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叶子散文集

【作者简介】

    朱文、笔名：叶子、生于97年10月31日，生命凋残，却不甘坠落灵魂，思想飘零于灵魂上空，籍贯江苏常州，诗文在偶然的一次与我不期而遇，而想把这淡淡清茶注入生命，把质朴的心声留存于大地。大地的沃土孕育了文字渊源处的呐喊，是生命的呐喊，愿随其走遍天涯海角，荡涤留有于心底的尘埃。曾于全国征文比赛中获得过金奖，在全国书画文摄作品大展中荣获三等奖和优秀奖。在北方诗刊、散文诗，当代 校园文艺等地发表过原创诗歌散文和语录数篇。曾出版过合集且行且吟、新诗刊、常青藤、中国散文佳作选编等。十三届星星杯全国征文比赛中获银奖和铜奖等。美文亭，虞姬文学收录过原创散文诗歌数篇。获得全国性的文学金牌数枚。中国文协会员，自由诗社成员、平城文学签约作家、枫蓝文学社编辑部部长、国文社正式会员、世界汉诗协会会员、华夏诗刊签约作家、华夏诗学协会会员、中华诗歌副主编、远灯文学社编辑部组长等。

              稻草堆边的旧坟
 
  第一绺幽雾还未完全褪去之时，便倚着月光下的木栅推开那老得吱嘎作响的的栏，一个永远看不到黎明的一条幽道将通向何方?
  那浸溢的泥浆没过鞋面，对这个在繁华中呆久了的人来言，更多揣聚的是一波撼荡，也更不解那一道又一道山坝的尽头究为何物?!于是乎要寻花问道。去看一看那瞬息浮生，薄命如斯，低徊怎忘用黄土埋没的旧事。乡风来得那样地急，又那样地缓，只是早已无暇拭尽微影，只因乡风淌入了故里，情绪愈加波澜起伏，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隐隐地前方冒出了一堆黄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火神抑或是隐者的奉言，我慢慢拨开那杂横于眼前的狗尾巴草，也曾是儿时细嗅下一同走过的旅伴。等我历经万般努力之时才见此真相，欲辩却又忘言，忘感。在这如此幽辟的一角竟是一处荒野坟地，许是在这凉荒之地实则无需惊言，但那丛神秘的火却深深烙印在了心底……思索了甚久，却迟迟找不到答案，而那丛火也迟迟未灭，周围也并没有那种熟悉的三角堆，有的只是一具用青石砌成的一具石棺，并未题字，却如此凝重……那一丛火我把它称为天火，那祷言下种下的一棵火苗，也是那次的奇怪发现让我愈加地神往那无边的旷道。
  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我，我在做梦?是谁会在这午夜的凌晨抓住我，我想一定是强盗，正当我策计逃脱之时，一句带有磁性的声音缓缓流入内心:“你还好吗？看你不是当地人吧?”我的心震了一下。保持警惕的我始终与这个异乡之人保持足够的距离，因为我确信这是一个无人的世界，只有那个叫飞虎的幼犬和我一路同行，始终在伴同于我……我走得很快，因为火车站附近人流很杂，而那个女司机竟不做任何生意来到石亭附近并未多言，只是说可以免费送我想去的地方。那时的我想必狼狈到了极点，也许她从那惶恐中发现了什么，本想推脱，却发现她不知何时把车停在了眼前……一路上我都极力避讳着那尖锐的言语，因为那时已没有比飞虎更能让我轻易去抚慰的。甚令人费解的是不知为何她要免费拉这么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物，她也终未问我来此地的目的，只是谈起了她的女儿，今年和我一般大小，两年前因病辞世，也超乎爱犬，许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吧，说话间她已泣不成声，曾一度夺得各项比赛冠军三好学生的那个女孩在那充斥着医械的硝烟之时，那最后的定格是在马路之时……我的心已在不觉下对这个眼前的女人景仰起来。那时的我成绩异常地窘迫，而且一度地反对下，一度地压迫与碾尘中，我选择了海角天涯，在那无声的叹息下我选择了离去，出生才15天的飞虎似知自己的驿站，也愈加地耐挫通人情，从没有挑剔过自己的饮食起居，即使风餐露宿，它至始至终都展露地极为坚强，颠簸中吐了几十次却仍在挣扎，我没有资金给它看病和买屋子，只能露天生活，吃得也异常简陋，却真正走近了我内心，它喜用那两颗绿豆般的泪眼揣摩我的内心，即使在最难受的时刻也不忘爬到那袋犬粮之上，许是想家了罢，总会于凌晨呜呜咽咽地挣扎到我身边，诉说着我听不懂的言语……也是那几年的生活让我毅然决然地想去看一看那最初的思乡之曲。阿姨最终陪我将至凌晨，把我送到站台上方离去，这半夜我们几乎不言，却一直对话洋溢在穹顶。我想起了那尽头的旧坟上的一团圣光，许是那团圣光的种植，才练就了那颗不断追逐的心罢，在途中也识就了各种各样的人和事。虽然一次次鲜血遍淋，但我发现迷失的心就在途中，最神往的也是最静幽的沟壑。
   回望旧坟已被稻草覆没，那簇圣光也已无迹，许是被葬在了灵游之下吧。我要带着祷言的绳索回归到沿途扬起的沙砾之中……
 
