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17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少年最爱偷山芋|原乡》少年最爱偷山芋|原乡。
要说,小时候谁没偷过山芋! 现在,再也没小孩偷山芋了。
昨晚的啤酒实在不应该再喝。昨晚整理的公号流水账,都糊涂了。第一搞错了,第二非洁版竟然出去,实在不该。应该严厉自责。而且,今天早上还很难受。自找的。感谢太座姑娘的宽宥。
你自诩的自制力呢?
补发了一张小楷抄黄仲则诗《渡青弋江》,老老实实在家反省。
早上关于中国游客在瑞典事,网上一片喧腾。看了几篇文章,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
我们正处在一个四面楚歌的时代……出国旅游的人,未来随时准备被人歧视吧。因为我们是真正的化外之民。我们还在裹脚时代。这才是你必须背的厉害了你的锅。没有双重标准,标准永远只有一个。
外交使团为国民争利益没问题,但中国的外交使团的专业水准,呃呃......
至于,环球时报,它能这样议程设置,引发轩然大波,厉害,但恰恰说明这个国家隐伏着可怕的危机。这种危机,历史上就曾有过。我们这辈子,不得不面对,并与之为敌,甚至可能会被吞噬。
感谢瑞典,出了个炸药大王,设立个炸药奖。其他不说,至少介绍了不少好书。
整理公号流水账,今天不能搞错了。把前日钢笔手抄的丘特切夫诗《夜的天色多么郁闷》,以及宋人沈唐的《望海潮》发了微头条。
听许美静的歌《遗憾》等。我曾经很喜欢听许美静的歌,如今再听,依然喜欢。
日课。接着抄了黄仲则的诗《微病见诸故人》,宿醉。手抖,拿不住笔。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中午在美廉美点了份酸菜鱼,开胃,但宿醉,几无胃口。饭后出去走路。
今天友圈除了瑞典事,还有一件事五十人论坛,讲话大多诚恳而迫切。但想起8月份酒后读到的晚清周馥诗,我之心态,同周馥。
“朔风吹雪海天寒,
老眼苍茫不忍看。
故国空存周典礼,
斯民犹见汉衣冠。
是谁握算盘盘错,
到此枯棋着着难。
挽日回天空奋力,
可怜筋骨已衰残。“
在万芳亭公园,看见了一只花蜘蛛。沉默而耐心的蜘蛛。可惜不是惠特曼那只海角上的蜘蛛——我喜欢惠特曼那首诗。我以前抄过:
“一只沉默而耐心的蜘蛛,
我注意它孤立地站在小小的海岬上,
注意它怎样勘测周围的茫茫空虚,
它射出了丝,丝,丝,从它自己之中,
不断地从纱锭放丝,不倦地加快速率。
而你——我的心灵啊,你站在何处,
被包围、被孤立在无限空间的海洋里,
不停地沉思、探险、投射、寻求可以连结的地方,
直到架起你需要的桥,直到下定你韧性的锚,
直到你抛出的游丝抓住了某处,我的心灵啊!”
中午一点半,在万芳亭公园,见一位穿着中国红木家具文化衫的女士坐长椅上读书,边上放着一袋子青菜。
午间走了7公里,以消宿醉。竟然没出汗。虽说控制了速度。可见酒醉伤身有多严重。
我带了里尔克的书,走完盘腿在万芳亭公园读了会,惜被蠓素则咬跑了。
读书时,乡邑友人作家袁梅老师联系我,说最近整理居室,很多过去订阅的整套的文学思想杂志及一些旧书,舍不得,想起我跟她提过要在江南乡下做个书房,遂问我收不。当然,感激不尽。“风流可惜在蛮村”。待我收拾好,我的朋友,今后若到江南游,有书有茶也有酒。苏大学士说,“眷此邦多君子”,能终老此间,是福分。
朋友约明晚一坐,D请诸友赏月。前天我提到周三有广州朋友来,今天专为我调了时间,感激。
兄弟W去我大常州了,专程到盛宣怀旧宅一走,觉得非常遗憾。我确实很羞愧。既非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早些时间,常州朋友跟我聊起青果巷改造,我说若能让我带友人去一走,方算改造成功,话大了理不糙,如果连我这样的热爱家乡以家乡为傲的人都不愿带人去,情况可想而知。
收拾厨房。收拾准备晚上做的饭菜。
读书。下午把里尔克的《给一个青年诗人的信》读完。
“愿你自己有充分的忍耐去担当,
有充分单纯的心去信仰。”
不负我爱。里尔克和冯至。
发了条微信微博:
【亨利·米勒的健康观,基本和我一样】“我不相信健康食品和节食减肥。我这一生大概一直都在吃不该吃的东西,而且已经吃了很多。我一直在为享用而食。做任何事,我都要做得饶有兴味。我不相信定期检查。 如果我身体有什么毛病,我宁可不知其有,一旦知道,反而徒增担忧,会把现状弄得更糟。身体的自然痊愈其实更优于医生的治疗。”(亨利·米勒八十自述)
今天开始起,快速过一遍姑娘的若干本教科书,争取兼差个家庭教师……
晚上做了炒青菜,炒芹菜,抄豆角,以及一份松茸汤。发现手艺急剧下降。也许还是自己酒后胃口未开缘由。
晚上扫了遍姑娘的历史教科书。觉得是可以做个辅助教案,不过要花费的时间有点多。
今天给女儿发了个小红包,主题是“勇敢坚强往前走”。
写了篇《江南旧俗张八月半》,2000余字。是前两天恽玉娟提醒我的,她说她侄儿这两天正好去张八月半。呵呵。
发了条翻书党微信:
“要好好地忍耐
不要沮丧
你想,如果春天要来
大地就使它一点点地完成……”
这是来自里尔克的致青年诗人的第六封信,前些天我曾推荐小猪看,但她早已读过。
“我们节节败退的抵抗是这个时代舞台上最引人注目的一出戏剧。”
午夜翻保罗·鲍尔斯的《遮蔽的天空》,托拜厄斯·沃尔夫在导读里的这句深深刺痛了我,在目前我生活的时代国度,它都适合描摹我这样的个人的状态。但是,纵使节节败退,也还要继续抵抗,就与时代为敌吧。
与时代为敌,可以此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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