长生久视,你还要健康,那你怎么做得到呢?所以说“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知其母,复知其子”,你从道母里面生出来,你还要知道这个子,你知母就够啦?因为母是虚的,你子才是实的,你也可以从子知道母,你只有知道你自己的生命运动状态以后,你才可能知道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我想这个道理,“既知其子,复守其母”,知道了它以后,你守住的不是守子,而是守这个母。这个方法应该明确的不能再明确了吧。就是你守住的东西千万不能守住自己的身上,你说你一定要在自己的身上鼓捣出一个好结果来,你越鼓捣问题越多!你只有“复守其母,没身不殆”。这句话已经更进一步加强了这个的意思,就是说你要想长寿,想长生久视,就要“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就是你开,绝对没有好结果;你闭,绝对有好结果。
  这两个方向《道德经》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其明,无遗其身殃,是谓习常”。这你就知道,这个常道啊,原来是天和人反反复复的交换过程中逐渐明白的。既然有了这两项事物,那么我们回过头来再看《阴符经》原话的时候,“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无非就是讲了一个我们的修炼就是一个我们整体的民意,整体的民意,说的这个身体的整体民意,它的发展要求和你的意识之间的关系问题,就是你身体的发展要求是不是你主观意识的要求?
  举个例子,就是从我的角度,每天晚上肚子饿了,到底吃还是不吃呢?吃,肚子饿了是主观意识的要求,是不是?一吃实际上对身体有伤害。这是什么道理?人饿了为什么不吃?这就是一个矛盾。
  实际上古人总结过,他说这个时候你产生的吃的那个念头,实际上是你身体里面的那个三尸虫它在里面鼓捣,它要吃,所以你肚子才饿,那么你满足的是谁呢?噢,满足了的是虫的要求,而不是先天的要求。当然这都是题外话,当然并不是想到吃就是虫在作怪,我这是在举例子。
  举例子意思就是说这个时间它是有规律性的,你比方你早上吃,这个阳气是在上升的时候,人这个时候感觉到意气风发,这个时候你相反的你吃不下去;到了晚上以后,肚子饿了,阳气下降的时候,人肚子越来越饿,明明到了晚上,科学的研究也是这样,到了晚上最好是少吃或者不吃,但是为什么晚上感觉肚子饿了以后却又不能吃呢?原来是这样一个道理,因为阴气下降以后,体内的浊气它上升,一上升以后,人就产生饥饿的那种愿望,非常强烈的这个现象,这个现象产生以后,主观意识上就反映出来要吃,那越吃,人身体就长的越胖,长的越胖,那么人健康就越来越难以保证。道理说起来非常简单,但实际上人有时候在调心的时候,他很难以把这个无原则和有原则这个问题处理的非常恰当。

   所以古人一般都规定了很多说法,如“过午不食”,就是过了中午以后不吃饭,那就要求非常严啦。这就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一个问题,说明了什么呢?就是人有时候对这些普通的变化和要求你最起码来说要照着去做。你要知道这里面有一定的道理,人的身体它有时候需要一种反面的激发,你老是吃得脑满肥肠的,你说你身体要好,那怎么好得起来呢?你以为你满足了身体的要求,它就一定能够身体好?

  现在人吃得都好,特别是中年人,每天酒啊,肉啊,拼命的吃,扑通!一死一个,一死一个,中年人特多,这是什么道理?就是因为身体条件太过于满足它了。身体提供的营养条件太过剩了,这个过剩是和你的素质有关的。就是中国人这个素质毕竟属于中土。中土的性质只能无为,它才能达到比较高的运动境界。
  你像西方人他晚上怎么吃都可以。因为他没有那种文化基础,也没有那种信号基础,像我们中国人就不能吃。你勉为其难的要让身体吸收更多的营养,那你就是害自己。就是你的身体的存在,到底是以主观意识为核心?还是以神的意思为核心?我想肯定是以人的神的意思为核心,而不是以人的主观意识为核心。
  但是问题就在这个地方,人的主观意识往往占到主导地位上去了。因为它对所有的信号的存在根本都不关注!就像我们做梦一样,我们每天做梦,但是我们有多少思想集中在这个梦上面呢?醒来以后,就跟人、跟这个环境去打交道去了,从来没有说,我在梦里面跟梦打交道。
  中国人只有庄子才这样傻,是不是?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蝴蝶,他想了几天想不通,不知道是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自己。就是说这个界线他已经非常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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