               背阴下的废墟
 
  草落枯井，尘落空堂……一簇圣火的淋落，让我已逐渐远离了乡里的人和物。
想起那些朝日旧人旧事……可那些竟愈加模糊起来。我爱那坡上开足了的桔梗，它往往不争芳露威，总是隐然地存在。于此我也酷爱桔梗，总喜欢夹一片在书的扉页，总能嗅出那淡淡的愁绪，许是那被渍过的木椎是那爬满窗沿的紫藤吧，抑或是那坡上传来隐隐地佛龛吧。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愈加渴望那种原始的序言，想与那天马驰骋于飞原，想去论及那腾格里的召唤，想去雪山的顶端找寻那仅有的一棵红雪莲。
    虽然那繁华是我的栖处，但我的心却早已飞向边缘处那碗用月酿造的曲子，光怪陆离中唯独能不散迭的是对乡魂的歇斯底里。那虚无之势却时时叩击着内心。我接触过那些所谓文学界的“高人”，但往往我是怀着憧憬却泪落归来。很多人问:“是什么有如此荡然之气?”我言:“那优异中的权势已让他(她)们忘记自己的初衷，那高高在上让他(她)们学会尔虞我诈，已不知自己的最初。”很多人问我:“你为何直奔文学?”我言:“起初因被文学救起支离破碎的自己，只是试图尝试一些文学的薄浅之处，可没有一个人支持我的存在甚至因所谓的误入歧途对我怒骂三分，讥讽，诽言，讽刺，鄙夷等充斥我全部的生活。”可我始终未言弃，因在生命走向天平的另一端时，是文学让我意识到深不可测。随着时间的更迭，我感觉到了中国的思想正在一度陷落，因为那些所谓文学界的前潮让他(她)们成为利益的奴隶，为利益而从事文学那是沾污，为了青春文学、玄幻、校园、言情、畅销那是对文学的极端权威挑战，那些泡沫渣滓已逐渐腐朽民众的心。因为一个人的成就而来看一个人的表层，又何尝不是对底层的抗拒?如果有一天时间定格在季节的拐角，我要去列车道上找觅那远逝的身影。天在远游，敢问倘若有一天，当一个人一无所有之际，你还拥有什么?!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金钱?利益?地位?权势?名望?……这是众多人会产生疑惑的一个问题。我说:“生命的意义在于经历，经历的越多，你便愈能理智地洞明自身，也将察然于万物，却不失本有的翎羽。”越黑暗越极致，因为没有人理解，你也更能让风的疾呼沉下月光之河。生命背阴处的废墟是为了故里的魂魄，也更为了坚固底层思想的荡然之势。

