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萨阳光下|逸野西藏系列之十五|磊明朗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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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萨阳光下
文/图:逸野 朗诵:磊明
2011年10月18日,早上9点多,才懒洋洋地起床。在拉萨住上一段时间,渐渐就被改变了,脚步要放慢,呼吸要放慢,事情也都要慢慢去做。内陆快节奏的生活,在拉萨不适用。匆忙赶路大呼小叫的,是旅游者;拉萨人起得早的是转经的人,通常是年纪大点的,沿着林廓路,绕着拉萨老城转一圈,接着在八廓街转一圈,转完再绕着大昭寺主殿堂转一圈。从八廓街扩散开去,老街四通八达,当地人的生活状态要深入老街之后,才能了解一二。
旅游纪念品在八廓街琳琅满目,而在幽静的老街,卖的大都是跟当地人生活密切相关的物品,可以说,你想要什么,在拉萨都可以买到,只不过,价格比内陆高一点点。拉萨的水果和蔬菜是一起卖的,有的青菜价格比水果贵。比如当地大棚种植的鲜嫩小白菜,就比林芝出产的苹果价格高。
往老街深处走,有地道的酥油、砖茶、酸奶疙瘩、牛肉干,也有当地人爱去的甜茶馆。转经的人走得累了,通常会到甜茶馆喝甜茶,吃一碗藏面。甜茶不贵,论磅卖,一磅三块钱。藏面是青稞面做的,配料简单。如果想在甜茶馆点菜吃饭,那是没有的,所有的甜茶馆都只有甜茶和藏面。甜茶是奶粉冲的,我觉得比不上酥油茶香浓,可是当地人很爱喝。除了藏餐馆,街上没有专门卖酥油茶的。我慢慢习惯并喜欢上了酥油茶,每天都想喝一壶,可是没有。当地人每天早上必打酥油茶,也就没有人会到街上去喝了。
正宗的酥油茶用上好的酥油,上等的砖茶,调制和搅拌都很有讲究。我抵达拉萨的当天晚上,连喝了几大碗,浑身很快温暖起来,高原反应的症状减轻了,皮肤也没有那么干燥了。此后,我爱上了酥油茶的浓香,一天不喝,就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深秋拉萨的太阳起得比较晚,上午9点过后,拉萨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之中。不用去看太阳多高,挂在天空的什么位置,只要一眼看去,看那天,清清的蓝,透透的蓝,有时候是万里无云,蓝得人心疼,有时候飘着几片白云,一如既往的雪白,白得人心跳。走在拉萨的阳光下,感觉那阳光密密地拥在身上,涂在额头,穿过五脏六腑,直把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都照耀得一片光明。杨树的叶子被太阳染得金黄了,随着那秋风,飘飘地落下来,在我的眼前,在我的肩上,就觉得,自己是走在一幅画中了。
每当有人问我拉萨怎么样,我总是这样回答:太好了,满天满地都是阳光。有“日光之城”美誉的拉萨,在深秋季节,更是秋高气爽,阳光灿烂。那是青藏高原特有的阳光,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走过大昭寺广场,走过老街,走过布达拉宫,走过哲蚌寺、色拉寺、罗布林卡,最后,在拉萨河边一片树林里,在满地厚厚的落叶上,晾晒心灵深处那些年长日久的忧伤。
在高原,在拉萨,即使不去看什么,不去想什么,即使没有看见雪莲花,即使没有遇上雪顿节,只是在阳光下走走,慢慢地走走,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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