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假仁假义的郑泌昌、急于洗地的高翰文、走后门的杨金水!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46期:
上一期提到了淳安县衙大牢,在这里海瑞全身心地守着井上十四郎和“通倭”灾民们,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人算计了。
与此同时他还跟本剧的搞笑担当——县丞田有禄小斗一场,当然,最终海瑞胜出,田有禄心事重重的再次出发借粮。
而杭州知府衙门内,也在上演着两场秘密对话……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46期:大明王朝中杨金水为什么要连夜拜访高翰文,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一、
剧情推到这个时候,我们有必要再重新捋一下思路:
大明王朝一开局的朝堂论辩就是围绕国库没银子开始的,其实整部剧的主题也是如此,因为没有银子,所以嘉靖帝让严嵩搞银子,于是大家定下了“改稻为桑”的国策。
浙江这边其实也做了很多工作,比如杭州知府马宁远,一开始也是苦劝老百姓自愿“改稻为桑”的,只不过大家都没听他的,而是执意种下了稻苗。
于是便有了马宁远“纵马踏苗”事件,但很快被视死如归的百姓,和突然前来的戚继光打断。
胡宗宪提出暂缓“改稻为桑”,嘉靖帝连看都没看奏折便被打回。迫于严世藩压力,省里官员瞒着胡宗宪把“改稻为桑”推进了高潮,也就是“毁堤淹田”。
被逼无奈的胡宗宪,为了平衡大局,不得不杀掉了杭州知府马宁远,以及淳安和建德县令,并被召进京。
嘉靖帝罢免了胡宗宪的浙江巡抚职务,默认了百姓受灾这个事实,并让严党继续“改稻为桑”,与此同时高翰文提出了“以改兼赈”的主张,并被严世藩派往杭州任知府。
嘉靖帝担心浙江有变,让裕王也推荐官员前往,于是海瑞和王用汲同时被派往浙江。
浙江官员欲伙同沈一石低价买田,结果被高、海、王阻拦,于是定下一计。高翰文被芸娘“仙人跳”,海瑞救下的百姓被诬陷“通倭”。
郑泌昌和何茂才打算让海瑞杀“通倭”百姓,海瑞妙计躲过,并握有郑泌昌和何茂才的把柄。
郑泌昌和何茂才打算杀人灭口,定下了让两个千户去杀人,由高翰文殿后的策略……
当然,这个过程中嘉靖帝的态度一直发生了改变,此时的“改稻为桑”其实已经被朝廷放弃了,只是郑泌昌和何茂才不知道而已。
二、
杭州知府衙门内:
一身便装的郑泌昌来到了高翰文府上,开始试图说服高翰文去当炮灰,而此时的高翰文已经知道自己被芸娘“仙人跳”的真相了,所以,内心很厌恶。
郑泌昌表面上还表现出关心的神情,即使是打算让高翰文去送死:
“我也给你找了一个好郎中,陪你一路去,事要做,病嘛,也得要养啊!”
这个“病”可不单纯的指高翰文晕倒,更是指他的不配合省里,这也是病!高翰文果然是太嫩,两个人的话不在一条线了:
“我会去的,也不用什么郎中。”
他所谓的去,其实本意是想去淳安帮帮海瑞,但是在郑泌昌看来答应的太多爽快,反而不敢相信,于是又试探性的问了几句:
“你这一去,可是要施行改稻为桑的国策啊!”
高翰文还是心机不够重:
“以改兼赈的奏议是我提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郑泌昌心中估计都要笑死了,是啊,你是不是还想说后面还有一句呢,叫“两难自解”,看来你高翰文还是不想就范啊:
“买不了田,插不下秧苗,后果如何你应该清楚!”
三、
郑泌昌其实是有点得意的,因为在他看来高翰文确实太幼稚,本以为尽力过那么多事,会颇费周折,想不到两分钟就搞定了。
临走时,郑泌昌显然是笑着的,只是高翰文又幼稚了一把:
“有病在身,我就不送中丞大人了。”
这一点上杨角风就佩服徐阶,他跟严嵩的对局那才叫精彩,虽然暗里斗了二十年,却表现的毫无破绽,即使严嵩最终倒台了,徐阶还是给足了他面子,这才是笑里藏刀。
而高翰文就表现的过于失礼了,而郑泌昌的一句话也暴露出他的小肚鸡肠:
“要是搁别人,你这叫失礼!”
不过中丞大人心情很好,反正你高翰文马上就要去送死了,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高翰文见郑泌昌走远,马上吩咐手下人:
“打桶井水……把郑大人坐过的地方,和站过的地方,都洗了。”
在杨角风还在读书的时候,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叫《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有一个情节记忆犹新,那就是梅湘南被强暴之后,一直在洗自己的衣服,一直在洗澡……不过那部电视剧,也让我毛骨悚然,至今想起,一身鸡皮疙瘩。
跟海瑞的洗地不同,高翰文的洗地完全是书生气十足,喜怒太过表现于脸上,万一自己的手下被收买呢?
四、
送走了郑泌昌,披着披风的杨金水从后门进来了,由此可见,他也不想见到郑泌昌。
而高翰文其实是吓了一身冷汗,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他本以为杨金水是因为芸娘的事来兴师问罪,其实不然:
“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写的那个字,我不认可,谁也别想要挟你!”
显然,杨金水也想拉拢高翰文,毕竟高翰文这人比较好利用啊,其实自从他得知沈一石买粮的船挂上“织造局”的灯笼后,就变得异常焦虑,生怕牵扯到宫里,所以虽然他很在意芸娘,但是也必须表现出大无畏的精神。也告诉高翰文,他被郑泌昌等人握着的把柄,只要我杨金水不认,他是威胁不了你的,你大可不必听他们的。
之所以他鬼鬼祟祟的半夜前来,还走的后门,其实是想给高翰文洗脑,并为他所用:
“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做吗?他们是要往皇上脸上泼脏水……”
高翰文并没有理解杨金水的这句话,以为他讲的是违法乱纪的问题,所以他的回答是“无非一死”。
但是当杨金水告诉他:
“你知道他们打着什么名义去买田的吗?”
高翰文回答不知道,杨金水告诉他,他们打着织造局的名义去买的田,高翰文大惊:
“他们敢这样做?”
这就叫书生气啊,大家都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过,到底是谁在泼嘉靖帝脏水,真的是严党?是郑泌昌和何茂才?是沈一石?是海瑞?
其实都不是,是嘉靖帝自己往自己的脸上泼脏水!
凡是掌握实权派的大臣,或者是像海瑞这样的一针见血的诤臣,亦或者宫里那些太监,谁不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嘉靖帝早就知道毁堤淹田之事,可是还是通过吕芳那句“淹一两个县不算什么,皇上心里装的是九州万方”,来传递自己的观点。
脸都已经脏成这个样子了,单纯的靠井水洗,是根本洗不干净的!
虽然已经如此,杨金水还是下达了命令,那就是摘下织造局的灯笼,并强调,织造局没有拿一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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