      悬一根枯枝展尽一瓢涑然岁月

秋，一季梧桐的离歌，别去篱笆的枷锁，静对一片旷世的背阴处--------麦田，蓦然瞧见一映石桥，半盅影调，不觉一丝曳殇。
  秋，沥干了渡口的愁思，一个不远的小屋，却终无法逾越那道时光的门槛。一映石桥，从那远方的麦田透出沥血狂澜的心性。掬一捧土粒，静静锤炼历史的青火。袅袅余烟侵透了这燃烧的苍凉与人性的真义。一阙残词在月下愈近未央。遥想那草树林深、漾漾波澜、晨钟暮鼓、沁兰初露和那青石素月渗透的点点幻化，一个躲藏着的召唤，有如镜中花的平和，水中月的一捧火。如果有一天消失在这样的国度，该如何埋葬那不尽的真味，宛然一阵凄怆，不禁慨然：“十觞亦不醉，感于故意长。昨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不曾到过那历史的乌托邦，不曾领略渊源处的低美，甚不曾锤炼那幻化的岁月，只求在深锁漆色的寒窗古道悬一根枯枝，月下独酌那仅属于我和大自然的秘密对话。饮下初言，颤颤前行，只为那最初的琉璃之光。它静谧的驻守，吹白了一地的梨花，吹瘦了残余的幽调，却不更矢那扉页的意味。舀尽那一瓢岁月斯能有其灵动的呼声。
  多想借一支桨，划过开满记忆的麦田，肆无忌惮得坠满那深藏着的迂回曲折。静观潮起潮落，却不近于亵渎焉。没有围栏式的驰骋，游走，觅其隐匿的蚌壳，看一看历史雕撰的斑驳之迹 。舀尽那一瓢岁月斯能有其刻画的云淡风轻。
  多想随长河流进历史，随李白度然一世山河，随杜甫览尽初识的人性，随李清照吟一地无言落花，随柳永殇一曲辗转的写意，随鲁迅挖掘地质的表层，随三毛绘一棵心中的橄榄树...... 舀尽那一瓢岁月斯能有其深刻的风铃。
  多想在无人的荒原，埋下一颗浸润了万世风尘的种子，等来年聆听专属月下种子的呓语，降落的月，普照一地圣光，栽培心的菩提，只为那浮沉世间的一绺清意。舀尽那一瓢岁月斯能有其澄明的归属。
  那一瓢饮下的心语，为何模糊了远方的心性？是谁吹散了远方镀满金光闪闪的船只？是谁错乱了那杂乱稻草堆的记忆？又为何静观遗世的悲悯面目？“月乱随青草落，酒肠俱尽酒庭宽。浮生聚散云相似，往事冥微梦一般。今日片帆城下去，秋风回首泪阑干。”是否秋幻化了那最后一片流云，否则怎会吟得如此悲情写照？
  夜与枯枝的熔铸，是否能留住一瓢涑然岁月，答案已在无形中风化。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倒不如回头看一看那一瓢扉页的零零细语。
           信息时代的枷锁

