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杂记】“业余”读书和种花
昨日晚饭后,打电话问永忠,张叔的真实姓名。永忠告诉我,张凌云。我听错了,写成张灵云。
七点左右,美姐还没有上牌场,她带璁儿玩。我骑车到南山庐喝茶,生普,大饼茶,开始两杯,味未出。三杯后,有了回甘味。
说到田头珍记鱼汤店,我告诉永忠,我拿了三册第八期的《滨海文艺》送给他们。永忠说,如果他们醒目,应该把你写他们的文章复印出来,贴在店铺里。
永忠拿出朝雄家带回的月饼,说,知道你喜欢吃朝雄的月饼,还有一个,跟你分享。我说还是不吃了。福梅也说,月饼阿哥还是不适宜吃太多。
喝了半小时茶,起身告辞,永忠说,明早去庄山喝茶的包点不用买了,祯姐拿了几个面包过来。
到一楼,想起来永忠家里还有二三期的《滨海文艺》,便向他讨要,因为有些朋友向我讨要1-8的《滨海文艺》,2-3期的我很少。
找了一会,永忠的杂物房也没有,他说办公室有。
刚回到家,永忠发来信息说明天没空,庄山的约茶停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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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醒来后,再没睡着,到一楼找书,翻了半天找出二十多册书,搬到静心斋慢慢翻着。自己对每册书都怀有深厚的感情,每册书和自己都有故事。每翻一册书,旧时光夹在淡黄色的台灯灯光流淌回来。
刚读书伊始,好友清妍介绍了《山居岁月》,那是一册作者记述自己在山上生活的书。后来清妍又推荐了台湾舒国治的书,她在微信告诉我,阿哥,舒国治是写美食的人,他的美食美文写得棒棒的。
那年,买了一套舒国治的书。
西川的诗集《够一梦》,是去年在斗门文华书城淘到,打六折的书,是2013年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新陆丛诗中国卷之一。
几年前的一个晚上,和雨霖连春在读书群里聊天,雨霖告诉我和连春,他在读书,并拍了书的封面发到群里。
这册书是已亥年十月初二日下单,初五日下午收到书。
那日,在书的扉页作记:去年年底,好友雨霖说读此书,在网上淘选没淘到。前几晚在京东(书城)淘书,发现此书,就立即买下。
除了标注日期,还记了收书时间是下午一点三十分,阳光猛烈。
说到蒋介石,倒记得读方方的《到庐山看老别墅》中,在《人倚松门》里写到“散原老人”陈三李拒见蒋介石的事。隐居庐山的陈三立当时名声太响,在庐山避暑的蒋介石“也附庸风雅”,“表示想要见一见陈三立,但却被心高气傲的散原老人拒绝了。”
陈三立是湖南人,清朝湖南巡抚陈宝箴的儿子。方方在文章介绍“陈三立是同光诗派的领袖,清末民初诗坛泰斗,引领一代诗歌潮流。他的长子陈衡恪是近代著名画家,诗也写得清新刚劲;三子陈寅恪,则是一代史学大师,学贯中西,多少人一提他的名字就肃然起敬。”
早读后爬上天面,东南角绑扎遮阳网的铁丝松开,遮阳网掉在天面,找来铁丝重新扎紧。
原来种火龙果泡沫箱的泥土长了杂草,拿小铲清理杂草,铲出一半的泥土,挖松箱里的剩泥,撒了一些肥,然后把家桥送的那篮风雨兰拔一些出来,种到泡沫箱里。
永忠昨晚在小园搞清洁,清洗水池的污垢,干得满头大汗,他笑着说,每天回到家,淋淋花和盆栽,是好事。
他欣悦地说到南山庐的兰草,不知不觉地长出许多新芽,给自己添了许多惊喜。
风雨兰和午时花又开出几朵花,拍了下来做个记录。
我的世界里有花,算是一种收获。花的世界有没有我,但我不曾留意这些,也不在乎。
能看自己种的花开花,那应感谢上苍对自己的仁爱。
对于写文字的人,有时一个无意的鼓励,就是一种动力。
邓总昨日在永忠朋友圈留言:……还是喜欢阿哥的纯净。
这句话,比什么都强。
其实,这话宛如天台的花草开了花。
辛丑年八月初二日,整理于旧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