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投行女精英,上升期辞职做演员红了:我逐渐打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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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泽为人低调,演了10部戏,
很多人还是没听过她的名字。
出道这几年里,
她不曾上过热搜,没有上过综艺,
釜山电影节,东京电影节,上海电影节……
“这个女演员是谁?想看她的下一部戏。”
“她的表演给我信服感,相信未来一定出类拔萃。”
英泽过往角色
英泽演戏,肯下苦功夫,
她被称为“语霸”,
几乎每演一部戏,就学一门语言。
《米花之味》学沧源方言,
《又见奈良》学日语,
《雨打芭蕉》学广东话,
英泽在西宁
少有人知道,
她是误打误撞做的演员。
英泽出生在北京一个四合院里,
本科毕业于伦敦政经,
学社会政策和犯罪学,
原本的人生规划是进国际组织。
在投行工作到一半,
8月,英泽有三部新片在FIRST电影展放映,
我们在西宁见到了还在“高反”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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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泽接受一条采访
影视圈有一句玩笑话,说在中国“只有少女才有戏演”,英泽不在这个规则里。
第一次见英泽,她正在酒店的房间里化妆,标志性地扎一个马尾,干净简单。一张英气、成熟的面孔,棱角分明。
她25岁出道,第一部戏就演女主角,第二部戏就把自己涂黑,演一个云南单身妈妈。她陆续拍了10部电影,以文艺片为主。
但在剧组之外,她还不习惯镜头。采访开始前,摄影师让她坐在幕布前试试光,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看哪边,还移动了几次凳子。听到我们说她是“女明星”时,甚至还会羞涩又尴尬地笑笑。
《山河小叙》里饰演丧女的裁缝
《米花之味》里的母女
她看起来内敛低调,但坐在车里,四周一片安静时,她耳机里却传出“咚咚咚'的重金属轰鸣,她内心似乎有股劲儿。
这和她的银幕形象很像,外表沉静,但内心强大。
刚刚在FIRST首映的《山河小叙》里,她演一个承受丧女之痛的裁缝,和周围的人都不冷不热,但当外甥女未婚先孕时,她立刻挺身。
《米花之味》里,她饰演的角色常年在外打工,和留守的女儿之间有情感隔阂。但她一边独自赚钱养育女儿,一边又应对女儿闯祸、撒谎、偷钱的问题,演绎出坚强的母爱。
在《米花之味》里饰演傣族母亲
《山河小叙》里的女裁缝和外甥女
去年她一口气拍了4部片子,其中3部入围了今年的FIRST电影展。
在《雨打芭蕉》里,她客串一个广州的救护车司机,虽然只有三场戏,但前一天晚上才收到剧本,“紧张得不行,一夜没睡,和朋友打电话猛练广东话。”
在《插翅往南飞》里,她演一个卡车司机女朋友,性格火爆,整天骂骂咧咧。演惯了隐忍型角色的英泽,这次把情绪爆发出来了。
《山河小叙》是英泽真正决定做演员后,拍的第一部戏。此前,虽然已经演过多次女主角,但她时常陷入迷茫:做演员到底是人生的一次体验,还是终身的事业?
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英泽,很早就知道,路要自己选。6岁,她就离开父母回北京读书,15岁,她便自己做主去英国求学。毕业后,英泽的首选是进投行工作,身边是一色的名校精英。
“有一天,我忽然觉得挺厌倦的,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都差不多,同学、家人、朋友都是这样的。我想尝试不同的生活方式,正好身边有人拍电影,我说我也可以试试。”
在对拍电影一无所知的状况下,英泽给蔡明亮导演的公司投了一封简历,想做制片工作。“我当时不看文艺片,是看《星球大战》的那种人,更不知道蔡明亮是谁。就是看中公司在法国,我可以中国、欧洲两边跑。”
英泽和鹏飞
以下是英泽的自述:
“我后悔没有早点把它当成事业”
《山河小叙》里的谷青
《山河小叙》的医院戏
《地下香》
第一次进组,每天都在崩溃中度过。因为每天收到的剧本都不一样,鹏飞边拍边改,我的戏份越来越重,演着演着就成主角了。
那是鹏飞第一次导长片,大家都不知所措,他也顾不上我。再加上,我原本是来学习当制片的,所以现场的财务、统筹和杂活,也在坚持做。不过回想起来,压力并没有现在拍戏那么大,确实当时没有把它当成一个事业。
《地下香》
所以2016年,我就跑去哈佛修哲学的学分课。有一天,鹏飞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想不想演《米花之味》,我说再也不拍了。
他也没管我,就一个人背着个包,在《米花之味》故事的发生地沧源一待待了半年。
后来我去云南考察,他到机场来接。我吓了一跳,完全没认出他来,又黑又瘦,戴着长期开山路磨损的手套,整个人都融入了当地。看到他那么坚持,我想应该继续尝试…
做演员之前,我的职业理想是去国际组织,比如联合国,参与社会和国际政策领域的工作。虽然没有做这份工作,但冥冥中有些缘分,后来我演的角色好像都有一些社会性。
《米花之味》里叶喃从城里打工回来
做农活
发现女儿偷钱上网吧后
叶楠在车里等到天亮
虽然和角色的成长背景很不同,但我和妈妈的关系,其实和戏里有相似的感觉。
我从小就没和父母一起生活,一直到大学毕业,才真正住在一起。演的时候,我就会代入我和我妈妈的相处。
戏里,“我”发现女儿偷了钱,跑去网吧打游戏,没有冲进去骂她,而是静静地坐在车里等待。这场戏,是我建议导演这么处理的。因为我妈妈对我失望或者愤怒的时候,也不会选择外放的形式。有时候平静,有着更大的冲击力。
在溶洞跳舞的那场戏
《米花之味》结局,我和片中的女儿在溶洞里跳舞。在20多层深的洞穴里拍摄,我望着头顶诡谲的岩层,忽然被一种感觉击中。我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跑到这个历经两亿年形成的洞穴跳一支舞。
我觉得做演员真神奇,它让我爱上了表演。
在《又见奈良》里饰演小泽
一开始拍电影,家里人特别反对,觉得不靠谱。《米花之味》之后,我又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这时,我父母就建议我做下去,已经开始了,就要坚持。
家里人经常跟我说,当好一颗螺丝钉,无论做什么都要向社会尽一份微薄之力,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就是,家里不养闲人,我得在人格上独立,不断学习。
2019年,鹏飞来找我拍《又见奈良》。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没有剧本,没有故事,只是给我寄了一些遗孤历史的书。
英泽和老戏骨吴彦姝、国村隼合作
居酒屋里的戏拍到半夜
《又见奈良》里街头漫步
有时候杀青,全剧组抱着哭什么的,其实我觉得还好,我真的已经习惯了分别,我不是说不在意他们,因为我从小也一直在移动,习惯了。
小的时候会觉得孤独,但它已经变成我成长的一部分。我觉得这就是生活应该的样子。
我觉得做演员的这些年,是我逐渐打开自己的过程。
去年拍戏,有一天收工后,我和戏里的恋人、前夫和家人,还有剧组的人,一起走在街上,夏夜晚风吹过来,慢悠悠地,我感觉他们好像变成我的家人一样。
其实没有想过,做演员要做成什么样。但有明确的目标是,一定会拍一个自己的作品。我已经写了长片剧本,想自己做导演。
既然我把它当成一份工作,决定要做,就全力迎向镜头,然后看到更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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