问余何适，廓而忘言，花枝春满，天心月圆。
   时代操纵了生命的一潭，泛滥的物质，淹没了静止的河流，鼓噪的藩篱式生活，浮躁了内心的准则。繁茂的街市，穿行不止，街道上车站上横溢了随处可见的电子产品的身影，它们是这个时代的专横，所谓的纸质书籍被忘而置之，转而代之的是辐射的蛮夷，网络上也大幅调动了最新的进程。玄幻、青春、校园、武侠......侵占了新一代网界，它们成了时代的擂主。
   曾几何时，陷落沼泽的洼地，曾几何时泪眼蒙蒙慨叹世事炎凉，曾几何时穿行于冷眼热讽的锥刺中，曾几何时荒芜浸过枯损的目光，曾几何时花凋叶残泪水风干在寒风的严潮中，曾几何时流溯在夕阳边的身影消失在繁芜中。
   21世纪，物欲纵横在各个路口，电子阅读已霸占了时代的光影，大街小巷，车站的一角，无不涌现着大批电子式先锋，读之内容甚不堪入目，属灰色垃圾。
   先且不论这些，让我们循迹探源吧。这是一条并不宽敞的小街，小街上人潮涌动，青砖黛瓦红墙，此为古街焉，横扫目光的皆为小吃、纪念品、玩具、电子产物占据了。有甚多人捧着所谓的新潮，沉浸于其。我循此街走去，路过一家隐于城墙外的一家书屋，此屋虽不是很大，却溢了满满的杉香味，这个不大的书屋前后有两个门，城楼式建筑，临门处有一对棱角，方显意蕴，寻门而去，是郭沫若的题词，两个巨型木书架，更为显目，径直走去，方见其质，著有《周易》《诗经》《宋词》《金刚经》《道德经》等原版巨著，泛了黄的书页是典藏之冀，生命的史诗，烙印在时代的长河。“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是何处言语，恰逢此言，顿觉惊奇，回眸之处，是道长在后院带领几个弟子诵读《三字经》。米黄色长衫在风中飘摇，我索其源顿然发现：“时代的一角终有一些异同之人。”而我也于此思中国的纸质书籍是否会成为时代的新潮？我想有时电子书籍宛如昙花一现之时而你却不得而知，因为你已扎根于泡沫文学。纸质类书，时代的缩影，也许它本不值得你一视，但它终归无法泯灭，因为它不屑闪耀在众人之上，它拥有属于自己的领土，扎根于此，根植于茫茫沃土，散发淡淡沁香，也许它只如那灶台的一盏蜡烛，宸之光，摇曳在暗淡的小屋中，随时都有隐没的可能，但是它是你灵魂的照明灯没有烛光照耀，何谈走过的黑暗小路。也许有人觉得它封锁你的天空，失去生命的自由，繁杂不已，可时间久了，你会猛然发觉它在你的生命注入了淡淡清茶，让你一路旖旎，也许在人生的路上你会遇到很多命运的阻截，但它并非人生的败笔，只要坚信路的前方是那一池洞开的生命之莲。
   纸质书籍也许有人认为耗费太大，但莫忘怀，时代变迁，只有经典的河流的源头，方见砾石流金，因为它们是远古时代的缩影，你终无法抹去那一抹翠绿，一份恬淡之意。
   时代的经典终极抉择--隐世浮生，正如那风中的浪子，它不愿拘泥人潮世俗，不愿披金哲玉，只愿一潭清池，开满灵性的莲花，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澄明，尖上的露珠，泛着，一点点人性的光泽......
   信息的时代，真正桎梏内心的是那一层黑暗的面纱，它蒙上了一层空虚，无端之势，而隐名之士无须掩饰太多，终可匀出一缕阳光，时代的主宰者实则无需诠释过多，因为时代的明信片在底层，生命的钥匙，在退却的光泽中，沉淀是非。
孤鸿、山岗、一卷辞、一盏青灯，静观流动在血液里的脊梁。
             生命的旨意

