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预言:很多人不如鬼、畜

去年夏天整理废旧纸箱,翻出一本残书,并未翻看,近日重新找来翻阅,原来是白话版《聊斋志异》,残存文字首篇故事《王六郎》,背景即作者故乡淄川。

自然想起鲁中兄弟小韩,想起很多温暖的时光。阅读《王六郎》,阅读《酒友》……感念友情如此,文字越发触心。

2016年5月最后一个周末,在小韩兄弟陪同下拜访了蒲松龄故居和蒲松龄书馆。

深有感触的是蒲松龄一生与书的缘分,少时跟随父亲读书,经史子集过目不忘,可算天才。

中年应毕府邀约身为家教,面对毕府万卷楼藏书,更是如鱼得水,博览群书自然成为著书立说的重要前提。

因毕府之便结识王渔洋,是他的小说集《聊斋志异》得以传播的重要原因。说起来,是读书成就了蒲松龄。

蒲松龄书馆一游之后曾感慨:

这是互相成就的经典案例。

四世一品的毕府为蒲松龄提供了得天独厚的读书写作资源,而蒲松龄凭借自己独到的文字,让毕府锦上添花声名远播。

这其中最关键的媒介就是书,万卷楼藏书何止万卷,一支笔刻画岂是一时?

喜欢阅读,自然也对书房感兴趣。

历史上有名的书房很多:杨雄的玄亭,刘禹锡的陋室,陆游的老学庵……我们学生时代记忆尤深的三味书屋,是鲁迅老师寿镜吾先生的。

针对名字而言,最喜欢最符合心意的书屋是蒲松龄的聊斋。在聊斋里,蒲老师以记述妖魔鬼怪的方式针砭时弊,成就《聊斋志异》,『聊斋』两字几乎成为一种象征。

现实就是“聊斋”。
很多人都是里面的妖魔鬼怪。

与王六郎一样真实、懂得感恩的鬼相比,与《酒友》中真实、懂得感恩的狐狸相比,现实中确实有很多人不如这些鬼、畜。

一场疫情,更加清晰的印证了这一点。

2020年3月2日
雪后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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