琴弦，指尖，丢失的旷野，一派枯黄，待一份清然之意?生命的离散，生命的飘落，待花稀之时，风尘早已侵蚀得模糊，当初的凛然早已消磨殆尽，最初的静好，早已置之度外，唯余残烟袅袅，纷攘之意，无时或了，浮荡人生，纷争循形，尘劳消迹。 生命匆匆流过，留下道道折痕，无止境的沉沦堕落，烽烟漫漫，风尘万里。数载，深沉的诋毁，风雨侵袭，用沉默代替。也许是于烟云漫步甚久，深知自己的归途，终不枯竭。我很庆幸，那无数次的掠过，离去，因为那无数次的尖锐，深深涤荡了内心积淀的尘埃。总想逃避，找一方静土，找寻自己的归属，洗涤那满腹污浊，佛家认为  生命的最高境界是无所留恋，一句应无所往而生其心，便又萌生出对生命的至悟。芸芸众生，终为执念所扰，却因异同之处，走入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带着生活前行，因此越走越远，纷扰她们的，只是渡利之舟，行万里路，终无法充盈，最终创伤遍布，沦落深渊，生命的旨意是什么？看似复杂，却又极其简单，终未脱离隧道的铁索，瞩望已久的内心，其是生长思想的源泉。宇宙的爆发，聚合离散，历经千万年，满富思索，是否只有历经沧桑之物，狂热之心才可永恒?!而此时，早已不言而喻，因为真理就埋葬在灵魂之上。每个人都经过宇宙的陶冶  烧灼，带着圣灵的旨意来到世间，背负使命，循入无影之门。曲折的人生道路，让很多人抱怨，却终未放下嗔念，流过的泪，执着却不同固执，走过的路颠沛流离，却不同沦落生涯，而此时，假若一夜泊舟，丢失所有执于之物，那么所剩之物，为其?真正的使命又为何物?2014、3、1数十名新疆暴徒袭击昆明火车站，致29人亡，143人受伤，重伤73人，轻伤70人。而于此，不乏值得我们深思，区区数人，致众多伤亡，只要还有一丝正义，激发善的良知，是否只要站出一小部分人或是区区几人的智慧对决……生命固然占据了一个不可磨灭的位置，但并不可如此沾污。响应的富丽堂皇之势，早已灰飞烟灭，而正于此事件，很多人莫名受其影响，对其新疆人望而生畏，甚唾其罪恶，我于此思，大规模杀戳的幕后真相，又有谁在乎过其底质，政策的落后，局势的影响，致其贫富差距大，政府机关也只同一味谴责人性的泯灭，此时，是否只留存了一具躯壳在寒冷的冰霜间飘荡!底层的美丽一旦爆发，是任何人所不能想象的。破损真沾污善，遣害的是人民自己，不断腐朽的实质是扭曲的自我，一味追求利益效应，只会愈加腐朽。为何不倾听那来自心底的呐喊，心灵的抨击，似乎显得有些乏，却又不的不提，这是中国人民的悲哀。也许更多的是深沉的凝重。暴徒的行为警醒的是对所有底层的重视，只有愈近于空旷的大地，才愈芬芳。无意的演说，残害的是阶层自己。而于我，无需多言，只想携一缕春风，绝尘而去。生命底层所带来的至悟，无不乏人深思，臆想，生命的旨意，早已于无形中破灭，这个世界并不缺少善只是缺少激发善的钥匙。事实如此，每个人掩映的都为极善之物，却附带了极多埃尘之物……何须喈叹万里尘，一春残梦有馀香。
             燃烧的血液

天上一道火光陡然而至，它劈开了原林，劈开了两岸的生命，原林顿时火光狂窜，火蛇奔腾，炽烈的火势，骨肉分离，血液汩汩而至，我祈祷腾格里能宽恕这些无辜的生命，可是并无回应，只有那被灼烧后的余烟，我祈祷这些灵魂可以蒸腾，受到腾格里的庇护。我静静地看着这些火焰的升腾，心不觉冻僵于此，焚化了我的骨肉，看看那被割掉角的犀牛，悲惨等死，看看年幼的穿山甲，当即潸然泪下，它说他的痛苦它懂最放不下他。九江有一只狗赛虎，几十个员工在煮一锅被毒死的狗肉吃，赛虎试图阻止拼命吠叫，开始哀嚎，最终人们要去吃时，这只狗一声悲鸣，吃掉了地上的肉，当场中毒而亡，贺家山陵园总理听后异常感动为义犬建造了雕像。    火焰斩断了前路，烧尽的野草，揭开伪装的面目，剥落了那谓之惊艳。臆想:“那道屏障是否阻截了我们的去路，在生命的某个时辰，价值固然重要，但当你每遣害一种生灵之时，心灵是否仍留有一丝波澜，抨击心灵的实则是自己的灵魂，当你沉下那颗狂躁肤浅之心时，你亦会发现如诺不干这些苟且之事，亦会得到更多的帮助，更大的价值。让我们沉心聆听一下神的谕旨，那击打的生灵是否叩响了那颗蒙昧之心，那些杀害之物，它们实则是你最大的恩者，因为它们是你心灵的远行者，它们给过太多无声力量，你的世界有很多朋友，但你们是它唯一的朋友。烽火漫漫，雪山巍之，亦不可动摇那个神座。爱万物，不于利益蒙蔽双眼，是对自己最大的宽恕。缝里看世界，你的世界就一条缝。那些血淋淋的时间是对罪行的最佳诠释。它们需要一颗炽热之心的爱护，它可以还你一世阳光，燃烧的血液，汩汩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